要在平時我做大法弟子的三件事忙都忙不過來,哪裏還有閒心去旅遊啊,但那兩個月,我狀態不是很好,警察和居委會多次上門干擾,家人也為我擔心。我向內找了許多,也不知自己究竟誤在哪裏。聽了女兒的提議,我也想藉這個機會調整一下自己,便答應了。臨走時,女兒一再叮囑我:「媽,到了那裏你不要到處講(指勸三退)。小地方人,按政策辦事,人比較蠻,要出了事,我們可一點辦法也沒有。」我雖然嘴裏答應著,心裏想:大法弟子哪能不救人呢。
到了目的地,當晚就在小鎮的街上看到有警車巡邏。這是一個陌生的環境,講真相我心裏沒甚麼底,還有家人在身邊跟著,但我決定尋找機會。
第三天,我們全家到一個景點去玩。回來時,女兒帶著外孫去找的士,老伴去上廁所,就我自己在那兒等著。我一看,這不是機會來了嗎?(我不想家人為我擔心,決定講真相時背著他們一點)便走到不遠處的一位女士身邊與她搭話。我微笑著問她:「你是從××來的嗎?」「是的。」「我也是××來的。請問貴姓?」「我姓張。」「喲,我也姓張。」「請問幹甚麼工作的?」「教師。」「哎呀,我也是教師。」我又問她的年齡,想不到我倆竟是同年同月出生的,我比她大四天。真是太巧了,我倆一下拉近了距離。我說:「我倆的緣份真是不淺哪。那我得告訴你一件大事,你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救命的九字吉言。」接著又告訴她:「共產黨壞事做多了,老天要滅它。但是我們在加入它的組織時,都發誓要為它獻身,就在腦門上打了一個獸印,天滅中共時我們就會受到牽連。退出它組織的人,神就會抹去那個印記,到大劫難來時,神就保護他。」她很接受,說自己入過黨。我說:「我比你大四天,我是姐,你是妹,我就給你起個化名叫張妹幫你退了吧。」她說:「好,謝謝。」我說:「我倆真是有緣份。」我又送她兩個護身符(她和她嫂子一起來的)她很高興的接受了。這時家人來了,我倆揮手告別。
這次講真相成功給我增添了不少信心。晚上十一點過後,家人都睡了,我開始發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間場和當地的空間場,清除另外空間干擾我講真相救度眾生的一切邪惡因素與生命。我一直發到半夜一點多鐘,整整發了兩個小時。發完正念,我覺得自己純淨多了,正念也強了,這時我想起了師父講的:「現在大陸的旅遊團越來越多,這就是安排人換個環境聽真相。」[1]「所以咱們各地區講真相的旅遊點還得做好。」[1]想到師父的法,我更感到了自己的責任。
後來的時間除了偶爾陪家人到各景點轉一轉外,我一有時間就抓緊時間學法,發正念,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多救人。由於我有了救人的願望,師父就給我創造機會。女兒總是帶著外孫玩兒,老伴大部份時間都是在住地看電視,用手機上網,這樣我就有了很多獨自活動的時間。
一次我順著河邊走,看到一對老年夫妻在鍛煉。我就上前笑著對他們說:「你們好啊。你們在鍛煉哪,退休了,就是要好好注意身體。」他們也微笑著與我打招呼,我說:「有一個能使身體健康的好辦法,就是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夠真誠相信,對人善良,遇到矛盾不爭、不鬥,忍一忍,讓一讓,退一步海闊天空,就能身體健康。」女士笑著說:「你說的真好,我平時就是這樣的,總是做好事。」我說:「看到你都很善良。再告訴你一個大事,就是三退保命保平安。」接著我就給他倆講了兩個三退保命的真實故事。第二個例子說的是有個人戴著大法的護身符,到南亞去旅遊,神奇的躲過了那次南亞大海嘯。那個女士聽完後激動的說:「哎呀,你講的真神,真好。我也巧,那次我弟開車帶著弟妹來我家,跟我商量一起去南亞玩,我老公(指那男士)也動員叫我去,不知怎的我一口咬定就是不去,如果去了正好遇上(大海嘯)。」我說:「那是你人好,很善良,神佛保祐了你,讓你等著今天我給你們講真相,作三退。這是神佛在保護你們。」女士說:「我是團員,他是個黨員。」我就給他們分別起化名退了,她一再謝我,我說「不用謝我,要謝就謝我師父,是我師父叫我救你們。」他倆連聲說「謝謝師父! 謝謝師父!」
有一天我遇到了一位中年女士推著一個輪椅,輪椅上坐著一個老人。走上前去一問,是母女倆。老人姓鄭,是個醫生,幾個月前的一天早上醒來,突然無緣由的就半身不遂了,醫治了一段時間還是不能獨立行走,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很消沉。這次女兒帶她出來散散心。我對她倆講真相,鄭醫生很反感,閉著眼睛一隻手對我使勁的擺,根本不相信,也不想聽。後來我多次遇到她們,每次我都熱情的跟她倆打招呼,走上去接過輪椅推一段路,跟她們聊天,講些大法的神奇故事,有時還扶著鄭醫生下地活動活動、走一走。這樣接觸了十幾次,我們成了朋友,最後她倆終於在我的勸說下同意退出了邪黨組織。看到這兩個生命真正的新生,我真是發自內心的為她們高興。
這期間有段時間當地下了一個星期的雨,我也是風雨無阻,天天出去講真相。
記得有一天,雨下的特別大,我照樣打著傘出了門。走在小河邊,看到河水一下子漲了許多,河水咆哮著奔騰而下。我的衣服鞋子全濕了,而且雨越下越大,好像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我這才突然想到:下這麼大的雨,誰還會在外面轉悠,等我講真相呢?正想呢,突然看到前面有一男一女,我趕緊追上去與他們搭話。因為雨下的很大,我只得大聲的說他們才能聽的見:「這麼大的雨,你們也出來轉啊。」男士說;「轉轉。」我就開門見山告訴他倆救命的九字吉言和三退保平安。那女士很爽快:「我退團隊,他是我哥,是黨員。」我笑著對那男士說:「大哥你好,共產黨好話說盡,壞事做絕。歷次運動,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我還沒說完,他就打斷我的話:「我在黨校是教政治的,這我都知道。」我說「那太好了,你也退了吧。」他就爽快的答應了。分手的時候他們倆都對我說:「謝謝,謝謝。」告別他們,我是淚水和著雨水一起流,原來還真是有這麼好緣份的人等我救啊,謝謝師父!總是滿足我的願望來幫我。
那些天遇到各種各樣的人,我總是抱著善念與他們講,對方很認同,有的人自己退了還要求幫家人退。有次我給一個浙江來的女士退了隊後,她說:「你光救我一個人?你能不能把我的家人也救了?我的丈夫還有我的三個兒子。我的三個兒子都非常聽話,都是大學畢業,還有一個研究生。我們家成分不好,他們都只入過少先隊。」我答應可以幫她家人退。但每次要求給家人三退的,我都一再囑咐他們一定要讓家人知道,同意才有效,我說:「神佛要救你,你不知道,或者不同意,那神佛想救也救不了啊。」他們都表示一定會轉告家人。
特別有意思的是在我們要離開當地回家的前一天,我走在一個山坡下的一個水果攤前想把那個年輕的女攤主勸退了,可她躺在躺椅上睡著了。我在她的攤上裝了幾個李子,叫醒她,她懶洋洋的幫我稱了稱,付錢的時候我說:「姑娘,你很辛苦,祝你生意興隆。」她說:「謝謝阿姨。」我就順勢跟她講了三退保平安的事情,她同意退出入過的團、隊。我問她姓甚麼,她說姓楊,我就給她起個化名叫楊佳麗。她吃驚的問我:「阿姨,你怎麼猜的?」我說:「我沒猜,我是把最佳、最美好的大福送給你,你人又長得漂亮,我就叫你楊佳麗。」她說:「阿姨,你真神啊,我就叫楊佳麗呀。」我頓時明白了是師父慈悲眾生也鼓勵我多救人。她接著說:「阿姨,我現在很精神,一點也不睏了,你把我老公也退了吧,他叫楊四郎,也是個團員,你要救他啊,他是我們家的頂樑柱啊。」
還有很多難忘的經歷,因篇幅所限這裏不能一一列舉。在旅遊景點這一個月的時間裏,我共勸退一百三十多人,其中有的以前根本就沒有聽說過真相。感謝師父的慈悲,給了這些眾生得救的機會。
而我在這段時間裏因為有大量的時間入心的學法,找到許多以前意識不到的人心。就說這次被邪惡干擾的事吧,我雖然也向內找,但是找的很表面。有同修與我交流,很尖銳的指出我修煉中的一些問題,我表面接受了,內心卻很抵觸,覺得自己很委屈。認為自己當一小片協調人,家裏總是有同修來來往往,傳遞真相資料大包進小包出的,同修學法、發正念都要依靠我這個環境,一些年紀大的同修大事小事都要來找我,處處都要自己來出頭,自己在社區裏這麼大的動靜,惡人當然要來找我了。現在我才知道這些都是外求的思維,事情做多了就要遭迫害,這實際是對邪惡的承認。很多同修付出的更多,為甚麼沒被干擾呢?其實自己的問題就是帶著人心做事,比如跟同修一起或在家裏總是表現的很自我,喜歡別人聽我的;做協調工作對年紀大的同修好像總不放心,處處都要安排的好好的,其實就是看高了自己;潛意識總認為自己修的還可以;背後議論同修的不足;還有,性子剛烈,不能被人說,遇事總想表達自己,喜歡聽好聽的等等,說來說去,其實就是自己不會修,把做事多當成了修的好。
「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2]今後我一定要在修心性上多下功夫,在一思一念上歸正自己,讓師父為自己少操一些心,努力做師父的合格弟子!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理智醒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