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甲是二零零六年得法的,得法後沒有重視學法,對錢財很執著,就同丈夫到東北去掙大錢了,勸也聽不進去。二零零九年過年的時候,她得了子宮癌,情緒非常低落。
年後,同修甲一直做化療,化療時帶來很大的副作用,身體無力、食慾不振、噁心嘔吐、毛髮全無、臉色灰黑,生命走到了盡頭。期間與同修甲交流,凡是得了大法的人,身體都非常健康,而你的身體卻出現了危險,為甚麼?同修甲很後悔,自己得了大法不知珍惜,不重視學法,人心多,一門心思想掙大錢,有了錢,對錢太執著,為此在家庭中引起了很多矛盾,矛盾出現後又不能按大法的標準去做,生氣上火得了病。此時,同修甲淚流滿面。我對同修甲說:我今天能來,其實是師父點悟的,是師父看到你的身體有危險,讓弟子拉你一把,同修甲說:師父還能管我嗎?我說能,只要你從現在開始,學法煉功精進起來,遇事找自己,按大法的標準去做,師父會幫你消業的,你身體會逐漸好起來的。
同修甲悟性很好,立刻反覆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向師父保證:從今以後要一心一意學大法,放下對錢的執著,放下各種人心,從新回到大法中。就在這短短的交流中,同修甲的心情馬上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幾年來從沒有過的好心情,身體也感覺比剛才好多了。師父看到同修甲有了這顆從新修煉的心,給同修甲消了業。從此以後,同修甲非常精進,學法煉功都能按大法的標準去做,同時在親朋好友中以自身的實際情況向他們弘法,收到很好的效果。
在這期間,我們倆在她家成立了學法小組,幾個月下來同修甲的身體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臉色一次比一次好,過程中同修甲有時對自己的病情也有放不下的時候,認為自己的病是惡性中的惡性,有時候覺得很難受時,會想是不是病情又惡化了。但每次交流後,她在學法中很快就能歸正自己的負面因素,堅定對師對法的正信正念,義無反顧地走在修煉的路上。
同修乙得法比較早,迫害之前和家中的幾位親人就走入大法中,由於得法時間短,迫害開始後,失去了修煉環境,幾位親人都脫離了大法,而同修乙還比較堅定,認為只要修了大法,就要堅持修煉下去。但是沒有了修煉環境,同修乙只注重煉,不注重修,平時只煉功不學法,但內心認為自己是一個修煉人,十幾年來一直這樣。結果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每次犯哮喘病弓著腰,上氣不接下氣,說一句話得喘好幾次,每次都得二十多天才能恢復。
今年上半年,同修乙病情更加嚴重了,以前認為自己是一個修煉人,每次犯病都堅持不吃藥,這次實在拗不過去,就開始吃藥了,但心裏想,煉功怎麼沒改變身體呢?病情還越來越重,不行我得找個同修問一問,結果東問西問也沒找到,師父看到她有一顆真誠的心,就幫助她。
一天她的常人朋友問她,你真的還想學嗎?同修乙堅定地說:想學,常人朋友說:她認識一個學大法的,要不帶你去看看,同修乙高興地說:好。兩個人一起去了同修家,老同修今年八十歲,就是我的父母家,結果父親同修沒在家,兩個人就同母親(常人)說明來意。母親聽後說:如果真想學,找我老伴不如找我姑娘,姑娘比老伴學的好,她倆不知道我也修煉,趕快說:那更好了。立刻給我打電話說:我們在你母親家,你今天能不能回來一趟,找你有事。我當時不在家,正在外面發資料,離家比較遠,就說:明天行不行?如果回家得下午四、五點才能趕回去;常人朋友說:行,我們能等。就這樣我在下午五點左右趕到家,常人朋友說明來意,我聽後說行,該找的沒找到,不該找的卻找到了,說明我們有緣,也是師父的安排。此時的同修乙哮喘病很重,複述這件事都很困難。
就這樣第二天我去了同修乙家,馬上和她組成了學法小組,帶她學法,每天一講。剛開始的時候,輪到同修乙念法時,一句話下來,不是多字就是少字、錯字,在法的歸正下,同修乙進步很快。幾天下來,就能熟練的讀法,煉功時跟著師父的教功帶進行,把很多不規範的地方糾正過來,有時每天早晚各煉一遍功。生活中、家庭中遇到矛盾都能向內找,在法中歸正自己。同修乙的身體變化很大,幾天之內,臉色由灰暗逐漸變亮,說話也比較平穩,沒有先前喘得那麼嚴重了;咳得痰少了許多,而且由黃變白,看著同修乙的身體和臉色每天都在變化,一天比一天好,真的很欣慰。師父又救回了一個弟子,又同化了一層世界的眾生。
同修甲得法晚,在做三件事時,沒有怕心,對周圍的親朋好友以親身經歷、現身說法弘揚大法,但沒有緊迫感,遇到就講,沒遇到就不講;而同修乙得法早,雖然中間沒有跟上正法進程,但從新回到大法後,即使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講話時還有點氣喘吁吁,可是在救度眾生上她有一種責任感,有一種使命。雖然講真相還不熟練,過程中思路也不太清晰,可就是有想講真相的願望,很短時間內,就勸退了七、八個人。同修乙說:我都沒怎麼講,過後都想不起來怎麼講的,怎麼就退了呢?是師父看到這些都是有緣人,我們只是動動嘴,跑跑腿,其實都是師父在做。謝謝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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