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時間上:我利用趕集、走路、出去吃飯、同學聚會、看朋友、婚嫁喪娶等一切時間抓緊講真相;方式上不拘一格:發資料、貼不乾膠、面對面講、手寫;心態上:慈悲祥和、理智、慈悲,按師父所講:「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1]。只要心在法上,師父就會加持,時時處處事事安排自己要救的有緣人。
暑假學生都放假了,我和同修配合,不管大集小集,逢集必到。那裏人頭攢動,各色人等,我都笑臉相迎,即使不講,也把慈悲留給對方。遇到有緣人,我就從各種角度切入,和對方交流溝通,智慧的講,即使他們沒明白真相,我也把美好的祝福送給對方,對方反而退出邪黨組織。有挑釁的,我也不為所動,經歷的多了,真能做到坦然面對。
由於經常趕集,固定商家都認識我們了,主動給我們要護身符、資料,有不明白的問題就主動問。有一次,一個賣衣服的常人說:「法輪功是可以祛病健身,就是不該反對黨。」我說:「不用說別的,就憑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這一項,就該滅亡。」她忙問:「真的?」我告訴她:「真的,等下次,我拿《九評》你看就知道它幹的壞事了,它之所以這麼狠、壞,因為它不是我們的老祖宗,我們是炎黃子孫,它們可是馬、恩、列,西來幽靈,它們是來敗壞我們的。」她說:「對,我們和它們不是一個祖宗。」等下次趕集,她高高興興的接過了《九評》書,我連忙誇她:「還是你有頭腦,知道辨別是非善惡。」就這樣,經過啟發,適當的給予表揚,不少人明白了真相。
還有,我把電動車也變成了幫助我講真相的工具,每次遇到走路的,只要方便,我總是主動問她需不需要捎她一段。有一次,一個女孩問我:「阿姨,你為甚麼要捎我?」我知道她有戒備心理,就根據她能接受的,智慧的告訴她:「我想做好事啊,做好事,你高興,我也高興,還能行善積德。」她高興了,我邊騎車邊告訴她真相,告訴她我做好人,做真、善、忍的快樂,煉法輪功的好處,因為有善舉,他們都能感受到你的正直和善良,從而痛快的退出中共邪黨,從感性和理性上都了解了法輪功,又一個生命得救了。
在講真相中,還遇到一部份放棄不煉的,我就多多分析利害關係,叮囑他們快走回來,別等將來後悔,不少人都答應回去煉,說師父一直在等著我們呢,我就給予他們美好的祝福。
有時,一句問候,一個微笑,一句提示,都能啟迪他們的善念,他們很樂意接受你的建議。有一次夏天,一個婦女去買水果,把四~五歲的孩子留在電動車子上,我那次恰好沒有拿遮陽傘,來不及多想,趕快走過去,用身子給孩子擋住了熱辣辣的太陽光,孩子細嫩的皮膚得到保護,而我卻暴露在毒毒的太陽下面。那母親老遠就看到了,回來後,連忙表示感謝,我告訴她,我是煉法輪功的,講真、善、忍的,就應該這麼做,跟她講三退保平安。她在善行的感召下,三退了。一會兒太陽的暴曬,換來眾生的得救,值啊!
現在,我騎上車子,不論幹甚麼,都留意有緣人,碰到不理解的,也為他默默祝福,希望他有一天能明白真相。現在都形成機制了,每時每刻都想,怎樣多救人。
作為一名大法弟子,言行舉止都很重要,師父講:「懷大志而拘小節」[2],我們的一言一行就代表了大法的形像,人們不能去深入了解大法,卻通過我們大法弟子的言行舉止來看待大法。在講真相過程中,我對此深有體會。我在平常很注意,不說不好的人和事,但直率的性格,也給自己帶來過麻煩。在講真相中,我把祥和、純淨、慈悲帶給世人,使人了解法輪大法,三退保平安。在講真相前,我先以問候語做鋪墊,語氣和藹親切、不急不躁,面帶微笑,不管對方如何表現,救人的心不動,結束語總是祝他平安幸福。
除了修口,還應注意自己的儀表、行為。我外出經常被認為四十幾歲,可我都五十多了。一個善舉有時能救一部份人,有一次,有個學生病了,我對她像自己的孩子,給她忙前忙後,煮麵條,和糖水,把班主任感動的哭了,當然,我也完成了自己的史前大願。像這樣的事很多,其實,這都是舉手之勞,我覺得很平常,可在道德下滑的今天,一般人覺得很高尚。
在單位,我想:我是大法的一個粒子,處處按照真、善、忍表現出大法弟子純淨、慈悲,我要讓他們了解甚麼是修真、善、忍的大法弟子,無論做甚麼總是無私無我,先他後我。有個同事說:從來沒看到某某和誰爭吵過甚麼;還有學校領導家屬說:他們都說你夠好的了;領導也說:你做的工作真到位。他們都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當然,比起精進的同修,我還真是做的不夠,不過我相信,在大法熔煉中,我會更加精進不停。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理性》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