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底的一個早晨,煉完五套功法,發完六點正念,在收拾床鋪的時候,發現枕邊衛生紙裏都是夜間咳出的鮮血,將褥單都染紅了,當時,我很冷靜,第一念就想:我沒病,這是假相,是舊勢力的迫害。師父講過:「真修的人沒有病,我法身都給去掉了」[1]。我是李洪志的弟子,我是在法輪佛法中修煉的煉功人,所以,我沒有病。
當時,我的心裏很平靜,該幹甚麼還幹甚麼。為了不讓家裏人分心,我想:這事儘量不能叫兒女們知道,以免他們擔心,動情,他們想多了,對誰都沒好處。於是我自己高密度、長時間發正念,發完正念就學法。
時間不長,我大女兒來了,她看到了我目前不正的狀態,很擔心。我對她說:「你不要擔心,別動情,別多想,別動任何心,有師父保護,甚麼事兒也沒有。你是同修,幫我發正念解體邪惡就行了。」
上午八點多鐘,我大口大口的鮮血連續吐了十幾分鐘,我心靜如水,根本就不想「病」這個字。就想:有師父保護,甚麼也不怕。吐了一陣子血,停了,我就學法、發正念。
中午,我們要去外面做客,我想,這樣怎麼行啊,請師父加持弟子,千萬別在客人面前吐血,別在客人面前表現出來不正確的狀態。常人不理解,會給大法造成負面影響。結果在外出做客的過程中,真的一點兒事兒也沒有。我還給在場的客人們講了真相,有的還做了三退。
第二、三天是「病魔」假相的高峰,除不間斷的咳血痰外,還大量的一口接一口的吐血,吐的時間是十幾分鐘、二十幾分鐘不等,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不動任何人心。師父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我首先肯定,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肩負著救度眾生的偉大使命,決不允許舊勢力迫害與干擾,任何邪惡生命都不配。
接著,我就發正念解體一切迫害我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我嚴肅的對邪惡的舊勢力說:「舊勢力你們聽著,我是李洪志的弟子,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徒,肩負著救度眾生的歷史使命,我修的如何有我師父管,有大法歸正,決不允許你們干擾與迫害,你知道你們犯了多大的罪嗎?你想用病魔的形式毀掉我,而我是代表著一個龐大的生命群下來得法的大法徒,我的天體中、我的世界裏,有無數的空間,每個空間中都有無數的生命,無計其數。我身邊又有多少世人與眾生等著我救度,他們又代表著不同的天體,不同的空間,裏邊又有無數的眾生。你們毀掉我,實際上就是在毀掉眾生,你們犯的罪惡,大的無法形容,所以,我為了眾生的未來,必須立即清除你們。」
於是,我馬上立掌發正念:徹底清除、解體破壞大法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解體所有的黑手、爛鬼、共產邪靈,解體三界內一切參與干擾正法的亂神。特別是對我起迫害作用的邪惡生命。然後念正法口訣,讓滅字覆蓋整個天體。請慈悲、偉大的師尊為弟子加持。接著,我又請我女兒和學法小組的同修們和我一起發正念。
發完正念後,我站在師父的法像前,對師父說,我現在的症狀一定是邪惡舊勢力的迫害。作為您的弟子,我也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包括舊勢力本身的出現都不承認。師父:您為了我能得這宇宙大法,得法前的幾次大難,您都救了我幾次命,如今我都得了法了,有您在、有法在,我還怕甚麼?我的一切都交給您了,生、死、去、留,都由您安排。
就這信師信法,堅定的一念,一週時間,一切恢復正常。在此,我由衷的感謝師父,感謝大法再一次給了我新的生命。
師父說:「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3]我通過這次否定舊勢力的迫害,向內找,找到了很多的人心。我由於近來環境寬鬆了,證實法項目工作量少了,思想就有些放鬆,表現的很懈怠。學法又跟不上,人心反映出來的也多,又不注意修口,偶爾還不自覺的把自己混同於常人,根本不是修煉人的狀態。有時別人說某某人好,我也跟著說好,但還要補充幾句那人的過錯。不但不修口,還妒嫉人家。平時多與大女兒在一起,對她多是抱怨,這不好,那不好,怨恨心表現越來越強烈。還有爭鬥心、依賴心、親情等人心都上來了。因此,被舊勢力鑽了空子,遭到迫害。真是:「人心勾的鬼上門」[4]。
通過這件事,使我進一步體悟到修煉是嚴肅的更深一層內涵及越到最後越精進的法理。明白了修掉各種人心執著的重要性,領悟到了甚麼是真修,甚麼是假修。因為我以前無論是過關、還是否定舊勢力的迫害,總是為解決問題而解決問題。是為解決身體上的痛苦,為消業、為提高自己的層次。發正念不是為了救度眾生,而是為了自己祛病,解除自己的痛苦,基點是為私的,是符合了舊宇宙的法理,是假修。
而這次過關,我是堅定的信師信法,放下自我,心繫眾生,為救度眾生,解體邪惡而發正念,基點是為救人,符合了師父的先他後我的新宇宙法理,是真修。基點不同,當然效果也不同。這就是常人與修煉人的根本區別,也就是人、神之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大法義解》〈為長春法輪大法輔導員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