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帶著人心講真相,遭到迫害
我是得法十幾年的老弟子,由於平時學法走形式,對法理的認識不深,使我有時候還是用人心看問題,對世間的形勢變化還很重視。零八年,在社會上有一種「世界末日」傳言,使我們覺得再不救人就沒有機會了,因此,從一個極端走到另一個極端上去了,招來了邪惡的迫害。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七日下午,我們幾個同修約定好出去講真相,兩點,我們從家中出發,一出門,就碰到我弟弟,他說:「姐,你幹啥去?」我說:「我們出去講真相。」他說:「你們注意點兒。」我說:「我們不怕。」我心裏有底。
我們來到一個村口,見一個病人坐在椅子上,我們給他講真相,這時從東邊過來一個婦女問:「你們是幹甚麼的?」我說:「我們是大法弟子講真相呢。」她說:「我們不相信這個,趕快走,等一會兒給你們報告。」說完,她就往家裏走去。
我們往前走了一段路,又見到一個病人坐在門口。我們給他講了真相,給他一個真相小冊子,並做了三退,我們剛要往前走,就過來了幾個小伙子,把我們的電瓶車給鎖上,不叫我們走。當時我們也沒有發正念否定他們另外空間的邪惡。
不一會兒,就有圍觀的群眾上來了,又來了兩輛警車,從警車上下來五、六個警察,下來就把我們往車上推,我說:「你們是甚麼人民警察,小偷、流氓你們不抓,貪污、腐敗不管,專門迫害好人,你們是人民的警察嗎?」這時有的圍觀群眾就說:「你們怎麼不說話了,沒有理了吧?」
我由於學法不深,信師信法程度不夠,在警察往車上推我的時候,我想喊:「師父救我。」這時腦海裏閃出一念,那要是不起作用了呢?人們又該笑話了。可是我卻不是正念,而是大聲喊:「老天爺呀,他們迫害好人哪。」就這樣,他們五、六個警察連拉帶拽的把我綁架上了警車。
二、查找自己,在監獄中正念反迫害,
惡警把我們綁架到本地鄉政府,進行非法審訊,我沒有配合他們,我說:「你們不配審訊我,你們才是真正的罪人。」晚上,十一點多又把我們非法關押到看守所,到那兒他們就強迫我們穿號服。
然後,又把我們關押到監室,一進監室就看見一個老同修正在打坐呢。這時我心裏想:謝謝師父的呵護,到獄中,我正不知道怎麼做呢?這回心裏有底了,踏實了,這裏原來還有幾個同修,那時,他們已經都寫「保證」了,我們幾個新去的同修和他們一起切磋,他們認識到是上了中共邪黨的當了,他們就馬上寫了「保證」作廢的聲明。
從那以後,我們就一起學法、煉功、發正念、反迫害。有一次,我們一起背法,惡警過來不讓背,我們照常背。惡警說:「再背就用毛巾堵你們的嘴。」我們背的聲音更高了,最後惡警只得灰溜溜的逃走了,這件事,使我們深刻體會到,這就是整體的力量。
有一次,因為我們都不配合邪惡的迫害,惡人就把我們幾個都戴上了手銬,而且是背銬,時間長了特別難受,這時心裏越是覺得難受,就越難受。忽然,我想起週刊上同修們的交流文章中寫到:在監獄裏要多背法,我就開始背《論語》,不知背了幾遍,就覺得雙手好像在前邊結印呢。等我兩手一動,才發覺雙手還在後邊銬著呢。
但是從那以後,手雖然銬著,卻再也不疼了。到了晚上,我們幾個同修請師父加持,我們幾個都把手從手銬中退出來,過了一會兒,我們果然都把手銬全部摘了下來。
最後一次提審我時,邪惡說要非法批我二年勞教,當時我堅定的說:「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 幾天後,我們正煉功,我眼前展現出了,我站在法庭上給在場的警察、法官講真相的場面。
又過了幾天,他們就把我非法關押到了勞教所,到那裏,我還是反迫害,不配合他們。當天晚上,我夢見有人寄給我一個信封,上面寫著:救、二民。(二民是我外甥,後來得知是他托人找了關係)幾天後,勞教所裏的一個惡警說:「明天所有家屬都可以來探監。」晚上,我們幾個同修商定,這回咱們幾個誰也不要動情,不能上邪惡用情來干擾我們的當。
過了幾天,我家來看我的人有:丈夫、弟弟、妹妹、女兒等等。女兒見到我就哭,我就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幾乎我所有的家屬都勸我寫「保證」,說:「寫了保證,咱就可以回家。」我說:「你們不要受他們的騙、上他們的當,邪黨沒有一句實話。」我妹妹小聲對我說:「月底就回去。」(回家後,我問妹妹怎麼知道月底回家。妹妹說她不知道,她沒說。)我說:「他們誰說了也不算,只有我師父說了算。」然後,我又被帶回監室。
來到監室,我們幾個同修手拉著手都向內找,咱們幾個為甚麼遭到迫害?我們講真相也沒有錯呀?同修們說講真相肯定沒有錯。哪錯了呢?原來我是有執著圓滿的人心,執著圓滿的深層再挖下去,就是為私自我的私心,是符合舊宇宙的理,誰符合了舊宇宙的理,那麼它就要管你,它就有理由迫害你。因為你讓它抓到理了。所以我們一定要時刻在法上修,一定要修出無私無我的正法正覺。
我還有執著結束時間的心。我們必須放棄這些骯髒的執著心。我把這些執著心找出來後,很快就回家了。我通過向內找,找到了不在法上的人心,甚麼問題就都解決了,真是太神奇了。
通過這次深刻的教訓,我充份的認識到,一定要多學法,學好法,真正在法上提高,那才是真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