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演示:死人床 |
石金華是一位善良、淳樸、勤勞的傳統型中國婦女。她的丈夫早逝,她孝敬長輩,恪守婦道,恪盡母責,含辛茹苦培養三個兒子成人,自己卻得了一身病。一九九八年底,她跟著別人一起修煉法輪功,全身的疾病很快不翼而飛,身體奇蹟般地康復,從那以後再沒生過病,把藥簍子徹底扔掉了。而且,她好像有使不完的勁,走多遠都不累,身體比年輕人還好。
二零一零年,因為到上海看望兒子,石金華老人向上海民眾寫了幾封信,講述法輪大法被迫害的真相。石金華回到湖南省衡陽市祁東縣白地市鎮的家中後,同年六月四日,上海閔行國保興師動眾趕到湖南祁東石金華所在的小鎮,綁架石金華到上海市。
下面是石金華老人自述她的經歷:
二零一零年六月二日,惡警在我家住處邊蹲坑,下午六時左右,我從外面幹活回來,我一進屋不到十分鐘,其中一個叫鄧昌能的惡警,把我家的房門用勁弄倒在地,凶惡地在我家翻箱倒櫃,掠奪很多財物,並將我綁架至白地市鎮派出所。第二天中午將我劫持到祁東縣看守所。
九日下午兩點鐘,由上海顓橋派出所的四個惡警挾持我去上海,十日下午顓橋派出所邪惡又將我轉綁至上海閔行看守所,幾個月後開庭冤判我四年。我一直喊冤,我三個兒子幫我請了律師,上海律師為我辯護,講的有條有理,邪惡是掌著手中的權,毫不講理。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八日,那天下著大雪,我被綁架到邪惡的黑窩──上海市南匯監獄。期間,我拒絕穿牢服,每天四次的點名,我都不配合,我抗議,因為我不是犯人,我是信仰真、善、忍的修煉人。那些判無期徒刑的犯人就用封傷布封我的嘴,把窗門打開讓我罰站吹北風,幾天都是如此。
在上海閔行看守所時,我遭受惡警惡人的非人迫害,導致我身上染了一身瘡,全身奇癢無比,上海市南匯監獄的惡警說我是重傳染病,要我去醫院,我不去,他們就說我是精神病,要住院。他們氣急敗壞的硬拉硬扯把我弄到醫院,倒拖著我住進病房,五六個女犯把我四肢綁在死人床上四十八個小時不能動,邪惡的迫害手段讓人苦不堪言。那正是皇曆正月初九(二零一一年一月初九),如果不是慈悲的師尊救了我,我就會死,會被折磨致死。當惡人將我從死人床上鬆綁下來,就站不起來了,並全身發抖,像死過幾次的人一樣。元宵節那天邪惡的隊長領我出了院。
出院後他們又說我有高血壓,要吃藥,我不配合,他們就灌藥,七、八個勞動犯將我的鼻子和口都捂住,差點把我捂死了,他們還搞掉了我兩顆牙,滿口血淋淋的,而且三天兩夜逼我認罪、寫悔過書,我無罪,我就喊冤,就是這樣他們時常罰我站,早上從七點開始,至少要站到晚上九點,有時甚至站到十二點。有時他們說我口動了、用手打臉上的蚊子,每動一下都要加站一個小時,有幾個晚上站到下半夜三點第二天六點起床七點又要站,站的我昏倒,一站就是一連十幾天,二十幾天,還有三十幾天的,有一次我站到晚九點,我有點閉眼睛,有個罪犯拿驅蚊藥水來噴我眼睛,我就擋住說不要噴我眼睛,她們幾個犯人把我強行弄倒在地,有的用拳頭在我腦部、身上用暗勁,搞的我手臂全是傷,痛了好幾天。
二零一二年八月七日是皇曆六月二十幾日,我被非法罰站將近三十天,那是高溫,每天都是攝氏三十七、八度,上午和下午只能各喝水一次,不給洗澡,洗手只能洗手不能洗手臂、洗面部,臉不能洗到脖子,如果身上有蚊子咬不能打,臉上有汗水不能抹,手腳動一下就要加一個小時,有幾次早上七點站到下半夜三點,幾次昏倒,休息一下又繼續罰站,二十四小時輪流守著我。由於站的時間太多太長站不動了,就改罰坐,同樣不能動。
二零一三年十月九日,腿痛治不了,說我有高血壓,天天三次藥,那時我好煉功,晚上睡覺時我雙腿盤上不到五分鐘,被值晚班的犯人發現,第二天邪惡的大中隊長綁架我進醫院坐在輪椅把我手腳捆住,把我口捂緊,我就喊「法輪大法好」,犯人使勁用抹布捂住我的口和鼻子,差點把我捂死了呀!邪惡的大隊長叫(袁圓)帶八個犯人和兩傻瓜隊長,架到醫院,醫生批評她們說會出人命的,那一次又靜坐二十五天,每天坐十四個小時。
還有一次邪惡之徒寫的污衊大法的話,要我簽名,我堅決不簽名,她們六個犯人抓住我的手,我喊大法好,又一次他們用抹腳布將我死死捂住,並把我抬到床上,這一次在慈悲師父的保護下,才又一次死裏逃生。
這四年的痛苦日子度日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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