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門騷擾者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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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三日】自今年「七•二零」以來,邪惡操控居委會、街道、派出所、村部等單位,大面積、持續的騷擾、迫害大法學員,最多見的是敲門入戶,面見本人讓「表態」,寫「不煉了」的「保證」,有的帶上禮物,說「看望一下老年人」,說「家裏有書啥的,收好點」……,形形色色。

我本人多年來被迫害較嚴重,家人也對邪黨土匪流氓式的做法多有見識,所以也支持我近三年多來把騷擾者拒之門外的做法,那些被操控指派的人就不斷打電話或去單位找我家人,讓家人勸我開門與他們「聊聊」,家人就以常人的方式拒絕他們上門與我照面。今年「七•二零」期間,他們又多了一個說辭:「再不見,會威脅到家人的公職……」顯然使家人感到壓力的沉重,特別是孩子。九月初,孩子對我說:「如果見他們,您肯定不會順著他們說,那就存在被他們在敏感日拿您去充任務名額的風險,我呀,媽,就一個,工作沒了我還能找,大不了去幹自由職業啦,幹甚麼不能養家糊口呀!」我看到,眼淚在他眼圈裏,我想是主動去約見他們的時候了!

我檢查了自己的修煉狀態:二零一零年春從黑窩回家以來,一直想著要把此次被非法抄家抄走的師父法像、大法書、資料等要回來,還要把首次被勞教時被扣掉的養老金要回來,把丈夫早年被勞教(那時他修煉)被扣掉的工資、此後因此少漲的幾級工資要回來,卻覺著是一個浩大的工程,一直被懶惰心夾雜著怕沾惹麻煩的心阻擋著,以「顧不上」、「不想與他們照面」、「爭鬥心大於慈悲心,不利於救人」為藉口,一直未付諸實施。現今的狀態是:爭鬥心、記恨心弱多了;利益心很弱了;怕心沒甚麼了;救人心迫切些了;比較理性。雖然慈悲心還不那麼大,但慈悲心是修出來的,不是等出來的。拿家人公職威脅我,表現的是中共的邪惡、非法非理,同時也是黔驢技窮!我不懼這個,同時我否定這個。

九月十五日下午,我從學法小組回來,就去居委會找他們。剛好那總出面找我家人的小伙子(A),戴著紅袖標,舉著小紅旗跑出來,擺好姿勢讓同事照相。見到我便打招呼:「您幹嘛去呀?」我說:「找你。」他趕忙脫下袖標,連小旗一起交給同事說先不照了,走過來問我甚麼事。我說:「明天上午九點半,去我家,我有事說。」A說:「哎呀,有點突然,後天行不行?」我說:「不行。」A說:「我們一直想拿點東西去您家看看您,沒別的意思,不會說甚麼,就是上邊,他們想找您,表個態甚麼的……」沒等他說完,我說:「那就別去了。」他趕緊說:「別,我們肯定不說。」這時,街道正為此事而來的一個副職(B)開車來了,A把他介紹給我認識後,B說:「到屋裏坐坐,跟我也聊聊。」我說:「不了,我會去你單位找你。」就回了家。

當晚,孩子說,A給他打電話說,明天要來三、四個人,埋怨我為甚麼不約一個他和父親都在家的時間,說我一個人怎應對他們多人。發正念清理自身時,我忽然閃出一念:只許A一人進門,因我昨天本來也只叫了他一人,他們要多人來,我有理由不開門。孩子也表示贊成。

十六日一大早,A提前一個小時氣喘吁吁上樓來敲門,說我兒子上班後給他打了電話,說「我媽只見你一人」,A說:「我昨天沒理解好您的意思,就答應了他們一起來,一會兒他們就過這兒來了,都是我的上司,我怕的是我的飯碗,您就給我這個面子,讓他們來吧!哪怕讓他們呆十分鐘就走,有事您再跟我說。」此時,我覺得多來二、三人無所謂了,人多有人多的講法兒,我爽快的答應了。

我抓緊A一人在的時間,以追索訴求為由頭,講迫害真相,勸他別參與,告訴他清算在即,選擇明路。看得出,他的點頭是誠懇的。在他下樓去「提禮物」的空當,我發正念清除障礙他們幾人清醒得救的邪惡因素,關於講真相的內容,腦子裏好像一片空白,我求師父到時給我開啟智慧。我一點兒也不懷疑我會講好,我也有過當需要時智慧開啟的神奇經歷。

一個街道管片兒副職(C),一個小區居委主任(D)和A、B一起來了。開始他們是不提「敏感話題」,聊些常人嗑兒,我沒讓他們十分鐘走人,此時反而覺得有種機緣不再的緊迫感,惜時如金的隨著他們問到的話題講起我的經歷等迫害真相,每當他們誰委婉的岔開話題時,我能立即順著新話題又講起相關真相,而且能在心裏告訴自己:上一個話題也大體講好了,可以放下了。後來B見氣氛和緩,悄悄打開他那大本子,我馬上問:「打開它幹嘛?」他說:「上邊意思是,勞教所解體了,可以辦轉化班……」我嚴厲打斷說:「別跟我提洗腦班!我曾在那時的洗腦班被關三個月,最後因不轉化還給我送了勞教!在洗腦班,他們曾七天六夜不讓我合一會兒眼!」C卻說:「光不讓睡覺,沒打就行。」我說:「一個人,七天不讓睡覺,得精神崩潰,瘋了。熬鷹是酷刑的一種!再說也打了,是每天對著沙袋練拳擊的武警出身的門衛打的,是又高又壯的某派出所所長打的……,那臨時拼湊的一些人,他們有執法權嗎?隨便抓人、關人,非法拘禁!打人、罵人、體罰,犯罪侵權!」C又想續著他的話茬:「我們考慮都歲數比較大了,班就不辦了,但你們幾個在冊的……」我打斷他說:「你那個冊,我不承認,我不歸你們管!」

C說:「別跟××黨鬥。」我說:「我們不是和它鬥,它還真不配我們與它對等為敵……」

最後C像是無奈的說:「說不讓煉,就甭煉了。」我說:「它說啥就是啥?得看它說的對不對。……狼要吃一隻羊,另一隻羊勸那羊:狼要吃你,你就讓它吃吧!別糊塗,狼回過頭就吃你!我上小學時,趕上文革,停課上街;破四舊,上地主、富農家,抄人家東西。我曾跟隨邪黨迫害過別人,如今迫害到我頭上了!只要邪黨在,說不準哪天誰倒霉!」

一個半小時過去了,真相也講了許多,我知道,他們是在祥和與震撼中度過的。他們的話,是當著同事的面兒,完成任務式的、言不由衷的說出的。我還會去講真相救他們。

不在法上之處,還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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