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執著,牛皮癬、腰痛症頓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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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九月十四日】最近兩、三年,我出現了一些不正確狀態,最終在師父點化下找到了自己的根本執著──把自己等同於常人。找到執著後,這個不正確狀態立刻消失了。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眾所周知,常人家庭如果老人病倒了,伺候的一方出力不出錢,不伺候的一方出錢不出力。誰都願意出錢,不想出力。

我母親病倒後成了一個癱瘓人。我的兄弟姐妹都是常人。商量的結果是我伺候母親他們最放心。他們都不缺錢,按市場價給我「保姆費」。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但是,嚴格的說,這不是保姆費,是我母親的日常消費,有點剩餘而已。

母親來我這後,恢復很快。我很有成就感,也很希望他們來看看我的功勞。但是,他們連個問候的電話都不打,也不來探視,更別說過來替替我了。好像這個母親已經不存在了。我從很不愉快到非常怨恨,覺得他們太沒人味了。

過年他們終於都來了,個個黑著臉,呆不到十分鐘,連飯都不吃就都走了。整個一個檢查團!我母親是個常人,氣得要死。

我通知他們母親住院了,他們竟然電話不接、短信不回。我正在納悶,電話打過來了:我們商議把母親送養老院有甚麼不好?誰讓你把母親接走的?你不是孝順嗎!你到聯合國告去也不怕!說完就把電話掛斷了。

我被這看似前言不搭後語的電話震呆了很久。顯然這是他們的決議提綱。這不是出爾反爾嗎?

我琢磨著他們的電話:送養老院的花費非常少,不足現在花費的三分之一。把母親接來是在大家都沉默的情況下,我主動提出的,他們大家都非常同意,是他們送來的。當時他們還說母親由我照顧他們最放心!我沒計劃要錢。給我錢、給多少也是你們商議後主動給的。我不孝順,你們孝順?告到聯合國都不怕,人要是不要臉了怕甚麼?

我讓自己冷靜了冷靜,自己勸自己,他們在合力幫我消業,幫我去掉親情、顯示心、名利心、依賴心、怨恨心。平靜下來後我給他們群發了個短信,大意是告訴他們,如果你們都覺得送養老院好,我也同意,你們來接吧!結果他們意見不一,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因為沒有人替我一下,所以我沒有一個休息日,不分晝夜的、長年累月的伺候著一個癱瘓人,還要正常上班。我開始出現腿痛、腰痛、雙臂痛,並且逐漸加重,步履艱難,老態龍鍾。也請過幾個鐘點工,人家都嫌太累,最長的幹幾天,說伺候這樣的一天給五百也不幹。偏偏在這時,這個雪上加霜的電話,幾乎像最後一根稻草一樣要把我壓趴下了!

我全身更加沉重、疼痛。學法時直不起腰,只能靠在沙發上,雙手沒勁捧起書,只好把書放在腿上,別的同修讀時,我就閉目養神休息一下。同修指出我這樣是不敬師不敬法。我知道這狀態不對,可是沒辦法,想:師父啊,請您原諒我,我真的很累,我是靠背誦大法才挺到現在的。師父啊,我實在找不到自己的根本執著,您點化點化我吧!

第二天,我不僅腿痛、腰痛、雙臂疼痛明顯加重,而且,雙手突然長出刺猴子和牛皮癬,痛癢難忍。

師父說:「為了個人利益你爭我奪,得到一點兒高興的不行;失去一點兒痛苦的不行。在常人中我行我素,七情六慾俱全,這就是常人。」[1]

看到這兒我的鼻子一酸,在心裏說:師父,我知錯了,我的根本執著是還在把自己等同於常人,用常人的標準做事,沒有捨棄個人利益。

這時,我的腦子裏閃出:手上長刺猴子和牛皮癬是拿了不該拿的東西──「保姆費」,常言道兄弟如手足,手足都沉重、疼痛,是他們因為錢的問題心疼啊!我伺候自己的母親還要「保姆費」,這是沒脊梁的事,能直起腰來嗎?能不腰痛嗎?

按常人的理,我伺候老人,他們出費用,天經地義。但是,我不是常人了,不能按常人的標準做事了,應該有更高的標準。這錢我不要才對。他們本來想噓噓我,沒想到我當真收下了。我接受了他們給的錢,就成了他們心目中的保姆,他們來自然是檢查工作的,能多呆嗎?因為我是保姆了,拿了累人的錢,就應該累。

自古憂道不憂貧,我已得大道,我還稀罕這點錢嗎?退,馬上去退!貼錢養母親,不是孝順,是仁義。不求誰認可,不求誰支持。

我馬上和他們核對一共給了我多少錢,他們立刻把明細發給我。我二話沒說,立刻全數退還。

回來的路上,我身心的愉悅和輕鬆難以言表。到家後,一洗手,發現刺猴子乾癟成一個小黑點,牛皮癬好的只剩下一塊影兒。我簡直不相信這是真的,看了又看,摸了又摸,這大法也太神奇了!

第二天上班身心輕鬆的和兩、三年前一樣了。晚上學法也不累了,腰板又挺直了。

從我這段經歷看,天經地義的事作為修煉人就錯了,因為標準高了。我錯就錯在把自己等同於常人了。因此導致自己在魔難中糾纏了兩、三年。直到最後幾天,師父指物化物點化,讓我手上長出刺瘊子和牛皮癬,我才悟到。手上長刺瘊子和牛皮癬說明拿了不該拿的東西,腰痛是自己做了沒有脊梁的事……順蔓摸瓜,最終我找出自己的根本執著──把自己等同於常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歐洲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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