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不滿十歲的兒子上學時聽到村裏人都在議論,他背著書包哭著跑回家問我:「媽媽,你是要死了嗎?村裏人都說你要死了,你要真的不行時,一定要把我叫進來,把家裏安頓一下,妹妹不懂事,我行……爸爸要找小媽媽怎麼辦?」當時我只能兩眼看著孩子,不能言語,用眼神告訴他媽媽不會死的。
年邁的父親也經常問我能不能活過老人,他最擔心的是白髮人送黑髮人。周圍人也為我擔憂。就這樣,我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煎熬著。
我丈夫也患病,雙肺結核,性格內向、心胸狹窄、為人吝嗇。孩子是兩天一小病,三天一大病,一個月不看醫生,醫生都為他高興。原本貧困的家庭,加上全家人長期生病吃藥,所以常年欠債,在病痛與貧困雙重折磨下,我身心疲憊,心煩意亂,脾氣日漸暴躁,經常打罵孩子,鬧離婚,無端的發火,丈夫叫我「周期性神經病」。
在我準備放棄人生的時候,姐姐從外地回來要教我煉法輪功,無論她說法輪功多好,我都沒有動心。因為我長期生病醫治無效時,心裏對氣功有一種期待,認定有一種功能治我的病,所以練了多種假氣功,還學了幾種小拳,可是不僅沒有收效,反而脾氣越來越壞,女兒還看到一些不好的東西,嚇的不敢睡覺。所以我對任何氣功都不感興趣。
一九九七年元月,姐姐又一次把《轉法輪》請回來,要我一定看看。因為姐姐是個很正直、很能幹、總為別人著想、私心小的人,她說的話不敢不聽,勉強看了一次,沒看進去,又放下了。一九九七年過年時,人家都高高興興的過年,我卻獨自一人坐著流淚,心裏有種說不出的難受,莫名的想著:「我再也回不去了。」可到底回哪裏去,我也不知道,就有一種非常失落的感覺,哭著哭著,一下想到要去姐姐那學法輪功。就這樣,我走上了修煉的路。
學功的第四天,師尊就給我清理身體,肚子拉個不停,胃裏翻江倒海的難受,全身的涼氣向外釋放,腹部也感覺一股東西向外出,兩天過後,一切恢復正常,從那以後,我甚麼病都沒有了。以前不能吃的東西能吃了,不能幹的活能幹了,焦躁易怒的我,變的祥和寧靜,再也不打罵孩子,在家不鬧矛盾了。遇事就用真善忍來約束自己,遇到別人對我不公時,就想師父的法:「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丈夫和孩子看到我的變化,感慨的說法輪功真是好功法。他和孩子也煉起了法輪功。
丈夫原是個受邪黨毒害的無神論者,既不信神也不祭祖,認定的事誰也改變不了他,可他卻被大法改變了,相信神佛是真實的存在,性格內向的他變得豁達開朗了,心胸狹窄的他變得寬宏大量了,為人小氣的他變得慷慨大方了,過去體弱多病的他變得身強體壯無病一身輕了,現在快六十歲的人,人家說他像個小伙子。
孩子就更不用說了。十幾年來,我們全家沒上過醫院沒吃過藥,現在不僅不欠債,還蓋了房子,娶了兒媳,嫁了女兒,成了村裏被人羨慕的家庭。這都是大法帶來的福份,大法救了我的家。
現在我明白了過去為甚麼經常流淚、心裏難受和不知道要回哪裏去的原因了。人生在世,誰的心靈深處沒有莫名的渴望與期待呢,那是打拼與身外之物無法滿足的期待。法輪大法能給人身心健康,但法輪大法能給人的遠遠不止這些,這也是為甚麼無論是順境還是逆境,無論是富貴還是貧賤,法輪大法弟子都能活得平靜樂觀,自信向上。因為大法弟子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地和生命的真正意義。這也是大法弟子為甚麼總是不厭其煩的告訴人們:千萬不要相信共產邪黨對法輪功的污衊與陷害,不要被邪黨的謊言所欺騙。一再告訴人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相信大法得福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