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得過這個病,你永遠不可能體會!」這是很多抑鬱患者的相同答案。
芭菠•布魯安德(Barbro Plogander)曾是抑鬱患者中的一位,她的生命一度陷入了絕境。幸運的是,當她走投無路的時候,她遇到了法輪功,從此她的生命走出了陰霾……
圖:芭菠•布魯安德 |
芭菠曾在瑞典一家中型公司擔任財務主管,人優雅、浪漫,工作精明幹練,女人想擁有的她都擁有了。可慾望的無止境讓她捲入時代的大潮,她幾乎成了工作狂,不知道要停下來。有一天,她倒下了,按照醫生的話,她已經賣命到了「精疲力盡」,必須停工告假了。她自己也說不清甚麼時候走到了這個境地,白天她昏昏沉沉,夜晚靠安眠藥入眠。工作、情感的雙重壓力如影隨形,她卻麻木承受著。最終,她被診斷為抑鬱症。
「我的身體太糟糕了,記不住東西,不能集中精力,平衡感官不好,生活質量差極了。」芭菠回憶起當年的情景時說。
自卑感、恐懼感、否定自己、封閉自己等等是抑鬱患者的共同特點。這個不是病毒導致的病如瘟疫般席捲著全球,被世界衛生組織列為全球第四大疾患之一。它已成為人類致命的殺手,全球因抑鬱而自殺的人數已超越百萬。特別是在北歐,先進的醫療早已應接不暇這來勢兇猛的疾患。藥無特效,需要的是時間、耐心及理解。芭菠不停地服藥,治療的路還有多長?沒有醫生能回答。她一種藥接著另一種藥換,被動地跟隨著醫生。那時她六十歲,時間已進入二零零五年。
生命在黑暗中,窗外看不到陽光,她將自己緊閉在房屋裏,鏡子裏看到的是糟糕不堪的自己,沒有希望。也就在這時,她在當地的報紙上發現了一則消息,社區活動中心將舉辦法輪功學習班,介紹上說能紓解壓力,改善體質,對身體和心靈都有好處。如果是這樣,為甚麼不試試呢?芭菠似乎感到了一點希望。她決定去了。
那地方在哥德堡旁邊的小城市,離她所在的城市萊魯姆(Lerum)有二十分鐘火車的車程。這個社區活動中心曾經是法院,法官辦公的地方,後來給了社區使用。現代與古老並存,先進與傳統交匯,凸顯了這個國家和人民的包容性。古老的大廳,常常蕩漾著色彩文化,演說、唱歌、舞會,凡是民眾喜歡的,都能在這裏找到。
「大廳的地板很漂亮,當我走入大廳,快到法輪功的桌子時,我看見漂亮的地板變成了波浪,非常好看!」芭菠依舊清楚地記得那天,她對法輪功的第一感覺非常奇妙。
那次法輪功學習班有二十六個人參加,全都是瑞典人,多數是上歲數的。學習班是免費的,由法輪功學員義務教功。「我至今還記得他們,瑪麗(Mari-Brit)、斯蒂芬( Steffan),還有一位來自英國倫敦的華人邁克(Mike Lee),法輪功學員都非常友好。」芭菠說。
初學法輪功,看起來並不難,緩慢輕柔,老少皆宜,大家學煉的都非常起勁。可是芭菠的記憶力弱到極點,學過的動作完全記不住。她知道這是自己大腦的問題,她無法指揮自己。教功的學員特意給她提供了一張法輪功煉功圖解,幫助她加強記憶。那一天,她買了一本大法書《法輪功》。
《法輪功》是幫助人們初步認識法輪功的書,以淺白的語言介紹修煉文化,告訴人甚麼是法輪功。芭菠開始閱讀這本書,可是,原本高智商的她完全不明白書中講的是甚麼?看過之後甚至沒有留下一點記憶。她意識到自己的大腦記憶部份已經破碎了,無法連貫起來,但此時心中還有一念:堅持!堅持!
第二週,芭菠又去社區活動中心。她在擺放法輪功資料的展台上又看到了另外一本書,她指著書對那位法輪功學員說:「我要這本書──《轉法輪》!」
《轉法輪》是法輪大法修煉的重要書籍,是一套系統、完整地闡述如何修煉的著作,其內容、深度遠遠超過了那本《法輪功》,如果閱讀《法輪功》都感到吃力的話,讀懂《轉法輪》似乎不大可能。可芭菠還是買下了這本書,帶回去閱讀了。她依舊是讀了後面忘了前面。有一天,當她閱讀這本書的時候,她的腦子突然明朗了一下,《轉法輪》中有這樣一段:
「你看到他出去之後,師父帶著他在師父演化出的一個空間裏修煉,也可能是過去的社會形式,也可能是現在的社會形式,也可能是另外空間的社會形式」。
讀到這裏,她停下了,思索了,她的記憶突然鏈接上了。她曾經做過一種夢,這種夢非同尋常,夢境裏是無法解釋的現象,她曾為之思索過、探尋過,她需要一種解釋。如今那個夢回來了!她的腦子裏像有了個插頭,一下把她記憶的部份鏈接上了。天吶!這是一個鮮為人知的真機……原來如此!她恍然大悟了。
這是一本甚麼書?到底是一本甚麼書?!她驚喜又震撼!
「我要好好地再讀一遍!」
就這樣,她又開始閱讀《轉法輪》,一遍又一遍。她合上書,又翻開書,小心翼翼。只要翻開書頁,眼前就是法輪大法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照片,師父的目光非常特別,彷彿一眼看穿她的心思。
芭菠開始思考了,書中談到了修煉,她不斷地問自己:「修煉,我是一個真正的修煉人嗎? 」芭菠一直沒搞懂甚麼是修煉。
「修煉」一詞來自東方文化,對西方人來講太陌生了,對芭菠更是如此。她沒有理解「修煉」的真實含義,還有很多很多的問題,她就這樣看大法師父的照片,靜靜地看。
「我坐在那裏,就像在和師父說話,我問了一些問題,也思考了一些問題,感覺師父的眼神就像真的一樣,一眼能把我看透徹了……我問,師父就告訴我。師父知道一切,而我甚麼也不是,我甚至感覺,我不能在師父面前把自己躲藏起來。我只有很小心地把書合上,不要再打擾到師父……」
感受到修煉的博大精深和神聖,原本高傲的芭菠,在師父的面前越發感覺自己渺小了,對師父,一種無法用語言描述的崇敬感油然而生。
讀書學法,不停地閱讀。她感覺自己的記憶正慢慢恢復,接上斷開,接上又斷開。還有一個最最重要的問題,她不能問師父了,只能問自己,她問:「我是一個真正的修煉人嗎? 」
《轉法輪》中明明白白寫著這樣一段:「我這裏不講治病,我們也不治病。但是真正修煉的人,你帶著有病的身體,你是修煉不了的。我要給你淨化身體。淨化身體只侷限在真正來學功的人,真正來學法的人。」
真正來學法? 真正來學功?這不就是「修煉」的真正含義嗎?
「我是一個修煉人!我要做一個真正的修煉人!」
二零零五年六月,她決定停止服用一切對抗抑鬱的藥物,真實進入修煉。一念發出,震動十方世界!「要修煉」的這一念帶給她強烈的反應,身體一下輕鬆了很多,壓抑的心也隨之釋放了一半。一天一天,她堅持學法、煉功。就這樣一年過去了,她的記憶力回來了……
陰霾散去,笑容在芭菠的臉上從新綻放。「你知道嗎?真難啊!我總是出錯,記不住。師父的中文口令我聽不懂,但是結合在功法裏我就知道。師父說『隨機下走』,我知道『下走』是甚麼意思,但是我不會發這個音啊,哈哈哈哈……」
朗朗的笑聲迴盪著,談起當初煉功的情景她有說不完的話。如今的滿足感、幸福感都寫在她的臉上,「知道嗎?到今天我已經修煉九年了!」她說。
圖:芭菠•布魯安德煉法輪功第五套功法──神通加持法 |
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二日,美國首都華盛頓地區召開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芭菠和瑞典的很多法輪功學員一起前往參加。這是她第一次參加國際性大法會。與會的有五千多名法輪功學員,來自六十多個國家,法會現場座無虛席。歐洲學員被安排在主會場的前方,就在中間的位置。芭菠坐在其中,內心充滿感恩,感恩帶著一個健康的身體來到這裏,感恩能聽到學員們講述各自的修煉體會。不一會,她突然感受到一種能量,那感覺奇妙地包圍著她,她知道這是真實,她感覺到師父來了。隨之,她耳朵上的同聲翻譯器裏傳來了一個聲音:「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我們慈悲偉大的李洪志師父……」
掌聲、歡呼聲和淚水,全場學員起立,崇敬與愛戴如潮湧般投向師父。芭菠第一次見到師父,與師父的距離又這麼的近,真切、熟悉,這是見證的一刻。「就像我在書上見過的師父一樣,目光、音容,師父能穿透地看我,我不能隱藏甚麼,我不知道如何表達那種感受,師父走入法會會場……我親眼見到了,我真的很高興。」芭菠說。
法會的第二天,瑞典法輪功學員們有幸再度見到師父。師父是那麼地隨和、平易近人,就像對待老朋友一樣招呼著學員,說到:「我們不照張照片嗎?」
學員們聽到照相,高興極了,湧到師父身邊,都想離師父近一點。芭菠站在了師父的後面,心裏想著,再和師父靠近一點吧。就在照相機發出「喀」的一響時,她同時向師父挪近了一點,就這一瞬間,她的腦袋裏面也「喀」了一聲,一陣清晰,「我感覺到了,我過去記憶破損的地方一下連通了,師父給我矯正了……」
從抑鬱症中走出來,芭菠徹底脫胎換骨。九年過去了,如今的她一身輕健。
「以前的抑鬱都過去了,修煉後我不再傷感了,我現在是一個很高興的人。雖然,偶爾也會出現一點傷心,但我知道作為一名修煉人不該有,很快也就放下了。我現在就是一個身心都很高興的人。」芭菠說。
甚麼能比身心健康更重要呢? 現在她不願再涉足名利場,不願再為人情世故所纏拌,只想讓生命回歸到大自然中。她賣掉了自己的房子,遠離了鬧市,選擇了田園生活,與青山、綠水、田野為伴。面對兒女親情,她也都能釋懷了。她能夠平靜地面對她的前夫和從前的男友,不再記恨過去,還能與他們分享法輪大法帶來的美好。她更願意參與法輪功的集體活動,參加功法演示,幫助義務教功。
「我感覺很好,和大家在一起就感覺到和大法溶在一起。」芭菠說。
是法輪大法將她從黑暗中挽救出來,又讓她融入了一個整體。這個團體沒有會員登記冊,沒有教堂,也沒有寺院,整個社會就是大法的修煉場,法輪功學員們聚之成形,散之成粒。芭菠幸運自己成為法輪大法的一個粒子,還讓她擁有了一個引以自豪的名字── 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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