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體會到了「法能破一切執著」的神奇
二零一二年,老頭大便不正常已經快一年了。十一月末的一天,我陪老頭去縣醫院看病。我找肛腸科大夫沒找到,就去專家門診問我姪女女婿(常人),他說他就能看。他給老頭做內診,剛把手伸進肛門,就急得衝我倆發脾氣:「三姑父!你們怎麼不早來?」老頭回答:「我尋思沒啥事兒。」他瞪著眼睛肯定地說:「有事!得馬上去市裏大醫院做腸鏡檢查確診,我看得做手術。」從他的眼神言語中,他給老頭確診是直腸癌,瘤子很大了,用手就可以摸到了。
這突如其來的消息,像晴天霹靂,弄得我心律加速,頭昏目眩,有點魂不附體的感覺。我怕老頭看出來,讓他先回家,我去超市買東西。
我是大法弟子,我應該怎麼辦?我回憶師父關於「你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遇到問題就會做好,因為它有緩衝餘地」[1]的法,我的心稍穩定了一點兒,但還是亂七八糟的,淚水不知啥時候流出來了,從下巴頦往下滴。
我是大法弟子,不能動常人情。我抹去淚水,求師父幫我。師父的一句法打入我的腦海:「一個不動能制萬動」[2]。我抑制自己,甚麼也不想,一遍又一遍的默念「一個不動能制萬動」這句法,念了一下午。到晚上時,我的心平靜了,一絲痛苦的感覺都沒了,漫天的烏雲都散了,像甚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我告訴老頭也默念「法輪大法好」。我的姪女女婿給老頭檢查出病後,立刻給老頭的弟弟(常人)、姪子(常人)打電話,他們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不用我和在外地的孩子管。
老頭進手術室前,我囑咐他千萬別忘了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點頭說:「記住了。」三個小時的手術做完了,他從手術室一出來,就笑著舉手和我們打招呼:「我一點兒做手術的感覺都沒有。」
老頭在醫院打點滴,我叫他用Mp3聽法。我給別的患者及家屬講大法真相,他也幫著講。別人做放、化療都有不適反應,他沒甚麼反應。現在,老頭已經主動看書學法了。
二、我不講真相講甚麼?別的我不會講
老頭做完手術在重症監護室,我和兒子在門外走廊裏守候,其他人回家休息。小叔子臨走時囑咐我說:「嫂子,在這你啥也不要講。」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邪黨廳級幹部,過去我多次給他講真相,他才勉強同意三退。他怕我在這全省最高最大的醫院講法輪功,被便衣惡警抓進監獄迫害。
我們四、五十名患者家屬擠在窄小的走廊和樓梯拐角廳裏。我看見這些愁眉苦臉的人,不講真相講甚麼?別的我不會講。我先發正念清理,然後和身邊人搭話,先從關心病人談起,勸他們不要愁,講「人的命天註定」的道理,破除「無神論」觀念,再站在第三者的角度,講煉法輪功煉好了病,改變了命運的事例。我給他們講的都是自己親眼看見的,所以他們都願意聽。告訴他們大法弟子勸三退保平安很有道理,我們全家都三退了,為了平安,你也退了吧。那天晚上,我退了三個黨員。
三、在任何環境下,大法弟子都要做三件事
二零一三年正月初九,我就陪老頭去醫院做放療。一天,我突然咳嗽不止,全身疼痛的躺在床上不能翻身,發正念也不見好,咳嗽的影響別人休息。我叫在農村的姪子來陪護,自己回家找兩個同修學法、發正念、向內找。
這段時間,我雖然也做了三件事,但是很不夠,屬於對付事。學法鬆懈,有時兩、三天才學一講;發正念不能保證,有時只是半夜發一次;煉功做不到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大多是只煉靜功,不煉動功;講真相不主動,遇到就講,不主動去尋找有緣人講真相,有時還錯過有緣人。
環境變了,大法弟子的責任不變,主角的地位不變。看書學法不太方便,兒子用快遞給我郵到病房裏一本像書本大小的平板電腦,並裝進了《轉法輪》,這回晚上閉燈也能看書了,每天都能看一、二講以上。煉功,我基本選在晚上十二點發完正念後,五套功法一氣煉完。發正念,除堅持四個正點發正念外,有時其它整點也發,主要是清理空間場。同病房有個病危的邪黨正科級幹部(姓張),我一給他講真相,他老婆就嚇得不讓我講。
一天,我坐在床上盤腿發正念(沒立掌),鏟除障礙老張夫妻得救、了解真相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我發完正念,老張一邊給我作揖,一邊對我說:「大嫂,你可不是一般人,你坐那兒,我看見是兩個人。這邊(他手指我右邊)是個白白淨淨的小青年,還披點甚麼。這邊(他手指我左邊)是你現在的樣子。」我說:「兄弟,你的根基不錯,應該得救。」接著,我給他講真相,勸三退。他說:「大嫂,我聽你的,我退黨。」
在半年多時間裏,我面對面講真相退了一百多人,用手機講真相、發彩信六千多人次,找回一個昔日同修,還引領兩個有緣人走上修煉大法的路。我做的還很不夠,按師父的要求還差的很遠,我還要努力精進,做好三件事,圓滿隨師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