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次前往台中基地學習網上講真相技術之前,我身體出現了病業假相。當時原本要臨時取消行程,但是同修媽媽告訴我,我必須走這一趟,邪惡愈干擾,愈代表這件事的重要性和必須性。我很謝謝師父的安排以及同修媽媽的交流,慶幸自己那一天沒有放棄機會,現在才能有機會運用自己對電腦的基本認識,協助同修,提供相關的技術支持。
透過網上講真相的項目,我看到了很多自己的執著和未修去的人心。在初期,我採用先和對方交朋友套好關係,等時機成熟,再切入講真相的策略,擔心太過直接的切入真相,會把對方嚇跑,所以總是聊天聊地,就是沒有聊到真相,花很多時間在經營常人式的友誼,而往往在告訴對方真相,並勸三退的關鍵時刻,對方就把我封鎖踢除了。這樣的狀況,讓我感到很無奈,也很受傷,開始有消極的想法出現。在不斷的向內找之後,察覺了自己的不正,害怕別人不能理解自己,想用情來幫助這件事,從法理中悟到,情是最不可靠的,我應該抓緊時間,正氣凜然的把真相帶給他。害怕曝光的是邪惡,而大法弟子就是要化被動為主動,把握一切機會,趕緊將真相帶給他們。我應該要智慧的引導對方,而不是被對方的話題牽著鼻子走。
曾經因為安逸心,跟名單裏的人打聲招呼後,就將他們擱在一邊了,想說下次再深聊吧!結果不久後,帳號被封了。現在天災人禍這麼多,或許那些人就這麼一次得救的機會,卻因為自己的安逸心,把他們耽誤了。其實,每一位和我接觸的人,都是自己的一份責任,不能例行公事般的、馬馬虎虎的對待。
有一次,同修對於我解答的電腦問題不甚滿意,然後當著我的面,對著另一位同修說了質疑我的話,當下同修的話直接貫穿我的腦袋,有點無奈,又有點不平,有種說不出的滋味。但後來,找了找自己,原來一直以來,在做事的同時,會希望別人看到自己的努力和成果,很在乎別人肯定自己的能力,而當同修質疑我時,正好觸動到了我這顆隱蔽的心,原來自己有這麼重的名利之心。我悟到,救人心要純,不管在哪一個環節,都必須抱著證實法,而非證實自己的心,才會有更大的救人力度。
初期講真相的過程中,自己常常愈說愈來氣、愈說愈激動,打字的力道也愈來愈重,就差沒有跟對方打上一架。得法前,家人形容我是家裏的「武則天」、小霸王。得法後,知道暴躁、沒耐性這些負面情緒都是後天養成的,不是真正的自己,要排掉它、分清它。但在遇到不講理又表現粗俗的網友時,霸道的性格又翻了出來,當考驗一次又一次實實在在的擺在面前,正是提供了我一次次去掉魔性的機會。漸漸的,我開始能用理智、平和代替暴怒的魔性。
有一次,和一位表現輕浮的年輕小伙子講真相,他說要他退黨,那我能給他甚麼條件?起先我心裏又來了氣,心裏想:要救你,還這麼囂張!隨後,我趕緊排掉不好的思想念頭,告訴他:「一個溺水的人,還向對他伸出援手的人談甚麼條件?撿回的那條命就是最好的條件了。」然後,小伙子二話不說的退黨了。在我的經驗中,講真相不是一場辯論賽,非要爭個臉紅脖子粗、誰輸誰贏,唯有「善」才能把人救了。
有時候,我們會順著自己的喜好,選擇講真相的對像,對於兇神惡煞的面孔,或是惡言相向的網友,敬而遠之,有分別心。從法中明白,喜歡、不喜歡都是「情」,帶著「情」做事,就無法純淨。人心的判斷也說不準,總有這樣的例子:表面上兇神惡煞的,最後明白了真相退了黨;看起來斯斯文文的,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說不動他。師父在《甚麼是大法弟子》中說到:「至於救度眾生的事情、講真相的事情啊,很多人做的都不深入,跟人家講兩句,愛聽不聽,不聽算啦,又去找別人了。做甚麼事情啊,有始有終,把它做好,救人就把他救了。擺在你們面前,沒有選擇,救人你有選擇就是錯的。只要你碰到的,你都應該救,不管是甚麼身份甚麼階層,不管他是總統還是要飯的。在神的眼裏看,生命是同等的,階層是人類社會劃分的。」
從師父的法中我悟到,我們挑著條件、挑著人救的背後是人心在起作用。進來的眾生都是有緣的,我們只有救人的份。惡言相向的網友,至少提供了對話的機會,反而能讓我們一層一層破他的殼,不斷的從他障礙的地方跟他講真相,很可能到後來就扭轉了他的觀念,因此而得救。
(全台向大陸講真相學法交流會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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