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剛開始時,我零星的拿到幾份真相資料,把認為有說服力的幾篇文章剪下來,貼在一張A4的複印紙上,兩面都貼的滿滿的,然後去單位複印。奇怪的是:剛一開始複印,幾個辦公室一個人也沒有了,等我把幾十張紙複印完了,收拾好東西剛走出辦公樓,就見食堂那邊有人吃完午飯回來了。怎麼這麼巧,後來才知道,這原來都是師父在幫著弟子啊。後來我將這些資料郵寄到了社會高層的一些單位和個人。
後來就是做「法輪大法好」等不乾膠,大部份是同修個人自己做的。我大多數都是貼到顯眼的地方,如:賓館,院校的大柱子上、取款機上(當時還沒有門和攝像頭)、廣告欄上、乾淨的牆上、電線桿上等。
當時邪惡也是很猖狂的,這個空間反映出來的就是形勢很緊張。記得大約二零零二年,一次我去一個朋友家講真相,朋友夫婦倆都是政工幹部,抵觸情緒很大,礙於情面,才沒有把我趕出來。那天回到家中,睡到半夜,突然看到從寫字檯前冒出一個男鬼來,使勁壓在我側著身子的右臂上,一邊壓還一邊喊:壓死她,壓的我喘不過氣來。我想喊另外屋裏的家人來把它的爪子搬開,這時才想起今天家裏只有我一個人。於是我就喊「法輪大法好,李洪志師父」不停的喊,不一會,它的爪子鬆了,我也醒了。雖然是在夢中,但卻十分清楚,可見邪惡當時是多麼的猖狂。以前我膽子很小,一個人不敢在房間睡覺,今天幾個屋子就我一人,還遇到這事,但卻一點害怕的感覺都沒有,醒了很快又睡著了。後來這對政工幹部都退了黨,女的還走上了修煉的路。
後來有了資料點,大面積的講真相開始了。我和其他同修一樣,開始時將資料發到自行車筐裏。一次我看見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將我發的資料重重的甩在地上,當時排隊買東西的人很多,都回頭看。從那以後,我不再往自行車裏放,都發到住戶的信箱裏。
到小區裏發真相材料
附近的大大小小的小區沒有不去的,新的、舊的、豪華的、簡陋的、公安武警的、醫院、學校的、科研單位的、政府部門的、還有那些不是小區的小院等也都去,也沒有進不去的。一次我去一個新建的豪華小區,門衛看的很緊,去了幾次,好說歹說都不行。我想也不能把它落下呀。於是,一天趁人多的時候,我就直接衝了進去,門衛在後面喊,我裝沒聽到,一拐彎就進去了。裏面有好幾棟樓,我轉來轉去把資料發完出來時,兩個男門衛分兵兩邊,如臨大敵式的站在大門口,我推著車子慢慢的走出來,他們看了看我,甚麼話也沒說就讓我走了。
一次我去一個小區發真相資料,小區有豎排的四棟樓,傳達室在最後一棟樓的旁邊,我將前邊一棟樓發完後,就直奔最後那棟樓去了,想回來再發那兩棟。傳達室有二、三人在說話,他們也沒人問我,我就直接去了第四個單元(共五個單元),發完後我又去了三單元。三單元門前有個中年男人在修自行車,他也沒看我,可是當我剛往報箱放資料時,他突然衝進來厲聲說:幹甚麼的?我說:發點資料,他沒再說話又去修車了。這時我出了三單元又去了二單元,剛發完二單元出來,門衛(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正等在那裏,說:幹甚麼的,串來串去的,我早就盯上你了。我說:發點資料。他說:甚麼資料,我看看。一邊說一邊就把手伸到我自行車筐裏的包裏。我說:發完了。他說:真是發完了,是不是法輪功的?我說:不是。他說:幹點甚麼不好,這麼大年紀幹這個能掙幾個錢。於是我便騎車走了。剛走到前邊兩棟樓那兒,一想,不對,他以後知道發的是法輪功資料,不要說法輪功說謊嗎?於是我又返了回去。他說:怎麼又回來了?我說對不起,剛才我說謊了,我發的是法輪功資料,法輪功講「真善忍」,我不應該說謊,法輪功是被迫害的,電視裏說的都是假的,你看我一身病都好了……他說,還說甚麼呢,快走吧,派出所就在那兒。我說:那就以後再來給你講。因為我身上還裝著很多資料,就走了,到別的小區發完後回家了。
我進小區時,早晨自行車筐裏常裝些菜,平時裝些百貨,這樣不太引人注意,為了救人也不怕丟。到小區發資料的故事還不少,這裏就不講了。
一次去一個同事家,他說他有兩個報箱,收到資料後不看都扔垃圾桶裏了,說都是罵共產黨的。從那以後我就開始面對面的發資料。
面對面發資料、講真相
不久,二零零九年神韻光盤出來了,真是太好了,於是便開始大量面對面的發神韻光盤。一次外地一個大學教師帶一大批學生來這兒參觀,在公交車上我給了他一張二零零九年神韻光盤,我叮囑說:一定看,他回答說:一定看。二零一零年我和一個同修一起,大約發了上千張神韻光盤。現在我們這兒很多同修,都能面對面的發光盤、資料和勸三退了,發的量也很大。
在面對面的接觸中,可以澄清常人中的一些模糊認識和很多錯誤的觀念,如:有幾次碰到這樣的人,對我說:你們要推翻共產黨,現在這樣做不行,你們應該……我說,你搞錯了,不是我們要推翻它,是天要滅它,你不退出來就是做它的陪葬,是讓你們自保,所以說我們是在救人。他們說:是這樣呀!也有的說:你們甚麼都好,就是反對共產黨不好。我說:共產黨害死了八千萬中國人,現在又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來牟取暴利,你說它不該滅嗎?他們說:也是。我說:他們有權有勢,可天理能容它嗎?有的這時會講,哪有神?這時候我會給他們講在我們修煉人身上展現的神蹟,他們這時常聽的很認真。
公園有些人喜歡成群結隊,特別是老頭們,這些人很固執,黨員還多,開始給他們講真相抵觸情緒很大,一個人反對,其他人都不說話,還直轟我們走。後來我們就給他們說,命是自己的,不要被別人左右,我們也嚴肅的對那人說:你不聽也不要妨礙別人聽,這是生死存亡的大事,每個人都得自己選擇。這時會有人伸手來拿資料,說:給我看看。其他人也開始陸陸續續來拿光盤、拿資料。這時我們二~三個同修也一起上,一邊發一邊講,那個很抵觸的人後來也要了兩張光盤(我們除有神韻光盤外,也帶些其它光盤,週報、小冊子等),後來這些老頭們都做了三退。
給穿警服的人講真相,給這樣的人講,我一般是先聊天,感情拉近後再講。我說:你看你們穿著這身衣服,誰也不敢給你們講,可是你們也得保命呀,就是三退保平安的事,這是真事,是一定要發生的事,誰不退誰在這場大劫難中就留不下,你也趕緊退了吧,我幫你取個筆名退了,天知你知,別人誰也不知道,這時一般都能退了。再不退的我就進一步給他講:你看全世界上億人在做這件事,國外有電台、電視台、全球最大的華人報紙、還有那麼多網絡、雜誌,這能是件小事嗎?能辦這些的人,都是有文化的人,有很多是高學歷的人,他們能輕易相信甚麼嗎?我也是一個有文化的、很固執的人,我也不會輕易相信甚麼的,所以相信也是有很多根據的,只是沒有時間跟你慢慢講。現在有一億四千多萬人都退了,你也趕緊退了吧,這時一般都能退了。
前兩年,我也進入了老年人免費坐公交車的行列,上車後時不時有人給讓座,這時我不願落下一個善良人,所以不是給光盤,就是給資料,或者三退,這樣做效果還很好。因為一來他對你沒有戒心,二來在車上他不想別的,能專心聽你講。有的聽的都不願下車了,有的要我的電話,說以後如何聯繫。在車下講真相時,也有不少要我電話的人,當然我都會婉言謝絕。有要資料的我會留下他的電話,以後給他送去。
一次在車上遇到幾個大學生,一說法輪功趕緊躲,要在車下可能就跑了,在車上後來給他們講了不少,看他們都聽進去了,並表示認可,好像他們對真相一無所知。有的退了(聽清楚了的,有的離的遠聽不清)。
一次在車站等車時,給一個小伙子講真相,這個小伙子很傲氣,眼睛都不正面看你。給他講完真相後,他高興的說:你講的太好了,咱們留個紀念吧。拿出手機就要拍照。我說:還是低調點吧,畢竟我們還在被迫害中。他說:那我們握個手吧。於是我們握了握,給他退了團。
有的人拿了光盤沒看,我們就告訴他,你知道這張光盤的價值嗎?在國外看這樣一場演出,要花幾百美金。這不是一張普普通通的光盤,你看了就明白了,你會發自內心的對我們的感恩,而不只是像現在這樣客氣的說個「謝謝」。也有小伙子不客氣的說:不花錢的不要。我們說:花錢你能花得起嗎?他們說:多少錢?我們說:你命值多少錢它就值多少錢,是救命的盤,是無價之寶,懂了嗎?小伙子,怎麼樣,也保個命吧?他們說;甚麼也沒入過。我們就會告訴他們,那就記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也把命保了。他們說:知道了。以前發資料、光盤時,常迴避提法輪功幾個字,怕別人不接受,從二零一一年開始,我想應該堂堂正正的給法輪功一個位置。
一次我去買菜時,給一個長的很精神的小伙子一本真相小冊子,小伙子剛接過去,從旁邊突然過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的,不友好的說:是法輪功嗎?我立即大聲說:對,你說的太對了,就是法輪功的,現在救人的只有法輪功了。他們給鎮住了,小伙子的父親看看我笑了。當然也要注意分寸,特別是發神韻光盤時,不要把對方障礙住了。
也有很不好的人。一次在汽車站,碰到一個一米八多的高個子小伙子,約三十歲左右,我給他一張光盤,他說是法輪功的嗎?我說是法輪功的,怎麼呢?他說:法輪功自焚。我說:自焚是騙局,是栽贓法輪功的。他根本不聽,我也搆不著他,就去給別人講去了。
車來後,我就上車了,等到車快開時,他也上來了,坐到了我的後面。我想,原來你也坐這趟車呀,對他毫無戒備。坐兩站我就下車了,改坐別的車(一般情況下我是不會下車改坐別的車的)。前面這輛車已經到站,看來我是趕不上了,這時從車前面突然竄出一個人來,大包小包的停在了這輛車的前門口,像要上車的樣子,司機停住車等他,這時我也趕到了。但這人收拾好行李後卻不上車,我正好上車,同時還有一小伙子也跟著上了車(今天這輛車上只有我們兩個人)。車剛開動我正想給這小伙子講真相時,只聽後面的警車呼嘯而來,我還在想,一天沒事瞎叫甚麼。不一會往旁邊一看,那個小伙子帶著警察直奔我原來坐的那輛車而去,這時我才知道,是衝著我來的。當時只想快走,但還堵車,車走不動,這時我並不十分驚慌,只希望車快點走。車慢慢的挪動著總算拐彎了,這時才想起求師父加持,讓他們撲個空,我心裏一下就踏實了。後來又轉了一次車才回家了。我給同修們講起這事,同修們都說:師父幫你了,甚至有些同修給不修煉的家人講,家人都說:師父幫她了。在我毫無戒備的情況下,竟然輕鬆走脫了,大法真的太神奇了。
一次,我和兩個比我年輕一些的同修去很遠的商城洪法,大約騎了一個多小時車,騎的還很快,我感覺有點累了,心想:我不會騎不到吧。正好這時同修說:到了,前面就是。商城很大,我們連發光盤、資料帶三退,忙了二個多小時一點沒休息,回來騎車也不太累。到家已是下午二點多了,吃飯時我想:中午好好休息休息,緩緩勁,腿肯定會有些酸。不想,往床上一躺,才感覺腿是從未有過的輕鬆,一身一點疲倦的感覺也沒有。我畢竟是七十多歲,原來連門都出不了的重病號呀,大法實在太超常了。
十五年了,有時還有些擔驚受怕,但我們也很幸福,因為我們能時時感到師父就在我們身邊。我們更多的是榮幸和驕傲,因為我們是大法弟子啊!沒有真修的人是絕對不會知道他的份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