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心裏很靜,發自真心的對司機說:我沒事,我是煉法輪功的,有師父保護,不會訛你的,你走吧,你要記住:法輪大法好!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司機連忙說:大法好,大法好,甚麼也沒入過。
我當時站了起來,頭、臉、胳膊全是血,感覺腳底下發涼,一看一隻鞋沒了,司機拿出二百元錢,叫我買鞋,我說法輪功(學員)不要別人的錢,你記住「法輪大法好」保平安。
這時頭上的大口子不住的淌血,我用衛生紙按著,讓司機把我送家去,司機讓我等他兩分鐘。我等了一會,不見他回來,就光著腳往家走,邊走邊背《洪吟二》〈正念正行〉。招手攔車車不停,可能看我身上全是血,不敢拉我。
我這時心裏很平靜,想到修煉這麼多年,多少次巨難都是師父替我承受、化解,走了過來,今天舊勢力又來取命,又是師父的慈悲呵護,使我保住了性命,真是用任何語言也說不盡對師父的感恩,心裏那個酸楚,眼淚不住的往下流。
正往前晃晃悠悠的走著,遇上了同修,這時,撞我的司機也開車回來了。他把我拉到了醫院,要把傷口包紮一下,眼眶上方有一寸多長大口子還淌血,醫生說頭部長的快,可縫針也可不縫針,我說那就不縫針,簡單包紮完,建議我做CT,我心裏根本沒有那個概念,非常堅信自己是大法徒,有師父管沒有事,不做CT。
我對司機說:我今天要不是修大法的,可能被你撞死了。心想你也攤事兒了。那司機還藉著酒勁兒洋洋得意的說:「我撞誰也沒事」(註﹕事後才知道,司機是當地黑社會地痞,幾年前,開槍打死人,被判幾年刑,後來托關係保外就醫,每年交法院十幾萬,就逍遙法外)。
我不認得司機,同修說不管他是甚麼身份或甚麼人物,咱們基點擺正,在法上,肯定沒事。站起來,我有點迷糊噁心,腳也疼,當時真是百分之百信師信法呀,不要半點人心,就這樣回家了。三天就上班了。
同事、鄰居都問原因,我就藉機講大法真相,常人問:「司機看你來了嗎?他有錢,管他要錢,少說也得幾萬。」事後我想,讓車撞成那樣,只是受了點皮外傷,是因為我醒過來時念很正,想的是讓他三退保平安,堅信自己有師父保護沒事,真的就沒事;如果醒來先看看自己撞壞沒有,再理論理論,那後果就不一樣了。
十多天了,撞我的人也沒到我家來看過我,知道的常人替我不平,而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境界不在常人中,用在大法中修出的慈悲去包容眾生。
早上爬起來,給師父敬香,看著師父法像,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師父啊,您又給了弟子第二次生命,為弟子承受巨大業債,弟子叩拜師尊再造之恩!
我坐下來靜心開始找自己,為甚麼舊勢力下死手想奪我命,想想從九九年至今,一直沒有跳出舊勢力的迫害,兩次被非法勞教,兩次被關入洗腦班,遭受種種酷刑折磨;被開除教師職務,至今不給開工資,靠打零工,還要幹家裏活,感到身心疲憊,總是不樂觀、消沉;三件事做的不到位,學法經常走神,不入心,犯睏,發正念主意識不清,倒掌,講真相救眾生還算堅持做。知道自己這種狀態不對,下決心糾正,也沒太大改變,拖拖拉拉。
爭鬥心強,在單位,誰要說大法和師父不好的話,我就受不了,和他們爭辯,不理性。在家裏也是,凡事都堅持自己,說了算。有一天,做了一個夢,我左手拿了三個「高聲炮」爆竹,右手拿著打火機,正要點著,就醒了,一觸即發,我那個一說就炸的心多強啊。
做事拖拉,總想去教委講真相,要回自己的工資,可就是沒邁步,心想等自己學好法狀態好了再去,有怕心,怕再遭迫害。一直默認舊勢力強加的經濟迫害。
這次深痛教訓,使我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性,不在法上修,就不是真修弟子,不就走舊勢力安排的路了嗎?
這些年,是偉大的師尊一次又一次保護著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大法弟子肩負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特別在正法最後階段,還這樣消沉、懈怠、不嚴肅,怎對起師尊的慈悲苦度,怎對得起那無量眾生的期盼。
一擊猛醒,立志真修實修,破除舊勢力的安排,做好三件事,圓滿隨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