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中共搞株連,何麗霞的眾多親人不是被關押就是被劫持做人質。最嚴重的一次,由於何麗霞在醫院走脫,警察氣急敗壞把她哥哥、弟弟、妹妹、表哥、表妹、兩個表姐、一個表姐夫八個人全部綁架做人質、非法關押在看守所。
認識何麗霞的人都知道她是一個淳樸善良、樂於助人的蒙古族人。何麗霞原有一個溫馨的家庭,丈夫也因受牽連,承受不了,離了婚。下面是何麗霞女士自述她的遭遇:
我叫何麗霞,今年五十一歲,原大慶杜蒙縣五小老師。我是一九九七年四月修煉法輪功的,當時我身體多病:有心臟病、十二指腸潰瘍、類風濕性關節炎、頭暈,頭疼不能見太陽否則更疼,腰疼、胳膊疼、幾乎是渾身痛;還有婦科病:腰痛,洗頭腰要直起來得好幾次,才能洗完;還有後背疼,時間長了坐不住,得靠著牆。修煉法輪大法後就都好了,身體特別輕,我高興的老是想蹦跳,真的是有說不完的高興。
就在我為有幸修大法而高興,又從新開啟了人生步履的時候,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集體開始迫害法輪功,那時黑雲壓頂,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大法救了我的命,教我如何做好人。人得有良知,不能忘恩負義。大法蒙難,師父被誣陷,我怎麼能視而不見哪?
遭綁架、勒索,八位親人被劫持做人質
二零零零年四月初我入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綁架,在杜蒙縣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月。當時派出所的警察領著孩子的爸爸去北京接我,丈夫花了大約三萬元錢,出來時又被勒索二千元,伙食費三百元。回來後每天上班讓我在主任室,由主任給我所謂「做思想工作」,不讓教課;校長天天向教委回報我的情況。他們發現我沒有改變,堅持煉功,單位就夥同派出所又把我送進看守所。就這樣非法關押了四個月,出來時家人又被勒索伙食費一千二百元,並在我工資上強迫扣除二千元所謂「保證金」。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警察去家騷擾,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就被綁架到看守所。二零零一年新年我是在看守所裏度過的,正月十六,丈夫在外界的壓力下與還在被關押的我離了婚。三月我為抗議無理超期關押絕食,在醫院輸液時走脫。當時在太康縣當地電視上播報消息。
這次我從醫院走脫,邪黨惡徒們找不到我,就株連我的親人,幾乎牽連所有親人被關押,當時我哥哥、弟弟、姐姐、表哥、表妹、兩個表姐、一個表姐夫都受牽連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他們有的被非法關押七天、十五天,最長的是我二弟被非法關押一個月,期間他們被逼迫寫材料承認所謂「錯誤」,除兩個表姐、一個表哥是下崗工人,其餘的被關押的親人都受到單位處分,並且幾年工資都不給漲。當時妹妹何麗華(法輪功學員)也因此被非法勞教一年。
非法勞教、女兒才九歲
在走脫近一個星期後,我再次被他們綁架、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一年六月被送哈爾濱戒毒所,在被送勞教之前又被勒索伙食費一千五百元。此時的女兒(李德玲)才九歲。
在哈爾濱戒毒所,開始時天天要坐小板凳(兒童塑料凳),還強迫我聽猶大(被洗腦轉化、走向反面的人)說誹謗大法的話,包夾始終跟在身邊,不許與人說話,不許活動,吃飯、上廁所都在屋,而且總在小凳上坐著,還必須是一個方向朝門,還得是一個位置,腿也得是一個姿勢(兩腳、膝蓋並攏、手抱著腿),天天比正常就寢時間都要晚一小時。後來下車間幹活,一天十幾個點工作,有時還加班至天亮。
第二次勞教迫害 九死一生
直到二零零二年四月我才出勞教所回家。同年九月九日與同修李紅英去煙筒屯講真相散資料被綁架,被非法勞教三年,又送到哈爾濱戒毒所,遭受殘酷迫害,真是九死一生。也就是在這次勞教期間,泰康的李紅英被迫害致死。
我剛進戒毒所沒多久,有一次同宿舍的法輪功學員在牆上寫了「法正乾坤、邪惡全滅」,被發現,獄警到後要對筆記追查是誰寫的,我當時拒絕配合,他們就將我的手銬在上鋪床頭一個星期時間,把我的腿都站腫了,內褲都要掙開似的,七天後看我仍不配合,就把我拽到庫房上大掛,第二天中午才放下來。
「上大掛」酷刑 |
當時哈爾濱戒毒所借中共開十六大搞所謂「攻堅戰」,用盡一切手段轉化法輪功學員。當時給所有被勞教的人員開會,會場周圍站著荷槍實彈的警察。那幾天所有參與迫害的警察都不下班,散會後對堅持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施行酷刑,將人(近百名法輪功學員)拖到地下室,有的扣暖氣片上、有的扣地環上,他們把窗鐵護欄扣在地上,讓我們蹲在上面把手銬在鐵護欄上面。勞教所副隊長李全明拿著剪子,隨手抓起法輪功學員的頭髮隨意亂剪,嘴裏還喋喋不休的說:「給你們剃鬼頭」。獄警用電棍電,還指使包夾打、掐、罵被扣著的法輪功學員。
中共酷刑示意圖:鎖地環 |
中共施暴者想盡辦法不讓法輪功學員睡覺,當時支持不住的我坐地下了,警察和包夾(刑事犯)使勁的用拳腳打踢我,我的臉被打的腫脹的像裂開似的疼痛。一個警察用鞋尖使勁捻著踩我右腳的腳趾頭,從那以後我的腳趾頭幾年都沒有知覺。為了折磨我,往地上澆水,後來逼我坐裝水的盆子裏用電棍電,還從脖領往下倒冷水。當時周圍只能聽到慘叫聲、電棍吱吱、叭叭的電弧的聲音。後來將不轉化的我單獨拽進一個房間,將外衣扒下,只剩下內衣內褲,從頭頂澆兩盆水,用電棍電,電棍沒電了又換一個繼續電,他們見我吐血了,又往我身上澆兩盆冷水,然後把窗戶打開(那時正是很冷的冬季十一月份),他們便離開了我。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棒電擊 |
當他們回來時我已經凍僵了,此時他們拽著我凍僵的手在事先準備好的紙上簽字。後來包夾扶著我清洗血跡時我已經沒任何知覺了。
我在地下室被折磨了整三天半。這三天半就有一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死了。當時的法輪功學員有的被迫害一瘸一拐,有的下不了床,有的被扶著走,有的精神都不好了,天天被迫看誹謗大法的錄像,互相不許說話,整個勞教所籠罩在恐怖氣氛之中,大多數法輪功學員的頭髮都白了。
此後便是一天十幾個小時奴役,沒日沒夜幹活。這期間我女兒和我媽來看過我兩次,十一歲的女兒還給我寫封信,滿紙都是淚痕。看得出女兒很無助,很痛苦,而我卻毫無辦法。
「研究研究」,第三次非法勞教
二零零五年九月出勞教所後,十三歲的女兒哭著要跟我過,我們娘倆租一平房(離婚時淨身出戶,甚麼也沒有),二零零三年時我的工資便被停發,此時的我沒有生活來源,我去教委要求上班,教委不管,讓去找610。
十二月二日,我找到杜蒙縣610頭目唐懷軍說明我與女兒無生活來源的情況,他說「研究研究」。我剛回家,警察也到了,兩個警察拿張白紙讓我簽字,我拒絕,他倆將我看的《轉法輪》搶走,回所裏又拿搜查證,上我家搜查,並找我家的鄰居來,將《轉法輪》、師父法像、一個書籤擺在桌子上錄像,然後將我綁架,構陷材料非法勞教一年。我那十三歲的女兒,被嚇得只是哭。他們為構陷我,竟上學校找我女兒做口供,給當時上初一的女兒很大的壓力。
二零零六年底回來後,我一直居無定所。二零零八年「奧運聖火」經過大慶,當時我和女兒去上大慶姐姐家看外甥女,被埋伏在那的警察(杜蒙縣國保)綁架拘禁,他們要挾我必須在弟弟家或哥哥家住到奧運會後才能走,否則就要把我送精神病院。哥哥同意我去他家,這期間我出門辦事,教委將哥哥軟禁在教委招待所,揚言說我不回來,不放我哥哥。
二零一零年六月十二日晚,我路經連環湖做粘貼,又被蹲坑的警察綁架,當時身上有六千多元現金和一輛新買的摩托車(價值四千多元)被劫持。我又被非法勞教兩年,由於身體不合格被退回來,當時吃啥吐啥,身體各項功能衰竭。家人給我辦的保外就醫,他們逼著弟弟簽字當保人,事後國保馬百剛多次騷擾我弟弟,弄得弟弟精神都出問題了,夜裏睡不著覺,在三院(精神病院)開的藥。
此後我都不敢與家人聯繫,一直在外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因為中共公安部門為了找到法輪功學員,經常利用家人的手機和電話來監控法輪功學員的行蹤,這樣我就不能與家人聯繫和正常的生活。
總之,這些年由於我信仰「真、善、忍」做好人,我和我的家人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希望善良的好人能伸出援手,站在正義一邊。希望您能了解法輪功真相,不要被中共邪黨一言堂的宣傳所欺騙。共產黨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邪教組織,現在天要滅它,覺醒的中國百姓一定遠離它,退出邪黨的一切組織,為自己和家人選擇真正的美好和希望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