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一生下來,不幸就降臨了
兒子一生下來,不幸就降臨了。孩子出生兩三天後,臉上就長滿了小紅點,流黃水,粘乎乎的,結痂。左腋下還長了一條碗底大小的「海綿性血管瘤」。經哈醫大二院同位素治療四次,激光治療兩次瘤子才爛掉,抑制住了病情。按倒葫蘆瓢起,孩子不到十個月全身上下,從頭頂到腳底身體各個部位全長滿了毒瘡,奇癢無比,而且越來越重,全身浮腫,流膿淌水的症狀。每次換衣服都得把衣服用溫水浸濕,要不然粘在衣服上的肉皮就一片一片的扒下來,孩子就會疼的撕心裂肺的嚎叫,時常把自己的臉撓的血肉模糊,指甲裏全是爛肉,常常流膿發炎,臭烘烘的。這種病中醫稱「胎毒」,西醫稱「特應性皮炎」,被醫學界視為不死的癌症。舊病未癒又添新疾,病魔似乎不想放手,一週歲的孩子又患上了過敏性支氣管哮喘,過敏性肺炎,疝氣,心力衰竭,心臟上還長了一條箭屬,過量運動就會引起心臟負重太大,一天二十四小時守護餵藥,家裏就跟個小藥店似的,各種中草藥,西藥,片劑針劑,內服的外用的,國產的進口的,各種輸液器大小號注射器,氧氣就在房間裏放著,準備應急。經常是在醫院裏搶救過來沒幾天,又去住院,成了醫院裏沒人不認識的重症小患者。孩子不能吃麵粉做的一切食物,不能吃長毛的,帶腥的,爬蔓的,而且對花粉,油煙,戶塵螨,各種油漆味,煙霧類灰塵類全都過敏,一遇過敏情形氣管立即變細,引起氣管痙攣,上不來氣憋得眼睛瞪得很大,手腳亂抓亂踹,嘴唇鼻樑子由白變青,不住聲的喘,這樣心臟會負重很大,極易引起心衰,就得立即送醫院,孩子生下這五年走訪了北京兒童醫院,協和醫院,二炮軍區醫院,北醫三院及東北各大醫院,拜訪了國內好多名醫,醫藥費就花了十五萬元,病情仍不見好轉,還需要用高昂的藥品來維持生命以及減少發病次數。
日積月累的憂鬱操勞,我也得了胃炎,膽囊炎,偏頭痛,痔瘡,無名的腰酸背疼,總是吃藥打針。這對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來講無疑是雪上加霜,總想這樣的日子啥時候熬到頭。孩子的爺爺惡狠狠的說:別治了,這孩子就是個無底洞,早晚人財兩無,會毀了孩子他爸,扔到高速公路上去吧,愛哪哪去。奶奶也心狠的說;扔火車上去吧,扔了算了,這個家都敗光了,都是敗家子。孩子的主治醫師說,跟你們交個底吧,這孩子治不好的,說不定哪次搶救不過來,趁年輕再生一個吧。孩子的爸爸早已厭倦這幾年的求醫生活,積蓄花光了還欠了外債,也和他們一樣想放棄這個孩子。我怎會同意,那時候孩子已經認識一百多個漢字了。任何一個母親都捨不得。就這樣時間長了,孩子他爸以怨生恨,動不動就對我們娘倆一頓拳打腳踢,認為這孩子給他帶來了不幸,他給了我二百元錢,我淨身出戶。
絕望中,我想起了師父,想起了大法
生活中的苦難,用盡天下的語言也形容不了,迷茫、無奈,守著說不定哪天會沒命的孩子,我淚眼望天,那撕心裂肺的痛苦,真想一死了之。我曾於九八年接觸了法輪大法。絕望中,我想起了師父,想起了大法。二零零八年,我與孩子一同開始真正的走進修煉。三個月後,孩子所有病症全部消失,我們都健康了,體驗到了無病生活的幸福。
堅信師父,闖過一次又一次生死離別
孩子初期得法,病業反應很重。多少次生死離別的考驗,都沒改變我們娘倆信師信法的心。
記得孩子一年級剛入學,老師就來電話說;孩子發燒厲害,又燒又喘的,還嘔吐(其實那個時候孩子已經發燒半個月了,只是當天嚴重了),讓我把孩子送醫院,還責怪我為甚麼把孩子送學校來,出了事怎麼辦?我心不動,知道是師父給孩子消業,淨化身體。我把孩子接回來聽師父講法。第二天又把孩子送學校去了,下午老師又打電話叫我火速到校送孩子去醫院,否則發生任何危險學校不負責,老師不負責。我趕到學校,孩子歪歪斜斜的倚在椅子上,眼珠一個勁往上翻,臉色青白,嘴唇毫無血色乾巴巴的起了很多皮,牙咬的咯咯響,嘴角有白沫,我本能的摸了一下孩子的心臟,咚咚的蹦的挺快,孩子很費勁的說了三個字,「我,我,我難受」。我不為假相所動,告訴孩子沒事,師父在給你消業,求師父救救你,孩子點點頭閉上眼睛求師父,我也開始發正念,請師父救救小弟子,否定舊勢力的迫害。要知道這個情況下去醫院,沒個兩萬是好不了的,能不能到醫院還難說,再說我一個單身媽媽上哪去弄錢啊?正念上來了,把心一橫,不瞅孩子了,免得揪心。帶孩子回家,眼裏含著眼淚對師父說:師父,孩子交給您了,該是我兒子就不會死,是師父的弟子就不會有事。這種狀態持續了半個月,孩子一口飯沒吃一口水沒喝,瘦十來斤,身體燒的一層層扒皮,我還是不動心,白天送孩子上學,晚上帶孩子去小組學法,同修們給發正念。二十多天時間沒吃一片藥沒打一針,全憑信師信法的正念,孩子恢復正常。
去年五月末,孩子臉上又長滿了瘡,脖子上,頭髮裏也長了很多,有腥臭味,潰爛,淌黃膿,很癢結痂,臉腫得很大,嘴巴張不開,大大的眼睛只能睜開一條小縫,晚上睡覺的時候得把衣服袖口縫上,再用膠帶把雙手固定在一起,用繩子再綁好把繩子壓在我身體下面,這樣阻止孩子撓,越撓越重,孩子很懂事,告訴我他癢的鬧心他就念「滅滅滅」。老師不讓去上學,怕傳染給其他同學,誰也不跟他玩了。來了三個同修發正念之後學法,之後再發正念、交流切磋,同修幫我向內找是不是對孩子的情太重(因為我臉上也長瘡了,而且一天比一天多)。找對了,是我對孩子的情太重,完全是用人心心疼孩子,沒督促小弟子好好學法煉功,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明白法理後,同修天天來發正念效果就不一樣了,孩子說發正念的時候一隻金色的大手在他臉上往下抓東西,我們都知道是師父法身把這些不好的東西拿掉了,三天後臉部不流水了,結了痂,我臉也好了,二十天後徹底好了,臉色粉白粉白的,一點疤痕都沒有。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三年前,我的工作是幼兒園阿姨,午飯後就覺得胃疼噁心,過了半小時開始嘔吐,飯菜吐完了吐白沫;兩三點鐘的時候,就嚴重了,站不起來了,頭暈的睜不開眼睛,大頭朝下趴在床上,手拄著地,嘴巴對著臉盆吐個不停,胃更疼了,腸子好像擰著勁;肚子裏像有把刀似的絞,肋骨像斷了似的,後背也像被人砸了似的,頭也要裂開了,哪都疼的受不了。兩個同修在我身邊發正念否定迫害,怎麼也不見好轉。
到了下午四點半,該接小餐桌了(在幼兒園吃午飯的小朋友)。雖然只有十來個小學生就餐,但是分布在三個小學,幼兒園還需要留一個人看小班的小朋友,讓同修開車去吧,同修腦出血病業剛過,腦子還不太清醒,找不著學校了,只有自己去。
我心裏求師父加持我,咬緊牙坐起來,折騰的一點勁都沒有,哆哆嗦嗦的扶著牆爬上停車的台階,又爬上電動三輪車的開車位置,趴在車把上,心中只有一念,我一定沒事,師父不會讓我昏倒在大街上,不能給大法抹黑,解體舊勢力的安排和迫害。車開的很慢很慢,我勉強睜開眼睛不讓眼睛閉上,手抖的沒勁拐彎的時候車把都轉不動,總算到了學校,接完小學生往回走的時候更難受了,平時十分鐘的路程今天用了半個多鐘頭才到家。用盡全身力氣推開門,進屋就倒床上了。兩同修接著發正念。我心裏明白我是個人修煉和正法時期在一起的那批弟子,心性又把握的不好,所以在身體方面就承受的多一些吧,請師父做主,該承受的承受,不該承受的轉化到惡人惡警身上去,又來兩位同修發正念同時向內找,又善解與我有恩怨的生命。晚上九點的時候就坐起來學法了,第二天早上煉完動功後,我哪也不疼了,除了臉色有些黃以外,一切恢復正常,鄰居們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由於我對孩子的情太重,在這方面吃了不少苦。去年深秋的一天放不下對孩子病業的執著,心疼孩子,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孩子發燒,手麻,有點抽筋的狀態。天亮的時候,孩子好了,病業轉化到我身上來了,而且比孩子還重,臉,頭部胳膊,腿全都燒得抽筋了。我讓同修把攥著的手掰開,反復活動伸開也不行,又來了兩位同修發正念;徹底解體我空間場從洪觀至微觀所有利用各種形式干擾大法弟子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一切邪惡,解體舊勢力的安排,無論過去與舊勢力有過甚麼約定立即解體,同時善解與我有恩怨的生命。發完正念學法再發正念,同修與我交流找問題的根,到了下午就好多了,邪惡被同修強大正念解體了,三天後恢復正常上班了。謝謝師父的慈悲苦度,謝謝同修無私的幫助。
建立小資料點,做手機講真相項目
我中學沒上幾天就退學了,看了週刊中《從鋤頭到鼠標》那篇文章,我也想開朵小花,因為我三十剛出頭和老同修比起來應該輕鬆點,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由於我人笨,很簡單的步驟學了幾遍還記不住,經常半夜三更把技術同修叫來指導,後來我和兒子同修一起學技術,常常是遇到難題解決不了,兒子指點。因為我記不住,技術同修在我這下了不少功夫,操了不少心,才使我們這朵小花開起來。主要是提供我們小組所需各種資料。為資料點同修減少一些壓力。手機講真相優點很多,可以用彩信方式把迫害真相和大法洪傳盛況傳播到大陸各界眾生及公檢法司手裏。抑制邪惡迫害,一邊打電話一邊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正念和佛法神通,讓接到信息和電話的眾生明白真相都得救,解體惡人惡警空間場迫害大法弟子的黑手爛鬼,共產邪靈,迫害大法弟子的惡念解體,有緣人得救。
剛開始我和同修打電話配合的很好很順利,聽到電話那邊說「法輪大法好」的時候真的很欣慰,還有的說共產邪黨要完了,記得一個很樸實的農村婦女說「看共產邪黨把人家法輪功迫害的,人家都告到國外去了」,也有接了就掛的。當然也有罵人的,也有乾脆就把電話打過來直接破口大罵,我都會用修煉人的心態善意的回信息勸善。也有心理不平衡的時候。那天風很大很冷,一連撥了好些個電話都不聽,有幾個直接就罵人,罵的污言穢語很噁心,我心裏那個委屈啊,心想:我省吃儉用的買卡打電話救你們,手都要凍僵了,腿走的生疼,就這點空還來救你們,一會還要去上班,想著想著眼淚就在眼裏打轉,突然接到兩個信息,一條是一個字「好」一條是「謝謝」。我知道是師父鼓勵我。
給教師講真相
搬家了,為了多些時間趕製資料,就想把接送孩子上下學時間利用上,只有把孩子轉到住處附近的小學,但是也不容易。當地的孩子去這個學校還得拉關係走後門,在這個邪黨社會需要送錢的,多則三、四千。我與同修商量好發正念去找該校校長,校長見沒錢撈三下五下就把我推出辦公室,第二天又去,校長門都沒開,裝作沒人。我想算了,順其自然吧,來不了不來。可是太耽誤時間了,一天連接帶送四次需要兩個小時,去掉上班時間,有幾個兩小時能浪費,怎麼辦?求師父。結果孩子班主任告訴我去找副校長試試,說他們家親戚是這所學校的副校長,就這樣說要一千元錢好處費,為了多點時間做資料我同意了。孩子通過考試順利入校。我想去送錢又想這不是在縱容道德下滑嗎?也沒有「截窒世下流」[1]啊。不行,我不允許眾生用這種道德下滑的手段勒索大法弟子錢財,那是大法資源,得到了會造業的。
基點站在法上。我買了最好的蘋果和一個大西瓜去致謝。在去的路上,我心想,我還從來沒給師父買過這麼好的蘋果,覺得對不起師父。孩子更沒吃過,因為太貴。說來也巧,副校長不在,我樂呵呵的把東西抱回來,放在師父法像前面的供桌上給師父上供。
第二天副校長出差回來,正和辦公室的正校長和即將退休的王老師聊天呢。我禮貌的敲開門,心裏發正念,開門見山的說:大姐,我們娘倆人生地不熟的來到此地,通過您一分錢沒花換了學校,像您這樣的好人不多了,我買了些水果來謝謝您,說著就以第三受益者的方式講起了法輪功真相。講我的孩子從小被病折磨的苦不堪言,花光積蓄借了外債給孩子看病也沒治好,偶遇一個大法弟子給我們講真相告訴我們念「法輪大法好」,孩子疾病痊癒的詳細情況。
這時候辦公室裏一點聲音都沒有,她們都在靜靜的聽。這時候副校長的眼裏含著淚花拉著我的手,她本性的一面明白了真相,我體會到了師父的良苦用心,眾生期待得救的心。我也流淚了,對副校長說:大姐,我相信世界上是有神的,我向天上最大的神祈禱,給你福報。她一把抱住我擦著眼淚說「謝謝」。臨走時,副校長親自給我打開學校大門,目送我很遠。我當時沒用大法弟子的身份去講,是怕講不好。過了些天,我幾次用真相手機撥通副校長的電話,她都耐心聽完。一切都是師父在做,謝謝師父。
轉變觀念,退去人的殼
我從小從沒受過委屈,是父母備受寵愛嬌慣著長大的。自然的形成了自私,固執,倔強,以自我為中心的性格。就是師父《洪吟三》〈陰陽反背〉中「女人剛尖逞豪強」的那種,也不會為別人著想,同修用一句常人的話形容我「你真是塊日本好鋼,寧折不彎」。這樣的我在修心性方面是很差勁的,和人家發生矛盾都是無條件向外看,找別人的不足,
前些日子與兩位對我有諸多幫助的同修發生矛盾,同修間有了間隔,給救度眾生造成損失,覺的對不起師父,讓師父痛心了,也覺的對不起同修,傷害了同修。同時找到自己很多執著心,妒嫉心,爭鬥心,怨恨心,咄咄逼人的心,憤憤不平的心,自卑的心,得理不饒人的心等等這些和修煉相違背的心。真是慚愧,我一定要修出修煉人應持有的慈悲善良,寬容大度。修去那個花崗岩一樣的頑石,真正從人中走出來。珍惜師父為我這個後攆上來的弟子安排的每一份「小灶」,不再錯過修自己的機會。做真修弟子,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二》〈普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