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陳尚蓮女士本人的自述:
我今年六十一歲,原是萊州市沙河鎮供銷社職工。一九九七年學煉法輪功後,不但身體的病都好了,脾氣也好了,家庭也和睦了,工作也順心了,受益匪淺。法輪大法不但祛病健身,強身健體,更教會了我做好人的道理。通過修心養性,使道德昇華,真是對自己、對家庭、對社會都有百利而無一害。
正當我整天感覺沐浴在無病一身輕、身心健康、精力充沛、工作有勁兒的時候,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小肚雞腸,出於妒嫉,開始了對法輪功及法輪功學員的打壓迫害,造謠、誣陷,一時間鋪天蓋地。從此,我也與中國千千萬萬的法輪大法修煉者一樣,長期掙扎在中共政權人為製造的痛苦與殘忍迫害之中。中共以江澤民為首的政治流氓集團操控整個國家機構從經濟上、肉體上、精神上迫害法輪大法修煉者。
上訪被關被打被勒索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中共人員把我們很多人關進了鄭村所謂「黨校」。那裏有中共政府的工作人員和派出所的警察,逼迫我們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修煉。在那裏我們喝的是自來水,洗頭用的也是冷水,沒有熱水。還看到有個叫劉波福的學員被拳打腳踢、用皮帶抽。幾天後,又把我們五、六個人,拉到萊州市裏,聽說是消防大隊。在滿屋子蚊子的環境下住了一宿,又回到了沙河派出所。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上午,我正在上班,供銷社主任王雲花,給我打電話說有點兒事兒,叫我到辦公室去一趟,韓賢亮主任在等著我,我進去後他問我:「你還學法輪功嗎?」我說:「學」!他馬上態度生硬的說:「你不學就不行?」我說:「不行」。他說:「好,你回去帶兩千元錢,到萊州辦學習班。」這時有一位職工來找他,他叫我到另一個辦公室等著,當時我感到很委屈,學煉法輪功不但我身體健康了,精力充沛,更重要的是大法讓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使我身心健康,我遵照「真、善、忍」的標準儘量的去做一個好人,並幹好我的本職工作,可為甚麼還得帶錢去所謂「辦學習班」呢?法輪功被迫害,李洪志老師被詆毀,我有責任有義務說句公道話,讓國家領導人,讓全國的老百姓都知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當天下午我去北京上訪。在北京天安門廣場,看到警察到處抓人,我也被拖上了麵包車,送到了天安門公安分局,在那裏看到被抓來的有幾十人,有的在挨打,有的在被盤問、受審,後來我就被人接走,來到萊州駐京辦事處,被銬在了椅子上。在那裏還銬著一個人,他好像叫任水清。後來我就被家人及單位接回來送到和平旅館,當晚我們單位的主管會計就狠狠的在我臉上打了兩耳光,鎮上的工作人員,一個男的用拳頭搗我的臉,不知多少次,逼我寫不學不煉了。連我的鄰居、同事、姐妹、老母親也都來了,我母親嚇的嚎啕大哭。就因為信仰「真善忍」,這個所謂的「政府」整得我們好像要經歷生離死別,這個江氏惡黨集團逼的我們家人、親人也不得安寧。
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丈夫把我接回家,哭著對我說:怕他們繼續打你,就依了他們,給他們一萬零八百元錢,還打了兩千元欠條。後來單位領導人又來要這兩千元錢,我丈夫說沒有錢了,也沒給他們。幾年後單位也垮了,只要回一部份錢,至今還有五千元沒還給我們。
多次被綁架強制洗腦
自一九九九年至今,為信仰宇宙大法「真善忍」,我一直在被中共惡黨迫害中煎熬。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九日開始,我被關進和平旅館強制洗腦,整天被迫聽、看那些誣陷大法與師父、欺騙老百姓的造假錄像。在那裏我被迫害了三十天,被他們要去了一千零五十元錢。當時參與迫害的有:公安分局於治濱、黨委書記孫建國,政法委書記楊某某,萊州市公安局也來了人,有個姓楊的,還有個叫原璐的,還打了姓吳的女學員。
二零零一年四、五月,邪黨惡徒把我從單位綁架到店子洗腦班,當時被非法關押的有五十多人吧。惡人整天給我們洗腦,迫害了三十多天,又要去了我八百多元錢。八、九月,因不承認天安門自焚是真的,不承認法輪功是某教,我被從單位又綁架到店子洗腦班黑窩迫害了一個月,又要去我七百多元錢。
二零零一年底到二零零二年年初,我又一次從班上被綁架到店子洗腦班一個月,又要去了我一千零一十元錢。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初,一天傍晚,因那天有事下班晚,沙河公安分局來四個人,又把我拖到車裏,綁架到店子洗腦班。其中有一個姓王的惡人,據說是副局長,又勒索了我一千零二十五元錢。
二零零三年夏天,我正在加油站上班,公安分局來人,叫我到分局說點事兒。我被騙到分局,一看已抓來了一些學員,又一塊兒被拉到店子洗腦班,我又被勒索了七百三十元。
北京奧運遭綁架勞教
二零零八年,中共又借北京奧運會進行全國性的大迫害,我也遭到了迫害。六月二十七日上午,我正在丈夫的單位,沙河派出所突然去了三、四個人,假裝買藥的,我又被他們拖走了,還搶了我的一台錄音機、一把剪子,還偷走了我丈夫的鑰匙。到我家偷走了電腦主機,錄音機,還有師父法像和大法書。下午把我從沙河分局拉到店子洗腦班,我看到同修潘玉軍也被抓來了。第二天吃飯時,我就看到潘玉軍的手不會用筷子,拿碗很笨,我就知道他是被迫害成這個樣子的。他們把我送到裏邊房間,銬在暖氣片上罰站。晚上銬在床頭上,叫來猶大轉化我。
酷刑演示:銬在暖氣管上 |
後來,他們就把我、徐廣華、杜振爽拉到看守所和拘留所了,我被送到拘留所。我住的這個房間已有五個大法學員了。有兩個穿便衣的,審了我兩次,近半個月,史濱濤和一個中等個兒的惡人,把我帶到看守所。我們這個監室,有徐廣華、官澤美、翟起娥、任秀雲等,還有普犯。一個月後,我又被轉到拘留所。這裏又來了新學員。在看守所裏,每天中午一碗裏面飄著膩蟲子的清淡菜,拘留所裏每天三個小饅頭加鹹菜,星期五星期六每天吃兩頓飯,每頓一個小饅頭加小鹹菜,每天兩瓶熱水,還不夠犯人爭喝的,我們幾個大法學員,渴了喝涼水,洗頭用涼水,整天受審挨罵,又住了十幾天,我又被扣去了近四百元錢。
後來我被非法勞教了,於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日,我被押送到王村勞教所,同去的還有任秀雲,李巧英,還有個男大學生,還有張寶環(後來被判刑)。來到勞教所先查體,然後就是專門派猶大轉化監控,整天逼看那些栽贓陷害法輪功的錄像,白天黑夜坐那個塑料小板凳兒。在我們那個房間旁,聽說還關著一個吃喝拉撒睡都在那個屋裏的、被迫害的精神不正常了的法輪功學員。後來因奧運會迫害法輪功學員抓人太多了,分流一批到濟南勞教所,我也是其中一個。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
來到濟南勞教所,同樣坐小板凳,坐的皮都破了,真是天下惡黨黑窩都一樣。不但逼迫你背叛師父、背叛大法,還整天鞭打快牛般逼我們幹那些沒完沒了的活兒。每天制定任務,幹不出活兒的,大隊點名受審挨批。特別那個姓耿的大隊長,要一天能幹出十天的活兒她就高興了。那個針線活累的這個手疼的簡直渾身打顫,夜裏也疼。有個好心的警察叫我去醫務室,叫醫生看看。那個醫生都沒睜眼看,就說沒事兒,不要緊。就這樣回來了,照樣到車間幹活,遭受著精神和身體上的雙重痛苦折磨煎熬,到回家時僅剩八十六斤,體重減掉了三十多斤。
在前些日子,我丈夫才對我說,就在二零零八年我在萊州看守所、拘留所期間,丈夫怕惡警們再打我、折磨我,就叫別人領他找了於治濱,要去了我們五千元錢,還是把我勞教了。
自一九九九年至今,為信仰「真善忍」,我飽嘗了警察、惡人們的折磨、經濟與精神上的迫害。我的家人、孩子、親人們都身心痛苦、不得安寧。在勞教期間,我母親八十多歲,因見不到我,整天牽掛以淚洗面,精神恍惚,煎熬成病。我姐姐去看我,見我就哭,讓人心酸。沒有人身自由,沒有人權自由,我就這樣一直艱難的生活在江氏惡黨集團的迫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