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六一零辦公室是中共於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成立的非法組織,類似納粹蓋世太保。各地六一零人員非法私設洗腦班黑監獄,劫持當地法輪功學員,強迫他們違心表態放棄信仰,也就是所謂的「轉化」。
法輪功學員都是修心向善的好人,而貪污腐敗的中共要把這些好人「轉化」得和中共一樣,可見中共才是一個真正的邪教。
下面是臧奎東自述遭受迫害的親身經歷:
我叫臧奎東,於一九九八年有幸得了法輪大法,那時我還是上高三的學生,十幾年過去了,現在我是萊州匯泉學校的初四教師,教授四個班,且擔任班主任。在平時的工作中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對學生、家長、學校負責,無論是所教的學科,還是班級都名列前茅,自己被學生和家長高度認可,獲得過多種獎勵。
在教學中,我特別重視對學生品德的教育,培養他們的真誠、善良、忍耐的品格,這些良好的品格對於成長中的青少年有很大益處,使他們能夠正確面對學習生活中的種種困惑和挫折。同時我對於學生家長送的錢卡,我都用一個信封裝上卡,寫上不收的原因交給家長,令很多家長感動佩服。
為了讓警察及他們的家屬明白真相,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八日,我到萊州市公安小區去發放真相小冊子,被住在該小區的萊州市永安派出所的副所長(大概姓吳)發現、舉報。然後被帶到永安派出所,由萊州國保大隊中隊長劉京兵非法審問,後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從拘留所出來,正趕上我所教的學生準備中考,但是學校迫於壓力,不讓我帶學生,不讓我與學生見面,並告訴我,教體局決定了,今後我不能再登講台給學生授課,只能幹點後勤的事。
在這個過程中學校讓我負責圖書室工作,我無怨無恨,按照大法的要求認認真真高質量完成學校交給我的任務,撤下了很多對毒害學生、對學生健康不利的書籍。換上了適合中小學生閱讀,有利於他們身心健康和品德修養的書籍,如名人傳,仁義禮智信系列叢書等。四天的時間配好圖書室且得到了校領導的認可。
六月二十七日,市紀委和教體局紀委共四人到學校給我通知:經他們研究,由於我被拘留過,所以給予記過處分。同時六一零讓教體局,告知學校要求我到萊州店子洗腦班學習並帶五千元現金。我認為我這麼多年來堅持「真、善、忍」的信仰,做個道德高尚的好人沒有錯,更沒有做違法的事,為甚麼要被洗腦?因此斷然拒絕,堅決不配合這種非法迫害行為。
這個過程中,六一零不斷給學校和家人施加壓力,由於我關了手機,學校找不到我,對我妻子施加壓力,告訴她如果我不回去,就辭掉我的公職。妻子無法上課(我們夫妻二人都是教師)她到處找我。六一零派了便衣在我家樓下蹲坑等我,我妻子嚇的膽戰心驚,哭著催促我去洗腦班,我還是堅持不去,妻子一氣之下半夜離家出走,後來回到娘家。岳父岳母又給我做工作施加壓力,整個家庭被迫害的提心吊膽,無安寧之日。六一零的所作所為,給我們學校和家人帶來很壞的影響及傷害。
由於我始終不配合,七月二日早五點半左右,「六一零」程海濤和姓黃的人和公安姓王的警察闖到我家綁架了我到洗腦班。先是「六一零」程海濤進行轉化我,然後來了一幫警察,其中有一個姓楊的警察(可能是官)。開始非法審問我,見我不動心,姓楊的警察說:「看來思想教育不是萬能的。」我說:「看來以前你們真迫害過法輪功學員。」當他聽到我說他們迫害法輪功學員後,突然站起身來,勃然大怒,楊說:「誰迫害你了?」我說:「你不是說思想教育不是萬能的嗎?言外之意就是還要靠暴力。」這時他百般抵賴,否認這個意思。
其他幾個警察也站起身來氣勢洶洶,其中一個還不斷用手指點我,讓我老實交代。當時我一點也沒害怕,我只是覺得他們真可憐,是非善惡不分,被中共利用成了迫害好人的工具,做了中共的替罪羊。後來他們就又恐嚇了我:今天不轉化,明天也要轉化,到了這裏轉化也得轉化,不轉化也得轉化,說完這幾句就都離開了。
然後「六一零」人員讓我去教室看光盤洗腦,在那幾天裏,一個姓李的「六一零」女成員(大概是科長)給我們放了一些污衊法輪功和法輪功師父的光盤以及幾個邪悟者自述的DVD視頻。這個過程中,程海濤和劉京兵輪番找我和其他三位同修進行洗腦轉化、恐嚇、威脅。程海濤見我不轉化,威脅我說,我一個電話就可以讓財政局停了你的工資。也可以讓你對像停止教學先來做你的轉化工作,同時那幾天正電閃雷鳴,連降暴雨,那種情況下他還想要我妻子和九歲的兒子晚上到洗腦班來看我,利用家人、親情脅迫轉化;他威脅王同修要把她上大學的女兒從煙台叫回來轉化她母親。劉京兵見我們都不轉化,認為是盧同修的原因,就把她單獨弄到一個滿地都是雨水的房間,不讓她與我們在一起。
尤其是程海濤見我們都不轉化,揚言要送我們幾個到勞教所、到濟南監獄。此外,他們還找來文化局的一個四十多歲,自稱研究儒釋道的人來給我們做轉化,我們都不為他的歪理邪說所動。
他們在對我們整體轉化不見效果的情況下,他們開始採取單個叫,單個轉化的方法。而我們四位同修擰成一股繩,無論哪個同修被叫走轉化,我們其他三人都正念加持。面對種種迫害,我們都信師信法,堅定正念,堅決不轉化,堅決不寫悔過書。
到七月二十四日中午六一零的程海濤兇惡的對我們吼道:「你們不給我面子,不轉化不寫認識就不用吃飯!」進行了另一種迫害方式──不讓吃飯。三頓沒讓吃飯,第四頓讓我們三人吃,不讓姓盧的同修吃飯,我們其他三人也拒絕吃飯,最後迫使他們才讓我們一起吃飯。
此外,從洗腦班回家後,得知,六一零勒索了學校五千元,其他三位同修都是所在地鎮政府交了五千元。十五天的洗腦班六一零總共勒索了二萬元。他們用勒索來的錢,每天雇三個人;還有警察、六一零等人看守我們四個人,還請了一個二級廚師,頓頓都是大魚大肉,而我們四個人有時為了一盤菜還要互相讓著吃。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9/24/14237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