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景泰當時血壓高達二百二十,身體非常虛弱,看守所怕他出生命危險而承擔責任而拒收。三河市公安局主管領導,不顧他人生命危險,罔顧相關規定,簽字強行令看守所收下。這一切只因為康景泰堅持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做一個好人。
中共迫害法輪功十五年來,我丈夫遭受了六次被綁架、兩次被關洗腦班、被非法勞教兩年的非人折磨。我們家也多次被騷擾、恐嚇和勒索。去年十月我的公公離世之後,婆婆身體和精神一直不佳,景泰在家時,每天都去噓寒問暖,體貼照顧。婆婆突然一連幾天見不到兒子,急得吃不下飯、睡不好覺,再也經受不住這巨大打擊,在兒子被綁架後的第十天,含悲離開了人世!
由於周圍的人們很多都受了中共謊言的欺騙,我實實在在生活在對法輪功學員的歧視氛圍中,幾乎每天都在壓抑和擔心中度過。雖然如此,我仍然為有這樣一位丈夫而驕傲,同時對丈夫有一種深深的理解和信任。
「真善忍」信仰使他成為更好的人
康景泰出生在三河市楊莊鎮,老家辛軍屯村。婆婆經常跟我講,景泰從小就很善良,遭受委屈時從不抱怨。他學業優秀,一九九五年從河北醫科大學畢業後,分配到三河市中醫院內科工作。他個性平和,淳樸善良,人緣好、口碑極佳;工作細緻認真,兢兢業業,從不與人爭長論短。一次,景泰在住院處查房,一位病人因為心情煩躁,把痰吐到他的臉上,他甚麼都沒有說,自己擦了。
在世風日下的俗世洪流中,眼看著多少同齡人被沖刷的追名逐利,變得越來越勢利。然而從康景泰的身上,我看到了對「真善忍」的信仰,使他不被污染,卓然獨立,能夠逆流而上。法輪大法高標準的道德要求,使他成了一位令人刮目相看的好青年。
兒子剛出世,丈夫被非法勞教兩年
法輪功從一九九二年傳出後,為上億的人帶來了身體的健康和道德的回升,這是一九九八年國家體委的結論。中共惡首江澤民妒火中燒,容不得誰比它威望更高,悍然發動了對法輪功的殘暴迫害。
景泰於一九九四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受益匪淺,怎麼能坐視教人向善的「高德大法」被如此肆意誹謗?他行使法律賦予的上訪權利,毅然進京,先後兩次為法輪功申冤,被綁架回三河,非法關押在看守所、非法拘禁在單位。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景泰被惡人誣告,被綁架之後非法勞教兩年,勞教所不收;警察劉輝等人,竟然把一箱好酒和香煙等抬去送禮,勞教所再次拒收。警察仍不罷休,第二天一大早,把景泰送到了廊坊萬莊勞教所。
丈夫被綁架時,我們的兒子新宇才剛剛出生二十多天。望著剛剛來到人世就痛失父愛的兒子,我常常心如刀絞、默默流淚……
我聽他講述勞教所的黑暗經歷
我經常聽丈夫說,勞教所裏傳唱著一首歌謠:「挑不完的豆兒,縫不完的球兒;抓不完的蝨子,吃不完的窩窩頭。」環境之惡劣,可見一斑。
勞教所的生活暗無天日。平時早五點起床,夜裏十二點睡覺,工作達十九小時。有時為了趕任務,甚至只讓睡一個小時。主要活計是挑選紅小豆和縫足球,景泰幹的活是縫足球。一個足球三十二片,每片四十針,一個球得縫一千二百八十針。每人每天最少縫十幾個,最多縫二十多個球,是名副其實的奴工生活。
監舍是又幹活又睡覺的地方,夜裏十二點睡覺前,班長(即牢頭)還要「開庭」,對沒完成任務的進行打罵,或者加班幹活。
法輪功學員不僅幹累活,還要面臨強制「轉化」的折磨,景泰被二大隊大隊長郭勝利等人多次迫害。一次,兩個警察對他連夜「熬鷹」,不許睡覺,其中一人不懷好意地挑釁說:「你們明慧網上說,東北勞教所警察用鐵絲穿乳頭,折磨法輪功女學員。你認為是真的嗎?」景泰平和的說:「我在來到這裏之前,誰要說世界上有這麼個地方,每天的正常工作時間是十九個小時,說甚麼我都不會相信。但我來到這裏,這就是事實。」兩個警察一下子蔫了。
長期肉體的痛苦、精神的折磨,使景泰的身體每況愈下,最後貧血嚴重時,他的血色素只有三克多一點(正常人血色素13克左右)、臉色灰黃,連頭髮都是黃的。這樣的身體,警察仍要求他照常幹活。由於貧血,他經常感覺心慌、心跳、乏力、頭暈、吃不下飯,一度瀕臨死亡!我們強烈要求保外就醫,郭勝利卻因沒給他送禮,以種種藉口刁難。
景泰說,在勞教所,法輪功學員被反銬、捆綁、毆打是家常便飯,獄警常常指使、暗示犯人折磨大法學員。和他在一個大隊的張學志,多次遭到毒打,耳膜被打壞,前胸呈黃色。勞教所裏經常傳出慘叫聲,為了掩蓋罪行,獄警將隊部的音響放至最大……
因為景泰拒絕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勞教所不讓我們親人接見。在二零零零年隆冬的一天,家裏托人好不容易說允許接見了。雖然只有幾分鐘的接見時間,我卻和大姑姐、大姐夫早早就來到了萬莊。心裏想著就要見到多日不見的丈夫了,一絲絲的激動,加上一絲絲的酸楚,等啊等,當看到千思萬盼的丈夫頭被剃的光禿禿的、人瘦得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知心裏是個啥滋味。寒風撲簌著臉,我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警察製造「河北環京五號案」,康景泰再次受難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六日,景泰終於回家了,我們一家人沉浸在團聚的幸福之中。不幸的是,這樣的日子僅僅過了大約一百天,南城派出所所長田金岳等人,就突然闖入家中企圖綁架景泰,丈夫不得不離家出走,去外地打工。
過了不到一年,公安局副局長張尚林以所謂「河北環京五號案」為由向我們要人,竟然採用流氓手段,把公公康寶亨和我非法拘禁到南城派出所,把他兩個姐姐綁架到看守所,用兩個姐姐非法勞教、兩個姐夫非法停職來要挾逼迫我們交出景泰。無奈之下,我們說出了景泰的地址,張尚林及史某等人,撲到外地綁架了他。
這期間,警察威脅要對景泰非法判刑十年。我們被迫給張尚林和田金岳每人五千元,希望能減輕迫害。二人收下錢,卻迫害依舊。他們把景泰劫持到廊坊洗腦班,強制洗腦「轉化」,威脅開除工作、威脅判刑、逼迫看誹謗法輪功錄像、不讓睡覺等等,我們家人時時憂心如焚。
當年四月份,因「非典」流行,丈夫被放出,在中醫院被監視工作。院長王振亞與公安副局長劉富強等人密謀,只給他每月四百元生活費。後來中醫院改組,他自己出來開門診。每逢「四二五」、元旦等所謂的「敏感日」,就騷擾不斷。奧運前夕,南城派出所的張某等四人闖入門診室,公然騷擾他工作。
這個嚇人的所謂「河北環京五號案」,卻因為非典就不了了之,可見迫害的理由是多麼的荒謬。
在這個好人難做的社會,依然堅持做好人
康景泰歷經不公的對待,卻無怨無悔。他堅持信仰法輪功,善良依舊,敬老愛幼依然,而且視患者如同親人。
我們的兒子康新宇,在二小的時候就非常優秀,現在在第一實驗中學也是經常名列全校第一,二零一二年被評為廊坊市市級三好學生。孩子得的獎狀,曾經掛滿了家裏的客廳,他爺爺經常向客人誇獎自己的孫子。我們學校的同事也非常羨慕我有這樣一個兒子。但我深深知道,孩子的成長離不開康景泰的教子有方。他為兒子傾注了大量的心血,對孩子的合理要求想方設法的滿足;注重孩子的人格培養,教導孩子要尊重老師、關心同學,從不把自己的意志強加給孩子,孩子成績下降,情緒低沉時,他多方引導鼓勵。
康景泰不僅是一個稱職的好父親、難得的好丈夫,還是一個精益求精的好大夫。他行醫將近二十年了,不論是在中醫院,還是在自己的診所,對患者都是抱著「大醫精誠」的古訓,謹守醫德,認真診治,精心組方,價格公道,盡自己的最大能力讓病人早日恢復健康。為了提高自己的治療水平,他買了不下三、四百本醫書,仔細研讀,精益求精。對於那些家裏缺錢,治病怕花錢的患者,常常主動減少收費,有的甚至按照成本價收費。
有一次,一個病人來我家看病,但家裏很窮,身上只帶了一百元。他本著「治病救人」的原則,當即為患者開了既便宜又療效顯著的藥。患者非常感動,稱讚他真是一位大好人。有一位病人,心臟做過手術,家裏經濟緊張,沒有錢付藥費。康景泰一直給他認真治療,他至今欠了六千元醫藥費,康景泰從來沒有催他還錢。病人印象最深的就是,康景泰常常掛在口頭的一句話:少收點吧,少收點。一次,給診所送中藥材的人聽到後都心懷不忍,說:「瞅瞅,老說少收點,還掙啥錢啊。」
丈夫被綁架後沒有幾天,我們診所一位病號聽說後說:「怎麼可能呢?康大夫這樣一個好人,怎麼可能被抓起來呢?!」勸他到別處治療,他說:「我就相信康大夫。就按原來的藥方再拿五副藥吧。吃完了康大夫能回來吧?」表面上受冤枉的只是我丈夫,可事實上,受危害的卻是更多的人。
丈夫再陷冤獄,我為他申訴
今年四月二十二日下午五點多,景泰再次被強行帶走。第二天,我就接到了康景泰涉嫌「利用×教破壞法律實施」的刑事拘留通知書。我們溫馨美滿的家庭突然遭遇滅頂之災,全家上下憂心如焚。自從丈夫被抓,我再也沒看到過兒子的笑臉。我和家裏人都想不通這到底因為甚麼?
我和我大姑姐去公安局問抓捕康景泰的原因,國保副大隊長賈志學冷冷地讓我去查《刑法》三百條。我去查了,三百條第一款說「組織和利用會道門、邪教組織或者利用迷信破壞國家法律、行政法規實施」,根本都沒有法輪功這三個字;公安部認定和明確的14種邪教也根本沒有法輪功(用百度搜索即可查到這個名單)。我丈夫煉法輪功和《刑法》三百條風馬牛不相及。
五月中旬,景泰再次被劫持到廊坊洗腦班黑監獄。我欲哭無淚,我決定為丈夫申訴,因為憲法賦予了我那樣的權利。
其實,多年來,幾十位正義律師數百次的法庭無罪辯護,已從法律上充份地闡述了修煉法輪功、講述法輪功真相完全合法,參與打壓法輪功才是真正的違法犯罪。然而這種是非顛倒、善惡不分的現實,成了人們麻木面對的常態,這是當今法制時代「和諧社會」的悲哀!
我是在為我丈夫伸冤,其實這也是捍衛信仰的權利、捍衛法律的正義。法輪功被迫害十五年了,我懷著一個夢想:在我們的國度裏,所有像我們夫妻一樣的家庭都能過上穩定平靜的生活;不會因為說真話遭陷害,不會因為堅持信仰被抓捕,讓真善忍回歸到我們每個人的心田!
請您支持、關注此事,伸出援助之手,也許您的一個呼籲、一個電話或者一封信,都給了好人莫大的幫助,上天一定會福報您的善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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