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評共產黨》發表十年了,共產邪黨啞口無言,到如今中共不敢提《九評》。《九評》說到它的致命之處,因為它歷來就是這麼幹的。
一、中共迫害我勤勞的外公
文化大革命,老百姓都得掛毛魔頭的像,吃飯的時候都得先背毛魔頭語錄,天天都弄一幫老百姓在大街上跳「忠字舞」,開大會小會都得做「三忠於」活動,舉著拳頭站在毛魔頭象前搞「三忠於」宣誓,就連學校的學生都得這樣做。
我家也掛了一張毛魔頭在天安門向紅衛兵招手的像。有一天外公來我家,吃飯的時候,外公說:你看那老毛頭,他要死了,他都伸巴掌了。當時我想外公這麼恨毛呀,後來才聽母親說,土改鬥爭那年惡黨把外公弄到農會鬥爭,給外公定了個地主成份,把外公的地分了,家給抄了,糧食都被抄走,沒辦法母親只好跟著鄰近的一位大嬸去要飯,頭一天出去的時候走了大半天,啥也沒要著,餓的都走不動了,又來到一家,這家人正在烙黏糊勺,鄰近大嬸說;給這孩子一個黏糊勺吧,這孩子餓一天沒吃東西,餓的都走不動了,這家婦女就是不給,怎麼商量也沒給,母親說到這眼睛都濕潤了。
後來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了,外公只好把母親賣給了爸爸家,換回點糧食,這才渡過難關,母親說外公的地是一家人辛勤勞動,靠雙手開荒開出來的,就這樣讓惡黨白白搶去了。
那時候,我有時還去看批鬥人。我們學校的女校長被批鬥,叫她兒子批判他媽,兒子不批,有個男老師上去兩大耳光,把她兒子眼睛都打斜了,還給她兒子大脖子掛上一塊黑板,上邊寫上狗崽子。後來那個男老師瞎了一隻眼。
我們同學的爸爸被人用滑輪吊在房樑上,手一拉繩子就吊上去,手一鬆就掉下來,吊上去就挨批挨罵,落下來就挨打,有拿膠皮管子打,還有人打興趣了,把皮褲腰帶抽下來,一手提溜褲子,一手拿褲腰帶抽人,遞紙條上面寫上讓誰誰打,讓他自己念,念到誰這個人就得打他。
有一位會計被批鬥,逼他兒子批判他爹,逼他兒子跟他爹劃清界線。給他戴用紙糊的大尖帽遊大街,一邊走還得一邊喊「我有罪,我是牛鬼蛇神」。有一人受不了,喝毒藥了,沒藥死,說他是畏罪自殺,又拉出去鬥一圈。
二、中共對我父親的迫害
沒想到這迫害也落在我們家頭上,有一天文革小組的人,來我們家翻了個底朝天,那時誰家都窮,本來家裏就沒甚麼值錢的東西,母親買點毛線準備給父親織件毛衣,還沒等織呢,叫他們抄走了;母親用家裏幾口人的布票買點布,準備給孩子們換季做幾件衣服,還沒等做呢,也被他們抄走了,一天被抄了兩次家。第二天又來翻,實在沒啥拿的,把我們家準備修房子的木料抄走,跟土匪一樣。又把父親帶到離我們家三十五里的公社,在一個黑屋子裏反省,晚上陪鬥,鬥別人;批判別人,讓父親跪磚頭,不讓和家人見面。後來父親承受不住,病倒了,身體垮了,才讓回家。
有一天晚上十點多鐘,文革小組的好幾個人闖到我們家,我們姊妹都睡著了,我被說話聲吵醒,就聽文革小組的人說,你把問題交待清楚。父親說:欠錢的還錢,欠命的還命,我不欠你們的錢,也不欠你們的命,說完就氣得不行了,他們也沒管就走了。可是父親沒幾天就死了,我父親被他們逼死了。
父親才四十二歲就去世了,父親出殯的那天,是陰曆十月二十日,天下大雪,我十六歲和十歲的大弟弟,用生產隊的馬車把父親送到三十里以外的老墳。回到家裏那淒慘的情景,如今令我難忘。爺爺奶奶哭成了淚人,七個小孩最小的六個月,這麼小就沒了爹,北風從房頂往屋裏灌,冷颼颼的淒慘又淒涼,修房子的木料被抄走,父親被批鬥,三間草房、中間那間上蓋北坡二梁斷了,塌了都沒能力、沒錢修,那真是爹倒房塌啊。
爺爺奶奶無人養,
孤兒寡母無人憐,
親朋好友不靠前,
都是害怕受牽連。
爺爺奶奶本來就有病,從父親被批鬥爺爺奶奶成天提心吊膽,父親的死對他們的打擊太大了,父親去世正好一個月奶奶也去世了。爺爺也沒活多長時間也沒了。
母親領我們姊妹七個,那時家裏吃飯都成問題了。我是大姐,我就不能上學了,成了家裏主要勞動力,打零工掙點錢養家糊口度日,家人經常被人欺負。有一次我在外面做臨時工,二妹上糧店買糧把人家擠著了,人家在我家門口罵了一天。媽媽領著弟弟妹妹都沒敢出屋,那時我見人都發畏,養成了膽小怕事,不愛說話的性格,參加工作戒備心很強,老是提防著別人,怕被別人整。心總想著「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家裏姊妹多生活困難,母親在五七隊鏟地,中午別人都回家吃飯,母親不回家在地裏撿點鏟掉的野菜吃。有一天和母親一起幹活的人,吃完午飯回去,看見母親餓昏在地裏,用自行車把母親推回家,鄰居給了半小盆飯米湯,給母親喝了,母親才好過來。母親是省糧給孩子吃,中午才不回家吃飯。
母親很了不起,為了把我們姊妹養大,三十七歲守寡沒改嫁。我和母親吃了不少苦。那時候找個臨時工都很困難。那年的深秋糧庫蓋備戰倉庫,壘大囤子裝糧食,泥水都凍冰碴了,我去做臨時工,把和好的泥用手抹在稻草上、再擰緊,往大囤子上一圈一圈地壘,每個大囤子都好幾米高,連個手套都沒有,一開始還凍手後來就麻木了,也不凍了,每天這樣幹,後來兩隻手都裂開大口子,冒血筋。人家一天掙一元五角七分錢,我一天掙一元三角二分錢,我是個女孩子就當男孩子用,冬天割柴火、夏天鏟地、抹牆、掏炕、蓋倉房、蓋豬圈等。
為了修房子,秋後,山上的草黃了,我和大弟弟大妹妹拉著人力車上山,割杉房草,河水都結冰了,硬是光腳趟河把草拉回家。沒有不幹的,後來參加工作抬鹽袋子、轂轤大採菜油桶(每桶油三百六十斤),每麻袋鹽都二百三十斤左右,倆人用繩子把鹽袋套好再把繩子套槓子上、上肩,那時我歲數小有點抬不動、一抬一使勁臉憋得通紅,全身的血都往頭上湧,抬起來、趕著走、趕著打晃。抬不動也得抬啊。弟弟妹妹等著我掙錢吃飯呢!那時我有點累傷了,也得了不少病,一到冬天就愛咳嗽,後背疼、肚子疼、胃疼、從膝蓋到腳總是冰涼,感覺直冒涼風。媽媽總得給我拔火罐。夏天低血壓,手腳發燒,蹲下起來就忽悠一下,直迷糊,嚴重了就打點葡萄糖。
好不容易把弟弟妹妹都拉扯大了。日子也過好了,母親也沒了。母親一天福也沒享著,我們也沒能對老人盡過孝道,願爺爺奶奶父親母親在天之靈,能有個好的去處。
父親臨終前,給我講了個故事,說古時候有個人叫竇爾墩,父親被奸人所害,他怎麼樣替父親申冤。我想父親是在點我,讓我替他申冤吧。
那時我恨透了整我父親的那些人,我看完《九評共產黨》,我明白了共產黨是禍根。那些個打手們,只不過是被惡黨利用的工具而已,共產黨殺了人,抓幾個墊背的,再收買人心,給你平反,它搖身一變,又變成它怎麼偉光正。再讓你感激它。它怎麼能允許老百姓申冤呢?
為了父親生前的心願,我把父親的遭遇寫出來,揭露中共對中國人所犯下的罪惡,我們家的遭遇只是中共罪惡的冰山一角的一塊冰渣。
惡黨歷次搞運動都是這麼幹的。先把你綁架了,再抄你家。惡黨搞運動就是為了整人,整人就先給你羅列罪名,造謠、誹謗,激起民眾的激憤,然後大打出手。
中共一次一次地搞運動有多少人含冤含恨而死,多少個家庭支離破碎、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有多少老人失去兒女無人贍養,有多少婦女成為寡婦,有多少孩子成為孤兒,真是罄竹難書。
「大躍進」的時候,爺爺養了一頭豬,父親給殺了,把肉賣了,讓縣裏的邪黨官員知道了,說國家有政策,不允許個人殺豬賣肉,得賣給國家,父親和爺爺說了不少好話,被他們罰了三十元錢,才算了事。
中共惡黨把中國老百姓管制到甚麼程度了。就自家產的也不准你賣,賣就是投機倒把,就是走資本主義道路。你就得挨批鬥。
父親在「大躍進」時說,上一天班掙不了兩個雞蛋錢,這都被定為罪狀,上綱上線,是「反黨,反革命言論」,大帽子就扣上,「把你批倒;批臭,再踏上一隻腳,永世不得翻身」。惡黨搞株連,還株連下一代。那些被定為四類分子的人,兒子就被定為黑五類,上大學招工都沒他們的份。有的連媳婦都娶不上,找對像也要看成份。
那時上一天班掙不了兩雞蛋錢,那時雞蛋最貴時一個也沒超過五角錢,不難看出廉價的勞動力,誰是真正的剝削者。吃飯要糧票,穿衣要布票做棉衣要棉花票,就連買點縫衣服的線,都要票。還都是定量的。家家都快到月末了,沒糧吃。那時流傳一句話,叫三根腸子閒兩根半。
有的是地,但荒著不讓種。有人偷著種了,叫他們發現了,就得挨批鬥,說你走資本主義道路,是吃二茬苦,遭二茬罪。給人洗腦,欺騙百姓。動不動就找個人,做憶苦思甜報告,還弄一鍋米糠,就是豬食料摻上些菜葉子,叫人去吃憶苦飯。說過去地主,資本家怎麼剝削啊,窮人怎麼吃不飽,穿不暖吶,吃糠咽菜。顛倒黑白。
有人偷著種的地,玉米苗都快一人來高了,他們領一幫人拿鐮刀都給削了。生產隊地荒的草比苗都高,社員到地頭一坐,也不鏟地,就是開批判會,說甚麼「寧可要社會主義草,也不要資本主義的苗」。中共惡黨把老百姓愚迷成甚麼樣了。更惡的是:老百姓家房前屋後種的果樹,都給砍了,說是割資本主義的「尾巴」。
就這樣還得交公糧,有的生產隊社員幹一年,沒掙到錢還得倒找錢,你說邪不邪。還收任務豬、任務雞、任務蛋、任務牛、任務羊,毛驢子都收。人都沒吃的哪來的飼料養這些東西呀,有的人家養幾隻雞鴨,蛋剛下來還熱乎乎的,就被人搜走了,連自家的孩子都吃不著。羊羔還沒斷奶呢,就頂數交任務了。而且他們給老百姓的價格都是很低的,舉幾個實際例子,一個雞蛋偷著賣(別叫任務的知道),能賣五角,他們收購一斤雞蛋七角錢,一斤鴨蛋六角四分,鵝蛋五角七分。收購一斤豬、一等五角一分錢。二等三等更便宜,中國的老百姓被中共惡黨扒幾層皮。小到一個雞蛋、大到一畝土地,出自一則,現在就一個小縣城,強佔土地開發商一畝給政府六十萬,到百姓手裏就十二、三萬,那麼市級,省級的,差價不就更大了嗎?強買強賣、強遷、百姓上告、劫訪打你,關你大牢。
工人農民創造了利潤養肥了中共惡黨,壯大了中共惡黨政權,中共惡黨反過來迫害中國人。如果中國的工人農民創造的利潤,歸自己所有,家家都得是百萬富翁,千萬富翁,甚至是有的都得是億萬富翁。
有人說共產黨給開工資。共產惡黨搶了你的錢,只不過還給你一點點罷了,而且現在工廠生產出來的商品,在銷售之前先把稅加進去了,只要你消費你就是納稅人。包括沒出生的孩子都是納稅人。因為你懷孕,你就得為孩子消費。我們每個人都在養著中共惡黨。
那個時候中國的工人農民,工資是廉價的,它收購你的東西是廉價的,不准說、說了就挨整。它說地主、資本家是剝削階級,那中共就是強盜階級。
共產黨是流氓無產者,窮光蛋起家,中共惡黨打著國家的旗號給人洗腦,混淆中共惡黨和中國的概念。它的國家是中共的國家,不是中國老百姓的國家,中國老百姓的生存、都是在它的控制下生存,它從來沒讓中國人自己說了算過,它強制中國百姓承認它。
中華大地有五千年文明,中國的文化都是神傳給人的,中國人都是炎黃子孫,都是信神的,中國的漢字都是神造的,中國早就存在了,中共惡黨代表不了中國,中共才幾十年,只能代表中共,它是馬列子孫,是西來的一個幽靈,它搶了中國這塊土地,中共惡黨只不過是在中國這塊土地上立個牌坊而已,它甚麼都是搶來的,它的國家是搶來的,它搶了農民的土地,搶佔了工人的工廠,強佔人們的思想,給人灌輸黨文化,用無神論給人洗腦,破壞傳統文化,摧毀人類最本質東西道德。人不信神就不知道善惡有報,不知道傳統文化,就不懂甚麼是道德。
黨文化是導致人道德下滑,使人變壞的根源。黨文化要黨性、滅絕人性、它與天鬥、於地鬥、與人鬥、它反天、反地、反人性,是一個邪惡生靈。惡黨宣言,就告訴了人,共產黨是一個西來幽靈。幽靈是甚麼?就是鬼魂,中共搞運動的時候,那些跟著惡黨迫害人的人,就像被惡鬼附體了一樣,惡狠狠地發了瘋式的打人。整人的手段五花八門,甚麼招都能使出來。現在那些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警察、醫生,披著人皮,內裏它是人嗎?他們幹的事,是人幹的事嗎?只有魔鬼才能幹出這種事來。
那時恨透了整我父親的那些人,恨他們死,心裏暗暗想,我一定把弟弟妹妹養大成人,這些人把我們家害的太慘了,有機會一定要報殺父之仇。
三、我修煉法輪功做好人遭迫害
慶幸我得了法輪大法,走上了一條返本歸真的路,法輪大法的法理博大精深,解開了我的心結。
我是煉功人,我應以「真善忍」為重,以善化解恩怨。我不再怨恨整我父親的那些人,不再想怎麼報仇,心裏輕鬆多了,按著「真、善、忍」的標準衡量自己,不斷修正自己,遇事向內找,放下自我,寬容別人,看淡名利,在單位不和同事計較個人得失,我在單位管錢又管物,有很多方便條件往家拿,我按著師父的要求去做,不貪不佔,單位經理都說我,「法輪功」工作幹的好。
法輪大法淨化了我心靈,使我找回了真正的自我,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的。同時也淨化了我的身體,我原來一身病,滿腦子壞思想,滿身業力的人,是偉大的師尊替我消掉了。沒讓我花一分錢醫藥費,病全好了,身體越來越輕。我雙手合十叩謝師尊,謝謝師父。
九九年邪黨利用電台報紙,抹黑法輪功,造謠誹謗。大批法輪功學員被綁架、抄家、拘留、家屬被勒索、洗腦、勞教、判刑、酷刑、甚至活摘器官。這個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惡,在中華大地發生了。
我們沒有甚麼政治訴求,只想做個好人,可是邪黨不讓做好人,看好人多邪黨害怕,所以它又像歷次運動那樣,先給你造謠誹謗,迷惑老百姓,不明真相的世人都被它毒害了,被利用捲入到這這場迫害中。我們局單位也是給法輪功學員辦洗腦班,讓你看誹謗法輪功的報紙電視。有一天單位領導告訴晚上在家看電視,我沒看。第二天上班單位領導問我,你看電視沒有?我說沒看,他就翻臉了,說你為甚麼不看,我說不愛看。他說:這是局裏的通知,必須得看,你煉法輪功你給我找麻煩,上邊天天因為這事找我,煩死了。他罵罵咧咧的說了很多難聽的話。說:你回家吧,別來上班了。我告訴他真、善、忍是宇宙大法,我回家了,就這樣失業了。
原來電視演的是精神病傅怡彬殺人,給法輪功栽贓的。一看、一聽就明白了,這不就是編排好的嫁禍法輪功嗎?幹嗎頭一天就通知看電視?
我也被綁架四次,被抄家,遭到酷刑,被惡警拳打腳踢,一打還一邊說,江澤民叫我們幹的,打死你們白打死,算自殺,劈腿、灌酒、戴手銬、腳鐐子,家人被勒索;這只能使我更認清邪黨的邪惡本質。特別我看完《九評共產黨》,感到《九評》把惡黨老底揭穿了,扒下了惡黨畫皮。
最可悲的是那些被惡黨利用過的警察們,和那些個打手們,你們只不過是被惡黨利用的工具而已,上天在看著你們呢,你們跟著惡魔行惡,只會遭天懲。薄熙來,周永康,李東生,他們都是迫害大法的首惡者,已經遭惡報了。王立軍跟薄熙來迫害大法弟子,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給薄熙來老婆提供法輪功學員屍體塑化出國展覽牟取暴利。薄熙來不也照樣要殺他滅口嗎?薄熙來、周永康把那麼多大法弟子關在監獄裏,他們那時沒想到自己也有今天吧。周永康迫害大法弟子,沒想到他周永康自己在監獄裏;薄熙來在遼寧瀋陽蓋監獄城、綁架關押大法弟子的時候、他能想到蹲監獄裏的有他嗎?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善惡有報、毫釐不差。
問那些還在跟惡黨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們,你有薄熙來、周永康的官大嗎?你有他們的後台硬嗎?你為甚麼不給自己留條後路呢?跟惡黨走的哪個得好了,文革劉少奇死的多慘哪。
中共歷次運動想要打倒誰,三天就搞定。那為甚麼它迫害法輪功十幾年了,不但沒迫害倒,而且法輪大法弘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法輪大法書籍被翻譯成三十多種語言在世界各地發行,法輪大法師父受到世界各地三千多項褒獎,五月十三日被定「世界法輪大法日」。你怎麼不想一想為甚麼呢?
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周永康、薄熙來等十五名中共高官在世界三十多個國家被以「反人類罪、酷刑罪、群體滅絕罪」告上了法庭。
而且你們哪個沒有父母兄弟姐妹呢?當這些事情發生在你們或你的親人身上,或你遇到其它大難的時候,你會是甚麼感受呢,誰會替你承擔呢?那時你怎麼辦。惡黨不會替你承擔的,中共歷來慣用的伎倆就是每次運動過後都抓一批墊背的。
文革過後把九百八十二名警察,連家屬都沒通知,不就拉到雲南秘密處決了嗎?通知家屬說是因公殉職,家屬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死的。有的說惡黨給錢給升官。那你不把命賣給它了嗎?到時候它讓你替它陪葬。你划得來嗎?
中共惡黨它的老祖宗馬克思加入了魔鬼撒旦教,共產黨就是魔鬼撒旦的代表,它就是來害中國人的,它從竊國以來歷次運動害死八千萬中國人,中國有一半以上的老百被惡黨迫害。有冤無處伸,有話不敢說。
現在共產黨搖搖欲墜,黨官帶頭貪污、卡、要、吃、喝、嫖、賭、娼。賣官,出賣中國領土,強佔土地,強遷房屋,百姓怨聲載道。明真相的國人紛紛三退。現在已有一億六千多萬中國人退出中共黨團隊。
那些曾經被惡黨迫害過的人,覺醒吧,天滅中共的時候到了。《九評共產黨》給我們引路,神給了我們說話的機會,神為我們做主。揭露它,控訴它對中國人犯下的罪惡。控訴它對神佛犯下的滔天大罪。文化大革命它毀寺院、砸佛像、焚佛經。反天、反地、天能饒了它嗎?特別是迫害法輪大法、真善忍這普世價值,人神共憤,必遭天懲。
那些如今還沒有退出中共惡黨的人,覺醒吧,認清它,了解法輪功真相,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別對它抱有任何幻想,看看《九評共產黨》,神已經宣判了它的罪惡,順天意而行,跟著神指引的路,解體中共惡黨,為自己選擇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