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他家鄉的一個姑娘被土匪綁架,石洪閣一聽大怒,立即作了緊急部署。因為錦州離家鄉太遠,他就用電話調動離家鄉最近的二台子村駐軍的一個連,帶著機關槍和山炮,冒雨火速前去救人。他自己則騎馬飛快的趕奔家鄉。一連人馬迅速包圍了村莊,接著衝進村子,抓住了綁匪,解救了姑娘。當石洪閣風風火火趕到家鄉時,人和馬都累的通身是汗。姑娘的家人千恩萬謝救命之恩,要以重禮報答,被石洪閣謝絕。這些事情在遼西一帶有口皆碑,一直傳為佳話。鄉親們因為有了石洪閣這樣的好官,莊稼人的日子有了安全感、依靠感。
中共建政後,為了監控民眾,設立了比以往任何一個朝代都更加嚴密的組織制度,層層有黨委,村村有支部。那麼,這些幹部是怎樣對待鄉親們的呢?以石洪閣的家鄉為例,在這個只有幾十戶人家的小村子,從「鎮反」、「大躍進」到「文革」,據不完全統計,全村有十七人被定為「地、富、反、壞、右」,有九人被說成有「嚴重歷史問題」,俗稱「帶污點」。其中一個被定為「反革命分子」而被槍斃;兩個被判刑,三戶人家被強行搬遷外地,一人被迫害精神失常,一人在長期批鬥毒打後早亡。還有一個人在聽到「明天開會批鬥你」後,不願忍受屈辱,當晚自殺身亡。
那麼是不是這些人有不法行為才被整治的呢?不是。由於中共搞「階級論」、「成份論」,這些所謂「階級敵人」的子女、家屬也被叫作「狗崽子」,成為二等公民中的賤民,所有的親友也被強制的牽連。
「劃清階級陣線」不敢往來。
石洪閣的妻子吳玉芝被中共定為「地主」,「海外特務家屬」。十幾年中一直受到監督、監控、「勞動改造」,長期被批鬥、毒打、多次被打傷。由於承受不了這無休止的折磨,她多次自殺未遂,而被她丈夫石洪閣救助過的所有的人,卻沒有一個敢為她說句公道話,甚至不敢表示同情心。所有被定為「階級敵人」的人,在各個時期,各次運動中都被稱為「老運動員」而遭受長期的、系統的批鬥、毒打、抄家、監督改造、體罰、遊街示眾。失去了人格尊嚴,其女子、親屬也被強制揭發批判他們的「反革命罪行」。
中共一貫的手法是製造鬥爭,製造「敵人」。邪、騙、煽、鬥、搶、痞、間、滅、控是中共的九大基因。在「大躍進」中,一個叫石會學的樸實農民,僅僅說了幾句:「互助組越小越好,人合心馬合套」(符合劉少奇的路線),即被說成反黨,定為「四類分子」,長期遭受批鬥、毒打,甚至在他重病時仍然被拉到台上毒打,當場倒地,不久身亡。他的妻子及七個子女長期受到歧視,至今沒給任何說法。貢麗娟是五十年代大學生(一說職高),搞電子技術,是山溝家鄉飛出來的第一隻「鳳凰」,曾經與蘇聯專家一起工作,因其父被定為「歷史反革命分子」,她為父鳴冤,被打成「右派」,長期遭迫害,精神失常。人生與才華盡毀。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不顧天理報應、不顧大多數人的反對,悍然發動迫害法輪功的政治運動。他們首先用鋪天蓋地的謊言和大批判開路,煽動仇恨(如文革批劉少奇),以權代法,成立非法組織「六一零」(文革中成立非法組織「中央文革領導小組」),以名利和重金為誘餌(文革中讓「四人幫」當官),收買暴徒對億萬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實行臭名昭著的「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更殘忍的是「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一些中共幹部在謊言欺騙,名利引誘和高壓政策下喪失了人性,他們緊緊追隨「上邊指示」(文革中叫「最高指示」),拋開憲法及法律、甘心充當江的打手、工具(文革中「造反派」,「四人幫」即如此),對本地的法輪功學員進行綁架、抄家、搜書、罰款、威脅、恐嚇、騷擾、監控、拘留、勞教、判刑,一時間紅色恐怖籠罩,猶如文革再來,大有天塌之勢。有人講:共產黨又瘋了。致使許多修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被打死、打傷、打殘,精神失常。家人親屬受牽連。
龍港區北港鎮(街道)牛營子村的劉文芝是一個普通的農家婦女、曾患多種疾病,多方求醫、久治不癒,被醫院說成「不是絕症的絕症」。為治病家裏都變窮了,修煉法輪功後,所有的病一掃而光。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感覺,同時也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
九九年七月以後,當地中共幹部、警察及非法組織「六一零」人員多次去她家禁止她煉功,她用切身經歷告訴這些人:法輪大法治好了我所有的病,救了我的命,你們不讓煉功我就得被病折磨死。可惜的是,這鐵打的事實,質樸的語言,農婦的淚水並沒有喚回中共幹部們的良知善念。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四日,笊笠頭子哨所所長王策等人突然闖入劉文芝家,搶走所有的法輪大法書籍。當她去哨所要書時,卻被王策等人綁架到拘留所,後又被批三年勞教送往馬三家,其間沒有任何法律手續。這些身為執法人員,為甚麼敢執法犯法?他們說這是「上邊的指示」。
在臭名遠揚的馬三家勞教所,劉文芝遭到了難以想像的酷刑折磨、體罰、虐待、人身攻擊、人格侮辱。勞教所為了讓劉文芝放棄信仰,竟想出毒招、損招,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致使大小便都弄在褲子裏。她們怕聞到臭味,又把劉文芝裝在一個大塑料袋子裏,捆上手腳,甚至威脅她要扒光衣服照像。僅僅二十三天,劉文芝就被折磨的精神失常,身體垮下來了。教養院不擔責任,通知王策等人立刻把人接回來,王策身為所長,見死不救,坐視不管。直到幾天後,教養院幾經周折才和劉的家人取得聯繫,院方要求家裏立刻去接人,要連夜去,刻不容緩。當家人連夜趕到馬三家勞教所時,劉文芝已經脫相了,奄奄一息,連家人都不認識了。可是教養院的大隊長王某和副隊長董某卻不顧人的死活,非法勒索五百元錢才放人,他們打的白條上寫著:
掛號費三元
車費一百五十元
檢查費一百九十八元
灌食費一百三十四元
包米麵粥十二元
計四百九十七元
劉文芝由四個人抬上車回了家,教養院把人害成生命垂危以後就撒手不管了,沒有任何人負法律責任。
劉文芝回家後就瘋了,白天晚上到處走。即使這樣,當地的中共幹部們也沒放過她。龍港區、北港鎮、哨所的「六一零」、不法官員及警察多次騷擾、恐嚇,要求辦洗腦班。僅劉文芝這次被迫害和兩次治療精神病就花了一萬多元,使本來就貧窮的家更加雪上加霜。如今,劉文芝落下了一身病:腰痛不敢伸直、腿痛走路困難,手腳麻木、經常摔跟頭,一天無數次上廁所。法輪大法把一個滿身疾病的人變成好人;中共的官員和警察們又把一個好人迫害成滿身疾病的人。
龍港區北港街道貢屯村石春德堅持煉功,曾被非法拘留兩次,勞教兩次。第一次在二零零零年六月被北港派出所李春華(所長)、高曉平(指導員)、婁春生(警員)非法拘留兩個月,非法勞教兩年;第二次被連山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的劉士軍、劉興城、趙連雙等人非法抓捕,被勞教三年。他們從抓人抄家、拘留、勞教,整個過程沒有履行任何法律手續程序。完全是黑社會的綁架。他們的惡行給了江××「依法治國」的謊言一記響亮的耳光。
在勞教所裏,石春德依據法律寫覆議書,但是信卻被大隊長劉國華、管理科長楊連元扣下,謊稱「上邊」口頭「不予回覆」。大家知道勞教制度的存在以及執行狀態的本身就是違反憲法及法律的,限制一個公民人身自由長達幾年是明顯違法的。在某些人高喊「以法治國」、「構建和諧社會」的今天,一個公民竟然被完全剝奪了法律賦予的一切權利,還不如一個死刑犯還有上訴的權利。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法律這條路走不通,石春德被迫絕食抗議。但是卻遭到惡警王永明(中隊長)、范永傑(中隊長)、宋雲彬(教導員)的毒打。他們在喝完酒後,不容分說,把石春德拖進小屋,關上門,拳打腳踢、用兩根電棍同時打半個多小時,致使石春德口流鮮血、渾身是傷。不僅如此,劉國華、王永明等人還安排了犯人齊營(連山區紅螺縣小寺村)、裴小非(綏中人)、袁兵(化工廠電焊工)等多人,長期體罰、虐待、毒打石春德、甚至不讓睡覺。
長期的迫害使石春德出現了嚴重的病狀,到二零零五年五月已經不能走路,生活完全不能自理。醫院檢查出有重度高血壓、腦供血不足,腰腿痛、視力模糊,耳聾等多種症狀。石春德的家人多次強烈要求回家治病,劉國華,高桂榮(女獄醫)百般阻撓,龐國棟(副院長)說:「轉化」才能治病。石春德拒絕轉化,再次絕食,一百零四天以後已經瘦得皮包骨、體重由一百五十三斤下降到九十三斤,失去六十斤,身體已經傷殘。教養院怕擔責任,準備以保外就醫放石春德回家。其中這個手續中就需要有北港鎮政府、派出所、笊笠頭子哨所等單位的公章。當石春德的家人拿著勞教所的表格去找這些人蓋章出手續的時候,他們全部拒絕,見死不救。在這種情況下勞教所怕石春德死在裏邊,於二零零五年十月八日單方面放石春德回家。石失去勞動能力已經近十年。
幾十年血腥的政治運動,帶給鄉親們的是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民不聊生。這種「挑動群眾鬥群眾」的手段,造成人人為敵,人人傷害別人,人人都被傷害,人人心裏有傷痕。直到今天一些人談起話來,仍然憤怒地說:某某(鄉親)當年在批鬥會上毒打我爹、我娘。政治運動帶給人們心靈上的傷害、思想上的創傷影響著幾代人。更可悲的是,這樣的悲劇還在不斷的、一代接一代的重演著。這是因為這裏總是有製造、滋生悲劇的土壤。
轉眼時光到了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三日,這又是迫害法輪功的江集團驚魂落魄的日子。因為五月十三日是世界法輪大法日。每當到了「敏感日」,那些迫害法輪功的惡人們就睡不著覺。總要搞鎮壓,總要以新的犯罪掩蓋舊的罪行,以新的血污掩蓋舊的污血。
這一天,僅僅北港街道官員、「綜治辦」主任、笊笠頭子哨所、牛營子村書記、村長、婦聯、會計、村民等,不算暗地監視的就有十幾人,至少三輛車監控、跟蹤石春德。在石家大門口左右、屋裏院外布置了車輛、人員。威脅、恐嚇石春德及其家人。每天多次打電話,進屋警告。甚至當石春德出門去城裏辦事時,就有摩托車和汽車跟蹤追去,一直追到城裏後,把他「接」回家看住不許動。當石春德告訴這些人的行為是違法時,他們統一的口徑是:「這是上邊的指示,這是六一零(六一零是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的指示,我們只是奉命行事,我們要吃飯、要掙錢。」
國民黨的官兵曾被中共說的一無是處,但是,一個石洪閣給家鄉帶來的是平安、幸福,而那些被捧為「人民勤務員」的官員們,在幾十年中給家鄉人帶來的卻是無休止的災難,一場運動、一場災難,一場災難、一部血淚史,運動不斷、災難不止。上一代被迫害的人已經故去,下一代人緊接著被迫害。如今那些堅持修煉法輪功的人,仍然在這些中共幹部的「權力」下面,被非法監控,威脅、限制出門,隨時都有可能被綁架。並且中共教唆村民全民參與犯罪。因為在中國,權力、「指示」已經代替了憲法及法律,抓人就是綁架,恐怖主義以政府作為載體,中國已經全面黑社會化。
石洪閣是一面鏡子,他照出了中共專制下的家鄉官員們的自私、貪婪、虛偽、殘暴、阿諛奉承、魚肉鄉里的卑鄙嘴臉,家鄉人懷念石洪閣。
今天,江丑迫害法輪功的罪行早已在全世界曝光,法輪功學員已經在三十多個國家對江丑等迫害元凶進行了五十多次起訴。所有參與迫害的各級官員、警察、非法組織「六一零」人員的罪行也都記錄在冊。「世紀大審判」即將來臨,特別是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焚身滅跡的滔天大罪曝光後,全球震動,人神共怒,全世界所有有良知的人士都要清查、懲辦那些禽獸不如的罪犯。善待大法保平安已經成為有良知人士的共識。
我們奉勸家鄉的各級官員、警察及「六一零」人員認清天象變化,把握社會氣候,識正邪、辨善惡。遠離迫害、改正錯誤,善待大法,求得正義力量的寬恕,不要再助紂為虐,為自己為家人選擇一個好的未來。我們呼籲所有有良知的人們共同起來制止這場長達十五年的邪惡迫害,匡扶正義,還人間公道,早日把江、羅、曾、周、薄等丑類送上歷史的審判台!
後記:
石洪閣先生於一九五零年隻身去香港定居,一九七九年以後家人才得以去香港看望他,他本人始終未能回家鄉來(也許是他心太涼了吧),一九九二年與家人中斷聯繫。妻子吳玉芝女士在飽受磨難之後,於二零零四年在家鄉去世,享年八十五歲。當年被石洪閣救過的姑娘高邱氏於幾年前在錦州去世,享年七十二歲。石洪閣的後人雖然有「華僑眷屬」之稱,卻仍然生活在貧困中。被歧視幾十年的女兒,如今是某區「政協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