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至二零零零年十月,王洪章老人被非法拘留多次,於二零零零年十月被非法勞教三年,在濟南市劉長山勞教所遭受迫害。二零零八年八月再次被綁架、非法判刑五年,在山東省監獄十一監區遭受了慘無人道的折磨。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三日,年近八十歲的王洪章被嚴管在當時最邪惡的二十一組,組長陳宇磊是濟南黑社會人渣,還有精神病人孫奇、陶春勇,以及張誠,把牙刷夾入王洪章的指縫,再用繩子將手指綁緊,把牙刷來回絞轉,直絞的指縫皮破肉爛,露出骨頭;並用鞋底把王洪章的面部打的腫的都變了形,還用被子蒙住悶……
酷刑演示:牙刷鑽指縫 |
下面是王洪章老人訴述他被綁架、枉判、在監獄遭受迫害的情況:
二零零八年八月四日,我貼真相資料,被濟鋼派出所綁架,當天晚上劫持至濟南洗腦班。他們用種種誘惑叫我轉化,並威脅:不轉化就送監獄,這輩子都別想回家。我絕食抗議,被送至濟南武警醫院,沒幾天歷城檢察院就到醫院宣布對我施行逮捕,讓我簽字,被我拒絕。在省武警監獄醫院住了一個月後轉送至歷城看守所。看守所十幾平方房裏住了十四個人,晚上睡覺時,牢頭佔一米,小牢頭佔七十公分,剩下的只能人擠人,很多時候被擠的胸痛,醒了就很難入睡。冬天門窗都必須開著,裏外一樣的溫度,只能穿著棉衣睡。早飯是一小份鹹菜,一個饅頭,一碗粥;中午和晚上都是一個饅頭和一碗飄著幾根青菜葉的清水湯。白天為了取暖,只能不停走動。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到法院進行所謂「審判」,是秘密審判,單位和家人沒一個人參加,在法庭上我就講真相,講我修煉的過程:一九五八年「大躍進」時我來到濟鋼,因為勞累過度得了很多疾病,到八十年代因為身體太弱,有時只能上半天班,為了治病練了十幾種氣功,不斷吃藥,也沒有好轉。一九九四年煉了法輪大法不到幾個月所有的病都好了,十幾個年頭,一片藥也沒吃過,身體非常健康,家裏孩子大人都很高興。不僅如此,大法使我在工作上,在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上知道關心別人,考慮別人,遇到問題找自己,用大法化解了家庭的矛盾。再一個,我們作為一個社會公民,無論是去天安門,還是去中南海,還是在各種環境中向人們講真相,是憲法允許的,上訪與講真相是法律賦予公民的權利。在不公正的對待下得允許人說話,這也是人最基本的權利。你們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審判是在褻瀆法律,濫用權力,所以我不承認這種迫害。最後邪惡仍然判了我五年徒刑。
二零零九年二月底我被非法關進山東省監獄十一監區十一組。剛過新年,惡警就組織多個犯人強制我轉化。有的抓著我的手指頭捏著筆在紙上寫,有按頭,有的按兩個大腿,讓我蹲在那兒起不來也躺不下,一直折騰兩個晚上,到最後才勉強寫出來了。倆人抓著我的手讓我按手印。當時我非常痛苦,覺的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接著幾天我就喘不過氣來,咳嗽很厲害,越來越嚴重,由於影響室內犯人睡覺,被迫住院治療。在醫院住了一星期,回到監獄我就找到所謂「積委會主任」韓曉磊,告訴他我寫的「五書」是被逼迫的,不算。到了十一組我又寫了正式聲明:在神智不清的情況下所說的,所寫的從現在起全部作廢,繼續修煉到底,交給秦東興,氣的他說只要我不轉化就休想從十一組出去。過了幾天監室組長換班,我們十一組又換上了一個更邪惡的組長王長久,禁止我與他人說話,接觸,白天由兩個監視,只能坐在小板凳上,不讓買東西。
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二日是晚八點多,韓曉磊指定讓我到小號嚴管二十一組去,組長叫陳宇磊實行暴力轉化。一進門就看到室內滿牆貼的都是誹謗大法的標語,組長讓我站在木板床上踩標語,我不配合就讓幾個打手用手推,用腳踢,見我不動就不給我水喝,不讓去廁所,最後實在沒辦法到後半夜就讓我睡覺了。
第二天,紀律組長姚雲霞過來勸我轉化,我指出我修的是宇宙大法,不但能健身,還能使人變的誠實善良,寬容平和。你們那麼多沒人性的打罵學員,你看我們學員有還手的嗎?誘騙不行就又開始了迫害:
酷刑演示:毒打 |
先是不讓喝水,夜間不讓上廁所,搞了三天沒達到目的;又讓整天站著,晚上也不得睡覺,一睡覺就有人拳打腳踢,也是三天;最後陳宇磊夥同姚雲霞選了最邪惡的幾個犯人張誠、張昆、董健、陳強,還有孫奇,五人對我下了毒手。半夜將我光著腳從床上拖下來,劈頭蓋臉的打,將圓珠筆夾入指縫,一個人緊握我的手,另一個人轉動圓珠筆,直到皮破肉爛,疼痛使我兩腳亂動,被他們死死壓著根本動不了。之後又把我壓在床上,用拖把棍子打屁股,用木製的曬衣架打手心、腳心、小腿,疼痛使我不自覺的喊出聲,我默默請師父加持,我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暴徒們連續打了幾次後才停下來,由兩個人架著在地上拖著走,上廁所時尿出來的都是血尿,回來也不能坐,也不讓睡覺。
中共黑獄酷刑演示:「開鎖」,用牙刷或筆塞到手指縫中,將手指攥緊並轉動 |
第二天還是繼續狠打。組長狂言,你不寫五書天天打你。我感覺心跳急速,要求上醫院。陳宇磊說死了拉倒,醫院出個報告是心臟猝死,直接火化,給你家八百元喪葬費就完事。我的腿腫的明亮亮的、粗粗的像穿上靴子一樣,手不能拿勺子吃飯。
就這樣連續被迫害五天,這時我心臟疼痛,屁股也打開了花,血濕透了內褲,喘氣都覺的疼痛,惡徒們看我真的快不行了,才停止了行惡。但是陳宇磊並不死心,還想讓二十二小組的一個心狠毒辣的犯人劉健在夜裏整死我,惡人陳強也對我說:你活不長了,你很快就得死了。因為法輪功學員李振被打死震動監獄,組長張殿龍怕受連累,一直阻礙劉健行惡,這才沒辦成。
由於法輪功學員們不屈不撓,在高壓迫害下反迫害,環境逐漸寬鬆,所有嚴管小組都取消了,室內誹謗大法的標語也被撕掉,又建立了法輪功學員身體健康動態表,並對學員身體進行檢查。我經過檢查發現心臟早搏,兩腿浮腫生命垂危,醫院通知馬上住院,監區阻止。八月四日,經過醫院堅持,我住進了省監醫院。此時我虛弱的連被子也疊不了,洗勺子都困難。看看周圍都是犯人病號,也沒一個人幫助我,在這種寂寞無望的環境中,我想我是法輪功學員,師父隨時在我身邊,大法在我心中已經扎了根,過去那麼嚴酷的反迫害的日子裏我都闖過來了,今天所遇到的困難又算甚麼。我來這裏不是養病的,我沒有病,我就是要按照師父要求的路走,每天就背三千字法(當時只掌握了三千字),每晚默誦師父的《論語》和經文《真修》。每天就在學法,覺得時間過的很快。晚上身體很難受時,就想起師父在《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中講過的:「弟子們的痛苦我都知道,其實我比你們自己更珍惜你們哪!」
一個月後身體漸漸好些了,我就靠在被子上回憶往日修大法的情景,從師父的講法中越來越感到師父能來度我,教我修煉,對於我來說真是太榮幸了,太偉大了,太太偉大啊,只有跟隨師父修到底,別無它念。
二零一零年四月回到了十一監區,被分到二十小組,和法輪功學員邵承洛在一組,不管怎麼樣總算和同修在一起,心理上有了依靠不孤單了。之後又來一個同修遊雲生。他們都記住了很多大法經文,為了安全,每次給我一小張看,等我背熟了再要。每天靠在被子上背法,還得提防著包夾。一直到二零一二年這兩年的時間裏,我每天都是在背法中度過。通過背法,與同修的交流,在那個邪惡環境下怎樣證實法又有了提高。
如包夾李忠林經常罵我,不給熱水喝,起床也說我疊被子亂揚灰塵。同修勸我說,不能對他們有怨恨心,這些人也是被救度的對像,不能以牙還牙。從那以後,我就改變對他的態度,關係逐漸好起來。有一次他與別人談起中醫養生學,我也插嘴說了幾句:人的七情六慾左右著五臟六腑,均衡運行才能減少疾病,他也感興趣。我就從真善忍談起,使他對法輪功有了認識,以後又給他講了大法的真相,我最後一次去武警監獄醫院時,他看到我還表現戀戀不捨的樣子。
在反迫害中,我越來越看清共產邪黨的邪惡本質,它對法輪功從來不講甚麼法律,它知法犯法。我也看到了很多法輪功學員在邪惡的環境下,冒著生死危險進行反迫害,如邵承洛同修,原是一名中醫師,他醫術高明,心地善良,深受當地村民和病人的敬重,然而,在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中,他卻被非法判刑七年,在山東監獄被多種刑罰折磨致殘,指骨與趾骨被打斷,頸腰先後被多次打成重傷,全身肌肉萎縮,兩小腿因長期營養不良而水腫,瘦的皮包骨。在這種情況下仍不顧個人安危,堅持反迫害。
十一監區是集中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警察利用那些急於想早日減刑回家的刑事犯人做打手,虐殺了包括呂振在內的多名法輪功學員,對外則一概宣稱自然死亡。我親眼見證了石增雷、邵承洛、劉錫銅三名學員被致傷致殘,也接觸過很多被迫害的其他幾名法輪功學員。獄警們所採用的手段是卑鄙的,以加分為誘餌,讓那些狠心手辣的黑社會罪犯和曾經的是邪黨貪官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如許子儀原是濟南高新區主任、濟南時報主編;姚雲霞原是濟南市政府辦公室秘書長,二十組的組長原是濟南市公共交通總公司的經理,他們參與了多種花樣的酷刑來折磨法輪功學員。殘酷的迫害使我認識到,擺在法輪功學員面前的只有堅持反迫害,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和正念除惡。
我因為嘴裏只剩六顆牙,上面三個下面三個,需要舌頭攪動,所以吃的很慢,同修幫我把菜切成碎末才能吃;法輪功學員張輝榮家裏送來的牛奶和雞蛋,他全部給我,我哪好要啊,推來推去,他含著淚說你的身體要緊,得吃好啊。有一個法輪功學員快到期了,把剩下的七十元都買了奶粉和豆粉餅乾送給我。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我又住進了醫院,通過檢查說是心跳過快。到二零一二年三月下旬,又出現了不能躺下無法入睡的狀態。醫院和監獄隊長們也害怕了,馬上實行強保,通知濟鋼分局來人,當時還讓我寫「五書」,我強挺著說了一句話「我甚麼也不想啦」,就再也不吱聲了。第二天孩子把我接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