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舟終於尋覓到了航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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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二日】我曾像一葉漂浮不定的小舟在人生的汪洋大海中沉浮,不知何時被無情的海水吞噬;不知有多少次仰望星空問蒼天:哪裏是我的歸宿?我為甚麼要到這紛亂的世間來?我為甚麼要受這麼多的苦,遭這麼多的罪?為甚麼老天對我這麼不公啊?真是無助的迷茫。這顆傷透了的心總懸在半空,沒有底兒,找不到著陸點……

一九九九年初我人生走到了十字路口,在生死線上掙扎。面臨兩次家庭的破碎,使我十多種病魔纏身,感到活著就是遭罪,死又不忍心扔下未成年的孩子和投奔我來的年邁的姨媽、姨夫,面對沒有盡完的責任與義務,我只好聽天由命吧。奇怪的是,潛在意識中總有一種無名的等待與期盼支撐著我一定要活下去,等待我期盼的那一天到來。

這一天終於等來了。九九年正月十六是改變我人生的特殊日子,我用了三天半的時間通讀了一遍《轉法輪》。從此解開了折磨我十八年的心結,熔化了壓在心底的巨石,再也不怨天尤人了,了悟了人生的真諦,明白了人生病的來由,從心底往外高興啊!吃飯香了,睡覺實了,懸著的心落地了,幹活也有勁了,幫我妹妹家鏟地、割地,妹夫說男的也比不上。修煉法輪大法後,我一身的病不知甚麼時候好的。這十三年來醫療保險卡上存有一萬多元的醫藥費了。

我由衷的感恩大法,是大法把我從人生的苦海中解救出來。是大法把我這個「藥架子吃倒了、神醫也治不好的人」變成了身心健康、充滿活力的人。我無法用人類的語言表達對李洪志師尊的救度之恩,只想以親身的經歷與感受和變化寫出來,使更多的人了解大法,走進大法,分享快樂。

苦難人生

事情還得追述到三十年前,那是一九八二年底,隨著女兒的問世,不幸也降到了我的頭上。本來添人進口,是值得慶賀、高興的事,可是對我卻不然。我隻身一人在外地工作,結婚後兩地生活,懷孕七個多月時,好不容易才把丈夫從縣城調過來。孩子沒生之前,丈夫天天唱小兒郎、小兒郎的,我心裏知道他希望生個男孩,但是我想他是有文化的人,又是中學的語文老師,生男生女一定會理解的。可是在我躺在病床上最痛苦最需要安慰的時候,當女兒從產房抱回來,丈夫扔給我的第一句話:「她有甚麼看頭?!」滿臉的不高興。生男生女不是我的錯,心裏委屈極了,本來就老實順從的我,只有淚水往肚子裏咽,怨自己不爭氣。月子裏,老公公來呆了幾天走了。小姑子帶著孩子來了,不相信是女孩,一定要打開襁褓看看,隨後的幾天裏,孩子餓了或尿了哭,就說孩子是「活捉」,「活捉」在我們老家是罵人最難聽的話。滿月後小叔子又來了,聽說是女孩,指著我半開玩笑的說:「你就不帶生小子的樣。」生個女孩我成了罪人。從此就像有一塊巨大石頭壓在心上,喘不過氣來,再也沒樂呵過。剩下的就是為了我的孩子而活了,加倍的呵護著孩子。

一個月下來,體重比做姑娘時瘦了許多,以前的衣服全肥了,心裏上火、委屈,與誰訴說呢?孩子剛過百天,丈夫就以給我看孩子為由,將父母及上中學的弟弟全搬來了。他們剛五十出頭,還沒到退休年齡,就來養老了,本來就一無所有的家,更是雪上加霜,倆口人的供應糧要五口人吃,月月東挪西借,開資就還錢。丈夫家裏的事甚麼也不管,沒有奶水餵孩子,孩子吃不飽總哭鬧,丈夫說我沒管好,有甚麼不順心的事都怪罪於我。那時候我的父親剛剛去世,母親沒工作,四個未成家的弟弟,親人的離別,家境的困窘,只有暗暗流淚。一次他罵我,我說甚麼也沒想到他能罵人,一下子把我氣抽了。我們學校的老師課間時都來了,連木工都來了,告訴公公如果再發生這事兒,我們學校就不讓了。

孩子八個月的時候,婆婆給孩子餵陳年的小米飯,正趕上我下班回來,看到孩子拉的滿地都是小米飯粒,一點沒消化,這麼小的孩子餵大人都不愛吃的小米飯。從此孩子拉了幾個月的肚不好,中醫西醫都說是孩子脾吃壞了,吃倒了。看到這麼小的孩子,天天給孩子灌藥,每次孩子都哭得滿頭是汗,不肯吃。我這當媽的又心疼又氣惱,怪丈夫一家人自私,只想自己脫離農村;怪他們重男輕女;怪他們和我們擠在一起,沒錢給孩子買奶粉營養品補充,讓孩子遭這份罪。看到同事家也是女孩,都當個寶似的,我心裏更不平衡、氣恨。孩子十一個月的時候,就強行斷奶了。

由於自己總生悶氣,憂慮成疾,肝部經常疼痛,結果化驗是陽性,再發展就是乙肝。醫生告訴我要與家人分餐。這對我來說真是晴天霹靂。孩子這麼小,以後怎麼辦,心裏壓抑氣恨又說不出,只有淚水。精神崩潰了,身體垮了,三十歲不到的我,剛成家兩年多,就被這個家拖成這樣。學生家長見到我不敢認了,說我瘦的脫像了。護肝片成年的吃,吃了十幾年。年年化驗都是陽性。從此病魔與我為伴,傷風感冒家常便飯,三天兩頭往醫院跑,單位同事都說要優化組合,你先被優出去。

孩子四歲時,丈夫去黨校學習,和黨校的一個老師好上了,提出與我離婚。其實在孩子十幾個月的時候,就暗示過與我分手。這次以我虐待老人為由,我渾身有嘴也分辨不清,開始和他吵,恨他把我當跳板,騙我的感情,無視對孩子的傷害。他為了讓我快點給他手續,就在我和孩子睡著時,給我推醒,催我給他手續,別耽誤他,恨的我只想殺他,看到身邊的孩子,心裏不停的翻騰,把他殺了,我也活不了,孩子誰管,不把孩子毀了嗎?最後還是為了孩子,放他一馬,留他一條命,與他離婚。

孩子五歲時與丈夫離婚。這時我的身體已經弱不禁風,身心疲憊,痛苦不堪。兩年以後經朋友介紹,與一位中醫大夫結婚。我們萍水相逢,我拖著一個病身,帶著孩子,不能給人家添亂,用心維護這個家,照顧婆婆,侍候他家孩子,可身體不爭氣,不但肝沒好,又患了心臟病。一次在公交車站等車,就感覺心裏特別難受,眼前一黑。昏死過去,不知過了多久,感到疼,說不清哪疼,等我有意識能動時,聽到有人說:「過來了,過來了。」我睜開眼睛,眼前一片鞋,這才意識到剛才昏倒了,臉、胳膊,腿都出血了,裙子也破了。這次虧得丈夫在跟前,掐人中醒來的。

還有一次是在家裏犯心臟病,早晨起來準備做飯,誰知心慌頭暈,眼前一黑,甚麼也不知道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意識中聽到有人哭,很煩心,睜眼一看,滿屋子是人,是表妹在哭呢。大夫和護士在旁邊站著,看到我醒了,她們說:「你怎麼了?嚇死我們了。」這才意識到剛才又昏過去了,聽表妹說得有二十多分鐘,臉煞白,很嚇人。當時不知道是心臟病。

還有冠心病,每年都要通一次血管;腎炎,一犯病就個把月的打點滴,有的血管都打癟了;咽喉炎成天嗓子疼,總含六神丸;頸椎四五六節唇形蛻變;骨質增生,一旦犯病不能轉頭,頭和身體保持一個方向轉;大腦供血不足、尿路感染、脾大、膽囊炎、胃炎、胃十二指腸炎、胃有出血點,渾身沒有好地方。早飯基本不用吃,吃藥就飽了。九八年又查出乳腺左側血管長瘤,是放射性的,住院吃的是抗癌的藥。

更鬧心的是九九年大年前,一場無名的高燒,燒的我死去活來,怎麼打退燒針、打點滴、吃藥、用高度酒物理降溫,一天用一斤酒,就是不退燒,反而加重。沒辦法只好住院了,高燒控制住了,但氣管和肺燒壞了,不停的咳嗽。就在住院期間心臟病又犯了,心裏明白說不出話來,也不能動,好在醫院及時搶救過來了。為了討個吉利,不想在醫院過年,臘月二十八出院了,出院後,二姨媽和表妹都來看我,晚飯時心臟病又犯了,意識清醒說不出話來,動不了。為了讓他們知道我犯病了,我使盡全身力氣「啊」了一聲,二姨媽和妹妹急忙過來了,二姨媽對妹妹說:「快讓你姐夫過來,你姐怎麼了?臉都青了?」丈夫說:「沒事,她就那樣,總嚇唬人,是燈晃的!」二姨媽說:「不是,你快過來看看,她臉都青了!」丈夫這才無奈的過來了,一摸脈,急忙給醫院打電話,讓帶急救針過來,虧得二姨媽在這,又逃過一劫。二姨媽看到這一幕嚇壞了,也知道了我的處境,放心不下,陪著我不走,怕我想不開,尋死。我們娘倆對著哭,臘月二十九下午我答應初一就去她家,老人才肯離開。

大法救我

呆了半個月後,我能自理了才回來。心裏惦記著上高中的女兒,給前夫打電話問女兒的情況,沒讓孩子知道我住院的事。前夫聽到我咳嗽,詢問病情,給我氣哭了,一肚子的委屈全撒在他身上,他問:「我給你的書你看了嗎?」我說:「沒看!」他好像知道我心裏似的說:「你是不是因為這本書是我給你的就不看!那我可造業了。再說那書也不是我寫的,你不看,你看了書就甚麼都明白了。」

就這一句話給我點醒了。其實大法書已經拿來兩三年了,就因為是他給的,我就不看,這回心裏琢磨:對呀!這書也不是他寫的,憑啥不看呢?看!放下電話把書找出來,洗洗手就開始看,用了三天多的時間通讀了一遍《轉法輪》,別的沒記住多少,就一句話打到我的腦子裏:「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轉法輪》)以前對離婚一直想不通,這回心裏亮堂了,明白了一切都是有因緣關係的,心裏不再壓抑了,甚麼怨哪恨哪,困擾折磨我十八年的心結瞬間解開了,心情豁然開朗。

正月十九的晚上就去了煉功點,那真是一片淨土,滿屋子的人都有謙有讓的,看到有新學員來,趕緊讓地方,讓我放下墊子。從此便天天盼著去煉功點,在那心裏特別敞亮,舒暢。通過學法明白了病是人生生世世做了不好的事產生的,不是用藥能夠根除的。就在我去煉功點沒幾天,像得了重感冒一樣,渾身疼,嗓子疼,從骨頭裏往外冷,這回我沒把它當回事,知道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呢,沒到三天就好了。

人生中所遇到好事、不好的事,都是有因緣關係的,明白了這層理,就不再一味的挑別人的不是了,反過來看自己哪愧對人家了,天天樂呵呵的,家裏的活搶著幹,誰說啥也不生氣了,一天可有奔頭了。老婆婆說:「怎麼煉了幾天法輪功就變了個人?」叔公公說我有笑模樣了,家裏人都看到了我的變化。

可是當我沉浸在得法的喜悅中,鋪天蓋地的七二零打壓開始了,煉功點沒有了,我畢竟剛剛學,只是心裏知道大法好,書還沒看全呢,根本法理不清,就不讓煉了。慢慢的就放鬆了對自己的要求,後來乾脆不把自己當作煉功人了,當丈夫的兒子在我們面前提出讓我們離婚,又看到他和前妻一家來往密切,就守不住心性了,反正我們的工資也是各花各的,還總在眾人面前說我的病是從原來家帶來的,不願意給我診病,「藥架子吃倒了也治不好,神醫也治不好,蒙張紙哭得了」成天掛在嘴上,沒有責任感,早晚也是這麼回事,不如讓他們一家團圓好了,於是我們又離了婚。如果沒有這場迫害,我們是不會離婚的。當時沒看到師父講這方面的法。

兩次的離異,傷害非同小可,原來的病又找回來了,成宿的失眠,心跳加速,吃了幾瓶藥也不好使,若這樣下去,一旦心臟病再犯了,死在屋裏也沒人知道。本來煉法輪功煉的好好的,又不讓煉了,我想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也沒錯呀,大家只是找自己哪沒做好,下次做好,給家庭社會帶來的只有好處哇,絕對的沒有錯。回想起前半生的經歷,特別是文化大革命的一幕幕,冤假錯案太多了,我更堅信大法沒有錯,不管那套,接著煉,從此再也沒放下過,一身的病不翼而飛,就像我告訴警察的:「嘗到甜頭了,刀摁脖子也不會鬆口的。」現在我的醫療卡上存醫藥費一萬多元了。

師父教我為別人著想

經過一番周折,使我更加堅信大法,珍惜大法,珍惜得法機緣,更加精進了。雖然生活很清貧,經濟拮据,艱難的供女兒上高中、大學,但是不為利益所動,不為錢財所動,不做不該大法弟子所為之事。

就在女兒父親去世當天,她繼母提出房子要過戶的問題,讓女兒簽字,孩子悲痛之餘跟我說,我告訴女兒:「咱甚麼都不要,都不爭。一定要按照大法師父的要求去做,雖然你真正修煉時間不長,也得嚴格要求自己。儘管他們有樓房,有幾十萬的存款,咱不稀罕。我們再苦已經走過來了,也沒失去甚麼。媽媽身體好,心情好,是甚麼都買不來的。別忘了咱是大法修煉人,有更高的理要求呢,有師父呵護我們呢。」

女兒有些憤憤不平:「父親屍骨未寒,還未入土為安,繼母就提財產問題,太過分了。他們家吃的穿的用的多是高檔的東西,妹妹穿的都是名牌,而我們吃的穿的用的都是甚麼,超市都很少去。再說法律規定我應該繼承的財產。這二十多年都是母親撫養,你受了多少苦,總是一個人撐著。為了交全學費,急得直哭……」也確實是這樣。如果我沒有修煉法輪功,是絕不會這樣對待,一定讓女兒分文必爭,再說那是十來萬元哪。但現在修煉了,就得遵照師父的要求做,處處事事為別人著想,無私無我;別人可以對我們不好,我們不可以對別人不好。女兒漸漸平靜下來,決定放棄一切繼承權,給她簽了字,分文沒要。

以前與他們沒有甚麼聯繫。修煉後才有些來往,她繼母生的妹妹願意到我家過年,和我聊天,我陪女兒在北京上學那段時間,她妹妹暑期也到北京,和我們住在一起,我天天送她去學英語,吃的住的車費學費都是我們負擔,她帶來的錢如數的給返回去了。小姑子(前夫的妹妹)一家來我們這邊打工,女婿病重沒地方呆,來我家住。小姑子和兒子在一起,住吊鋪,三伏天熱得滿身熱痱子,接來我家住一個多月,天涼了才回去。她的女兒離婚,大人孩子沒有衣服穿,不敢告訴她大舅媽,來找我們,我和女兒給她找了兩包我和外孫子現穿的衣服,解決了燃眉之急。其實小姑子在我與他哥哥離婚時起了不少作用,罵我女兒是活捉。今天說起這些事,像是別人的故事,能不計過往之過,以平和的心態對待他們,真的是大法改變了我,是師父指引我這樣做的。

親人受益

老家的親人都知道我原來的身體都是病,時常來電話詢問身體怎樣。他們看到我煉功身體好了,也都知道大法好。那年表嫂來我家串門,和我煉了二十多天功,就把原來受過傷伸不直的腿伸直了。嫂子親身體驗了大法的超常與神奇,問我可不可以讓他弟弟煉,她弟弟患肝病,大三陽已多年,怎麼治也治不好,臉色灰灰的,沒有力氣幹活。我告訴當然可以煉啊,但一定要發自內心自己想煉,不要逼他。嫂子帶著書、煉功帶、護身符回去了。

過了一個多月後,我回老家參加婚禮,正好到表弟家看看,表弟滿面紅光樂呵呵的。嫂子告訴我,表弟才煉了二十多天就好了,比以前能吃飯了,幹活也有勁了,白天趕集做買賣,晚上打坐,有時間就學法。憨厚老實的表弟隨後給我講了一件更神奇的事:前幾天發生一次車禍卻分文沒損失。他開著農用車去趕集,下坡時,從下道開上來一輛麵包車,裏面坐了六個人。表弟知道自己剎車壞了,還沒來得及修,但習慣性的還是踩了剎車。神奇出現了,滑出十多米遠車竟剎住了,只是給麵包車身劃了一個一尺多長的口子,一個人也沒傷。保險公司承擔了一切費用,連應該表弟承擔的出警費都沒讓他拿,而他的車連針鼻兒那麼大的漆都沒掉。

更神奇的是有一個算卦先生早就算出他要出事,事後很詫異的和嫂子說:「怪了,我怎麼算他都得傷人,還不輕,他不但沒傷人,還沒任何損失。你們家可積了大德了。」表弟說完,手舉著真相護身符說:「就是他保護了我。」他們一家人更相信大法的超常與神奇了。

幫助同修闖難關

前年正月,女兒家的一位鄰居看到我,迫不及待的說:「我可找到你了。」然後把女兒家原來的房主病危的消息告訴了我,只知道去海南旅遊了,可人在哪不知道,電話打不通。我知道這位大姐是煉功的,我能做甚麼呢?只有師父能救她。我打聽了兩個能知道大姐音信的人,都說不知道,又去找那位鄰居,讓她想辦法幫忙打聽,還好跟大姐外孫聯繫上了,得知去海南旅遊,發現是腸癌晚期,手術了,現住在省城腫瘤醫院。

第二天我與另一位同修頂著大雪乘火車去了省城,找到了大姐,她在昏睡中。大姐夫和她女兒看到我們這天氣趕來了,很感激,姐夫告訴我們:他們去海南旅遊,大姐肚子疼的厲害,到醫院一查是腸癌,趕緊手術。術後養了幾天著急回來,坐飛機回來後,又使刀口裂開了,在當地的大醫院一查,大夫說治不了,不收。他們不死心,女兒又找熟人托關係,去了省城腫瘤醫院,術後大夫告訴他們,整個腸子就像大餅子一樣,全粘在一起了,只撥開四分之一,那四分之三沒法撥了,再撥腸子就漏了,如果兩三天能排氣,就回家養著吧。只能維持一個星期左右,也就是準備後事。

她女兒告訴我們大姐快三年不怎麼煉功了,這幾年幫她裝潢房子,帶孩子,弄成現在這樣。我們安慰他們也別上火、著急,眼下只有大法師父能救了她,別無他望,請他們幫助大姐趕快聽師父的講法錄音,他們都表示能幫助。這才把昏睡中的大姐慢慢叫醒。在耳邊告訴她:你是大法弟子,有師父管你,快請師父救你,只有師父能救了你。

大姐慢慢精神了,能說話了,流著淚告訴我們已經一年多不煉功了,盡忙家裏的事了。我們告訴她,大法書和mp3都給你帶來了,趕快聽師父講法,她當時就開始聽了,我們在那呆了半下午,大姐一直聽法,挺精神。姐夫說:「這幾天一直昏睡,你們來還精神了。」

一個多月後,我又去看她,是大姐給開的門。驚喜之餘,大姐告訴我:從醫院回來一直聽法,能坐起來就煉功,現在已經能吃麵條了,而且是自己煮的。這是偉大的師父給自己的第二次生命,一定會珍惜,記住這次教訓。三個多月後,我又去看她,沒在家,女婿說,陪女兒給外孫買自行車去了。不到半年就甚麼都能做了,下樓買菜、做飯、哄小外孫,一切恢復正常。用姐夫的話:「她可真出現奇蹟了!」

大姐在死亡線上又一次被師父救回來,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的功效。其實這樣的神奇事在大法弟子及真心相信大法好的人中太多了,數不勝數。大法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為甚麼那麼多人相信,那麼多人修煉,是因為這些人都在大法中身心受益。修煉大法不僅身體好了,更重要的是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每個人都需要「真、善、忍」,無論在社會上甚麼階層、地位都離不開。如果每個人都能遵照大法的要求做,思考問題處理問題的方式都能站在對方角度,首先為對方著想,為他人著想,遇到矛盾首先看自己哪沒做好,那世界將是無比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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