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小時候跟隨母親得法修煉,很喜歡打坐,第一次雙盤二十五分鐘,感覺自己很快就能入靜,幾乎無雜念干擾。母親是我讀小學時的語文老師,經常給我說法理,天天叮囑我按照「真、善、忍」做人,在她講課的時候就貫穿著有神論,學生都愛聽她的課,還有不少家長把子女轉到母親的班上來讀書,說孩子回家聽話了,知道關心長輩了,不說髒話了,還知道處處做好事不留名。
一九九九年,我讀小學四年級的時候,雖然邪共江鬼一夥鋪天蓋地的造謠誹謗師父和大法,我和母親還是堅持修煉,不看電視、不聽廣播。我的枕邊放著《洪吟》,我喜歡看插圖,背詩文。隨著各地對大法弟子的瘋狂迫害,母親告訴我說,她要去北京證實大法,臨走前的晚上,她把抄在小筆記本上的《洪吟》裝在了我的棉衣口袋裏,囑咐我天天看,天天背。我跟媽媽說:等放了暑假我們一起去北京維護大法吧。母親說:走出來的弟子都被關押了,我們家這麼多人修煉受益,不出來維護大法維護師父,還靠著誰呢?
母親走後,家裏、單位亂成一團。被關押了幾個月後,母親回來了,這個時候我內心深處有一念:我也要到天安門廣場去喊「法輪大法好」。
二零零一年暑假,暑期夏令營活動到北京,我在師父的呵護下報名參隊,來到了北京,在廣場奮力的喊出了「法輪大法好」。在欄杆上、在牆磚上寫下「法輪大法好」。
中學階段隨著功課的增多,我越來越反感邪共的那些所謂的政治課、現代史之類的課程。在班上給同學傳《九評》看,幫同學做三退,拒絕加入邪共的團組織。媽媽還是每天都督促我先完成學法,然後才是常人功課,從不給我增加「家庭作業」,天天打坐。這個時候我上網的次數越來越多,有個階段偷偷去網吧,母親幾乎每次都能覺察到我的行蹤。(後來我問母親,她說是師父點化給她的,夢境中鞋子開線了,或者露出腳趾頭了,因為江西人把「鞋子」叫做「孩子」──孩子有漏或者是孩子放鬆了),找到我後,用法理說服我,雖不打罵但很嚴厲。
高考前,爸爸非常緊張,媽媽平靜的跟我說,你是大法弟子應該知道甚麼樣的心態面對高考,我很平靜。師父說:「在一個人降生的時候,在一個特殊的沒有時間概念的空間當中,人的一生已經同時存在了,有的還不止一生呢。」[1]二零零八年我考取了離家最近的一所大專院校。到了高校,要自己「走路」了,我課下看手機裏的大法書,以及聽師父講法錄音。軍訓後,我想參加學生會,當得知凡參加學生會的必須要寫申請加入邪黨時,我毅然的退出來了。三年在校讀書期間,我沒有跟同學出入娛樂場所,經受住了名利色慾情的誘惑和考驗,寢室的大部份同學做了三退,我還跟結交的其他朋友講真相做三退。
我從小在大法中修煉,人的觀念少,腦中溶進的是法,所以生活中不用刻意做甚麼,大法自然而然的成了我的生活準則。每遇到一件事情,第一念就會用法理衡量。個性平和,人緣好,朋友說坐在我身邊感覺很舒服,我知道是大法的美好在我身上的展現。師父說:「佛家講度己度人,普度眾生,不但要修己,還要普度眾生,別人會跟著受益,能給別人無意中調整身體、治病等等。」[1]
畢業後,我選擇了家附近的一個公司打工,走進社會與學生時代完全不一樣了。可以說,心性關一個接著一個,我按照師父說的去做,自己是修煉人,在法中真切的體悟到了境界的昇華,層次的提高和執著心的放棄。修大法的美妙,可以說是苦在其所,樂在其中。
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
[1]李洪志先生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