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屬要求為莫志奎辦理保外就醫,監獄以各種藉口阻止莫志奎外出診治。因為莫志奎拒絕穿囚服,呼蘭監獄一直刁難家屬不准探視。
莫志奎是依蘭縣團山子鄉興安村人,今年五十七歲,一九九七年走入法輪大法修煉後,他身心受益。莫志奎是家中的頂樑柱,家中上有年近九旬的老母親,還有一個先天殘疾的兒子,孫女患有先天性皮膚病。
二零一四年二月下旬,莫志奎的妻子和女兒擔心莫志奎的身體,再次去監獄要求會見,監獄仍以莫志奎不穿囚衣為由不讓接見。並讓家屬和莫志奎通電話,用親情給莫志奎施加壓力以達到監獄讓其穿囚服的目的。
家屬在呼蘭監獄和莫通話得知莫的身體需要監獄外的醫院進一步確診,監獄以各種藉口變相不讓莫志奎外出確診。
二零一四年三月, 家屬再次去呼蘭監獄直接去了接見大廳排隊等候會見,排隊終於等到登記時,負責登記的工作人員說上教改科,需要教改科同意才能會見。
家屬一想每次去教改科,教改科的王曉臣都說莫的身體挺好的,這次也一定會說莫身體挺好的,根本就不說實話,就是哄騙家屬,所以直接去了獄長室,被從獄長室出來的年輕警察給劫到教改科。
王曉臣還是以莫不穿囚衣為由不讓接見,家屬強烈要求讓莫志奎回家時,王曉臣同意讓家屬和莫志奎通電話,用親情給莫志奎施加壓力以達到監獄讓其穿囚服的目的。
電話接通後,先是王曉臣和莫志奎通話,以施加壓力,莫當時很平靜祥和的說:「我不想給任何人添麻煩,也不想與任何人為敵,但是我有我的原則,我修煉法輪功沒有犯罪,是共產黨在迫害法輪功,我這樣做是真正的為你們好……」
當家屬接電話問及身體情況時,才得知監獄醫院給他三次拍片檢查,其中一次問莫在家時是否得過甚麼病,從中能看出拍片的結果是身體狀況很差。莫還說大、小腿都麻木至大腿根兒,走快易摔跟頭。
家屬要求看莫志奎的病歷以及三次拍片的診斷結果,王曉臣給監獄醫院院長打電話詢問,院長說:「莫志奎不配合治療,隨時都有惡化的可能。」當時已經中午下班了,家屬只好走了。
第二天家屬再次來到教改科要求看病歷時,王曉臣找來監獄醫院的院長,院長說:由於醫院設備所限,只能查出肺結核,但肺結核到甚麼程度不知道,確診不了。只能外出去其它醫院做診斷。
莫志奎說在家時曾患過肺腫、吐血,一夜基本睡不上覺就是咳嗽,躺一會兒就得坐起來咳嗽。煉法輪功四個月沒打一針,沒吃一粒藥就痊癒了。當家屬問到莫志奎現在大、小腿都麻木至大腿根兒,走快易摔跟頭是甚麼病症?醫院是怎麼確診的?院長說:光憑麻木還確定不了是甚麼病,由於監獄醫院的設備有限……醫院根本就沒給確診。當家屬問到醫院是屬於幾級醫院時,院長說是屬於鄉鎮級醫院。
一個連診斷都確診不了的地方如何能治好?把責任往外推,藐視生命實在是不負責任。可監獄卻視而不見、不理、不管,家屬要診斷想知道莫的身體狀況時,監獄要求家屬拿錢去大醫院就診,還必須讓莫志奎穿囚服、戴腳鐐、手銬才能外出就診,還要求莫志奎就診時不許喊話。監獄以此為藉口不讓會見和外出就診。
老母的心聲──放我兒子回家
我是莫志奎的老母,今年八十九歲了,我兒子被你們抓走一年多了,我心裏時時刻刻惦記著他,為不讓孫男弟女們難過,我經常自己偷著哭,盼我兒子回家。
我心裏總尋思著,我兒子不吃喝嫖賭、不坑矇拐騙、不貪不佔、不偷不搶,甚麼違法的事都沒幹,怎麼就因為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就被依蘭警察抓去了呢?而且還冤判十二年重刑,關進呼蘭大獄倍受折磨。
兒子被抓走了,我們原本四世同堂、熱熱鬧鬧安生的一個家,一下子就變得不安寧了,三天五日的就有依蘭警察來家亂翻一通,警察並吹鬍子瞪眼睛問這問那:房子是誰的?房照寫的是誰的名?時常街道的還打電話嚇唬我兒媳婦,攪的我們擔驚受怕、不得安寧。
在這之前還去幼兒班問我重孫女我家住在那兒?我一聽到敲門聲嚇的心直突突,我抱住孫女嚇的發抖!
我兒莫志奎因煉法輪功做天底下最好的人被你們抓了八次,在你們那裏受盡了折磨,你們往死裏打他、罵他,真是九死一生。現在又被你們呼蘭監獄折磨成肺結核,咳痰時帶血絲,雙腿麻木到大腿根,不敢快走怕摔倒了。
我兒媳婦、孫子、孫女、女婿等先後去呼蘭監獄五次來回白搭錢還沒看著我老兒子。本來家就沒錢,我上火了,可心疼錢啦!
本來兒子抓了就沒人掙錢了,一個孫子因患小兒麻痺先天殘疾;重孫女有皮膚病還在上學,哪都用錢,而且,我老兒子不在家失去了頂樑柱。本來家就沒錢,日子就更難過了。
兒子關十二年大牢,這日子怎麼過呀?!我可咋活呀?!老天呀!你睜開眼睛看看吧,這是甚麼世道啊?我就尋思這幫警察你們的心不是鐵打的吧?你們也有爺爺奶奶、妻兒老小、父母兄弟吧?你們也有天地良心吧,你們不也是父母生養的嗎?這事攤到你們頭上你們會怎麼想?
我盼著兒子快點回家掙錢養活我,我天天想著要去監獄接我兒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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