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五年三月,楊平剛、常麗君、楊科萌相繼走入法輪大法的修煉,他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在社會中努力做好人,一家人生活得健康、富足、溫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改變了一家人的生活。因為他們堅持修煉法輪大法,楊平剛長期被中共監控、騷擾,曾被非法勞教三年,判刑六年,開除公職。妻子常麗君被非法勞教兩次,每次三年。兒子楊科萌在上大學三年級時,被非法勞教三年。
十幾年過去,他們一家人遭受中共殘酷迫害,歷經磨難,可是,這磨難並沒有摧毀他們一家人正直、剛強的性格。相反,在磨難中,他們在對「真、善、忍」信仰的堅守中,身心、精神在昇華。
一、一家人得法修煉 其樂融融
楊平剛,今年五十八歲,先前患有支氣管炎、風濕性關節炎、坐骨神經痛、心肌供血不足、頸椎骨質增生、肝臟脂肪瘤、神經衰弱等多種疾病。一九九五年三月,在省莊鎮書記任上,楊平剛身體狀況極度惡化,經朋友介紹走進法輪大法修煉。
煉法輪功不長時間,楊平剛的身體狀況日益好轉,而且明白了得與失的關係和善惡有報的天理,從此,他與橫行於世、愈演愈烈的官場腐敗徹底決裂,走上返本歸真的修煉之路。
楊平剛的妻子常麗君,今年六十歲,原岱岳區計生委財務科長(副主任科員),與丈夫一起走入大法修煉。
楊平剛的兒子楊科萌,原哈爾濱工業大學威海分校大學生,在父母影響下,走入大法修煉。
楊平剛一家人在大法修煉中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做好人,夫婦互相幫助、容忍、謙讓,共同探討做人的道理,許多想不通的事和生活中的困惑都明瞭了。夫妻對待兒子的學習多了很多關心,少了很多責備,孩子的學習有了很大的進步。三口之家溫暖而幸福,真正體會到了法輪大法帶給人們的幸福美好。
二.迫害之初:逼迫放棄信仰 夫婦退出中共
一九九九年七月上旬,中共就為迫害法輪功做好了準備,風雨欲來,此時,中共岱岳區有關負責人頻頻找楊平剛「談話」,要他寫甚麼「保證書」放棄修煉大法,楊平剛拒絕。七月十二日,楊平剛被調離廣電局,到區農委任副職。
七月二十二日開始,中共開始鋪天蓋地迫害法輪功後,區委書記張顯義親自指揮區政法委、組織部、公安局和單位人員一起,給楊平剛和常麗君(還有區直機關其他六位法輪功學員)辦了八天的所謂「學習班」(即洗腦班),企圖逼迫他們放棄信仰「真善忍」。
每天早上,公安和單位人員裹挾著楊平剛等到洗腦班,逼看「央視」污衊大法的電視、錄像。公安不法人員輪番沒完沒了的「問情況」「整材料」「要表態」。晚上很晚,公安和單位人員再裹挾著他們回家,十幾個人通宵堵在家門口,還恐怕他們插翅飛了。
七月二十八日,張顯義帶領區裏人員和政法委、組織部、公安局等部門三十多人,在區黨校會議室裏,對堅持修煉法輪大法的學員一個一個的單獨談話。張顯義立愣著眼訊問,公安局長丁慶玉幫腔,聽到不符合他們圖謀的話,就大聲呵斥:你反動!這期間,惡警把楊平剛的家以及常麗君母親家抄了個遍,抄走了大量大法書籍、資料和「真善忍」銅匾等物品。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區裏不法人員又把楊平剛關在區黨校,把常麗君關在區招待所,辦了二十多天的洗腦班。
二零零零年一月初,他們逼迫楊平剛和常麗君在法輪功與中共之間做出選擇,楊平剛夫妻倆選擇了修煉法輪大法,以書面形式退出了中共。
三、丈夫楊平剛:六年冤獄 身受酷刑 信仰愈堅
(一)看守所酷刑折磨 野蠻灌白酒
二零零五年九月六日上午,楊平剛在家中與妻子及外地一法輪功學員被泰山區國保大隊一幫惡警野蠻綁架。惡警把他和那位外地同修銬起來弄到東關派出所非法訊問,下午即把他們關進市看守所迫害。
在看守所裏,楊平剛絕食抗議迫害。幾天後,看守所的警察、醫生開始給他灌食。他不配合,他們就把他弄到一個專門用於強制灌食的房間裏,把他按在特製的鐵椅子上,兩腿捆紮在椅子兩腿上,兩小臂捆在椅子兩扶手上,胸部一條繩索往後捆在椅子後背上。幾個人強行用一端厚一端稍薄的條形木板撬嘴,插管灌食,有時管子插到氣管處,憋得喘不上氣來。每次灌食都弄得他滿身稀糊。
酷刑示意圖:摧殘性灌食 |
大約九月二十二日下午,泰山區國保大隊長楊汝法帶著一幫惡警,手銬腳鐐(腳鐐是從市場上現買的鎖三輪車的鐵鏈子加大鎖)把楊平剛「外提」到泰山大酒店東院(原市第四招待所)一樓西段走廊南側的房間裏。國保大隊的惡警向楊平剛單位勒索了五千元的所謂「辦案費」,在這裏弄了四個房間,對他進行了一個星期的血腥折磨。
此時,楊平剛已絕食半個多月,身體十分虛弱,嘴唇上爆起的皮一層層的往下脫。惡警楊如法抽調了徐家樓派出所的惡警徐某和財源派出所的董某,逼迫楊平剛舉起戴手銬的雙手站著,繼而抓住他手腕上的銬子像推小磨一樣來回轉圈,勒得楊平剛手腕上血肉模糊,留下永久的傷痕;楊平剛站不住了,倒在地上。
已是中秋的天氣,夜裏地上瓷磚很涼,楊平剛還只穿著一件T恤衫,赤著腳、塑料涼鞋。兩個惡警一邊辱罵著,一邊抓起楊平剛的涼鞋抽打他的臉;其中一個穿著皮鞋不斷地踩、碾他腳腕上的鐵鏈子,使他小腿上布滿了傷痕,而且傷及神經,至今右腳走路不適,前腳掌麻木,總像腫脹的感覺;一個抓住楊平剛的手,用力的向反方向掰他的食指,幾欲掰斷,楊平剛疼痛難忍發出聲音時,他們怕外邊聽到暴露其惡行,就拿抹布來堵他的嘴;同時,他們還不斷的用指甲掐他的乳頭和上身,掐得他滿身傷痕。就這樣他們一邊辱罵著把楊平剛折磨了一夜。
面對毆打、辱罵,楊平剛始終平和善意的給他們講大法好的真相。
九月二十四日晚上九時許,楊如法安排國保大隊的四、五個惡警給楊平剛野蠻灌白酒。他們抓住他的頭髮、手銬把他一會兒按在地上,一會兒按在床上,用筷子、牙刷柄等硬物撬他的嘴。一邊撬,一邊灌,直到一瓶白酒灌沒為止。在黑洞洞的房間裏,楊平剛滿頭滿臉滿嘴滿身的白酒,坐在地上已分不清東西南北。
中共酷刑示意圖:手銬腳鐐 |
九月二十五日下午,楊平剛被折磨的已不能行走,被兩個惡警拖到走廊盡頭的房間。晚上八點半左右,楊平剛戴著手銬腳鐐,靠牆根坐在地上,一個腦袋長的像冬瓜、體型像麻袋的國保惡警進來,對他說:我是幹特工的。楊平剛不搭理他。「冬瓜頭」似乎感覺到了甚麼,對其他惡警說:「他在念經哩」,就打他的臉。九時許,三、四個惡警像狼一樣的再次給楊平剛灌白酒。一邊灌,一個惡警還拤著楊平剛的兩肋一起一落的往地上撴,以便能灌進去。一瓶白酒灌完了,他們見還沒達到目的,幾個惡警像瘋了一樣腳穿皮鞋往他身上猛踢猛踹,楊平剛被打得遍體鱗傷,右側從胸肋往下直到腹側一大片都沒了皮(一個月後,結的痂開裂,像老樹皮一樣往下脫落)。那些惡警在抓住手銬野蠻的把他按在地上來回拖拽時,手銬深深的嵌進肉裏,一夜都不給鬆開,他們謊稱沒有鑰匙。直到第二天早飯後,另一批惡警接班給他鬆開手銬時,楊平剛整個左小臂早已紅腫發亮,手腕處留下永久的傷痕。
九月二十六日,朱宗海奸笑著走進來。他告訴楊平剛,是市委副書記黃龍華表態、指令後,他們才動手的。朱宗海是市公安局專門負責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兇手之一,他是這次迫害楊平剛的具體責任人和策劃、組織實施者。
大約在這裏被血腥迫害了一個星期後,傷痕累累的楊平剛又被帶回看守所。在看守所待到第三十七天時,中共泰山區檢察院對楊平剛非法批捕。
(二)被誣判六年 堅韌中證實大法
二零零六年二月十六日,中共泰山區法院在未通知楊平剛親屬的情況下,對其秘密開庭。泰山區法院鄭金友充當此案審判長;中共泰山區檢察院王建新(此人多次在中共誣判法輪功學員時擔任公訴人)、陳娜為公訴人。泰安市副市長白玉翠和市政法委副書記孟秀芹以及泰山區、岱岳區政法委、610、公檢法司的一些人員到庭。除楊平剛的兩位親屬通過朋友得知消息,到場旁聽外,其他人一律不准入內。
中共公訴人王建新(已遭惡報,三十五歲慘死)在法庭上污衊法輪功、侮辱構陷楊平剛,製造偽證。楊平剛不承認邪惡強加的迫害,為法輪功進行正義申辯,被鄭金友打斷。楊平剛當庭揭露了泰山區國保大隊惡警對他刑訊逼供、酷刑折磨、野蠻灌白酒的罪行。在最後的陳述中,楊平剛說:法輪功是教人修心向善的佛家修煉大法,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現行憲法賦予我的正當權利。我沒有罪,而真正有罪的是把法輪功打成邪教的千古罪人江澤民。事後,法院到看守所通知楊平剛被非法判處六年惡刑。楊平剛提出上訴,具體揭露了泰山區國保大隊對他酷刑折磨的罪惡。
在看守所裏,楊平剛堅持背法、煉功,向被關押在同一監室的人講大法真相。很多人,包括某市法院的一個庭長、某高校的一位公安處長、一個外地農民都改變了原來的想法,相信法輪大法好,不同程度的得到了善報。監室裏的人不斷的出去,也不斷的有新進來的,楊平剛一直善心的給他們講著真相,使監室內行兇打人、粗野罵人的現象越來越少,一些原本弱勢的人無形中受到了保護。
一個眼見楊平剛多次被關押的看守對他說:你要是偷點東西、貪污些錢財進來也不虧,你說你這是圖甚麼呢?其實,楊平剛是在剛任鎮主要負責人半年,人中事業正火的時候,因病走入大法修煉的。在大法修煉中,他逐步認識到了自己人生的真正目的,在生活中就是做一個好人。
(1)泰安監獄五監區殘酷的迫害手段
因為中共對法輪功的案子都是先定罪名、刑期,再開庭走過場,因此泰安市中院對楊平剛的案子並沒有再開庭,只是下了個所謂「維持原判」的裁決。岱岳區委區政府開除了楊平剛的公職。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六日,楊平剛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八個月零十天後,被劫持到臭名昭著的泰安監獄五監區。
五監區原是監獄的入監隊,新收的犯人先在這裏「集訓」一段時間後,再分到各個監區去。從二零零五年初開始非法接收關押泰安、萊蕪、臨沂、日照、棗莊、濟寧、菏澤七地市的男性法輪功學員。監區長是劉欣榮;教導員是高令山;副教導員先後有高克軍、劉增忠;一般獄警有洒洪宇、劉方等。劉欣榮負責監區的全面工作,高令山專門負責對法輪功學員的洗腦「轉化」。
二零零五年初,高令山帶著犯人中的首惡於志軍去山東省監獄(男子)十一監區(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監區)學習「轉化」經驗,回來便肆無忌憚的運用各種軟硬兼施的邪惡手段,對陸續被誣判送押到這裏的法輪功學員進行種種迫害。他們對法輪功學員洗腦迫害的主要手段有:惡警與「包夾」(被利用來看管法輪功學員並通過高壓迫害強逼他們放棄信仰的各類罪犯)用中共無神論的謊言邪說迷惑學員;強逼反覆觀看「央視」製作的污衊法輪功及其創始人的影碟、省監獄猶大們的「轉化」報告和愚蠢小丑王志剛之流歪曲污衊法輪功的碟片;長時間不讓睡覺,企圖通過「熬鷹」的方式摧毀學員的意志;罰坐、罰蹲、罰站;不讓上廁所、不讓洗澡;侮辱、毆打、群毆;長期關小號;不讓家人探視;不讓訂購食品;不讓曬被褥;不讓與任何人特別是法輪功學員說話打招呼對視等等。
監區裏設有七個關押法輪功學員的監室(後來發展到九個),他們叫「管理組」。每個監室裏關押一個法輪功學員,個別監室有時也關押兩個學員。監室的攝像頭二十四小時對著法輪功學員的床鋪和他們被長期罰坐的地方。每個監室最少兩個包夾,多者五六個甚至十來個。法輪功學員每時每刻都在他們的監視監控之下。
(2)酷刑摧殘血壓猛增腳趾流膿
楊平剛入獄後,被直接關進管理七組。此組也稱「學習組」、「攻堅組」,是監區裏最邪惡的一個組,許多法輪功學員入獄後,都是先在這裏受到最邪惡的迫害,再轉到其他組去的。
組長是罪犯中的首惡於志軍,他原是青島市嶗山區國土資源局長,因貪污受賄五百三十九萬多元,於二零零四年被雙規,後因揭發其上司區長得以從寬,獲刑十五年。此人是一個極其陰險狡詐的無恥之徒,為了自己的利益(在獄中是為了儘快減刑出獄)甚麼事都能幹的出來。他是被監獄惡警指使利用各種殘忍手段「轉化」法輪功學員的具體組織實施者。
在監區長劉欣榮和教導員高令山的授意下,於志軍挑選了白慶學(假煙販子)、趙偉、李軍華(均是社會混子)等十餘人「轉化」楊平剛。白天,他們迫使楊平剛兩手平放膝上腰直頸正地坐著,喋喋不休的對他鼓譟中共無神論的一套謊言邪說,強迫他沒完沒了的觀看「央視」製作的污衊法輪功及創始人的影碟、省監獄邪悟者的胡言亂語影碟;晚上罰坐、罰站到十二點,有時到凌晨三點,早晨五點又叫起來。瞌睡或坐姿走樣,他們就腳踢掌捅。睡覺時,他們把床抬到房子中間,刺眼的燈光照著,六、七個人圍在楊平剛床邊看著他。許多時候,於志軍叫楊平剛端坐在他對面,看著他的臉,他則高高在上的坐在桌子後邊,鼓譟那一套邪惡的東西。這個曾經在看守所心理崩潰到割腕自殺的猥瑣小人,此時在邪惡的操控下,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狂妄架勢,不斷的叫著楊平剛的名字羞辱他、挖苦他。
天氣越來越熱,他們日復一日的對楊平剛鼓譟邪說、罰坐罰站、羞辱、「熬鷹」,動手動腳,半月不讓洗澡,致使楊平剛血壓猛增,高壓長期在180─200之間徘徊。右腳掌紅腫,右腳大腳趾潰爛,一天一層皮的往下揭,趾甲蓋從根部爛斷流膿,走路如同刀割。他長期處於一種頭暈頭蒙的狀態,視物重影、模糊,心律過速、腸胃消化不良,頭髮白了一半。
因為不斷有法輪功學員被送到這裏,兩個月以後,楊平剛被調出七組。在泰安監獄的五年四個月裏,他始終被單獨關押,包夾先後有三十多個,在給他們講真相的過程中,也確有一些人心中明白,給楊平剛提供了許多方便,也為自己的未來奠定了基礎。但也有少數罪犯表現極其邪惡。
二零零八年一月,高令山以楊平剛的妹妹探監時向他傳遞了法輪功信息為由,剝奪她的探視權一年多。在邪惡封鎖了親友一切消息的日子裏,楊平剛默誦著師父經文《別哀》:「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不斷的查找並消除著自己的根本執著,心中越來越坦蕩。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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