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愛蓮,今年六十四歲,甘肅省第二建築機械廠退休職工。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五日下午三點左右,已退休的姚愛蓮走在街上,被原單位保衛科科長哈連友,夥同蘭州市城關區團結新村派出所警察韓悌鵬、蘭州市城關區「六一零」非法組織一男一女,及社區綜治員等暴徒,以黑社會的形式,綁架到蘭州市龔家灣洗腦班。當時,哈連友給洗腦班五千元支票,這五千元每月從姚愛蓮的退休金中扣去。
姚愛蓮在龔家灣洗腦班被迫害二個月,下面是姚愛蓮自述其在洗腦班遭受的人們難以想像的酷刑折磨。
暴徒毆打 「領導」搧耳光
我在洗腦班,一進去就被十幾人圍著,劈頭蓋臉、拳打腳踢的一頓暴打,理由是我不配合他們在黑房子的門上實施吊銬。暴打後,一夥人要強行吊銬我,我就不省人事了。醒來時,跟前站著醫生,說給我打針了。一人又突然對我的臉左右一頓耳光,自稱是這裏的「領導」,還說我裝死。
長時間背銬 至今雙肩麻木
我被銬在陰暗潮濕的地下室的鐵門上,一銬就是十六天,大年三十的晚上,才把我放下來。水泥地的屋裏,甚麼都沒有,見不到陽光,冬天沒有暖氣。
酷刑演示:吊銬 |
因我長時間被吊銬在鐵門上,雙腿腫得黑紫,腳腫得鞋脫不下來,硬脫下鞋時,襪子和腳粘為一體,脫不下來,最後從襪裏反著往下退,結果把腳皮都粘了下來。脫下來鞋,就穿不上了。
吊銬時,在難受中我大口大口地吐著帶有粘液的東西,地下吐濕好大一片,幾乎每天都要吐很多。
我被吊銬迫害已經過去好幾年了,仍然是一個肩高一個肩低,一直都未恢復正常。左胳膊成三十度不能伸直。至今雙臂肩頭時常麻木,後背駝著。
限制正常生活
在洗腦班裏,一切行動都要受限制,包括大小便。我不配合他們,修煉法輪大法,是我個人的信仰,是應該受到國家憲法保護的,是應該受到尊敬的。他們這是在違法,你們不講理,我要跟你們講道理,我就給他們講大法的真相,可他們依然做著壞事,我決定要起訴他們綁架我的違法行為。起訴書寫給他們,沒有結果,後來只有絕食抗議,絕食反迫害。絕食期間,我受盡凌辱,長期被「大」字形銬在專制的鐵床上,強行插胃管灌食,惡人一直往裏灌,不讓大小便,憋不住時,只能往褲子裏、往床上拉。
酷刑演示:銬在床上 |
強行輸液時,他們讓叫「陪員」的扎針,我的手腫得像饅頭,惡人罵的話不堪入耳,打耳光,不讓睡覺,恐嚇,威脅,還用偽善等手段,問我說:你知道今天來人幹甚麼嗎?為你,落實後,最起碼得判十年八年的。
到後來,我身體完全失去了知覺,可心裏是明白的。一個「陪員」說:你這樣死了,共產黨會說你是自殺的,還是吃飯吧,寫了東西回家,想怎麼煉,就怎麼煉。他這話倒提醒了我,因為這是惡黨慣用的手段。那時,我呼吸都很困難,我用盡最大的力氣喊:「我如果出了甚麼事,絕不是我自己所為,一定是他人所為。」他制止我,不讓我說話,我就一直說。他說:他們要給你判刑。我說:「你們說了不算」。
當天晚上,洗腦班的邪黨書記祁瑞軍,帶著一個大個子年輕男子來。那時,我仍被銬在床上,已經完全不會動了,可是還是大字型銬在專制的床上。兩天前,一位大夫跟洗腦班的人說:不用銬,你就是不銬她,她也走不了。祁瑞軍唆使那個年輕人將給我插的胃管拔掉,再插上,反覆折騰。那時,我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躺在床上,不由自主淌著眼淚,面帶笑容,兩眼直盯行惡者,他低下了頭,停手,再沒有插胃管,他們就都出去了。
祁瑞軍不死心,過了一會兒,又進來了,用東西撬我的嘴,往裏灌水、食物,我不配合,水灌不進去,溢到外邊,整個頭髮、上半個身子的後背都濕了,上下門牙被撬鬆動了三個,這樣,一直折騰到深夜。
第二天上午,也就是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四日,他們把被迫害得奄奄一息、生命垂危的我,讓家人抬回了家。至此,我結束了在龔家灣洗腦班兩個月的非法關押迫害和二十幾天的絕食反迫害。
龔家灣洗腦班地址:蘭州市七里河區龔家坪北路136號郵編:730050
電話:0931-2868792
洗腦班惡人:剡永生、劉曉峰、祁瑞軍、
甘肅省第二建築機械廠
廠長:邵文躍
書記:趙繼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