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救了女兒的命
女兒在幼兒園到小學三年級之間都很乖,學習好,舞跳的也好,老師經常帶她去其它地方演出。我和她爸爸還因她而在孩子們的家長中出了名,經常聽到有人說,「這是圓圓的爸爸、媽媽。」
可後來女兒竟得了一種怪病:身體說不能動就不能動了,除了眼珠能動身體哪都不能動,她還能聽到有個聲音會告訴她甚麼時間好,到時還真就好了;有時腿疼有時手尖疼,疼的不能上學,我們找了醫學教授、名醫,都說看不了。
當時是氣功熱,還有很多氣功師說能看病,有人就建議我們找他們看看。於是當地的有名沒名的氣功師都找遍了,有的說自己層次低看不了,有的當時看好了第二天還犯。後來聽人說,北京中醫院有一名大夫能看這種病,於是我們就到了北京。我們把情況介紹完了之後,那大夫說她也治不了,說北京現在有一種功法叫××,學的人特別多,很多疑難病症一學那功就好。於是我們全家就開始學那種氣功,孩子的病也好了,還出了透視功能。後來我們又去所謂的「深造」,還辦班教別人。
可時間不長孩子的病不但又犯了,比以前更嚴重。一天,我正在店裏工作,就感覺心裏很難受,總想回家看看。到家一看孩子躺在床上已奄奄一息,床邊留了一封信說她要去天國世界了。走後要我們怎麼怎麼做。我哭的淚人似的,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我一點招也沒有了。她爸爸找來一個學此功開天目的人,說我因陽性太強,以前讓我立個甚麼甚麼去給人看病,我不幹,所以就來魔孩子。
母親為了救孩子當然甚麼都得應承啊,於是殺雞立案,一切準備就緒。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晚上接到一個電話,是一位很久不聯繫的大姐,她說:我在家鬧心鬧了三天了,就想給你打電話,可一想也沒甚麼事就沒打。今天鬧的甚麼事都幹不了了。你姐夫提醒我說,我沒事是不是你有事呀,所以就給你打電話了。
我一邊哭著一邊告訴她家裏發生的一切。大姐說:哎呀,我明白了,是師父叫我救你呀,你千萬別立那玩意,它害你呀,你把孩子領到我這保證能好。
有希望了!盼呀盼呀,好容易盼到天明。一早,我們就把孩子背到了大姐告訴我們的煉功地點。大姐一看孩子這樣沒法煉功,就讓我們到學法小組學法。可是到學法時間還有好幾個小時呢。那就等吧!
就在那裏等的時候,我感覺孩子的身體好像就已有了很大的變化。到了學法小組,大家都盤著腿坐在地板上,我坐在沙發上,孩子躺在我的腿上。大約學了一個小時左右,孩子突然睜開了眼睛,有眼沒神的看了一圈。然後又躺在我的腿上。我激動的喊:「我孩子活了,我孩子活了!」在座的人都哭了。
又學了一個多小時,孩子坐起來了!在場的所有的人都被這神奇的一幕感動了。接著大家各自談了自己得法前後的神奇經歷。看到和聽到的這一切,我堅定了要修法輪大法的決心和信心。當我們回家的時候,孩子已經能走路了。到家還喝了一碗米粥。
我把那些要立的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有以前學的各種氣功書統統都扔進了樓下的垃圾箱。
第二天我和女兒坐車去了學法小組。有一位阿姨問:「孩子,你能讀法嗎?」女兒說:「能!」孩子接過書一字不差的讀了起來,越讀越好,基本恢復正常。第三天孩子一進屋就對同修說:「阿姨,奶奶,我好了,我明天就能上學了。」
第四天早上我把孩子送到學校。出來我就到書店請了一本《轉法輪》。當我打開書,看到師父的照片時,眼淚止不住的流,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可找到您了!」
當我看到「我來到常人社會這裏,就像住店一樣,小住幾日,匆匆就走了」時,我好激動啊,我平時就這麼想的啊!
以前我在社會上總在找甚麼東西似的,找啥我也不清楚。今天看到《轉法輪》我如夢方醒,一下就明白了,我在找師父、找回家的天梯──《轉法輪》。從那以後我開始修煉法輪功,法輪大法在我心裏深深的紮下了根。那是1996年。
不知不覺的,頭痛、風濕,關節炎、眩暈症、婦科病、氣管炎,最嚴重的是心臟病,這些病都好了,身體一身輕,精神頭十足。以前總跟丈夫、孩子生氣,看哪都不順眼,得法以後用真、善、忍要求自己,遇事向內找,再也不挑別人的不是,知道都是自己的不對。身體健康了,家庭和睦了,心靈得到了洗滌。心性提高後那種感受真美妙。那是一種幸福,是用多少金銀財寶也換不來的幸福和快樂。
由於商店忙,回家還要管孩子做飯做家務,總是抽不出時間學法,心裏這個急呀,有一天我把商店交給了妹妹,急急忙忙的回家了,拿起書如飢似渴的學了起來。這是一本師父在國外的講法。學著學著就入定了,我被能量包圍著、溶化著……,激動的淚水還是感恩的淚水?我分不清,那種感受無法用人類的語言形容。
獨闖「六一零」
九九年七月,以江澤民為首的政治流氓集團對師父展開了肆無忌憚的誣陷、誹謗,謠言四起,頓時邪惡的恐怖氣氛籠罩中國大地,很多同修被抓。
有一天我在家學法,突然悟到,我應該上訪,去市政府替大法和被抓的同修說句公道話。可是一看錶已是下午四點多,我到那裏就下班了。於是我就煉功,準備第二天去。
煉了一會師父就給我灌頂,從頸椎一股熱流下來,身體那個輕鬆、那個舒服呀,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在鼓勵我、加持我。
第二天我到了市政府。「六一零」辦公室的一個人問我找誰?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找你們領導反映情況。那人說:你坐這等一下。我等了半天,從外邊進來一個小伙子,喘著粗氣看看我說:「就你呀,跟我走吧。」
我跟他下了樓,走出大門他對我說:你真膽大,敢上這來。我說:你是誰?他說是公安局的,還說:你有事跟我們說,別到這兒來說,他們抓你們還抓不著哪。說話間我們到了公安局。
坐下來他問我有啥事?我就把我來的目地告訴了他,孩子奇蹟般的得救;我一身的病不治而癒;丈夫的間接受益、家庭的和睦,等等,等等,都講了出來。開始談話時,屋裏就我和帶我來的那個人,我講著講著,發現滿屋子都是人。他們還聽得直拍手叫好,有的還樂得前仰後合。有一人說:法輪功真那麼好,那我們都應該煉了。我說:「真的,我們是修真、善、忍的,不說假話。這只是一點點能說給你們聽的,更神奇的東西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的。學大法吧,對你們、對家庭、對社會都是有好處的。」
這時已到了中午,我想我該說的話都說了,該走了。有一人說:一會分局還得來人接你。分局來了一人,我跟他剛下了一層樓,就聽有人跑過來喊:「哎!××,她表現的可好了,你做個筆錄就把她放了吧!」分局的人「嗯」了一聲。
到了分局也沒人理我,就讓我在屋裏等著。下午他們把我丈夫找來,問我丈夫對法輪功是怎麼看的?我丈夫說他很理解煉法輪功的人,這些人都是好人,分局的人也沒說甚麼就讓他把我領回家。
回家的路上,丈夫說他也過了一關,說昨晚做了一個夢:火車要開了,他緊趕慢趕跳上了火車。
師父幫我免遭迫害
有一天我和同修去到很遠的農村散發真相資料,我預計得半夜回來,怕家人惦記,就寫了一張紙條,說我「今晚不回來了」。
當摩托車開出市區的時候電閃雷鳴,烏雲密布,眼看大雨就要來臨,同修問我:還去不去,我毫不猶豫的說:去,雨下不來 !同修一踩油門,摩托車劍一般的飛馳出去。
我們到了一個村莊,把摩托車藏在草垛下面。這時烏雲、雷電已不知去向,天上有幾顆星星一眨眼一眨眼的看著我們,像是在說:加油!我知道是師父幫了我們,清除了邪惡干擾。
我們挨家挨戶的發資料。當第二個村子要發完的時候,被一人發現。那人說:這是甚麼?同修說:是真相資料,你看看對你有好處。那人說:拿走拿走,要不給你報警。這時我在另一條街發完資料剛好走過來看到這一幕。
當我和同修離開這個村子,剛要上小路時,前面大路上開過來一輛警車,我們等警車開過去之後,便踏上了回家的大路。在回家的路上我們又把事先準備好的噴漆桶拿出來,在路邊的牆上噴上「法輪大法好!」等真相短語。
我到家已12點多了。丈夫說:警察剛走,來了一大幫,等了一晚上。最後他把我留家的字條給他們看了,他們才相信我不回來了。當晚,我把大法書收拾一下離開家躲了幾天。
師父又一次救了我
有一天我發現廚房有一個煙道,就想那麼多廢棄的真相資料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呢,在這燒掉不是很方便嘛。傍晚時我就把作廢的資料在這個煙道燒起來了。快燒完的時候,我發現窗外有人往二樓爬,我撩開薄薄的窗簾,看到外面一院子人,還有消防車。我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只感覺屋裏出奇的靜。我收拾完了就出去看看到底發生了甚麼事。
外面一個人也沒了,正好從另一單元走出兩人,一人對我說:沒事了。樓下不知道燒啥,煙都進二樓了,把排煙罩烤化了。我才明白我惹禍了!回屋後我向內找,發現自己做事馬虎,不認真,粗心大意,怎麼辦?事情出了,怎麼解決?
第二天早上,一起做資料的同修來了,我把發生的事情對她說了一遍,然後對同修說:處理人情關係這些事情我不如你,我不會處事,我給你200元錢,你替我給人家賠個理,賠人家點錢吧。我說這話完全沒有考慮自己的面子、情啊,真是發自內心的為大法、為整體不受損失而說的。
同修沒埋怨我,很平靜的對我說:行了,我能要你的錢嗎,我有錢。你想去我也不能讓你去呀,這方面我還真比你強。說完樂呵呵的上樓去了。她回來後對我說:「那天二樓從排煙罩冒出了很多煙,就下來敲你的門,你不開,他們就報了110 。110敲門你也不開。110說這事不歸他們管,報了火警就走了。火警敲門你也不開。火警就把梯子豎在窗外處理了煙囪。」
這時我想起前幾天煉靜功時出現的一個畫面:一張白紙,用香燒出紙洞,透過紙洞看到的都是火,眼前出現一行字,「浩氣忠魂留世間」[1]。看到這景象我沒害怕,也沒擔心,也沒動心,還做著自己要做的事。
那天他們敲門,我一點也沒聽見,相反感覺出奇的靜。
以上是我在大法修煉中所經歷的一些神奇的事。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們的責任是證實大法救度眾生,大法使我受益匪淺,我要把我修煉法輪大法的神奇事兒寫出來,證實大法是偉大而超常的。
感恩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遊岳飛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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