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吃苦為得法
我從小就命苦,在家排行老四,上面兩個哥哥、一個姐姐,我生下來就不受待見,才九歲就被送到農村姨家,天天上山摟草、放豬,幹大人的活。後來母親又捨不得我了,向姨要我回去,姨不肯,父親就去把我搶回來了。雖說回到城裏,在家仍不受待見,全家兄弟姊妹六人,就我天天幹活,才十二歲就每天做全家人的飯,每天走很遠的路去挑水,每週走幾十里路去河邊洗一推車衣服,早晨天沒亮就出發,直到下午三、四點洗完才能回家。經常因為一件小事就被母親責罵,天天出力不討好。
後來熬到十九歲高中畢業,正好趕上邪黨搞的「上山下鄉」,因為在家太苦了,我就報了名。在農村幹了一年多的農活,後來城市招工進了工廠,在車間裏幹的是男人的重體力活,申請了幾次調崗都不成,就這樣在單位苦熬了二十多年。因為工作不順心,脾氣也不好,在家裏經常為一點小事發火、打罵孩子。加上結婚後對丈夫越來越看不慣,經常吵架,矛盾不斷。到了四十多歲,覺得苦熬的人生很沒有意義,不知道人活著到底為甚麼。
一九九六年,丈夫和孩子一起修煉法輪功了。第二年,我抱著一種好奇的想法,想看看為甚麼有這麼多人修煉法輪功,就在丈夫的勸說下,也煉起了法輪功。看完《轉法輪》這本書,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人生為甚麼這麼苦,人活著的真正意義,也堅定了我修煉下去的決心。
那時,我每天學法煉功,在大法的佛光普照下,身心發生了巨大變化。我一直胃不好,經常胃痛,有時痛的在床上打滾,還有神經衰弱病,經常晚上睡不著覺,很痛苦,修大法後胃痛的病就徹底好了,再也沒犯過,失眠也全好了。
我按照師父講的「真、善、忍」法理要求自己,在單位裏不再抱怨活兒苦累,不再計較個人得失,盡職盡責的幹好自己的工作,閒暇時就在同事中洪揚大法。我退休這一年,廠長找到我,說我工作出色,年底要給我評勞模。我說:「我快退休了,這個機會還是留給別人吧!」婉言謝絕了。
進京護法
一九九九年,邪黨開始了對大法的瘋狂迫害,鋪天蓋地的造謠誣蔑,一時間風雲突變,黑雲壓頂,大法弟子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為了爭取合法的修煉環境,還師父和大法的清白,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紛紛進京上訪,我聽說後也坐不住了。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和丈夫同修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一路衝破邪黨設的「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順利到達天安門廣場。在廣場上,面對遍布廣場的警車、警察還有便衣特務,我沒有一點怕心,打出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並從心底裏喊出「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頓時感覺頂天立地。之後警察及便衣特務蜂擁而上,把我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在派出所我拒報姓名住址,警察威逼利誘,軟硬兼施,妄想套出我的家鄉口音來,我看出他們的陰謀詭計,一句話不說,不搭理他們。惡警暴跳如雷,手拿一個沾血的大木棍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大吼大叫,我毫不畏懼,兩眼直視惡人。最後他們沒招了,把我轉到門頭溝拘留所。
在拘留所,剛開始時犯人很惡,不准我們煉功,一煉就喊警察,罰我們站。後來我們不斷給她們講大法的美好、講我們都是修真善忍的好人,大法是被冤枉的。開始兩個犯人不信善惡有報的道理,結果一個打水時把手給燙了,另一個躺在床上起不來了。這一下犯人們都相信了,不再干涉我們煉功。有的犯人早晨還提前叫我們起來煉功,給我們打掩護,有時我們背師父經文、《洪吟》等,她們也跟著背。我們通過切磋,悟到這不是我們待的地方,絕食要求無條件釋放。一週後我被放出,堂堂正正的回了家。
師尊不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
回家後不久,單位和派出所知道了我們進京上訪的事,不斷派人上門騷擾,並讓鄰居監視我們。當時天天都有同修被綁架,甚至有同修被迫害致死,形勢非常嚴峻。為了避免被迫害,我和丈夫離開家,過著流離失所的日子。那時居委會人員天天查戶口,我們經常換地方,居無定所,整天提心吊膽,學法靜不下心來,整天忙於做事。一次晚上,我與丈夫發資料時被蹲坑的惡人跟蹤,丈夫為了掩護我被綁架,後被非法勞教,我當時驚險走脫。
丈夫被綁架後,我正念全無,住的地方也不敢回去了,就回家了。剛到家,就被鄰居告給居委會了。居委會和派出所的人來敲門,我不開,他們就把電給斷了,等我出門查看時將我綁架到洗腦班。在洗腦班,看到許多認識的學員、甚至輔導員都「轉化」了,當時法理不清,學人不學法,也跟著稀裏糊塗的「轉化」了,給自己的修煉路上留下了抹不去的污點,愧對師父,愧對大法!內心感到深深的痛悔!
二零零二年,我離開洗腦班後,一直被邪惡的謊言控制著,不學法,不煉功,完全變成了常人。但那時又覺得按「真、善、忍」做好人是沒錯的,內心很痛苦很迷茫,找不到人生方向。後來丈夫同修出獄回家,他因拒不「轉化」,一直有單位和派出所的人上門騷擾,還有邪悟的人也多次來想要把他拖下去。但每次邪悟的人來了,丈夫同修都不迴避,從法理上和她們耐心切磋,希望能喚醒她們。我那時經常坐在一邊聽,最後我明白了:「轉化」是錯的。我痛苦的說:「我該怎麼辦啊?」丈夫同修說:「趕快學法啊!」可我一學法,干擾的很厲害,腦子中總有東西叫我別學、別煉,是假的。丈夫同修說:「是干擾,不要被帶動。」後來我堅持學法,正念越來越堅定,二零零四年,我又回到大法中來了。感謝師尊不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
買耗材 去怕心
二零零四年到二零零六年,我主要以發資料為主,那時的資料主要靠大資料點提供,後來大資料點遭到破壞,我們就拿不到資料了。有一次,丈夫同修出去找同修要《明慧週刊》,找了好幾個地方都沒找到,後來找到一個協調人,對我丈夫說:「我們自己做材料吧!你年輕,就你做吧!」丈夫同修欣然同意了。協調同修聯繫了技術同修給我們送來了電腦和打印機,這樣,我們的家庭資料點就建起來了
當時迫害還很嚴重,尤其資料點是邪惡的眼中釘,為了安全起見,我們只和協調人和技術同修聯繫,不和其他同修來往。丈夫同修負責打印,我負責買耗材和傳送資料。當時我怕心很重,去科技城買耗材只認準一家,也不講價,買了就走,所以買的光盤又貴、質量又不好,有馬賽克、卡碟嚴重,丈夫同修對此多次提出意見。我當時不會向內找,沒在法上提高,反而心裏不平衡,怨氣十足,心想:我一個婦女,快六十歲的人了,在邪惡這麼猖狂的環境下,頂著壓力,每週大包小包、手提肩背的運耗材,你不但不理解,還挑三揀四的。
因為怕心沒去,被邪惡演化出許多假相來嚇唬。例如有一次剛買完耗材走到車站,我一手提一個大包,突然一輛警車「忽」地一下停在我面前,我驚呆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警察跳下車來就問:「剛才是你打的110嗎?」我說:「沒有。」這時旁邊有人說:「是我打的。」警察就過去了。原來是嚇唬人的假相。
後來丈夫同修經過再三考慮,為了減輕我的負擔,就找了一個年輕男同修A幫助買打印紙和光盤等用量大的耗材,我只負責買一些零散的小耗材。
在這期間,隨著學法的深入,我漸漸認識到去怕心的重要性。師父講:「怕心會使人幹錯事,怕心也會使人失掉機緣,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關。」[1]是呀,我能帶著怕心圓滿嗎?我決心一定要堅定正念,去掉怕心,堂堂正正的證實大法、救度眾生。
二零零九年,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走出來的同修越來越多,所需的大法書和真相傳單、小冊子、光盤等增加了好幾倍,所需的耗材也增加了好幾倍,由每半年集中購買一次變為兩個月買一次,A同修買耗材的壓力一下增加了,因為耗材存放在A同修家的車庫裏,而A同修的家人是常人,怕心很重。為了減輕A同修的壓力,我主動提出由我負擔一部份耗材的購買。
記得剛開始去科技城時,怕心不斷往外返,返出很多不好的念頭,我就多學師父的法,師父說:「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2]「有這麼大的法在,正念中大法與你們同在,這是巨大的保障。」[3]
我想:有師在,有法在,有甚麼可怕的!我就發正念:我是在做宇宙中最正的事,有師父和正法神看護,請求師父加持弟子正念正行,排除一切干擾,清除所到之處的黑手爛鬼、共產邪靈。在師父的加持下,我每次都能順利找到質量好、價格又便宜的商家,買到物美價廉的耗材。現在我能獨立購買打印紙、光盤和各類光盤盒、紙袋、打印機配件等各類大小耗材,堂堂正正的講價,沒有怕心。有時做資料多時,一天能去科技城幾次,從沒耽誤做資料救人的大事。
製作真相幣
自從師父肯定真相幣的作用後,我們這個家庭資料點也開始製作真相幣。剛開始遇到的最大難題是缺少零錢,尤其是一元的零錢,同修都喜歡要,但很缺,供不應求。後來A同修主動提出去銀行換零錢。他跑了好幾家銀行,終於找到一家能兌換一元幣的銀行。
零錢有了,打印時遇到的問題是如果紙幣不平,打印時就會出現卡紙現象,這就需要打印前把紙幣熨平。最開始是用電熨斗熨,一不小心就會把錢燙糊了,而且速度很慢。丈夫同修想了好多辦法,最後想到一個好辦法:就是用特製的兩塊木板將整理好的一摞錢夾在中間,用螺絲擰緊,然後放到微波爐中加熱四分鐘左右,取出涼透,再將錢從木板中取出,一張一張揭開,這時每一張錢幣都硬邦邦筆挺筆挺的,非常適合打印了。
打印真相幣的模板,我們是從明慧網上提供的模板中選取組合的,每一種真相幣模板包含一百個不同的真相短語,凝練生動、內容全面。每次打印前,我們將紙幣逐張挑選,將特別舊的挑出來,其餘的熨平,放入打印機,一張張精美的真相幣就做好了。
真相幣除供同修使用外,我自己也花。剛開始花真相幣時,有怕心,只敢在集市上買菜時使用,使用時字朝下遞給商販,怕人不要。後來怕心漸漸小了,現在花真相幣溶入我的日常生活中,我購物全花真相幣,在超市和大商場也敢花真相幣,堂堂正正沒有怕心,有時藉機講真相。有的小商販不要真相幣,我就說:「花真相幣都是有福報的,會生意興隆,買賣好。」他聽我這麼說就要了。
有一次我在大商場買東西,花了一百多元的真相幣,開始收銀員還不高興,不願要,說這樣的錢銀行不收。我給她講真相,說:「有字的錢讓你收到了,這說明你有福。」她最後也要了。還有一次在商場付錢時,一個女收銀員不肯收,還說不好聽的話,我說:「小姑娘,法輪功招你惹你了,有甚麼不好?」她不說話了,錢也收了。
現在,真相幣在我們地區已經非常普及了。同修都花真相幣,很多集市上的小販都用真相幣。有的小商販特別願要真相幣,收到後像得了寶貝似的放到懷裏揣好,說:「這可真是好東西!我要保存起來!」
最近看了同修寫的文章,真相幣在另外空間價值連城,而沒有印字的錢則是廢紙一張。更堅定了我們做好打印真相幣救人這個項目的信心。
有一次,我收到一張一元紙幣,上面寫著:我剎車失靈,喊「法輪大法好」人車平安,我永遠支持你們。我看了非常感動,世人也用紙幣來證實大法了!我為世人的覺醒而高興。
送真相信
我送真相信有好幾年了,最初是郵寄給外地不明真相的親戚朋友,信裏面裝一封「給有緣人的一封信」,信封都是手寫的,有時也幫不識字的老年同修郵。近幾年,看到明慧網上的迫害案例,我為遭迫害的同修感到難過,也為不明真相而作惡、害人終害己的人感到深深的惋惜,我也想為營救同修盡自己的一份力。於是我就開始給迫害單位責任人寫勸善信。我和家人同修配合,家人同修電腦技術好,每天上網瀏覽大陸綜合消息,收集迫害單位責任人的住址郵編,根據迫害案例整理出有針對性的勸善信,打印好,信的字體選擇手寫體,信封直接用打印機打印,我負責裝信封、貼郵票,然後投遞出去。
真相信的信封一般多買幾個不同樣式、不同顏色的,搭配在一起用。每次投遞時選擇不同樣式、不同字體的信封搭配起來投遞,分散多跑幾個郵局投遞能提高投遞的效率和安全性,效果很好。
過年時,我們還給全國各地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郵寄了大量的明信片和賀卡,希望能減輕被迫害大法弟子的壓力,加強他們的正念。
本地區有一段時間在各居委會的宣傳欄上貼了大幅誣蔑大法的海報,我們把這些東西毀掉後,給本地區的所有街道辦事處和居委會都發了勸善信,勸善信證明起了很大作用,我們本地區到目前為止再也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海報。本地區如果有同修被綁架,我們都配合郵寄真相信給相關迫害責任人,幫助窒息邪惡、營救同修。
大量郵寄真相信最大的問題是購買郵票。現在世人寫信的比較少,郵票用的也比較少,如果一次性買很多郵票,郵局可能會問。有的同修就被問過。我開始買郵票也有顧慮心,怕買多了郵局不賣。後來發現,怕心越小、越堂堂正正,買郵票越順利。我多次去家附近的小郵局買郵票,一次買一百張,工作人員一般甚麼都不問就賣給我了。
發送神韻光盤
我們資料點每年都製作神韻光盤,製作質量逐年提高,特別是二零一三年神韻光盤在製作上比以往的要求都高了,我們悟到最好的包裝才能配得上「世界第一秀」的神韻晚會。今年我們製作神韻嚴格按明慧網的要求,光盤的刻錄打印、封面的打印製作以及光盤盒的包裝都力求做到最好。做好的神韻光盤拿到手裏沉甸甸的,愛不釋手,感覺真是送給世人的最好的禮物!
二零一三年神韻光盤一出來,我自己看了一遍又一遍,越看越愛看。我悟到:神韻是師父親自帶弟子做的,是有法的威力的,是能救人的。以前我們只是製作神韻光盤給同修發放,從來沒自己發放過。家人同修建議我們也去發神韻光盤,我欣然同意。我們主要利用週末和節假日出去發放。剛開始發送時怕心很大,只敢發給女的、不敢給男的,只敢進胡同發、不敢上人多的地方發等等,怕這怕那的。儘管人心很多,第一天出去發送,在師父的加持下,發送的很順利,世人大部份都高興的接受了。發完後我想發神韻光盤也沒有想的那麼難。可能起了歡喜心,第二天剛開始發的很不順利,走了一個多小時,只發出去一張光盤,眾生都拒絕,而且態度很冷漠。我們很洩氣,後來經過切磋悟到,這可能是在考驗我們救度眾生的恆心和毅力,不管能不能發出去,我們一定要堅持去做,「修在自己,功在師父」[4],一切由師父做主。心定下來了,發送又順利了,不到十分鐘,把剩下的幾張光盤全發出去了。謝謝師父!
隨著發送次數多了,心態漸漸穩定,怕心小了,我們悟到,發神韻光盤不能挑人。師父講過:「擺在你們面前,沒有選擇,救人你有選擇就是錯的。只要你碰到的,你都應該救,不管是甚麼身份甚麼階層,不管他是總統還是要飯的。在神的眼裏看,生命是同等的,階層是人類社會劃分的。」[5]我想只要我們能碰到的都是有緣人,都應該儘量去救度。
我從原來的猶猶豫豫發,變成現在搶著發、追著發。例如,前面不遠處如果有人走,就追上去發;看到後面有人走過來了,就放慢腳步,等人走過來後發;有時對面分別走過來好幾個人,就先給這個發然後趕緊給另一個人發。家人同修說我每次發神韻都是眼明手快,不放過一個有緣人。我剛開始發神韻時這樣介紹:「送你一張歌舞晚會光盤,是海外華人在全球的巡迴演出,節目非常好,免費贈送。」後來經家人同修建議,改為:「送你一張歌舞晚會光盤,是海外華人辦的新年晚會,弘揚傳統文化的,節目非常好,我們推廣宣傳,免費贈送。」這樣一改感覺世人更容易接受,效果更好。
在發神韻過程中碰到許多感人的事,感覺世人都在覺醒。一次,發給一個中年男子神韻光盤,他反覆問:「是法輪功的嗎?」並說:「法輪功的我就要!」又說:「你們要注意安全!」我說:「謝謝你的提醒!衝你這句話,你就有福報了!」
一次,發給一個中年男子神韻光盤,他問:「是不是法輪功的?」我說是。他說:「你們不怕抓嗎?宣傳法輪功!」我堂堂正正的說:「不怕!我們是講真相救人的!」他聽了後點點頭高高興興的拿走了。
還有一次,我向一個正在買辣椒的婦女推廣神韻光盤,旁邊賣菜的男子聽到了,大聲問:「是不是法輪功的?」我說:「是。」他說:「給我一個!」並對那個婦女說:「法輪功的光盤可好看了!」
很多眾生接到神韻光盤,非常的激動,不停的說:「太謝謝了!怎麼感謝你呀!」有的還說:「我能為你們做甚麼呀?」有的要送東西給我們。這真是眾生明白的一面為得到救度而由衷的喜悅。
我們發神韻光盤不論嚴寒酷暑都出去發放,風雨無阻,總是有有緣人在等待著我們!下雨天我們就撐著傘出門發,有時一出門,雨就小了,等我們發完時雨又開始下大了。二零一三年夏天,中原大地燒,天氣特別炎熱,走在路上,有時跑來跑去的追眾生,汗水不停的流,衣服都濕透了,感覺腿都軟了,喘氣都困難,可我們心裏很滿足,我們知道這是師父要的,也是我們應該做的!
通過發放神韻光盤,我磨去了很多人心,如愛面子的心、怕心、怨恨心等等。我要繼續發好神韻光盤多救眾生,走好自己的證實法之路。
發真相材料 救眾生
看了明慧網發表的「建議大陸大法弟子大面積發放真相資料」的交流文章,家人同修提議一塊去發真相材料。開始我很不願意去,搪塞道:「這麼多年該救的人都救了。」其實是怕心在起阻礙作用。因為以前我發真相材料差點被迫害,內心留下了很深的怕的陰影,很長時間都不敢發真相材料。記得前幾年有一天晚上,我帶了一份真相傳單出去發放,轉悠了好長時間也沒敢發出去,自行車筐就在眼皮底下就是不敢往裏放,腿發軟,心怦怦亂跳,感覺到處都是盯著你的眼睛,隨時都會有人衝出來抓住你似的,只好把傳單又帶回家了。
後來通過不斷學習師父講法,和同修切磋,我悟到應該突破怕心,走出去發真相材料,救度眾生。開始我們主要發送真相小冊子,自己打印自己發放。後來發現明慧畫報講真相效果好,內容全面、圖文並茂,我們開始送明慧畫報。我們將一本明慧畫報,搭配上一個《九評共產黨》光碟,裝在一個自封袋中為一份材料。為了安全和便於發放,我在外套裏邊兩側各縫了一個大布袋,將資料裝在裏面,裝得鼓鼓的,從外面還看不出來。我們選擇晚上七點半左右開始發放,這個時間段下班的都回家了,正在家吃飯,來回走的人很少。我們穿一雙鬆軟的平底鞋,脖子上套一個手電筒,上到頂樓,從頂樓往下做,儘量不漏掉一家,一人貼資料,一人照亮,將每份真相資料端端正正的貼在每家防盜門上。每次出發前,我們都要在師父法像前雙手合十,請師父加持弟子正念正行,清除所到之處一切邪惡因素、黑手爛鬼和共產邪靈,我們做最偉大、最神聖的事,有師父法身和護法神保護,誰也不敢動。為了不浪費材料,我們一般第二天都要去檢查一遍,有丟掉的就收回去從新發放。實踐證明明慧畫報救人效果很好,眾生很愛看,丟棄的很少。
發資料時遇到一些特殊情況,就把我的怕心勾起來了,例如,有的樓眾生不斷上上下下,反覆幾次才能貼完。有時剛要往一家門上貼,有人碰巧出來、撞個正著。有時剛一貼,門裏的狗就叫起來了,叫個不停,越叫越兇。每當這時,我就趕緊背師父的經文:「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6]。慢慢怕心小了,干擾也少了。現在每次做都很順利,基本碰不到人,有時碰到人也堂堂正正,不害怕。例如,有一次剛上到頂樓開始發放,就聽到樓梯有人上來了,我想不會是上頂層吧,沒想到來人真的一直走到頂層了,看到我們嚇了一跳,問我們是幹甚麼的。我堂堂正正的說:「我們是來送真相的,貼在你門上,你拿回家看看吧。」她點點頭就拿回家了。
我們堅持發真相材料已經七個多月了,風雨無阻。尤其最近天氣很炎熱,每次上下爬樓都汗流浹背的,但內心很充實,覺得做了自己該做的。我會一直堅持下去,做好這一證實法項目,救度更多眾生。
圓容家庭環境 證實大法
我和丈夫同修流離失所及丈夫同修被非法關押時,親人們給了我們很大的幫助,有的幫我們找房子住,有的主動給錢,有的幫我到學校看孩子等等,但因看到我們家被迫害的如此嚴重,都對我們修大法不理解,認為是和政府對著幹,認為是因為修大法才搞成現在這樣的。所以勸他們三退時阻力很大,有的親人表面上三退了,其實是出於人情,對大法並不認同。
我悟到:只有自身做好了才能夠真正的證實大法、救度眾生。我從自身做起,嚴格按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先他後我,處處考慮別人,在親人面前展現大法弟子的美好形像。我公公婆婆去世時,當時丈夫正被非法勞教,不能回老家奔喪。而丈夫是獨子,老家只有一個姐姐一個妹妹。我就一個人回去,替丈夫盡兒子的義務。葬禮上大大小小的事,我都親力親為,盡心盡力操持葬禮,所有的殯葬費我全包了,得到了丈夫一家人的好評,也得到了村裏人的認同,人們都伸大拇指,說:「看人家的媳婦,比閨女都孝順能幹。」改變了村裏人對我們家的態度。
丈夫妹妹的女兒結婚時,我和丈夫同修帶上豐厚的禮金,回老家幫著操持婚禮,招待客人,做飯洗碗,整整忙了一天一夜。丈夫的妹妹來我們家玩時我都熱情接待,買菜做飯,陪著逛商店買衣服,從不心煩,所以勸她三退時很容易就退了。
我和兄弟姐妹交往時,禮尚往來,在錢財上從不計較。哥哥、姐姐和弟弟的孩子結婚時,儘管我們家並不寬裕,我都送上豐厚的禮金。兄弟姐妹有事需要幫忙時,隨叫隨到。弟弟的女兒結婚時,因為女婿是外地的,按風俗需要一個親人送女兒去外地辦婚禮,因為路途遠,天氣熱,誰都不願去,弟妹叫我去時,我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弟弟給我兩千元錢作為在路上的花銷,我往返四天都是花自己的錢,弟弟給的錢一分沒動,回來後都還給了他們。弟弟現在一提起我就說:「二姐真仗義,沒說的。」
好多親戚因為錢的問題起了矛盾,有了積怨,互相不來往,而我和幾個兄弟姐妹的關係一直很好。現在姐姐和妹妹都很認同大法,脖子上帶著大法的護身符。姐夫以前對大法很抵觸,一提大法就說不好聽的話,現在變化很大。有一次我丈夫當著他的面給他親家三退,他甚麼也沒說,還微笑聽著。
隨著正法洪勢的推進,親人越來越覺醒。二哥二嫂從台灣、香港旅遊了一圈回來,對我們態度大為改變。妹夫以前在飯桌上談的盡是「積極向當官的靠攏」,現在談的則是「退黨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現在丈夫也退休了,他二零零五年就買斷工齡下崗了,一直也沒交保險,可現在退休金比我們估計的高很多。我悟到,這都是師父的賜予,是大法弟子的福份!我要更加精進實修,向內找,修好自己多救人,以報師恩!
大法弟子救人急
我的幾個鄰居因為受邪黨謊言毒害,對大法很仇視,協助居委會、派出所監視我們,一看到同修來就去彙報,做了很多壞事。我們不記仇,和鄰居友好相處,關心幫助他們,並多次講真相。有的鄰居明白了大法真相,支持大法,得了福報。而有的鄰居執迷不悟,終遭惡報,真是「善惡到頭終有報,只爭來早與來遲!」
有一個鄰居和我關係本來很好,迫害後有一次到我們家串門,看到牆上掛的師父的大法像,就去舉報了。不久她就得了癌症死了。當時她家裏剛裝修完房子,她一天也沒住上。她老伴也很仇視大法,前幾年也得了癌症,臥床不起三年了,一直靠孩子伺候。
有一個鄰居是樓長,以前和我關係很好,迫害一開始就變了臉,當時就是她配合惡警斷電抓我的。我不計前嫌,多次給她和她老伴講真相、勸三退。她老伴是部隊退休幹部,說自己對邪黨有感情,不肯退。她說自己沒上過學,甚麼都不是。她在我面前假意說大法好,背地裏卻罵大法(這是後來別人聽到了告訴我的)。前年她老伴突然去世了。不久她自己也得了癌症,化療後,又擴散了,我當時買了雞蛋和水果去看她,勸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假意答應了。二零一三年過年,她家一直沒人,我以為她上孩子家過年去了。大年初二碰到她兒子,跟我說:「大姐,我媽走了。」我吃了一驚,問怎麼回事。他說:「我媽在醫院快不行了,老念叨你!我說要不叫大姐來看看你,她搖了搖頭。」她兒子接著說:「我知道我媽做了很多對不起你和你們家的事,望你們多擔當點!我媽看樣子是後悔了,她是被××黨洗腦了!她以前身體不好,我勸她跟你學法輪功,說人家煉法輪功的人多好,身體多健康呀,她說我是××黨員,不信那個。」我這才知道,她原來是個黨員,卻騙我說自己甚麼也不是。這害了誰呢?害人終害己啊!
我的對門鄰居也很仇視大法,多次舉報我們,送給他真相材料也不看都撕了。這兩年他腿不能走路,生活不能自理,幾個孩子輪流來照顧他。我和丈夫多次給他的孩子講真相、勸三退,他們受父親的影響,都不肯退。二零一二年十月,他胃不舒服,住院了,十幾天後我看到他孫女,問她:「你爺爺身體好了嗎?」她說:「大姨,我爺爺走了。」我吃了一驚,問是甚麼病。她說醫院也檢查不出來,就是胃大出血,後來就不行了。
我為這幾個鄰居感到深深的悲哀,他們仇視大法,做了壞事,應了善惡有報的理,真是害人害己!師父給了他們這麼多年的機會,希望他們能醒悟,可是他們被邪黨謊言迷的太深,終於失去了被大法救度的機會。我也深深感到救人的急迫,大法弟子講真相救人就是在和舊勢力搶人。
有一個鄰居是信基督教的,很抵觸大法,經常當眾說大法不好的話,我多次給她講真相,她都聽不進去。這兩年一條腿瘸了,不能走路,靠拄著拐,上下樓一步步的蹭,很痛苦。我想她還活著,就是師父給她明真相得救的機會。我就隔三差五給她悄悄送九評書、光盤和真相小冊子等貼在她家門上。她現在慢慢有所轉變。希望她能早日明白過來,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未來!
還有一個鄰居,我和她講過大法真相後,她明白了大法的美好和三退保平安的意義,不僅自己三退,還勸別人三退。她把自己家的親戚朋友、單位同事都勸退了,有時也利用外出賣菜、辦事的機會勸陌生人三退,幾乎每天都有三退名單給我。有時別人問她:「你也煉法輪功嗎?」她說:「我雖然不煉法輪功,但我對法輪功有很深的了解。法輪功是好的!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在外面乘涼時聽到有人說大法的壞話,她就說:「煉法輪功的可不像電視宣傳的,我鄰居就煉法輪功,人可好了。」她支持大法,自己也得了福報,六十多歲了,和她老伴身體都很健康,家庭和睦,兩個女兒都找了滿意的對像,生活很順利。
結語
我在大法中風風雨雨走過十六年了,和精進的同修相比我還做的很不好,面對面講真相方面較差,不能和別的同修那樣隨時隨地講真相勸三退。時常有求安逸的心反映出來,不願吃苦。在家庭環境中不能實修自己,時常和丈夫同修發生矛盾。在正法的最後最後,我要牢記師父說過的話:「修煉如初,必成正果。」[7]堅定修煉意志,努力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兌現自己的史前誓約,跟師父回家!個人體悟,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三》〈走出死關〉
[2]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3]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4]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5]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
[6]李洪志師父經文:《洪吟二》〈怕啥〉
[7]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