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迷茫中喜得大法
我是經媒人介紹、父母同意的情況下,一九九三年與丈夫結婚的。沒想到,進了他家的門,我就成了一個大藥罐子,大毛病沒有,小毛病不斷,說話嘮嗑有一套,下力氣幹活幹不了,在別人眼裏好像我是在裝病。
我聽別人說練氣功可以使身體健康,就到處找哪裏可以學氣功。我常和別人說:如果練氣功身體能好,幫人幹活我也願意。鄰居家的高中生聽說了,對我說:「嫂子,我班裏有一個煉法輪功的。他親自參加過九四年法輪功師父廣州的講法班。等我給你借一本書來看看。」我當時一聽她說「法輪功」三個字,內心深處就有一種說不出的震撼。那是一九九五年秋季。
隔幾天,她給我借來了一本《法輪功》。當時翻開書,一看到師父的法像,我就流淚了:啊!我認識師父,我等的終於來了。我如獲至寶,看啊看啊。靜心想想,在哪見過師父?想不起來了。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二十歲那年,因我父母沒錢,供不起我上學了,我傷心的病了。有一天做了個夢:我在高山上看到一個門洞,裏面有各大門派的人正在開會,說將來有一個師父來度人。我在門外聽著,眼睛順著門縫看著,突然裏面的人聽到了,說:誰在偷聽,這是天機,快抓住她。我在門外聽著有點害怕了,突然旁邊有個白鬍子、白頭髮道士髮型的老者,拿著一個拂塵說:「誰敢動她,她是李洪志的徒弟。」我這麼一驚就醒了,醒來之後僅記住師父名字的最後一個字,就問媽媽:我是不是有一個師父?我媽說,你哪有師父啊!
到現在我還記得那位白鬍子道人。我六歲的時候就夢見過他。那一次我發高燒,不吃不喝,不睜眼,起不了炕,一連三、四天。媽媽害怕了,把在縣城上班的爸爸叫了回來,告訴爸爸說我要死了。夢中我見到了這位道人,他問我:「你怎麼了?」我說:「我難受死了。」他說:「你把這個豆角粒吃了吧,吃了就好。以後不要罵人了,罵人造業,有罪,得償還。」我就把它吃了。
醒來後就起床了,要水喝,要飯吃。爸爸媽媽都覺得很奇怪,我跟他們講了這個夢,他們說:「我們閨女真有福,有仙人保護。」現在我終於明白了是師父一直看護著我,保祐著我。
二、堅修大法 邪不壓正
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開始迫害大法弟子。七月二十二日我和同修進京上訪。當時那個心情就是不顧一切的要堅持真理:「我的師父是冤枉的,我的師父沒有錯!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甚麼生死和生活中的一切對我來說都是無所謂的。
我們上了車就大雨傾盆。邪黨惡警關關設卡查車,也沒擋住我們,我們三頓沒吃飯,直接到了北京長安街。警察問我們:「你們是幹甚麼的?」我們說:「我們是上訪的,反映事實的。法輪大法好,我們都是修煉真善忍的好人,為甚麼迫害我們,找政府無條件釋放被綁架的同修。」警察把我們綁架到一個體育場,很多同修在那裏,有的齊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的在背法。
警察又讓我們上大公共汽車,車裏的警察開始很兇,同修們持續給他們講修煉受益的事實,一個老年同修捧著《轉法輪》哭著說:「我雙眼失明了,各大醫院都治不好,是師父給我治好了,給了我第二次生命。這麼好的功法怎麼說迫害就迫害呢?正義何在?公理何在?」
我們被拉到了一個不知名的院子裏,關進了小房間。警察挨個問我們是哪裏人,然後把我們送到廊坊車站,讓我們回家。我們又回到北京市內。
後來縣裏來人把我們劫持回縣城,關押到洗腦班。我不配合洗腦,又被綁架到了看守所。
一到看守所,有一個人問我:「別人都認為煉法輪功上當受騙了,你怎麼認為?」我說:「我煉法輪功受益匪淺,他們冤枉我師父了。」他說:「那你就蹲馬步吧!」當時是七月下旬,烈日炎炎。我一邊蹲馬步一邊背法:「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1]。忽然覺得涼風習習的向我吹來,慈悲的師父在鼓勵我,加持我。
蹲著蹲著,有三十分鐘了,姿勢自然就變了,旁邊兩個小警察說:「怎麼蹲的?這樣得延長時間!」我笑著說:「哎呀,這是人的姿勢嗎?不信你蹲蹲看,時間長了你也得這樣。」他倆笑著說:「咱倆吃飯的傢伙呢?」我聽他們這樣說我也不害怕,我知道他們說的是上刑用的刑具。我在心裏跟師父說:「我就是要證實大法,就是刀子按在脖子上,我也要證明法輪大法好,我也不怕,死有何懼?」
他們倆從屋子裏拿來一根皮條,開始問我話的那人出來了,說:「你倆不許動她。過來,進屋吧!別蹲了!」我想,他本來讓我蹲一個小時,怎麼這麼快不讓我蹲了。謝謝師尊。
進屋他問我,馬步你也蹲了,太陽你也曬了,這回你認為煉法輪功是上當受騙嗎?我笑著說:「不是,沒有,法輪大法真的好,按『真善忍』當好人沒錯呀!」他豎起了大拇指說:「你真是好樣的!」
但那時學法不深,上了他們邪惡偽善的當,寫了一份心得證實大法好,但最後加一句,說甚麼聽政府的話不讓煉就不煉了。
回來後學法時和同修交流,就知道自己不對了,是邪黨迫害法輪功,是他們執法犯法,公民有信仰自由。師父沒錯,我們大法弟子沒有錯。回來的第三天我就給縣公安局寫了一份堅持煉法輪功的聲明。
一九九九年九月九日那天晚上,派出所所長帶鎮政府書記闖入我家又把我綁架到看守所,說這次是甚麼刑事拘留。他們逼我「轉化」,我問他們:我修「真、善、忍」,按「真、善、忍」做好人,我根本沒有犯法,你們讓我往哪兒轉啊!難道讓我轉為假、惡、鬥?轉到打架、鬥毆、殺人、放火犯罪集團那兒去?他們個個啞口無言。
二零零一年,和我一起做資料的同修被綁架,資料點被破壞。兩個惡警闖入我家,不由分說把我的一個手腕用手銬扣上。我想:我的胳膊得聽我的,不讓他們扣上,並求救師父加持。結果我和兩個惡警僵持了有四十分鐘,他們倆累的氣喘吁吁、滿頭大汗,半袖都濕透了也沒能將我的另一個手銬上,他們癱坐在那裏。我跟他們說:「你把已扣上的這個給我打開!我沒犯法,也沒傷害你們,你們也有三親六故的,別人要是這樣害你們親人,你們又有何感想?」我那個正在吃奶的孩子在旁邊嚇得大哭,哭得渾身是汗。那個警察很聽話的拿鑰匙把我手腕上的手銬打開了。他倆進了東屋,我抱著孩子,在師父的呵護下迅速離開家,從此流離失所。
惡警們像瘋了一樣到處找我,闖入我的幾個親戚家抓我,都未得逞。
我在外流離失所約四年半。二零零五年新年回家,和老人、孩子過年。一天夜裏,一幫惡警闖進我家綁架我,他們有的拖、有的拉、有的抬腿、有的抬胳膊,把我硬塞進車廂裏,一個惡警坐在我身上按著我,給我銬上手銬拉到縣公安局,銬在床架子上。一夜連口水都不給。後來,又把我關進看守所。公安局局長說:「這回可抓住她了,非得勞教她,二零零一年到處抓她,光汽油錢就花了五千多。」
在看守所裏我仍然不配合他們,想煉功就煉功,想打坐就打坐,想發正念就發正念,心裏背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2]被非法關押了幾天後被勒索五千元回到家。
後來那個所長遭惡報了,前年得癌症死了,是個年輕人。
二零零八年奧運會期間的一天,村幹部來了,說:「你別上哪去,一會兒縣公安局的人來找你。」我跟他說:「不許他們來,他們幹啥來找我?我犯了甚麼法?信仰是我的自由。」他聽後灰溜溜的走了。我就坐炕上發一小時正念,結果誰也沒來。
三、跟上正法進程 以各種形式證實大法
二零一一年,我正在幹活,一個同修來了說:鄰村的一個牆上粘了很多誣蔑法輪功的漫畫。我說:「這能讓它存在嗎?滅了它。」晚上十一點煉完功,我騎電動車到那一看,有二十多米長,全是詆毀法輪功的漫畫,我立刻就往下扯,刷刷響,扯了一大包,帶回家全部燒光。惡人發現後氣瘋了。有同修告訴我快躲躲吧,他們懷疑是你幹的,要找你!我說:「我有師父管我,誰也不配動我,我做的是宇宙最正的事!」結果誰也沒找我。
二零一三年,我參與救人徵簽。有一天鎮政府的、縣裏的和村上的邪黨官員陸續到我家找我,被我爸給支開了,說我不在。同修們讓我躲一躲,我沒動心。有時我的思想中偶爾返出怕的時候,我就不承認它:這不是我怕,不要它,是邪惡怕。心裏就背師父講法:「害怕叫人清楚真相的是邪惡而不是大法弟子。」[3]結果誰也沒找我。謝謝師尊!
我參加了新唐人接收器的安裝項目。我和同修去外地安裝,路途遙遠,又是山又是嶺,坐三輪車下嶺時嚇得都不敢睜眼。一次聽說背嶺走還行,我和同修就走那個背嶺,同修騎摩托帶我,突然「啪」一聲車扔那兒了,我和同修安然無恙。一看下面是二十多米的陡壁。我倆把車推到嶺頭回頭一看,哇,真是太險了,謝謝師尊!真是背嶺不背車呀!繞了一天,回來已是半夜一點多鐘。到家睡覺了。做夢大地的小苗綠油油的,很多很多,生機勃勃。我明白了,這是眾生得救了,獲得了新生,謝謝師尊!
我是大法中的一粒子,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無論我在家,還是我出門在外,還是流離失所,我都是公開的。我救人,講真相,跟我接觸過的人都知道我是大法弟子。我的皮膚特別好,有人問我:「你擦甚麼牌子的化妝品啊?皮膚這麼細嫩!」我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修法輪大法修的,我擦的是僅僅幾塊錢的化妝品,從未擦過貴重的化妝品。我原來一臉雀斑,不知不覺都不見了。額頭的皺紋也變得很淺了,眼睛也沒有魚尾紋,一點小細紋也沒有。發真相資料時年輕人說:「謝謝姐姐!」我今年四十三歲了,我大兒子今年二十歲了,鄰居說:「不認識你的,等你有了兒媳婦,別人還得認為你們是妯娌!」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威德〉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