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我有大量的時間可用於修煉,可是當我一人在家學法時總感覺心神不寧,法理不入心,有時都不知道讀的是甚麼,老想出去走走或者找人閒聊,漸漸的對下象棋和打撲克上了癮,玩的盡興時一坐就是幾個小時,有時都耽誤了發正念。雖然沒有涉及到賭錢,但卻佔用了大量本該用於做三件事的寶貴時間,導致晚上參加集體學法時走神犯睏、發正念倒掌,五套功法也不能保證,講真相救人的事也做得很少,繼而各種人心觀念佔了上風,不知不覺的把自己混同於常人了,身體的老化狀態越來越明顯。我也知道只有多學法才能突破這種不正確狀態,但始終被甚麼東西干擾著總是靜不下心來學法。
直到正月十六那天,發生了我意想不到的事:早起煉動功時,左手腳突然出現不由自主的劇烈扭動,像失了控一樣,頭上像戴著很厚的氣帽,耳朵嗡嗡響,我停下來,驚覺到是邪惡因素在干擾我,就發正念清除,過了一會兒,症狀略有減輕。這時本該坐下來靜心學法向內找,可是主意識不清醒的我竟然不計後果的走到街上又麻木的打起了撲克。
中午在家上廁所時手腳又一陣劇烈的扭動使我無法控制,身體險些摔倒,我心裏大喊:師父救我!師父救我!慢慢的我穩住了身體,扶著牆才勉強回到屋裏。我繼續發正念,邊發邊想:反正我也得大法了舊勢力你再迫害我,大不了一死,你還能把我怎麼樣(其實已經在承認舊勢力安排)。發完正念,效果不明顯,直到傍晚還是一陣陣發作。我感到邪惡因素來勢兇猛,想要取我的命,我趕緊打電話叫來了小組同修,同修一看我狀態,知道是被邪惡因素嚴重干擾,告訴我決不能承認這一切,要持續發正念清除,晚上一定要參加集體學法,並通知附近同修共同發正念幫助我。
在學法點上同修問我最近有沒有不符合大法的行為,我說就昨天晚上去送祖宗牌位了。同修驚訝的說:你怎麼到現在還供著祖宗牌位,那些都是低靈,供這些東西會招來干擾,早該清除它了。我還辯解說過年供奉祖先是咱農村老規矩,家家都這樣,覺得不算犯甚麼大事,是為了符合常人社會狀態,我並沒有執著它等等。
次日早起,持續被嚴重干擾的我還找到同修交代後事,說把家裏有關大法的東西收拾乾淨都拿走,萬一我怎麼樣了儘量給大法減少損失。同修立刻制止我這種想法,告訴我這不是真正的我,要否定它!只有師父能救我。當時我的頭腦仍不清醒,沒有真正認識到這是人的觀念,是在承認邪惡的迫害,是違背正法理的,雖多次發正念也起不到真正清除邪惡的作用。
這種狀態持續到十九日,早起穿衣服我都覺得困難,想學法手連書都拿不穩,只好聽講法,邊聽邊找自己的心。我想到先前發出的念是為私的,只想到自己大不了一死,沒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是來證實法的,怎麼能讓舊勢力奪走肉身,給救度眾生造成損失呢?明白後我發出一念: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只要師父的安排,其它生命的安排都不承認也不要,雖然我有不足我會在大法中歸正,誰干擾我誰犯罪。發完正念後,頭腦清亮了很多,但感覺頭上的氣帽還在,手腳仍有些扭動。
我繼續向內找找原因,猛然想到我每年都要供奉的祖宗牌位還在屋裏保存著,趕快拿出來燒了它,連香爐也摔碎了。處理完這一切,頭腦一下子輕鬆了,手腳也恢復正常了。感謝師父幫弟子化解了危險,我真是悟性太低了。
同修在一起學法時也多次交流這個問題的嚴肅性,而我卻礙於人的情面,怕別人不理解說三道四,怕不修煉的親人難為我,抱著僥倖心理稀裏糊塗的走到現在,最終招來了魔難。
我家裏沒修煉的女兒曾問別的同修說:不是說修大法有師父保護、啥不好的東西都進不來嗎,我怎麼在家裏老看到一些害怕的景象和面孔呢?現在想想不都是這些低靈爛鬼幻化來在干擾人的正信嗎?這都是我心不正招來的麻煩,都是自己求來的,這麼多年沒走正路,如果沒有師父看護,早不知發生甚麼事了。因為我沒走正,讓親人對大法產生了懷疑,真是後悔莫及。
據我了解,目前還有一些同修家裏供祖先牌位。今天寫出這些,意在驚醒和我一樣的同修能引以為戒,不要再人為的增加魔難。修煉是極其嚴肅的事,用人心行事危險至極,抱著任何僥倖心理都不是修煉。信師信法是修煉人的根本。我們應主動向沒修煉的親朋好友闡明利害關係,贏得他們的支持和理解,讓他們真正受益於大法,最起碼從我們內心應引起高度重視並正念對待。
再次感恩師父的慈悲呵護感謝同修的正念幫助!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