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寫作揭露迫害
監室裏,時常傳出毆打法輪功學員的劈啪聲和學員被打時的呼喊聲。為了掩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惡,他們還把法輪功學員弄到教改樓一樓的房間裏,到晚上對學員行兇,因為在那裏打人聲和學員的呼喊聲外邊聽不到。萊蕪的法輪功學員王子等不知挨了多少打,也不知被關了多少次小號(在監區以外專門設置的只有半間屋大的更嚴酷的迫害場所)。那天夜間,四、五個罪犯按住他一起暴打,連他坐的凳子都打爛了。最後給送到山東省監獄迫害。菏澤的曹國貞常被群毆,不讓上廁所,逼得拉尿在床上,最後也被送到山東省監獄迫害。臨沂的劉永進被多次關小號,長期遭毆打,經常被打的身上、臉上大片青紫,走路蹣跚,幾年下來,他與剛入獄時相比,已是面目全非,嚴重脫相。
而這一切罪惡都是在劉欣榮和高令山的授意下,於志軍具體策劃組織那幫渣滓罪犯實施的。哪個「管理組」的包夾對法輪功學員管的鬆一點,於志軍就會訓斥他們,並反映到監區去。為了遏制於志軍的囂張氣燄,二零零八年十月初,楊平剛針對於志軍寫了《正與邪》,把於志軍的貪腐罪惡與法輪功學員為官時的清正廉潔作對比,揭示出他骯髒醜陋的靈魂;寫了《檢舉於志軍的違規違紀行為書》,揭露他違反監規紀律組織打罵法輪功學員的罪行;寫了《對於志軍人身傷害進行經濟索賠書》,就於志軍組織渣滓罪犯對他身心造成的傷害提出經濟索賠,聲言如他從此停止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索賠可免;如繼續迫害,對他追索到其在人間消失。
楊平剛把這些材料一式兩份,在星期天晚上開「周檢會」時,一份送達於志軍本人,一份送給「積委會」主任馬洪慶,目的是讓全監區都知道他在揭發於志軍的違法違紀行為,並對他進行經濟索賠。
於志軍看後立即跑到監區辦公室去彙報了。但因楊平剛寫的材料都是確鑿的事實,監區長、教導員都沒有找他,只是在幾天以後讓協助做「轉化」的年輕獄警洒洪宇找楊平剛問了一下情況。楊平剛詳細的給洒洪宇講了那些材料的內容和寫作原因,特別是他所親身經歷的迫害,他所見到和經常聽到的打人聲、和被打罵者的呼喊聲。洒洪宇似乎從沒聽到也從不知道這些情況,感到有些愕然,沒有任何態度。劉欣榮和高令山從此再也沒有安排他和楊平剛談話。
從那以後,於志軍遇到楊平剛就低頭灰溜溜地走過去。到後來,於志軍當了罪犯積委會主任,楊平剛在走廊裏碰到他,要求他解決包夾刁難問題時,這個當初驕橫不可一世的卑鄙小人竟然嚇得縮成一團,可憐巴巴地說:別這樣。
由於迫害眾多法輪功學員而罪業深重的於志軍,到二零零八年秋天,腰部脊椎已嚴重變形,他要想直起身子走路都十分困難,整個身體像被撞壞了底盤大架的汽車,走路的樣子似龜爬蛇行,非常難看。為緩解身體的痛苦,他整天拔罐烤電,為保命竟然研究起中醫來。
孫士德原是新泰公安系統人員,比楊平剛小一歲。作為包夾組長,他本是被安排來「轉化」楊平剛的,但由於他良知未泯,在與楊平剛的相處中,看到了大法修煉者與眾不同的品質和智慧,逐漸被善化,在一定程度上給楊平剛看書寫作提供了方便。
從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到二零零九年一月,楊平剛寫了《變異的生命走向敗壞純正的生命歸正一切》、《以「國家的名義」就是正確的嗎》、《掃描包夾族》三篇文章,從歷史的高度闡明了人類不斷變異最終走向毀滅的原因、趨勢和大法弘傳給生命得以純正回歸的真正希望;譴責了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借「國家的名義」迫害法輪功的罪惡;剖析了以貪官污吏、不法商販、社會渣滓、流氓惡棍組成的包夾群體被利用來摧殘法輪功學員的罪惡與下場。
法輪功學員的床鋪、衣櫃、衣物、用品,都是獄警和包夾搜查的重點。他們除了常規搜查(每月、節假日)外,隨時都搜。楊平剛第三篇文章寫成還未交給獄警時,年前清監就被他們搜了去。劉欣榮和高令山早已對他不斷寫揭露邪惡迫害文章、講清法輪功真相的行為懷恨在心,此時更是惱羞成怒。過了年不久,他們便將孫士德調離「管理組」,安排殺人犯李中新、交通肇事致死犯夏念明、販毒犯杜善輝到他室內當包夾。
(4)惡犯惡言相向,楊平剛忍中有剛
殺人犯李中新(回族)因極其殘忍,被劉欣榮、高令山看中,專門從別的監區調過來給他們當打手、迫害法輪功學員。除了去洗漱間,他們不讓楊平剛離開監室一步,不讓他再寫一個字,去衛生間也要兩個包夾跟著,不讓他與任何人說一句話,對其他法輪功學員看一眼也不行。被褥也不叫曬,使他蓋了一冬的被褥,九個月沒曬過,秋天再拿出來時,長滿了黑糊糊的黴菌,再怎麼弄,那重重的霉味也去不了。
那天早晨,室內除了睡覺的包夾,其他包夾都出去了,楊平剛到監室門口打飯,李中新回來惡狠狠地問:誰叫你出來的?楊平剛說:我不去打飯,就沒飯了。李中新說:沒飯鳥散,沒飯不吃,不吃也行!此後,他嘴裏「你反動」之類的中共惡語經常出現。
二十五歲的夏念明彷彿是從妓院裏長大的,滿嘴的污言穢語,人送綽號「下三濫」。李中新指使夏念明不停地污衊法輪功,指桑罵槐地辱罵楊平剛。不僅如此,夏念明還故意跑到楊平剛的上鋪睡覺,胡亂晃動雙人床干擾他休息。監室裏三張雙人床,只有楊平剛那張床材質、結構最差,最易晃動。楊平剛與李中新談了三次,叫他制止夏念明的辱罵行為。李中新表面上答應,背後卻一直慫恿夏念明作惡,而且聲稱:不「轉化」就別想舒服。在一次高令山進監室查看時,楊平剛直接對高令山說,有情況要向監區反映,請他安排時間。隔了兩天,高令山叫楊平剛去了解情況,楊平剛揭露了李中新、夏念明等人惡行後說:監室應是建設文明的場所,不能成為某些人的精神妓院。他並不要求處罰誰,但要求把夏念明調出去。因為楊平剛講的句句在理,高令山答應了他的要求,幾天後,把夏念明調離該組。並且一段時間內沒再調人進來。
李中新感到失落,唉聲嘆氣了一陣子,他去找監區長劉欣榮,結果受到劉欣榮的力挺,他又張狂起來。
毒販子杜善輝從十二歲起,就是一個吃喝嫖賭打砸搶殺的社會渣滓,在李中新的指使下,不僅時常辱罵楊平剛,也跑到他的上鋪故意晃床干擾楊平剛休息。
那天晚上洗刷前,杜善輝借電視裏的人物辱罵楊平剛,睡下後,又故意扭動屁股弄得床嘎吱嘎吱的影響他睡眠。楊平剛問杜善輝幹甚麼,杜善輝像瘋了一樣從上鋪下來,就要動手打人,楊平剛坐起來,理直氣壯的大聲與他理論,李中新作壁上觀。剛調進來的那個包夾(原是村官)看不慣他們的惡行,過來勸架。楊平剛大聲的說話,目的是讓全監區的人都知道,這監室裏的渣滓在行惡。「積委會」主任馬洪慶等人跑進來,拉走了杜善輝,並且把他的鋪蓋都拿走,叫他到別的監室去睡。楊平剛質問李中新作為組長為甚麼坐視不管,李中新說與他無關,緊接著又爆發了一場爭論。馬洪慶等人又跑進來把李中新叫出去,暫時平息了此事。
長期以來,法輪功學員面對邪惡的打罵、刁難、摧殘,一味的忍受,使它們更加肆無忌憚。一天天,一年年,法輪功學員在邪惡的黑窩裏受盡了那些惡人的欺凌,楊平剛逐步認識到這是對法認識的不足所致,因為即使用現行的《警察法》、《監獄法》、《檢察院駐獄檢察條例》和對那些真正罪犯約束的監規紀律來衡量,那些罪犯的行為以及獄警對他們的縱容都是違法的,當把這些事實平心靜氣的擺到桌面上時,那些獄警也無話可說。
第二天,監區對楊平剛與兩包夾的衝突進行了調查。楊平剛不僅陳述了兩包夾違規違紀胡作非為的事實,並且要求監區警察作為受過專門培訓、掌握專業法律知識、具有專業素質的執法者應當公正執法,必須對兩包夾的違規違紀行為作出處罰。高令山與劉增忠負責處理此事,當天下午,就把李中新和杜善輝調離本組。幾天後,監區對李中新和杜善輝每人扣罰二分(每個罪犯每月的平均分是一點八,加上取消了他們當月的獎勵分,兩包夾的實際損失是四分左右)。在包夾與法輪功學員的矛盾中,對凌辱法輪功學員的包夾作出實際的處罰,這還是首次。
新調進來的包夾組長是詐騙犯陳濤(回族),此人因謊稱能幫助高考落榜生進入正規大學,詐騙考生家長幾十萬元而獲刑十年。成員有盜竊犯孫啟明(此人曾在一小時內與團夥盜竊十八輛摩托車)等。陳濤與李中新是老表,比李中新更邪惡,他虛偽、奸詐,極端自私,滿嘴謊言,毫無人性。他把從本組調出去的那些凌辱過楊平剛的罪犯都聯合起來,叫那些人在任何時候和地方監視他,在打飯、洗刷、洗澡、洗衣、晾曬衣服、被褥、購物等等一切方面刁難他。
楊平剛把被子曬出去,陳濤叫人給他吐上痰;把衣服晾出去,陳濤叫人給他扔在地上;輪到楊平剛洗熱水澡,陳濤叫人把熱水都放掉;只要他訂購的食物,陳濤就說沒有;早飯時,他要打點鹹菜,陳濤就教唆所有值班打飯的人不要打鹹菜;晚上睡覺,陳濤叫值班的包夾敲打楊平剛的床,最多時一夜七次,弄得他徹夜難眠。
楊平剛向監區反映了多次,但由於包夾原本就是獄警利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渣敗類,他們縱容包夾行惡的目的就是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堅持信仰的一天也不讓你好過。因此監區始終沒有作出任何處理。
楊平剛想:像陳濤這樣一個敗類,調到哪個監室,哪個監室的法輪功學員倒霉,還是不讓他離開本監室,由自己來對付他。既然他已無可救藥,那也絕不叫他舒舒服服的任意行惡。因此,只要陳濤對他凌辱刁難,楊平剛就站在法律和道德的基點上毫不含糊的大聲譴責他,並且儘量讓監區更多的人聽到(因為這也正是獄警不願發生的)。無論陳濤怎樣作惡,無論與他發生了多少衝突,楊平剛就是不向監區提出調離陳濤的要求。
到了二零一零年的十月中旬,陳濤作為楊平剛的包夾組長已經一年多了,由於楊平剛從來不向這個敗類讓步,並不斷的向監區獄警和其他人揭露他的惡德敗行,監區也難以再挺他。這時的陳濤即使在罪犯群體中也已經威風掃地,臭不可聞。他在這裏實在呆不下去了,哀求另一組的包夾組長幫他找監區與他換了組。
新來的包夾組長是亓學山,原是萊鋼某企業的負責人。由於他善念尚存,楊平剛有了一段相對寬鬆的時光。
二零一一年五月,監區人員大調整,五監區改稱一監區。劉欣榮調教改科任科長,高令山調偵查科任副科長。朱敘虎任一監區區長,律文峰任教導員。
(5)「攻堅轉化」不果,正邪較量中堅定信仰
二零一一年六月十三日,楊平剛離出獄已不到三個月了。監區突然把他調到第八組,包夾組長是豐東軍(原泰安市公路局人員,經濟犯罪),成員有宗西波(原泰安市教育局人員,經濟犯罪)等。
楊平剛後來才知道,這是在監區更名、人員調整後,區長朱敘虎、教導員律文峰要在「轉化」法輪功學員方面創造「政績」,發起的對堅持「真善忍」信仰的法輪功學員的一場「攻堅轉化」。當時針對的主要是他和劉永進、田新方,後來劉乃倫二次被誣判入獄,他們都成了「攻堅轉化」的重點。
這期間,楊平剛的妻子常麗君得知他在裏面血壓長期居高不下,帶著書面材料到監獄去要人,監獄長知道了楊平剛的情況,竟然給監區開了一個特例,對於能夠「轉化」他的包夾每人獎勵二十分(罪犯每得二十分可減刑三個月)。
一開始,他們對楊平剛表現的還算「客氣」。但對法輪功學員劉永進、劉乃倫、田新方就不同了,不讓睡覺、任意辱罵、群毆毒打。他們經常被打得鼻青臉腫,走路蹣跚,還要給那些迫害他們的包夾洗碗刷桶,打掃衛生。日復一日,他們承受著無邊的折磨、煎熬與痛苦。
過了一段時間,他們把楊平剛轉到原七組的房間裏。楊平剛和大多數法輪功學員入監後的第一站就是這個監室,這是以罪犯於志軍為首迫害法輪功學員最多最邪惡的地方。他們還讓楊平剛在那個他曾經睡過的雙人床的下鋪休息,目的是喚起五年前他在這裏遭受殘酷迫害的記憶,暗示他們下一步要採取極端措施。
包夾由三名逐漸增加到了五名。他們在監區的授意下,以「出監教育」的名義逼迫楊平剛天天端坐觀看中共製作的污衊法輪功、詆毀法輪功創始人的影碟和山東省監獄邪悟者的「報告」錄像,完全站在邪惡的立場上與他交流,企圖強制他接受那些謊言邪說。楊平剛在駁斥那些怪論中結合自己的切身經歷向他們講著法輪功的真相,證實著佛法真理的偉大。
一天上午,監區組織了一場幾個被強逼洗腦後神智不清的法輪功學員的所謂「懺悔演講」,監獄和監區頭頭的邪惡「講話」使會場充滿了邪惡恐怖的氣氛。下午,監區新來的負責「轉化」工作的獄警趙勇把楊平剛叫到談話室,問他聽了上午的會議有甚麼想法。楊平剛說:都是無稽之談。趙勇愕然,就拿出那些文痞科痞寫的污衊法輪功的文章,一條一條的問他這是為甚麼那是為甚麼。楊平剛對知識性的問題做了解答說明,對顛倒黑白的邪說做了駁斥,並指出他對這些事情一竅不通。趙勇覺得有些難堪,話中帶出威脅的意味,並說「監獄裏哪個監區不打人啊」。楊平剛提醒他作為警察、執法者,決不能做違法違紀的事情。此後,趙勇有二十來天沒再找他。
離楊平剛出獄的日子越來越近,獄警和那些包夾急躁起來。在與楊平剛多次談話達不到目的後,包夾組長豐東軍對他說:這裏是監獄,監獄有的是辦法。弦外之音不言而喻。楊平剛對豐東軍說:人不就是個死嗎?我賬上還有點錢,你們拿去買把刀,今天晚上就可以動手。但是你別忘了:你們把我弄輕了,我出去讓不了你;你把我弄重了,我妻子和孩子也讓不了你。別的包夾聽到這話,趕快打圓場:你看你想到哪裏去了,咱怎能那樣呢?
在這場邪惡的迫害中,許多法輪功學員已是妻離子散、一無所有。但他們為今生今世能成為大法師父的弟子感到萬分榮幸;為世人在明白真相後逐漸覺醒得救而感到無限欣慰,在「真、善、忍」大法中修煉已經走到了現在,自己的健康、生命都是大法修煉中得到的,他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
律文峰、趙勇把楊平剛叫到談話室,讓他填寫甚麼幾書,楊平剛斷然拒絕,告訴他們:自己是無條件出獄。
一天晚上,律文峰把楊平剛叫到辦公室,泡上茶,詳細詢問他修煉法輪功的情況和一再堅持的原因。楊平剛從強身健體和提高心性兩個方面結合自己的經歷向他講述了法輪功真相、受迫害的原因、發展趨勢,接近三個小時。律文峰聽後說:你煉的這個法輪功,不是他們說的那個法輪功。最後,律文峰說:這事反映到省裏去了,省裏要派專家「轉化團」來,咱也擋不住。楊平剛說:誰來也一樣。
幾天後,省監獄管理局來了一個李科長。楊平剛又被叫到辦公室去談話,律文峰和趙勇在場。兩個小時的時間,楊平剛平靜的講述了自己修煉法輪功後帶來的身心巨變,以及自己思想境界昇華後給所在單位帶來的脫胎換骨的良好變化。李科長聽的很認真,最後他說:你這都是說的法輪功的好啊,態度決定前途。思想問題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的,你還是要好好想想呵。
離出獄還有三、四天,趙勇一再要求楊平剛填寫甚麼幾書,說甚麼不然的話,610還會找你,你也回不了家等等。楊平剛拒絕了趙勇的要求,並且告訴趙勇:他已經做好了充份的準備,把所有的衣物都帶著,被褥、碗筷、洗刷用品都帶全,走到哪裏都一樣。
出獄的前一天是星期天,新來的牛隊長值班,他不負責法輪功的事,但他對楊平剛的堅持很好奇,就叫他到值班室閒聊。楊平剛講述了自己修煉法輪功的原因及修煉後的變化,就他感興趣的問題作了闡釋,最後他問:你真的相信神的存在嗎?楊平剛說:是的。牛隊長說:那誰也改變不了你。
二零一一年九月五日,是楊平剛出獄的日子,妻子和妹妹前來接他。監獄叫妻子常麗君到區610去簽字,常麗君說:610與我沒甚麼關係,人在監獄,我今天就和監獄要人。監獄遲遲不放人,一些法輪功學員知道情況後,都到監獄附近幫忙。大約上午十一時三十分左右,岱岳區610主任帶車過來,楊平剛走出監獄,在妻子的陪同下回到家中。
四.善良的妻子常麗君:堅守信仰 被毒打電擊吊銬 現仍遭騷擾
常麗君深知法輪大法是教人向善的高德大法,是引導她走向返本歸真的真理,因此,自從二零零零年開始,被先後非法勞教六年,常麗君無論在哪裏,都堅守自己的信仰,在任何時候,都堅持學法、煉功。
中共六年的迫害,使常麗君愈加珍惜大法,堅定修煉,但中共六年的迫害,使家中高齡的父母憂心如焚,尤其母親每日以淚洗面,身體狀況嚴重下降。二零零七年,無限思念女兒的父親去世,常麗君未能回來發送父親。二零零八年中秋,從常麗君勞教所回來後,母親都認不出她是誰了。
(一)如今工資待遇被降低 仍遭跟蹤騷擾
在非法勞教期間,常麗君被單位無理開除。岱岳區政府感到對常麗君的處理不妥,但又不給她恢復公務員身份、待遇,卻給她辦了一個新招事業職工的不倫不類的手續,工齡為零,工資前半年只有四、五百元,以後每月給一千元左右,烤火煤等福利待遇取消,而且從那時起到現在,十多年來工資沒給長過,現在只相當於同等公務員工資的四分之一。常麗君向計生局和區政府有關方面反映了多次,始終沒有給予合理的解決。
當時常麗君還不知道,就在她被非法勞教回來的前幾天,公安人員在她家裏安裝了竊聽器,而且收買了與她同住一樓的人作為長期監視他們一家人行蹤的眼線,以至於一位法輪功學員朋友剛進門,與她說話不到十分鐘,單位的人就趕過來,叫她去「談話」,局長田麗說:你的事還沒有完,他們都在看著你。這給常麗君的生活造成很大麻煩。
由於中共惡徒頻繁的監控騷擾,常麗君在家實在難以住留,就到外省親戚家去住。遠隔千里,610還安排一些人跑到江蘇、北京等地的親戚家找她。在北京沒有找到她,就逼迫親戚與他們合影,以證明他們已經來過,致使親戚一聽到有外人來就緊張。
(二)十四年前中共匪徒綁架
二零零零年一月,常麗君到北京大興縣小妹家時間不長,就被當地惡警綁架到大興縣公安局。臘月二十六,岱岳區公安分局政保科長陶平等人把常麗君劫回泰安。接著,分局刑警隊副大隊長曹某和女警楊愛鳳把她綁架到山口鎮派出所,雙手銬著,關在鐵籠子裏凍了一夜。
第二天,常麗君被綁架到泰安市看守所關押迫害。在裏邊,作為法輪功學員,常麗君背《洪吟》,堅持煉功,惡警給她戴上手銬腳鐐,晚上休息也不給摘去。一天後,又把她送到肥城看守所關押,她與其他法輪功學員繼續堅持背大法、煉功。一個月後,她被轉到岱岳區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三日,岱岳區公安分局副局長趙愛國、刑警隊副大隊長曹某和女警楊愛鳳把她劫持到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二)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毒打、電擊、吊銬、捆綁
常麗君被非法關押到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與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堅持煉法輪功,惡警辱罵、電擊和毒打她們,還唆使普教人員打她們。只要她們煉功,就一夜不讓她們睡覺,第二天,還逼迫她們出工幹活,勞動強度非常大,一天十幾個小時。有一次,常麗君堅持做好人,不寫那個謊言編織的「月小結」,惡犯們把她拖到廁所裏,五、六個人輪流打。這些惡徒以手搧耳光,用木棍打身體,常麗君被打得渾身青紫臉腫脹。
為了抵制這種暴力迫害,二零零零年七月七日,常麗君與其他法輪功學員集體罷工,惡警就把她們從車間帶回宿舍。途中,常麗君與其他法輪功學員高喊:「法輪大法是正法,同修們,不要受惡警的欺騙!」她們坐在操場上煉功,全所亂作一片。所裏的男警察全部出動,對她們拳打腳踢。喊聲、抗議聲震天動地。
半小時後,惡警把她們拖到宿舍電視房,在法輪功學員石寧的帶動下,她們集體背大法。惡警趙傑、孫秀英、王寧手持電棍電她們的嘴、面部。那些普教勒她們的脖子,用抹布堵她們的嘴,憋得她們臉發紫,看到快出危險了,才鬆開,讓她們喘口氣,然後又堵上。
幾天以後,惡警趙傑等人知道是常麗君帶頭罷工的,就把她叫到辦公室,讓她寫經過,問是甚麼力量叫她這麼做的,常麗君說:「是大法的力量」。她們無言以對。
從那以後,常麗君和法輪功學員們繼續早上四點起床煉功,每天早上惡警用電棍電擊、抽打她們,就這樣,又堅持了一個月。
二零零零年九月中旬,常麗君等法輪功學員拒絕聽北京等地的所謂「幫教團」(都是破壞大法的邪悟者)來作「轉化報告」,離開會場。會後,所長江立杭糾集了五、六個男惡警躥到一大隊,將常麗君銬住雙手,帶到會議室。幾個手持長電棍的男惡警問:還煉不煉?常麗君堅定地告訴他們:煉!惡警立即把她按倒在地,皮鞋踩住常麗君雙手上的銬子,四、五根電棍一起落下,在她身上電了十幾分鐘。惡警又問:還煉不煉?她說:煉!惡警們就繼續電十幾分鐘。常麗君覺得無數根鋼針往身體裏扎,五臟六腑像碎了一般,渾身有烈火在灼燒,頭顱就要爆炸了。在無法承受的劇痛中,常麗君用盡全身力氣衝向牆,惡警這才拉住,把她送回禁閉室。在禁閉室裏,她二十四小時站著,雙手被銬在牆高處的鐵管子上。這樣,常麗君被關了十幾天「禁閉室」後,身體十分虛弱,惡警就把她放回宿舍。白天幹活,晚上不寫「保證書」,不讓睡覺。
惡人們把常麗君和幾個法輪功學員立著綁在兩個雙人床的中間,兩胳膊伸直綁在兩邊床的橫稱上,兩腳綁在兩個床腿上,讓腳剛著地,站不住,擦滑。惡警怕她們閤眼,就讓普教人員用濕毛巾蓋在她們頭上,同時把她們的頭髮拴在身體背後的凳子上,只要打瞌睡,一低頭就被頭髮拽住。中午休息時,她們也這樣被綁在床上,站一中午,下午一點半照樣幹活。當時受迫害最嚴重的還有濰坊的趙玉紅、王祺彩、東營的石寧、青島的邵月芳。
(三)看守所惡警野蠻灌白酒
二零零五年九月六日上午,泰山區公安分局610人員和岱岳區計生局密謀,讓惡警姜敏敲開了楊平剛家的門。泰山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和東關派出所的一幫惡警蜂擁而入,把楊平剛、常麗君夫婦和一外地法輪功學員野蠻劫持到泰安市看守所。他們三人絕食抗議迫害。
數天後,看守所的惡警指使四、五個男嫌犯給常麗君灌食。他們把她摁在床上,一人按住頭,一人按住腿,其他人捏住嘴,用鞋刷撬嘴,野蠻灌食。每天灌兩次,每次都弄得滿頭滿身的玉米稀糊,一直灌到送勞教所。
這期間,泰山區國保大隊的惡警還把常麗君「外提」到泰山大酒店東院(原市第四招待所)灌白酒。當時泰山區公安分局副局長吳秀水、女警江敏、崔燕在場。四個男惡警把常麗君按在椅子上,摁住胳膊,扳住頭,捏住鼻子,捏住嘴硬灌。灌不進去,就把白酒倒在她身上。那時,常麗君原本一百三十多斤的體重瘦到只有九十來斤,整個人都脫相了。晚上兩男兩女看著她。她發正念,惡警就把她手腳銬在一起。
常麗君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迫害三十八天以後,泰山區公安分局的惡警崔燕等人又她把劫持到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當時由於常麗君身體狀況極差,勞教所不收,送她的惡警就想方設法買通勞教所的人,硬把她留在勞教所,他們卻回去領取獎金了。
(四)二進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三年單獨關押
常麗君被關到二大隊,大隊長是孫秀鳳,副大隊長是尹傳芳、徐紅,惡警趙小偉等。由於常麗君身體十分虛弱,她們就把她單獨關押在小號裏,不讓她按時睡覺、不讓上廁所,誘騙她「轉化」的猶大包夾不知換了多少個。冬天冷了,家裏親戚給寄去的棉被,尹傳芳不讓她蓋。很長一段時間,她都睡在地上一張木板上,只蓋一床很薄的被子。九個多月沒讓她洗澡。
半年以後,獄警把常麗君弄到稍大一點的房子裏,三個女惡警加上一個普教看管。晚上有一個惡警和一個普教看著,夜裏十二點才叫睡覺,凌晨三點又叫起來,實行突擊「轉化」。惡警尹傳芳、李霞看著她,天天罰站,不讓睡覺。她一閉眼,尹傳芳就上來掐她的眼皮,把眼皮都掐破了。那普教後來也跟著學,見她閉眼,就來掐她的眼皮。惡警不讓常麗君與任何法輪功學員接觸,甚至不讓任何法輪功學員看到她。在監室內放一馬桶,一年四季吃飯、大小便都在室內。那年夏天,因她不配合惡警要求,惡警一週不讓倒馬桶,屎尿滿了往外流,吃飯睡覺仍然在室內,其髒臭可想而知。後來一普教為了不讓常麗君睡覺,一閉眼,就用針扎她的脊梁。惡警教這個普教這樣做。
二零零六年,勞教所強行給法輪功學員抽血化驗,抽血量非常大,有的被抽得心慌氣短。
常麗君在勞教所被迫害三年後,因拒絕「轉化」,又被非法加期七天,直到二零零八年的中秋節才被單位接回去。
五、兒子楊科萌:非法勞教三年 流離打工為生
楊科萌在父母的影響下,從少年時,就開始修煉大法。在父母第一次被非法勞教後,他獨自在人生的路上跋涉,曾被公安人員非法傳訊;在上中學時,他到勞教所去看望母親,結果被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的惡警和猶大強行洗腦三天,但始終沒能動搖他對師父和大法的正信。
二零零三年七月,楊科萌歷經家庭的重重魔難,考上了哈爾濱工業大學(威海校區),並擔任班長和級部學生會主席,深受師生喜歡。
二零零五年八月末,楊科萌大三剛剛開始,就被威海惡警綁架,洗腦不成,就把他劫持到淄博王村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學校無理開除了他的學籍。
在勞教所裏,面對惡警的恐嚇利誘、猶大的醜惡表演,楊科萌沒有向邪惡妥協。三年後,因泰安無人接他回來,大隊長鄭萬新只好把他送回泰安。被親戚領回後不久,他就開始了流離打工的生活。
楊平剛回到家的第七天,正是中秋節。晚上六點剛過,兒子從外地趕回來。他們一家人歷經六年的生死離別,終於又團聚在一起。此時蒼天揮淚,連天秋雨下了三天三夜。十五年來,楊平剛一家在中共中共惡徒的殘酷迫害中,多次被抄家、掠物、罰款、削減工資,綁架、拘留、勞教、誣判、開除公職,不僅給他們的身心造成了嚴重的傷害,也使其經濟損失高達幾十萬元,給他們的生活造成了很大的困難;但一家人信師信法的心愈加堅定。
參與迫害的有關人員:
泰安市
劉玉祥:泰安市委副書記
黃龍華:泰安市委副書記、政法委書記
楊忠海:泰安市政法委書記
孟秀芹:泰安市政法委副書記、市610辦公室主任、泰山區政法委書記
張樹友:泰安市公安局長
亓子海:泰安市公安局副局長、泰山區公安分局長
亓可銀:泰安市公安局國保支隊副支隊長
朱宗海:泰安市公安局反邪教大隊教導員
岱岳區
張顯義:區委書記
張繼華:政法委書記
張京洲:政法委書記
陳加文:政法委副書記、610辦公室主任
周光華:610辦公室副主任
丁慶玉:公安分局長
陶 平:公安分局政保科長
劉 真:公安分局政保科副科長
焦玉忠: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長
楊愛鳳:公安分局國保大隊教導員
彭桂芬:公安分局610人員
泰山區
郭前美:區委副書記(分管政法)
秦廣河:政法委書記
王樹春:政法委副副書記、610辦公室主任
吳秀水:公安分局副局長
楊汝法: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長
江 敏:公安分局610人員
崔 燕:公安分局610人員
李殿勤:檢察院檢察長
王建新:檢察院公訴人
陳 娜:檢察院公訴人
徐 偉:檢察院批捕科人員
沈 水:檢察院起訴科人員
王樹傑:法院院長
鄭金友:法院誣判楊平剛的審判長
龐某某:法院誣判楊平剛的審判員。
泰安市看守所
所長:鄭傳生
副所長:於朝民、翟德林、李海瑞
泰安監獄
監獄長:李文軍、趙威
政委;楊秋生
紀委書記:蘇大選
副監獄長:楊式民、亓福祥、翟吉才、董宗海、周 勇
監獄長助理:梁明石、張作勇、魏丕興、李學利、李篤法、劉兆玉
五監區監區長:劉欣榮 教導員:高令山 副教導員:劉增忠 高克軍
一監區監區長:朱敘虎 教導員:律文峰 副教導員:劉增忠 獄警:趙勇
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
所長:姜立杭 副所長:劉玉蘭 侯秀雲
一大隊長:趙傑 副大隊長:孫秀英 王寧 。
二大隊長:孫秀鳳 教導員:王月瑤 副大隊長:尹傳芳 徐紅 惡警:趙小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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