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證實法
剛得法時,孩子小,幾乎沒參加過大組學法、煉功活動。九八年秋天,在我家組織了一個學法點,和幾個大姨在一起,只是讀讀《轉法輪》,也不會切磋。身心卻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渾身輕鬆,原本脾氣暴躁,得理不饒人的我,不再為生活瑣事煩惱。心態平和,家庭和睦。九九年五月,我又參加了一個白天學法組,學習《轉法輪》和觀看了《長春輔導員法會講法》、《新加坡法會講法》等錄像。為以後的修煉打下了較好的基礎。
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流氓集團污衊、誹謗大法,為了說句心裏話──法輪大法好,我三次進京證實法。最後一次於十二月三十日被北京惡警抓住後被非法關押在我地看守所三十三天,被惡黨敲詐勒索現金三千元後,才回到家。
當時,站長、輔導員等絕大部份的同修都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勞教所裏。外面極少的同修幾乎都不怎麼聯繫。偶爾也傳來一些同修寫的證實法的文章,看完後,很受啟發。不久,得到了師父的《美國西部法會講法》、《美國東部法會講法》、《新西蘭法會講法》、《加拿大法會講法》傳來,我便找了常人複印點給大家複印出來。凡是能拿到的師父的講法和好的真相資料我就拿去複印。那時是邪惡最猖狂時期。公安局通過查紙的型號,查出了此複印點,把該店的店主抓進看守所。還揚言要抓來複印資料的大法弟子。我們不為所動,邪惡也未能得逞。
二零零一年五月份,在一位流離失所的同修的幫助下,買了一台小型複印機,我們三位女同修開始白天複印資料,晚上領著孩子一起出去張貼。我們三個孩子,最大的十二歲,最小的三歲。有時去的地方較遠,晚上十一點多鐘才回家。就讓孩子睡在我們的背上背回家。
師父沒有放棄我 我更不能離開大法
我們自己做自己貼,也負責給同修印經文,送經文和部份真相資料,整天忙忙活活的。學法時間越來越少。幹事心、歡喜心、自以為是等等人心在不知不覺中生了出來,還渾然不知。被虎視眈眈的邪惡鑽了空子。有位農村男同修來拿資料被抓,供出了我,我被抓,又供出了其他同修,只開三個多月的小花就此夭折,給當地證實法造成很大的損失。
當晚我回家後坐立不安,自責、悔恨、擔憂交織在一起,痛苦的無法形容,只能以淚洗面,憋在家裏無臉見同修,無臉學法。
慈悲偉大的師尊不想丟掉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派來一個老同修,把剛來的經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路》拿給我看。當時我雖然沒有領會更深的法理,但心想,我對大法和師父犯了罪,可師父都沒有放棄我,我怎麼能自暴自棄離開大法呢?不能!好好修煉,挽回給大法和同修造成的損失才是唯一出路。我再也呆不下去了,於是就寫了一份「法輪大法好」的標語,夜晚貼了出去。從此又開始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
學會利用各種技術 更多的救人
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我以貼粘貼、發資料、郵寄真相資料和寫勸善信等方式救人。尤其是本市邪惡的洗腦班、省臭名昭著的教養院的罪惡在明慧網上被曝光後,我就給有關的惡人每人寄一封真相信,一人不落。凡是在《明慧週刊》上曝光的,我都以最快的速度給他們發信。每週能寄出二、三十封信。雖然不多,但我一直堅持至今。
二零一一年四月。我和另一同修合作建立了資料點。為我們自己和五、六個老年同修印製需要的真相資料和《明慧週刊》,也負責上網「三退」。而後又學會了製作真相年曆、發送稿件。也學會了製作賀卡。二零一二年新年,我倆細心製作了給師父的新年賀卡,帶著我倆真誠的心發往明慧網,看到我們的這張賀卡在明慧網出現的時候,我們倍感歡欣。
二零一二年又學會了用手機打語音電話,發彩信,從明慧網上下載彩信,語音電話稿,也學會了語音格式轉換,安裝軟件,恢復出廠設置、手機改串號。用提供的素材編輯彩信,還能解決身邊同修自己用的那種語音電話出現的一些小問題。
我每天上班的路上發彩信,邊幹活邊聽從《明慧週刊》上下載的錄音。我的包裏隨時都放著神韻、真相護身符等資料,遇有緣人就送給他們。晚上參加集體小組學法,有時出去打語音電話,除了參加集體學法,發正念外,時常結伴去偏遠農村送真相資料、貼大粘貼,休假日白天挨家挨戶講真相。因為正念強,基本都很順利。
放下常人心救人
一次,我和一個同修去了一個偏僻農村的私人鹿場。鹿場很大,整個那條溝的山都圈著鐵絲網。我們先給兩個工人講了真相,並順利為他們做了三退。我們進屋去給老闆講真相。大約五十多歲左右,正在忙著調電視。我們很有禮貌的跟他打招呼,並講了我們的來意。老闆卻連眼皮都不抬,一聲不吱,好像我們根本不存在似的。我尷尬的站在屋的中央兩三分鐘。
師尊說:「講真相中你的心要是被常人心帶動了,就甚麼也做不了了。講真相中常人聽信了中共邪黨早期在媒體上的造謠宣傳,對大法弟子有誤解,對你兇,或者不願意聽你講,這個時候你的情緒要被他帶動了、憤憤不平、不高興,甚至不太理性,那你這個真相就講不了了,人也救不了了。實際上邪惡也在利用著常人對大法弟子的誤解不斷的在思想上加大抵觸。」[1]我當時並不會背師父的這段話,但想起這段法,就平靜而嚴肅的說:「現在的人觀念都變了,你告訴他好,他不聽,你要騙他,他卻願意接受。大冷天的,我們大老遠花了車費,走了好幾里的路來告訴你這些真相,都是為了你好。無論人有多少錢,當多大官,都希望平安,你說不是嗎?」老闆突然轉過身來,笑呵呵的說:「我不是同意退了嘛!」我說,那好啊,你是生意人,就用「興隆」這個名吧。於是他入過的團、隊退了。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他高興的點著頭。
隨時救人
二零一二年還有一回,在農村車站的小候車室內看到有五個人在等車。我先和他們搭上話,然後逐個的告訴他們三退的事,兩人同意三退,兩人已退,一人說啥都不信。我在牆上又看到了車站的六個工作人員的名字,就記了下來(準備回家後給他們郵寄真相資料)。臨檢票時,又進來一位很帥氣的小伙子,背個小包,拎個大包,我要告訴他真相,可又不知道怎麼搭話,急得我在他身邊轉悠,突然我看著他的小包,就問:「你這個小包很貴吧?我兒子也喜歡這種包。」他笑著說:「我這個包四千多元,是自己掙錢買的。」我說你這小伙子不但長得好,還這麼要強。他挺高興,我接著說,咱們坐一個車挺有緣的,姨有件事告訴你:現在奇怪事挺多的,你聽說過隕石雨嗎?七六年,吉林出現隕石雨,天降三塊大石頭和一些小石頭,又發生唐山大地震,當年毛、朱、周同年死了。今年二月十一日,青海又出現隕石雨,最大的那塊二十五公斤,不知道又要發生甚麼大事。我又講了貴州的藏字石。我說,現在人都在講天意,連諸葛亮都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接著講「三退」也是天意。講了甚麼是「三退」。我說,你可以問問父輩,中共建政以來搞了多少次政治運動?它60幾年來就害死八千萬人。天理不容啊!老天要滅掉它,只有和它劃清界限,才有好未來。現在有一億五千多萬人聲明退出黨團隊。每天還在以五、六萬人在增加。其中包括中共的高官們。用小名、化名聲明都行,也不影響你掙錢,也不影響你工作。他說他入過團、隊。我說:「你名字最後一個字是甚麼?」他說:「威」,我說你就用「威威」這個名從心裏把團隊退了,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樣有甚麼災啊難的就和咱無關了。他點著頭,連說兩聲:「謝謝!謝謝!」
凡是遇到有緣人,我都不會輕易放棄,總要想辦法把人救了。
「越到最後越不能放鬆,越到最後越要學好法,越到最後正念要越足。」[2]我會更加精進,在這瞬間即過的寶貴時間裏,把三件事做的更好。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致加拿大法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