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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江楊曉峰歷經兩次夢魘般勞教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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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樺南縣楊曉峰修煉法輪大法,原來的腦神經痛和胸膜炎等嚴重疾病全部根除,全家人感謝法輪大法。

然而,中共迫害法輪功後,楊曉峰堅持信仰,二零零一年和二零零八年兩次分別被關押於佳木斯勞教所和綏化勞教所,歷經酷刑和奴工,共計三年時間。中共的迫害,使他失去家庭,同時父母受到嚴重傷害。

楊曉峰,男,一九七二年八月出生,四十一歲,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短短半個月,楊曉峰不斷明白大法的法理,心靈不斷淨化,心性不斷提高,他的腦神經痛和胸膜炎等嚴重疾病全部消失,全家感激大法師父。下面是楊曉峰自述其被中共迫害的經歷。

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被迫害骨瘦如柴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江澤民、羅幹等利用中共對大法發動了史無前例的迫害,為此,我和本縣的同修在七月二十一日一起,到黑龍江省政府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結果,所有來上訪的人都被非法關押,僅哈爾濱體育館就關押了一萬多人,我和另一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了雙城的一個學校。

雙城有三個學校都關押了來上訪的各地大法弟子,白天晚上不讓休息,晚上強制我們坐在學校廣場,電視、電台二十四小時不停的播放誹謗大法的言論,同時,廣場一圈都圍滿了警車和警察,不停的發出刺耳的警笛聲,還有邪惡之徒的嚎叫聲。

我們全體大法弟子堅決抵制,集體背誦大法《論語》,背法聲響徹廣場,在這裏,被關了二天,然後,由縣公安局派人把我倆綁架回來。

在二零零零年,我和四名法輪功學員再次上北京檢察院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被綁架到北京順義派出所,然後,被縣六一零和國保大隊人員押送回縣看守所,繼續非法關押,三個月後釋放。不久,又被國保科、立新派出所無理由的綁架到看守所迫害,二次共勒索了五千元,被迫害的骨瘦如柴,才放回。

出來後,當地六一零、國保科和前進社區多次派人騷擾我,監視我,嚴重影響了我的正常生活。

在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三日,我和本縣同修再次進京上訪,到天安門為大法請願,遭到廣場的惡警和軍隊的暴力迫害,當時警棍向雨點一樣打在我們的頭上、身上,隨後被綁架。然後又被當地警察押回到縣看守所繼續關押,不久被非法勞教二年,關押在佳木斯勞教所。

佳木斯勞教所:冷凍、 酷刑、萬伏電擊

在佳木斯勞教所裏,大冬天窗戶開著,屋裏放著幾個鐵椅子,他們叫老虎凳,他們把我銬在老虎凳上,整個身體不能動,一會人就凍僵了,就這樣,迫害了我四天四夜,白天晚上不讓睡覺,下來後,好多天才恢復過來。

在二零零二年六月份,整個勞教所更加瘋狂的迫害大法弟子,早四點到晚九點,把大法弟子關在一個屋子裏,用最大音量播誹謗大法的錄音、錄像。

對於抵制迫害的大法弟子,分別關在了各個小黑屋裏,惡警和犯人聯手用最邪惡的酷刑折磨著堅定的大法弟子。把他們左右兩手抻開扣在兩邊的床頭上,屁股下面坐一個圓形扇面的塑料片,是立起來了,像刀子一樣,人坐到上面,一天一宿就會皮開肉綻,內褲就會粘在屁股裂開的傷口上,骨頭都疼,那種痛苦無法形容,我就這樣被他們迫害著。

當時迫害大法弟子的大隊長叫劉洪光,副大隊長姓張、教導員姓方、中隊長楊春龍,還有一個用各種卑鄙手段「轉化」大法學員的惡警姓郭,還有一些惡警已經不記得叫啥了。 後來,姓張的副大隊長又帶領其他惡警對我在頭上、脖子等處用萬伏電棍亂電,使我痛苦不堪,還有的學員被他們用膠帶把嘴封住,然後,抓住頭髮往牆上狠命的撞,慘叫聲不絕於耳。白天晚上不許睡覺,剛一閉眼,就被惡警指使的犯人一頓拳腳相加,其迫害邪惡至極,且極其瘋狂,有一個十七歲左右的犯人被指使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當他看到惡警和其他犯人對大法弟子行兇、行惡的邪惡恐怖場面,嚇的精神失常了。

二零零三年,我結束了兩年夢魘般的勞教生活,回到了家中。在我回來後,以縣公安局副局長盧光和國保科李軍為首的惡警不斷的騷擾我,企圖迫害我,所以,我被迫流離失所近三年。

綏化勞教所:電棍猛擊、「上大掛」、點著香煙插鼻孔、奴工等

在二零零八年四月八日,國保大隊的陳玉軍打我的港田車(當時我不認識他),騙我到公安局,他們一夥人在後面開車跟著,把我騙到公安局後,陳玉軍多次用礦泉水瓶狠命的打我的頭部,他們解我的褲腰帶,我不讓,國保大隊副隊長陳洪輝(已遭惡報死亡)、副局長於洪軍、陳玉軍、崔廣林等瘋狂的對我拳打腳踢,把我按在桌子上,致使我的胸口非常疼痛,肋骨骨折三根,一隻耳朵打聾,強行搶去我的褲腰帶,將我非法關押在看守所。

在被關押期間,我堅持煉功,很快就痊癒了。不久,惡警又將我非法勞教一年三個月,送往綏化勞教所繼續迫害,導致我剛結婚不久的妻子也離開了我。

綏化勞教所是黑龍江省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黑窩和集中營,為了逼迫大法弟子寫「三書」,他們就對大法弟子用酷刑。我剛被關進去,就被中隊長刁雪松、惡警金慶富用電棍猛擊我的頭部,用手銬反銬我的雙手,吊掛在兩張床的床頭上,懸掛著,這種「上大掛」是非常殘酷的一種酷刑,手銬會像刀一樣刮進手腕皮肉裏,用不上二十分鐘,雙臂就會廢掉。

酷刑演示:懸空吊起
酷刑演示:「上大掛」

然後,惡警把香煙點著,插進兩個鼻孔裏,嗆的我睜不開眼睛、透不過氣來,然後,還拳打腳踢。一共給我上了二次「大掛」,我的兩手腕多處皮肉被刮壞,一隻手背肌肉壞死,麻木不聽使喚;一側胸肋骨被刁雪松打折,不知折了幾根。在第二天,正是酷熱的夏天,在重傷的情況下,還指使刑事犯人看著我到外面場地搬大水泥石頭,整天都是惡警的恐嚇和刑事犯人的打罵聲,那裏就是一座人間地獄。

在綏化勞教所,每天還要挑牙籤,編汽車坐墊,材料都是有毒的原料,滿屋灰落在身上極癢,皮膚過敏起疙瘩、咳嗽,惡警還給分配任務,完不成,還要受到恐嚇和刑事犯的打罵,而且還加刑期,有的被迫害的全身癱瘓,很多大法弟子被迫害的半身癱瘓,我的一條腿也癱瘓了九個多月。

每天強制勞動,早上還要四點起床,坐小板凳,幹完活回去後,還要接著坐小板凳到晚上九點,不許起身,否則,就是刑事犯的拳打腳踢。

其實,這些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刑事犯都是社會上的人渣,在這個黑窩裏,他們內心也充滿恐懼,自己都說,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著離開這裏。每天吃的都是豬狗都不吃的東西,這裏的罪惡太多了,這裏的空氣都充滿了邪惡,讓人透不過氣來。

在綏化勞教所,記憶中,最邪惡的惡警有刁雪松、金慶富、石健。

中共迫害給家人造成極大傷害

在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三日,我離開了這個萬惡的地方。這裏給我造成的傷害刻骨銘心,給我年邁的父母帶來無限的傷痛。這些年來,我不斷的被抓,中共的迫害給我及家人造成極大的精神壓力和經濟損失。

兩個姐姐多次的被非法關押和判刑,使我們的家庭雪上加霜,父母親為我們三個兒女整日擔憂,蒼老許多,也給我本來不富裕的家庭造成很大的經濟困難和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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