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在迫害法輪功的狂潮巨難中,中共的洗腦班處處可見,遍地皆有,其數量遠遠超過勞教所、監獄,從開始到現在,洗腦班一直是迫害法輪功的主要犯罪黑窩和集中營之一,而且在不同階段起到了不同的惡性作用。
全面迫害時,洗腦班是中共犯罪的主要黑窩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政治流氓集團挾中共邪黨發動了全面迫害法輪功的狂潮巨難。
由於法輪功學員的信仰活動都是合理合法的,中共當局拿不出法律依據來對付法輪功學員,就私下設立洗腦班(黑監獄)非法拘禁關押他們,進行酷刑洗腦等違法犯罪活動。在中共政策的縱容下,從中央到地方,從京城到農村,各級黨政機構、政法機關、軍隊、派出所、拘留所、看守所、勞教所、監獄、廠礦、企事業、學校、醫院、居委等,幾乎都隨意設立洗腦班(黑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逼看誣陷法輪功的新聞、逼寫保證書、酷刑加身、訛詐錢財、株連家人等。
那時,大大小小的洗腦班幾乎遍布全國各地,成了中共犯罪的主要黑窩,在中共媒體喋喋不休的惡毒謊言中,在紅色恐怖的肅殺氛圍中,神州大地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洗腦班。而在山東沂蒙山區,當地惡徒還辦起了「骨幹洗腦班」、「家庭洗腦班」迫害民眾。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三日,山東蒙陰縣桃墟鎮惡徒蔣光健、劉醒世等,把當地法輪功輔導站站長和各村輔導員劫持到鎮財政所三樓,辦起了「骨幹洗腦班」。十八位法輪功學員逢集被掛牌遊街,遭到了非人折磨和殘酷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
當晚,打手們一個個都喝得醉醺醺的,拿著鮮槐木棍,惡徒劉醒世手拿一把大椅子問了句:「你是不是石增山?」回答:「是。」於是照石增山就打下來,椅子啪的一聲就碎了,最後剩一根椅子腿還打。打手們一擁齊上狠打,一邊打一邊問還煉不煉?「煉」就再打。最後張成法、石增山被打得昏死過去,抬到下面的小屋裏,扒光了衣服又打。看著不行了,拉了一件皮襖給石增山穿上。說如果醒不過來,就從樓上扔下來說自殺。季永現被打得臉變形,腿骨有傷;張成法、類欣臉上兩個大紫包,類欣腰、臀部都發紫;石增山的肋骨打斷,臉像紫茄子,兩眼像兩汪血水,渾身沒好地方,躺不下起不來,都是由其他法輪功學員照顧。
聽到法輪功學員勸善,惡徒莫光利卻對值班人員說:「小伙子們,給我往死裏整!」直到把人打得血肉模糊昏死過去。
惡徒們趁機敲詐勒索高額罰款,不交就一直關押、奴役、酷刑折磨,甚至送勞教、判刑、迫害致死。
據了解,在迫害後的短時間內,桃墟鎮一千多名學員被強迫罰款至少一百零六萬七千五百九十六元(不包括非法抄家的物品)。桃墟鎮惡黨政府的這一暴行,卻得到蒙陰縣委、臨沂市委的重視與「表揚」,在全縣各鄉鎮進行推廣和效仿。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山東沂水縣惡徒何法江為了給各街道辦施加壓力,將各村、街的法輪功學員集中在各自村、街施加新一輪的迫害。茶庵街惡徒何法舉先將本村街的八位法輪功學員(四男、四女)集中關押在茶庵街大隊值班室裏。男女被迫關在一個房間裏和衣而睡。
第二天下午,何法舉又命令劉本強和值班人員將八位法輪功學員全部攆到法輪功學員蘇紀香家裏,吃喝拉撒睡都集中在她家裏,對其整個家庭進行迫害,辦起了「家庭洗腦班」,不論男女都睡在一個房間裏,沒有隔牆,就連看押法輪功學員的值班人員也睡在同一房間裏,以達到對法輪功學員的精神上的摧殘和侮辱。當蘇紀香的丈夫提出抗議時,遭到惡人劉本強、楊得成的恐嚇威脅。
中秋節前三天,惡人何法舉領著縣公安局政保科的王景文、張建平、張其國、尤某某等惡警到蘇紀香家裏。當場宣讀對法輪功學員蘇莉的勞教判決書,隨即將蘇莉綁架到濟南女子勞教所勞教三年。
而剩下的法輪功學員被惡人李宏偉、劉本強等看押的更嚴了,一日三餐,不讓吃全。惡人劉本強說如果做飯就把爐子拆毀,鍋砸爛,直到天黑了,才叫出去買點東西吃。法輪功學員就這樣在飢餓中淒涼的度過中秋節。後來何法舉命令值班人員強制法輪功學員掃大街。
轉入地下時,洗腦班成了迫害中間站
由於迫害不得人心,中共受到了國際社會的譴責和法輪功學員的和平抗爭,江氏流氓集團便將迫害轉向地下,外鬆內緊。同時把大批法輪功學員秘密非法勞教、判刑。在非法勞教、判刑前,當局一般先將法輪功學員劫持到洗腦班酷刑轉化,訛詐錢財,逼迫妥協,達不到這個邪惡目的,就非法勞教或判刑加害。這個階段,洗腦班成了中共運作迫害的中間站。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錢法君,男,未婚,山東臨沂市臨港區壯崗鎮東演馬村民,法輪功遭迫害後,錢法君進京鳴冤,遭到演馬鄉派出所惡警徐恆年、韓金城、馬宗濤、盧修田等人的殘酷折磨,致其傷痕累累。三次被非法勞教,遭到獄警李公明、岳林鎮、楊澎等及猶大王雲波、徐法月、閆化勇的摧殘,經受了拳打腳踢、上「十字架」、「熬鷹」、「吊銬」、「蹲禁閉室」、「送嚴管班」、「強制做奴工」、「罰面壁」、「用警棍電」、「大針刺腿」等多種酷刑摧殘。
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三日,正在家中忙於秋收的錢法君又被伺機回訪的惡徒綁架到臨沂市洗腦班,遭到臨沂洗腦班頭目蘇偉等的野蠻灌毒食,後被惡徒馬宗濤、壯崗鄉惡警彭學忠、李洪森等第三次投進山東第二男子勞教所。
在惡警王新江、羅光榮等的密謀下,錢法君遭到獄醫張某某(警號:3731063)等長期野蠻灌食摧殘,奄奄一息,惡徒在醫院實施「搶救」,從他右腳處輸注了不明藥物後,將他暫時放回家。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
錢法君回家後不明藥物開始發作,導致他右腳部位深度潰爛流膿,後來發展到四肢不靈,吃喝拉撒全靠護理,連起床的能力都沒有。於二零一三年四月十七日晚九點含冤去世,時年四十七歲。
呂震,男,漢族,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五日出生,山東蒙陰縣蒙陰鎮西儒來村人,重慶大學國際金融專業學生,品學兼優。中共迫害法輪大法後,呂震與重慶大學的法輪功學員們毅然多次去北京維護大法。隨即遭到重慶大學及當地警察的迫害,被關進洗腦班,被學校非法開除,後被劫持到重慶西山坪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遭到酷刑摧殘,同時重慶大學不法人員停發了他的學士學位。
出獄後,呂震被學校遣送回蒙陰,但蒙陰不法人員拒絕接收,從此呂震戶口沒有著落。當地「六一零」惡徒的指使村裏在喇叭上天天喊他的名字,叫村民不要跟他接觸,他的家人為此承受了極大壓力,呂震只好離家。
二零零四年三月,呂震在蒙陰縣蒙陰鎮趙峪同肖玉軍夫婦一同被綁架,先後被關進蒙陰看守所、臨沂市洗腦班進行迫害,後又轉到蒙陰縣看守所非法關押折磨數月。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蒙陰縣「六一零」操控蒙陰縣法院將其誣判十一年,投進山東監獄加害。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一日,呂震在山東監獄被惡徒們酷刑摧殘致死,年僅三十三歲。
姚彩薇與丈夫張濤,黑龍江省雙城市水泥廠工人,原本有個完整美滿的家,一家四口,她與丈夫、女兒都修煉法輪大法,中共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姚彩薇及丈夫、女兒多次進京上訪,被中共雙城市幫兇,公安局主管迫害法輪功的惡警張國富、金婉智列為重點加害對像。一家人多次被綁架到洗腦班、看守所折磨,不得不流離失所。
二零零二年張濤與姚彩薇先後被非法勞教,姚彩薇後轉萬家勞教所辦的所謂「學習班」酷刑洗腦迫害,張濤被投進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直至被迫害致死,秘密火化。女兒張建輝被非法判重刑十年,沒有修煉的兒子不知道流浪到何處。
巨難中,姚彩薇身體垮了,半身癱瘓、雙目模糊無法自理。二零一零年五月十八日,姚彩薇含冤離開了人世。二十一日,親友去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要求姚彩薇的女兒回來為母親奔喪,監獄仍把人拒之門外。五月二十二日,親屬按照民間習俗把姚彩薇和丈夫張濤骨灰合葬。一個原本幸福美滿的家就這樣被中共惡黨摧殘的家破人亡。
祝霞,成都市金牛區光榮小區法輪功學員,長期遭撫琴派出所(原光榮小區派出所,後合併到撫琴派出所)每天二十四小時監控、管制,哺乳期一滿,即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在楠木寺女子勞教所遭非人折磨。
非法勞教期滿,又被以當地610頭目何元富為首的惡人直接劫持到郫縣洗腦班繼續監禁、摧殘將近半年。回家三個月不到,受到回訪迫害,二零零三年六月,祝霞再次被何元富等惡人劫持到彭州市、郫縣、新津縣三個洗腦班相繼迫害十個月,遭酷刑折磨、藥物迫害、毒打、強姦、遊街示眾、連續不讓睡覺等摧殘虐待。
酷刑演示:惡人毒打法輪功學員 |
年僅三十二歲、原本風華正茂、健康美麗的祝霞被迫害的精神失常。據悉,祝霞在郫縣洗腦班期間,在被藥物迫害的精神恍惚的情況下,被一叫劉偉的流氓特務和另一惡徒多次強姦。回家後,祝霞不願洗澡,嚷著洗澡就會被強姦;經常用手捂住頭部驚恐的大叫:「你們要強姦我嗎?」(年僅四歲的兒子都學會了)咒罵陸中華(音)、吳波(音)、陳英(音)、趙威(音)、劉偉等。
家人把祝霞送到外地療養,為了照顧她,丈夫王仕林(法輪功學員,曾連續三次被非法勞教)被迫關閉小店,兒子被迫輟學。撫琴派出所以他們去外地沒通知派出所為由,通知壤塘縣文教局停發祝霞母親倪清慧(法輪功學員)的工資,致使一家人生活更加困難。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