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了師父的點化,那下一步就是要做到實修自己。怎麼樣才能改變觀念?從甚麼角度改變觀念?怎麼樣才能做到把觀念改變了?我注意了自己在實修中的一思一念。比如,想甚麼的時候,要想師父的法中怎麼要求的,而不是「我」要按照師父的要求做,把「我」擺在前面,應該把「師父」和「法」擺在前面,師父和法怎麼要求的,而後才是我們怎麼去做。師父沒說的,不是法中講的,我們就不要順著從腦中流出來的思想考慮問題,處理事情。
改變觀念,因為我們要改變的是生生世世形成的各種觀念,我們自己的思維不再受觀念的支配,而是用法來指導我們的言行,其實當我們辨別哪些是觀念,哪些是真我的時候,這就需要我們向內找,也是向內找的其中一個角度,審視自己的一言一行按照師父法的要求做了沒有?
有一次,同修甲表現出了應該修去的人心,恰巧我去她家,因為甚麼同修甲表現出了不正確狀態?我沒有打聽,當時我的包裏正好帶有師父的講法,我就念給她聽,那段法也正對準她表現的人心,可是她就是不改變,怎麼說都不行。
這時,我突然意識到,向內找,如果我再堅持的說下去,就是我也有執著了,從法中我們知道,不要追著事情去解決問題,「退一步海闊天空」[1]我回家了,在路上我開始找自己的原因,我問自己,今天到底為甚麼讓我看到這件事情?我有甚麼不對的地方?到底師父是讓我在哪方面提高?從法中我們知道,我們遇到的任何事情沒有偶然的。我一遍一遍的問著自己,做飯的時候我還在想著這問題。大約一個多小時後,師父讓我明白了,改變了思維的角度,以往我總是記住某個同修的不正確狀態的表現,這一次不是了,我要加持同修的正念,「正念來自法」[2]我一直在腦中想同修一定會在法中歸正自己,一定會用法來衡量自己的言行,用法來消除一切不正確狀態,師父的法身也一定能點醒她。當同修的不正確狀態的表現想進入我的腦中時,我就想上面的話。
事隔一段時間後,我和同修甲交流談到此事時,她說她也是在那天晚上就認識到自己的不足,在法中歸正了,我倆各自歸正自己幾乎在同一時間。感謝師父讓我們共同提高了。師父讓我也徹底改變了這一觀念。從正面思考問題,吸取正面教訓,更好的圓容師父所要的。
前段時間,經歷我婆婆生病到去世的整個過程後,修出無私,是我在這次事情中體會最深的一點。
婆婆突然得了很嚴重的腦出血的病,用救護車把婆婆送到醫院並住進了重症監護室,每天只有五分鐘通過一個小電視看一眼人的狀態,醫生一次又一次的找到我們家屬告訴病情,人非常危險,各種可能醫生都交代了。因為不讓見到人,我在醫院的時候,就打出意念,讓婆婆明白的一面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將來有個好的去處。同時,也安排著人的這一面有關的事情。因為我是大兒媳,我丈夫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搞的精神狀態不好,雖然丈夫、小叔子、還有弟媳、小姑等人都忙著各種相關的事情,但是很多大的事情他們就要跟我商量。在大法中修煉出的智慧,體現在方方面面,我有條不紊的處理著各種事情,不懂的就問一些明白人。後來我們妯娌評價我說真的有領導才能,但我知道這是在大法中開智開慧的結果。
在婆婆住院的第三天,醫院的CT機壞了,等到第四天,醫生建議我們轉到他們的另一病區,那裏的CT機是好的,我們去了,可是人做完CT後又被送入重症監護室,還是見不到人。這兒的主任仍然建議可以去唐山工人醫院,他幫忙聯繫,同時也交代了路途當中可能出現危險等等事項。這回小叔子再次動心要試一試,他說與其在這一天一天的等著最後那個日子,不如去闖一闖,而且,在重症監護室的費用每天都在兩、三千元左右,往好的方面發展的可能性也非常的小。可是,去唐山工人醫院做手術的費用在十五萬到二十萬元左右,人能好過來的可能性同樣非常低。
從主任室出來,小叔子就與我和他哥商量,還是想去闖一闖。這時我想到,這一切也許是師父的安排吧,最起碼我可以直接接觸到人了,我可以直接告訴她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了。從法中我知道,生命在最後的時候能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那她一定會有個好的未來,何況,今年二月在我家住時,我給她念了一遍《轉法輪》,一句一句的教公公念了兩遍《洪吟三》的歌詞部份,婆婆在旁邊也聽著。她也是聽過佛法的生命了。
幾分鐘的時間,我們就達成一致去唐山,小叔子說他去借些錢來,我說,你不用借了,我回家取錢,不夠的錢我來想辦法,你們馬上在醫院做好轉院的一切準備。我回家取來家裏的六萬多元現金,租來救護車,下午一點多鐘出發了。坐上救護車後,我把包裏的MP3打開外音,放在了婆婆的耳邊,讓她聽著師父的廣州講法,我一路發著正念,小叔子護理著婆婆,剛上車時,婆婆還張著嘴呼吸,一點點,婆婆的嘴呡上了,呼吸也比較平穩了,我知道師父在幫著做著一切。近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們平穩的到了唐山。
到唐山後,師父的法「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3]打入我腦裏,我又一遍一遍的在婆婆耳邊念著這首詩,同時也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丈夫和兒子開車也同時到了唐山。我們很快住進病房,醫生護士給做著各種手術前的檢查及準備工作,醫生把丈夫和小叔子叫走,交代著手術的相關事項,並簽了做手術的相關的各種字。這時已經下午四點多鐘了,我也讓我哥到銀行給我銀行卡上存上了十萬元錢。可以說一切都準備好了,這時,另外一名心臟科室的醫生來給婆婆聽了聽心臟,真的也就用聽診器聽了三、四下,就把丈夫他們叫走了。我在病房仍然做著我該做的。一會兒,丈夫回來把我叫了出去,表情沉重的告訴我,婆婆又出現了心肌梗塞。頭部大面積出血,心臟又出現梗塞,兩種病症是截然相反的,婆婆的病是徹底沒治了。
此時的我卻出現了一種從修煉以來從沒有過的狀態,頭好似微微發暈,腳底下輕飄飄的,好像沒有踩在地上一樣。這種情況出現在心臟科室的醫生來,到丈夫把我叫出去,告訴我婆婆出現心肌梗塞時還是那樣。我把這種現象告訴了丈夫,我說不知對我是甚麼點化。我也沒有細想,馬上又讓小叔子和兒子去找救護車,收拾東西準備回農村老家。
在救護車上,我仍然放著師父的廣州講法在婆婆的耳邊,我一路發著正念。想起一些事情用電話趕快聯繫,準備著。又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顛簸,晚上六點半左右我們又平安的回到老家。我心中默默的謝著師父,知道師父在幫著弟子做著一切。
第二天下午六點婆婆過世。我抱著不能讓那裏的眾生因為對我的行為的不理解,而造成眾生對大法產生誤解,從而使那裏的眾生不能得救,就抱著這樣的念頭處理著後續的一切事情。因為我知道自己的使命是救度眾生,而不能毀眾生,我按照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狀態的法理要求,同時也記著師父法理的要求不能給死人磕頭,我嚴格遵守著,但是並沒有想的過多或過重,只是想起了師父的這些法理。到每個親人都給死者磕頭行禮的環節時,丈夫大聲說,你就鞠三個躬就可以了。第三天出殯時,我就立在那裏。
回到自己的家後,我想了想整個事情的過程,我明白了,一切都是師父幫著在做,師父看到我真的把利益放下,達到法對我所在境界的要求時,那個心臟科室的醫生就來了,婆婆出現了新的情況。
還有,我沒有想人財兩空的結果,也沒有想兒子正準備結婚,裝修房子也正需要錢,也沒有想自己因為被邪黨迫害的五年單位沒有給開工資了,自己上不了班,家裏的經濟條件並不富裕,自己的腦子裏這一切根本就沒有想過。哥哥給我匯款時,嫂子在電話裏還對我說,最後可能是人財兩空的結果,我沒有動心,也沒有動搖一點不給婆婆治病的想法。其實也達到了法中要求我的某一境界。當我達到法在不同層次對我的不同要求時,師父甚麼都可以幫我們。「甚麼都不要想,甚麼都不用管。師父是慈悲的,一定會給你安排的最好。(鼓掌)」[4]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再精進〉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威德〉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