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是先天性的近視,戴著七百度的近視鏡視力也只能達到零點四。由於平時自己不注意保護眼睛,視力越來越差,到後來戴著眼鏡也達不到零點四了,所以看東西幾乎貼到了臉上。為看清電視屏幕上的字,就得搬個凳子坐到離電視只有半米遠處看,從外表一下就能看出我是個近視眼。幾十年來已經形成了習慣,好像就是這樣了。
走入修煉大法,我並沒有想用大法來治好眼睛的想法,看到明慧文章中同修修大法時間不長就摘掉戴了幾十年的幾百度近視鏡我也沒有動心,從來沒有想過這件事。但思想中總有個想法:覺得這個眼鏡戴與不戴是一樣的,戴著也沒甚麼關係。二零零七年夏,在一次收拾衛生時眼鏡掉在地上,一個鏡片打碎了。本來這是點悟我不用再戴眼鏡了,我卻沒有悟到,以為不小心造成的,就又配了一個鏡片,總覺得戴上踏實,習慣了,不戴不得勁。
前幾天老伴(常人)眼睛上長了個麥粒腫,我陪她去醫院檢查。在眼科診室的牆上掛著一張視力表,我把眼鏡摘下來,按照規定的距離自我測試一下,沒想到視力達到了零點四,這和我多少年前第一次配了眼鏡後測的視力是一樣的。回家後我再看書就注意把書放的遠一點,照樣也看到了。在看二零一零年神韻新年晚會光盤時,坐在一米遠的床邊還能看清電視屏幕上的小字。這時我才認識到眼鏡對我不起作用了。那麼為甚麼我到這時才意識到我眼睛的視力已經大有改善,戴眼鏡和不戴眼鏡是一樣的了呢?根本原因就是我的思想被後天形成的觀念束縛住了,把這不好的觀念當成真正我自己了,而且看到了才相信,這說明,作為一個修煉人,我的悟性太差。
這件事使我聯想到,在講真相救人時我也常受各種不好觀念的影響,如,講真相勸「三退」時喜歡挑人講。比如面貌長相兇的不願講,怕引起麻煩;年輕人不願講,怕不接受說三道四,給自己造業;婦女不願講,怕拿自己當壞人;願意同自己年齡相仿或者年歲大的男士講,好像語言容易溝通,能嘮到一起去,等等。「怕」是一種執著,怕甚麼?就是怕自己這顆心受到傷害,擔心的不是世人能不能明白真相而得救,而是自己會不會被受迫害,完全是一顆為私為我的心,所以直到現在這個觀念也沒有突破,雖然天天都出去講,可收效不大,勸退率也低。
現在正法形勢發展越來越快,救人越來越需要抓緊,眾生能否得救與大法弟子修煉狀態精進與否有直接關係。要做好三件事,就要破除後天形成的觀念,要想突破這些頑固的後天形成的觀念,那就必須認真學好法,頭腦中法裝的越多,越容易破除後天形成的觀念,因為只有時時用法來衡量才知道應該如何去做。悟到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