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是九八年開始修煉的,那年我四歲。聽媽媽說,那時候去學法點學法都帶著我去。媽媽和同修們讀法,我坐在旁邊聽,很聽話,有時候學法到很晚我就在媽媽懷裏睡著了。學法結束媽媽叫我起來,我不哭也不鬧就跟著媽媽回家了。
認識了幾個字以後就每天跟媽媽一起背《洪吟》,那時當然不懂甚麼叫修煉,只知道我是師父的大法小弟子,要聽師父的話,做個好孩子。
剛得法一年,邪黨就開始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媽媽堅信師父和大法,始終堅持學法煉功。那時很少有真相資料,得到一張真相傳單之後媽媽就去姑姑(同修)那裏用複印機一次複印幾百張,裝在紅包裏。晚上帶著我和哥哥去附近的村子挨家挨戶的放。哥哥因為上學課業多,多數是媽媽和我兩個人去。我推著車,媽媽把真相資料放在別人家門口,再後來就是我和媽媽各拿一些資料,一左一右分別發。有的時候去居民樓裏,我在樓下看著,媽媽上樓去發。偶爾兩個人反過來做。或許因為年紀小,當時我很少有怕心出現。
現在回憶起當時的情景,心中充滿了對小時候純真的懷念,也為能作為大法小弟子跟著媽媽證實大法而感到無比自豪。
決不在我的生命中留下那骯髒的印記
初二時,我被列入了班上第一批入團的名單中。那時候已經知道了邪黨不好,要「三退」的事,我就跟老師講:大家現在都在三退呢,所以我不入團。老師聽後還勸我現在不入將來也要入。但我堅持不入,老師沒有強迫我。
第一批入團的人要舉行入團儀式時,看到大家紛紛上台,我還生起了妒忌心,心想:我也能上去,只是我不想入而已。這個念頭一閃,我立即知道錯了,不能承認它。回家跟媽媽講,媽媽說:「勸退還來不及呢,怎麼還羨慕它呢?那不是虛榮心嘛,咱可不要,不論到甚麼時候都不能入。」我更加堅定了:堅決不入團。
初三的時候學校又讓還沒入團的都要加入,我跟老師表明了我堅決不入團的態度,老師還是沒有強迫我。高一開學初,我在所有要填的表格中的「政治面貌」一欄都寫了「群眾」。高二下學期,一天,年級主任來班裏問還有沒有沒入過團的同學,說不入不行,我沒有理會,在心裏暗暗發正念,求師父加持。那老師一會兒就走了,後來再也沒提此事。
到高三的時候,入黨是同學們很羨慕的事,有的家長還背地裏走後門讓自己孩子早點入黨。那時我是班裏的班長。有一天老師說現在每班有兩個入黨名額,班長在各方面都很突出,其中一個名額給班長,另一個大家選。我一聽趕快跟老師說我不入黨。老師問原因,我就說將來也許會出國,而中共的黨員在國外受歧視。老師儘管再三勸說,倒也沒有強求。
就這樣,到高中畢業,我成了全校唯一一個沒入團的畢業生。多虧有師尊的慈悲呵護,才沒有讓邪黨得逞。我慶幸在我的生命中沒有留下那骯髒的印記。
師父給我安排的一定是最好的
因為從小在大法中成長,從幼兒園起師父就給開智開慧,所以我的學習成績一直都比較好。高考那天,我一直默念著「法輪大法好」進了考場,心裏想著考甚麼樣就是甚麼樣,一切聽師父安排,師父讓我去哪兒我就去哪兒。答題的過程特別順利,一點兒緊張的感覺都沒有。成績出來後,我和家人都很滿意。
之後就面臨著報志願,經過兩天的反覆研究,一共報了兩所大學。第一所大學在全國比較有名氣的,報它的理由是能學點技術,將來能做與大法相關的事,第二所是學習語言類的大學,名氣稍低些,但語言是我比較感興趣的,想著將來也許能出國,就留做保底吧。根據往年的分數線,我上第一所大學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一天姑姥姥來電話說,只要夠了學校錄取分數線,就能托關係找第一所大學的校長幫忙挑個好專業。聽到這個消息,家人都高興壞了,我和媽媽竟然忘記了自己是大法弟子,也一心想著就去那所大學了,還在網上查了那個大學的學校環境之類的。可當該校的錄取分數線一公布,我傻眼了:我的成績剛好差一分!這下我和媽媽都動心了,就給姑姥姥打電話,姑姥姥說分數線不夠的話,那個學校拿不到我的檔案,找校長也沒有用,只能在本市找人把我的檔案拿出來。於是又打電話給別的親戚問誰在市教育部門有認識的人?得到的答案都是否定的。我失望又難過。此時媽媽清醒了,提醒我:我們是大法弟子,不應該和常人一樣。
過了幾天,姑姥又打來電話說,另一所大學裏也能找人挑專業,我聽了又有點動搖,但這次媽媽當時就拒絕了,說順其自然吧,該去哪兒就去哪兒。
媽媽跟我說,師父講:「那麼我們修煉人就更不應該這樣去做了,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1]而且得了不該得的東西也是造業呀!我頓時醒悟了,「對呀,我是師父的弟子,怎麼能抓著常人的這些名利不放呢,要是找了人,把本屬於別人的位置擠下去了,我得用多少德去交換呀。去哪兒上學,將來認識哪些同學,救度哪些眾生師父都是給安排好了的,人能做甚麼呢!」這樣一想,也就徹底放下了。最後被第二所大學的第一個專業錄取。
我堅信,我的一切由師父安排,師父給安排的一定都是最好的。
大法弟子不同於常人
隨著人類道德的下滑,現在的小孩子也都沒了道德的約束,謊話連篇,滿口髒話,做事只考慮自己的利益。
大學的班裏有幾個西藏和新疆的同學。有一天,一個與我蠻要好的西藏同學突然問我是不是有甚麼信仰?說她們幾個少數民族的同學常常在背後討論我,說我人怎麼這麼好。於是我就告訴她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大法師父讓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她恍然大悟,說:「難怪你和其他的孩子不一樣。」
一天她告訴我班裏的台灣同學給了她一個破網軟件。她上海外網站看了,知道電視裏說的都是謊言,那裏講的事才是真實的。我一聽說的就是「自由門」軟件,上的是動態網。在常人社會中能遇到這樣一個明真相的人,我真高興,就跟她講這是大法弟子創辦的網站。
她雖看了海外網站的新聞,卻並不知道「三退」的事,我就進一步跟她講真相勸退。她十分認同,說中共已經把新疆和西藏都糟蹋的不像樣了,她們少數民族的人都很討厭中共這個惡黨。她說她自己去上網退出來,也會讓家人都退出來。
這個過程讓我意識到:作為大法弟子時時刻刻按大法的標準去做,常人能看出來我們跟別人不一樣。當常人知道了原因後,自然對大法弟子會刮目相看,這樣就能更有效地講清真相,使眾生快些醒悟。
手機,是救人的法器
近幾年來,本地區利用手機救人的項目越來越成熟,有專門打語音電話的同修,也有在電話上進一步講真相勸三退的同修,形成了一個堅不可摧的整體。包括很多沒文化的老年同修也都突破了自己的觀念,加入了利用手機直接勸退這個項目。為了做好這個項目,有的同修還買了車,以便隨時移動或開到稍遠一點的地方打電話救人。
但車少人多,弟子們就想出了一個辦法:把車裏做了隔段,再戴上耳機,幾個人就可同時在一部車裏打電話。這辦法真靈:同一車內的同修彼此之間幾乎聽不見別人的聲音;接電話一方也聽不到車內其他同修的講話聲。聽媽媽說,原來兩個人出去半天勸退二十多個人,打了隔段後,兩個人同時勸退,一般半天就能勸退三、四十人,最多的一次退了七十多人。
有一輛車還做了兩個隔斷,能使車內三個同修同時勸退。一般每半天都能勸退五、六十人,效果非常好。
其它地區的同修不妨也試一試這種方法,可大大提高救人的效率。
中學時我因為平時要上學,只能回家後做些刷機改串號、篩號等輔助性工作,寒暑假就跟著大人去打語音電話救人。那時我也曾想加入用手機直接勸退的項目,但又覺的人家一聽就知道我是個小孩兒,給人家講真相人家不一定會相信,也就一直沒有參與。今年暑假,媽媽說有一個小同修在用手機直接勸退,做的挺好的,勸我也試一試。
於是我就到明慧網上查看了同修們寫的用手機講真相的經驗介紹和具體講真相的內容,摘抄一些適合自己用的部份,還在本子上記下來先說甚麼,後說甚麼,說的過程中要提到哪些內容。做了「充份」的準備後我就拿起了手機。可誰知打了十幾個電話,不是未接的,就是還沒等我說完話對方就把電話掛了,那些人做法都一樣,好像事先約好了似的。做了那麼些準備都派不上用場,我信心大跌。媽媽卻說「救人哪有那麼容易呀。」媽媽問我還做不做這個項目了?我雖說「做」,但內心深處還是產生了一點兒畏難心理。
第二天媽媽開車帶我出去打電話救人。我打開手機呆了好半天卻一個號碼都沒有撥,只是聽媽媽在電話上講。媽媽問我怎麼了,我說我在「醞釀」。其實我是覺的自己平時不夠精進,怕講出的話沒有威力救不了眾生,而且還有第一次在媽媽面前講有點不好意思。等到媽媽下車去上廁所的時候,我就鼓足了勇氣,打出了第一個電話。
這次對方沒有掛電話,聽我說了很多,但是我因為有些緊張,說的不太流利,最後對方還是掛了電話,這時候媽媽已經回來了,我怕自己耽誤了眾生得救,就讓媽媽過幾天再給這些人打過去。媽媽告訴我,有些世人是聽過語音真相的,對這些人不用說太多,就直接問他退不退就可以了,他不明白再進一步講。
於是我穩了穩自己的心,拿起電話學著媽媽那樣,說:「朋友,您好。請問您聽說過退黨、退團、退少先隊,三退保平安這個事嗎?」他說:「聽說過。」我繼續問:「那請問您是黨員嗎?」他回答:「嗯,我是。」「那這樣,我幫您用一個非常吉祥的化名,用『永康』這個名字,就是希望您永遠健康的意思,幫您把這個黨員給您退出來吧,這樣您就能在將來天滅中共的大災難來臨的時候保平安了,您說可以嗎?」他說:「嗯,可以。」他答應的痛快極了,以至於我愣了一下趕緊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說記住了,並謝謝我。就這樣,我成功的勸退了第一位世人。我跟媽媽說他答應的也太痛快了吧,媽媽說就是這樣,這就是該救度的生命,那不該得救的你說多少他也不退。
這時我明白了師父所講:「你自己只是有這種願望,這樣去想了,真正那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1]這句話的意義。
之後就能用更加平和的心態去講真相救人了。因為是為了讓對方得救,即使他們掛了電話不聽我講,我心裏也不再受任何影響,接著往下打。第二天跟媽媽出去我就勸退了八個人。
昔日的小同修回來吧!
每每聽到歌曲《夢醒》的時候,都會不自覺的落淚,為自己的不精進感到懊悔。
想想自己在高中畢業以前,每天都被學業牽絆著,拿功課繁重給自己的求安逸心找藉口,很少學法,煉功就更不用說了。但是雖不精進,還知道與人為善,就有了個好人緣。這一下就又陷入了對友情的強烈執著中。
高考後的那個暑假,本來是有充足的時間煉功學法了,但是安逸心、貪圖享受的心阻礙著我還是沒能真正精進起來。媽媽說我的時候,我心裏還想,等上了大學我就用心修煉。好不容易熬過了這高中三年,這個假期就先放鬆一下吧。
可是上了大學更沒了修煉環境。陷在常人中,遇到甚麼事有時還忘記自己是大法弟子,把自己混同於常人。例如,大學裏環境寬鬆,時間充裕,就跟著同學們一起迷戀起常人的電視來。自己也知道剩下的時間不多了,這樣下去就沒法跟師父回家了,就總想「下週一定開始學法,早晨早點兒起床煉靜功。」可是到時候總會突然有這事那事的讓我學不了法,早晨也就醒不來了。到週末就又禁不住誘惑,去看常人電視去了。就這樣一直明日復明日,大學一年過去了也沒能學多少法。
放假回家,媽媽督促我學法。看到師父說:「人就像一個容器,裝進去甚麼就是甚麼。人通過眼睛、耳朵看到聽到的都是文藝作品中的暴力、色情、勾心鬥角和現實社會中的利益爭鬥,拜金觀念以至其它魔性的表現等等,裝進的都是這些東西,這樣的人就是真正的壞人,不管他表現的怎樣,人的行為是思想所支配的,一腦子這種東西的人能幹出甚麼事來呢?」[2]我明白了常人的電視真是不能看了,想想自己每次看完電視後腦子就昏昏沉沉的,脾氣也容易急躁,而用心學法的日子,就神清氣爽,做事也容易站在法上。
前幾日看了《我與小弟子之緣》一文,講的是小弟子層層下走與母親結緣下世來得法的事。讀後,我深受觸動,想到自己也一定是在哪一世與媽媽結了緣,以便在師父正法時期來到媽媽這裏得法,配合媽媽更好地做救度眾生的事。
師父說:「有人問我,說西方人種的主耶和華講了,他用泥土造了人。其實只是我們人理解不了而已,這空間的一切在他們的眼裏都是土,包括空氣,你只不過是被土埋著,周圍全是土。人就在土堆裏鑽來鑽去,都是土構成的,人就在這土裏邊。」[3]於是每當被常人中的情牽動的時候,腦子裏就會浮現出天上的神看著人類在土堆裏鑽來鑽去的場景,覺的很可悲,就趕快跟自己說:趕快放下一切執著,做好三件事,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跟師父回家才是最重要的。
昔日的小同修們,你是否也與我一樣,曾經或還正迷誤在常人中,內心始終裝著大法卻總是明日復明日,知道時間不多,卻還抱著僥倖心理陷在常人情中難以自拔?你是否還記的小時候我們跟著爸爸、媽媽學法煉功背《洪吟》的時光?是否還記的小小的我們無所畏懼跟著大人發傳單、講真相的日子?
昔日的小同修,快回來吧,師父在等著我們呢!我們曾經都與師父在天上結緣,千萬年的等待,生生世世的輪迴,只為今生得大法。昔日的小同修們,快醒來吧,讓我們一同精進,聽師父的話,做好三件事,助師正法,一起跟師父回家吧!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溶於法中〉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歐洲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