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喜得大法,癌症全消
我現年六十歲,職業是菜農。但我家從來沒有地。在塵世辛苦奔波半輩子,一九九六年九月二十日突然發現自己患了癌症,肝臟、心包、乳腺、子宮等四個地方都長有腫瘤。到處尋醫問藥,甚麼北京三零一醫院、河南鄭州醫院等地走了個遍,未見好轉,最後渾身無力,長期臥床,等待了結。
一九九七年七月二十八日晨,我偶然發現松花江邊有人煉功,掛著黃底紅字條幅,特別醒目,還有師父在大嶼山講法的大照片。第二天早上再去,詢問能否治病,輔導員答:「不是治病的」,我失望離去。有個老太太追過來,耐心解釋為甚麼說不是治病的,還鼓勵我,只要你能來煉,就一定會好的。我喜出望外。
回家一說,家人一致反對,兒子還說:練甚麼功, 練功走火入魔,到時候沒人管你!等等。我決心已定,家人沒辦法,只好在晚上跟我去了煉功點,說一旦我倒了好抬回家來。當晚,我咬牙煉完了前四套功法,第二套是勉強堅持完的。我當天請來一本《悉尼法會講法》。第二天躺在床上,兩隻手舉在空中看了一天看完了,不知怎的身上竟然有力氣了,真是不可思議!此前我渾身無力,連煤氣罐的開關都打不開的。第六天我得到了《轉法輪》等大法書,真是如獲至寶。當我堅持煉了三天功以後,一口氣到六樓都沒甚麼累的感覺,以前上到自家的五樓都像拔河一樣吃力。從那以後,我渾身一身輕鬆,病痛不翼而飛。
病好後,我到處洪揚大法、教功,至少有二百人通過我得到了夢寐以求的大法。即使去很遠的地方教功,我也騎車去,也不在同修家吃飯,餓了在外邊買兩塊月餅充飢。
得法時,在心性提高上,老伴兒給了我很大的幫助。那時每天都有新學員加入,我都熱心教功。老伴兒不斷去干擾,尤其我教男的煉功,他就跟我到煉功點上去罵,回到小區院裏還罵不完。我想煉功人一定得忍,就一忍到底,儘量善心待他。漸漸的,他看到了大法的光明,在大法的慈悲感召下,最後也走入大法修煉中,他原來頸椎壓迫神經疼,時常暈倒,修煉後徹底康復。
二、嚴守心性,不斷昇華
那時,家中招租,住了一個老太太,她也天天幫我提高心性。
有一天,她有三個啤酒瓶子找不到了,就找到我老伴,說我拿去賣了,交電話費了。我老伴問到我,我感到莫名其妙,哪有的事啊!但我一點也沒動心,也沒去解釋。第二天,她找到我:「我跟菩薩跪了一宿,我錯了,是我外孫子放在床底下了。」
還有一天她兒媳婦找上門來,一把揪住我,要跟我理論,說我背地裏說她壞話。我跟她說:「我是修大法的,不參與別人家事的,師父告訴我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何況無關的閒事呢?」就這樣我遵照大法用善心化解了矛盾。
老太太記性不好,有一回她把舊衣服給了她弟妹,她忘記了,就攆著罵我。我根本沒動心,還勸她:「你別生氣了,你好好找找或問問,我沒拿。我是修大法的,甚麼東西都得拿德去換的,我明白這個理的。」
她有個五歲的外孫,經常找不到玩具,就賴在我頭上,說我偷給我外甥了。等她搬家時,我去幫她搬東西,發現玩具全在床下,她自己很不好意思。
走入大法修煉後,由於心性守得好,自己身體變化也快。剛修大法時我才九十多斤,臉色土黃,經過一段時間實修,身心不斷的向上昇華,體重最後達到一百六十多斤,紅光滿面,從一個瀕死之人變成一個最健康的人。
三、反迫害 衛護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大法遭迫害當天,我坐車去長春上訪,在客車上被抓回來,關在昌邑區二小。一個警察覺得嘮不過我,就找許多人來動搖我,我就耐心向他們講述真相,告訴他們:「我說的是超常的理,你說的是人的理,相信我是沒錯的。」他們最後無話可說。晚上我被龍潭區人員接走了,隨後又被泡子沿派出所接走,警察打了輔導員,又去他家搶了師父的法像、書等,並威脅我們明天早八點交書,否則抓人。我第二天交了一本《修煉故事》應付,現在想來也不符合大法的法理,是錯的,不能順從邪惡呀。
二零零零年在本市某同修家開法會,參加法會的七十三人被抓,大家在拘留所中學法、背法,心性有了提高。出來後,我逢人便講大法真相。有一次給彈棉花的人講真相,不知不覺間發現自己坐在中間給大家講開了,不知講了多久,一抬頭看窗戶外都是人。這時已到了吃晚飯的時間。
一天,買西瓜差了兩毛錢,過後我給他送去。他說:「這年頭像你這麼好的人已經沒有了。」我說:「我是修大法的,不能佔別人的便宜。」周圍的人都說:「現在都不讓煉了,你還敢承認你是修大法的?」我開始給他們講大法真相,講釋迦傳法、耶穌下世救人,講不同時期都有神佛傳法度人,講大法是正法等等,真的甚麼怕心都沒有。不覺間,買西瓜的人把袋子拿出來坐在地上聽,幹活的人拄著鐵鍬聽,這一聽就聽了一個半小時。
有次我坐車去永吉,中途上來一個有病的老太太。車中已無空座,沒人肯讓座給她。我把座位讓給她,並藉機向她講真相,得知她一身是病時,我就說:「這麼多病還咋治?你就煉法輪功吧,我晚期癌症都煉好了!」她嚇得扭頭不敢聽。這時,後邊有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站起來說:「誰在提法輪功?我就是抓法輪功的,下車後跟我走!」我對他說:「小伙子,你知道今年春天為啥這麼旱?當年竇娥含冤六月飛雪,當今迫害法輪功,迫害修佛的人,能沒旱情嗎?」然後,我就詳細的給他講大法真相,一直到我下車。下車時我對他說:「我下車了!」他戀戀不捨的說:「大姐,你家就在這住嗎?我能不能找到你?……」然後他對大家說:「你看咱車上,老的、少的、年輕的都有,誰給病人讓座啦?不還是人家煉法輪功的嗎?」接著他又把自己的詳細地址告訴我,讓我到他家去。「見面咱們還嘮法輪功!」走遠了,回頭見他還隔著車窗向我揮手。
本來這次我拿了一大袋子真相資料,上車前還想:到家之前啥都不能說(指講真相)。可是我一坐下來就啥都忘了,張嘴就開講了,直到下車。下車一拉袋子才想起上車前的顧慮。這次我真切的體會到師父在法中講的:「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1]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進京證實大法。北京惡警違法抓了我。警察打我,逼問我姓名、地址。我給他背《修內而安外》,他就在紙上寫了一遍。他們隨後把我送到駐京辦事處。我絕食絕水八天,最後辦事處人員讓我在天津上學的女兒把我接出去。在此期間我智慧的幫兩批同修脫險(跑了三十多人)。
從北京脫險後,我的怕心就出來了,尤其每次送完真相資料後,就怕的要命。一有警車路過,我就嚇得一頭紮在炕上,不敢抬頭。我甚至怕得讓丈夫挖地三尺把大法書埋起來。一週後,我又想:「這不是放棄修煉了嗎?」我就又挖出來了。但我思想中怕心還是反覆出現,干擾的厲害。
記得有次在我這裏積壓了一個月的真相資料了,我就想:「資料是救眾生的,不能放在家裏,不能耽擱了眾生的得救。」就拿著資料出門了。當時是烏雲密布,傾盆大雨即將到來。我就求師父加持,求正神幫忙:這雨不能下,不能耽誤眾生得救。隨後天就像裂開似的,雲向兩邊分開。結果等我順利送完,天也晴了。
四、走出怕心 救度眾生
但從那以後,我不再精進了。在「怕」心的驅使下,我搬到一個小鎮開始做生意,追求掙錢了。
二零一零年,正要收穫時,一場大水把樹苗沖毀,危險至極。當時大水是立著來的,直接奔我家窗戶來了,眼看一根大木頭就撞到玻璃上了,我急得直喊:「師父救我!法輪大法好!」我和孫女一齊喊。頓時大洪水像聽到命令似的,不再奔我們家來了,真是擦邊而過。水退後,一個木匠到我家目測後說,這次我家的水深達到了二點二米。與此同時,後院的鄰居也出現在危難之中。孫女把得腦血栓的老頭搬到櫃上,但一搬上老頭就摔下來,這個上那個摔的。她已喝了一肚子水,眼看不行了。當她聽到我向師父大聲呼救(以前她聽我講過真相),也就跟著喊:「法輪大法好!大法師父也救救俺們吧!」然後就失去知覺了。醒過來時,驚喜的發現三口人都站在窗戶的樑子上了,腋窩都卡在窗欄上,腳在窗框上,包括腦血栓患者都平安脫險。當時,淤泥把她家的門埋了三分之二以上。事後,她見到我說:「我要有錢就給你一百元,要不是跟著你喊,我家哪能得救呢!」
經歷此次大難不死,我就想:「我的生命是師父給我留下來的,我要全部用來救人。」
那時,承包的地已全部被沖毀,只能離開小鎮,住進女兒在一個小城市裏給我們買的一套房裏(二零一零年九月九日搬家)。由於長期顛沛流離,怕心很重,結果招來警察上門登記,我感覺特怕,又很後悔,因有固定的住址,有危險跑不了。我全身發抖,他問:「你怎麼了?」我說:「太冷了。」登記完後,他又問:「你有信仰嗎?」我一下清醒了,這是衝著怕心來的,就理智的反問:「身份證你不是看了嗎?我不是姓王嗎,怎麼又姓楊了?」他笑了,說:「不是問你姓啥,你信不信基督教、佛教甚麼的。」我說:「沒接觸過,不了解。」他就走了。
九月十日我參加一個法會,之後參加集體學法。當時學法小組每週分一次真相資料,第一次我就趕上了,幾個同修說:「別分了,明天下鄉,明天一起走,放在一起。」我一聽要白天下鄉,就沒敢吱聲,「怕」又上來了。回到家,我想:讓我碰上了絕不是偶然的,我就應該做我該做的。
第二天到學法小組,我說:「我也去。」同修說:「你行嗎?不要強為。」當時心裏雖怕,但我深知必須得這樣去做、這樣走,這是師父要的啊!同修說:「那你自己拿資料吧,能送多少拿多少。」我就拿了十個小冊子,同修則一大包、一大包的裝上自行車,一起出發了。
到達地方後,他們就開始送,我卻嚇得躲在一邊(跑出去兩里地以外了),後來擔心他們找不到我就又回來了。接著又上另一個村莊,房屋規整,同修提議一人一棟,我分在第二棟,第一家我沒敢放,第二家院裏有三個人就更不敢放,嚇得我直接就上馬路了。同修說:「誰有剩下的快拿出來,下一個村莊都送完。」我只送出兩份,還剩八份,但礙於虛榮、面子心沒敢說,悄悄揣回來了。但家裏不敢放,我又送回資料點上,只得硬著頭皮向同修說了實話。
第二次跟同修出去,同修問我:「你還去嗎?」我心裏還是怕,但堅定的說:「我還去!這條路一定要走出來。」這一次就比上一次強了。此次一行四人,因有怕心,一進村有人問我:「你幹甚麼的?」我說:「我上那邊那個村莊!」他說:「你必須先下去才能去那個村莊,上邊有另一家。」我還是往上走,心想這家也應該得救,就往那家門口別了一本小冊子。這時聽到那人說:「趕快打電話去!」回來時又聽那人說:「你打沒打?你不打我進屋打去!」我一下子嚇得直哆嗦,如沒推自行車就趴在地上了(其實與我無關)。我咬牙走到村口,聽見同修說:「今天怎麼這麼怕呀?手插到兜裏怎麼就拿不出來呀?」我說:「是我有怕心,影響了大家。」同修說:「你怕啥呀?你都害怕,眾生能看嗎?」這個村子我們沒發多少真相資料就離開了。
接著又去另一個村子。我調整心態:「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不是我怕,是邪惡在怕,怕眾生得救啊。」我邊走邊想,剛一進下一村的村口,碰到有一夥打稻子的。我一著急下自行車,車把子把衣服一刮,資料全掉下來,這回人家都看見了。我的心頓時一下定下來了,把資料全扔到車筐裏,當時發給打稻子的人幾份。我隨後在村裏送完了所帶的資料,還當面勸退了五人。這個結果和上一個村兒相比,真是天壤之別呀。
五、根除怕心,兌現誓約
以前怕心上來時,我渴的要命,有時喝三瓶水還不夠,甚至嚇得內分泌都失調了。從這件事開始,我感覺怕心沒那麼重了,但還時常返上來。
一天,協調人跟我說:「你做資料行不行?」我以為是幫忙,就滿口答應。哪知第二天她把機器都送我家裏來了,還讓我自己做!我一下子嚇得不知所措。當晚,我久久不能入睡,心想:「這房子是師父給我的,我就應該在這裏圓容師父所要的!」然後,我在一天內學會了所有的技術,一直堅持到現在。一朵小花就這樣在風雨中開放了!
二零一一年春,因協調人有我家鑰匙,沒通知我就在我家召集人開法會。如果要提前告訴我,我可能會拒絕,至少要一宿嚇得睡不著。那是星期天,我正在家洗衣服,忽然陸續進來一幫同修,我正奇怪,得知原來是要在我家開法會。怕心一下又上來了,但我的正念也一下強起來了:「圓容師父所要的!法會是師父讓開的,我就無條件的配合。」結果平穩的開完了法會。
當時我有一個死機的MP3,我想:「這麼強的場。它也一定能圓容(好)!」於是,我就把它充上電了,結果真的好了,還一直用到現在。
散會時,有同修上來告訴我:「樓下有人說,這幫人都是煉法輪功的,都上她家幹啥去了?要小心呢。」我當時說「沒事」,可大家走後怕上了,不敢下樓見鄰居了,怕人家問。可越怕,晚上二樓鄰居還上來問:「噯,是上你家來的全是煉法輪功的嗎?」我說:「你也常來,你煉幾年了?誰家沒有個三親兩故的?」沒幾天,社區人員在我家門上貼了紙條,要我去社區一趟。我把紙條撕了,沒理他,但心態不穩,就是怕。接著社區人員找到我外甥女(辦房照時用她的電話),問:「房子誰住,房主是誰?」我外甥女說:「房主在外地,一個老太太住。」社區人員說,敲門多次,不開,讓她去社區一趟。當時我還是沒意識到發正念的重要性。怕心不去,邪惡繼續干擾。
我回家時,二樓鄰居直接問我:「你到底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搖了搖頭,說我是修佛的。回去後我頭暈難受,知道被邪惡鑽了空子了,趕緊發《嚴正聲明》,並抓緊發正念除惡(包括怕心)。接著,在去延吉的路上,自己一下勸退了十幾人。
事後,我抑制住仇恨心,重視給二樓鄰居講真相,給她看真相資料,還把影碟機拿到她家給她放真相碟看。她明白真相後,對我說:「社會上都是你們這樣的人,早就都好了!」我注重實修,表現出大法弟子應有的風貌,她也很佩服。
去怕心的過程中,我每天都堅持講真相,但就是怕回家。家是我的固定地址,有事沒地方跑。這種怕心招來了多少麻煩呀!認清後,我就堅持發正念清除怕心和怕的物質,請師父加持,這種東西就越來越弱了。現在,我能自如的做好三件事,協調買東西,出門講真相等等。偶有怕心表現,自己正念對待就煙消雲散了。
二零一一年底,我家裏安「新唐人」大鍋。安完後,我小心的把電視打開,音量調小,心裏還是莫名的怕。孫女就責備我說:「這麼費勁幹甚麼?不如拆了!」因為有怕心,鄰居也上門來看鍋的效果,當時我沒敢讓她們看「新唐人」,推說沒信號完事了。儘管存在怕,但由於自己一步步去怕心,就按師父安排做,這樣就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親友家有十多家安了新唐人的鍋,自己也懂得安鍋的技術了,也能給別人安了。
六、吸取教訓,修口修心
二零一二年夏,有外地同修提到與本地某某同修配合講真相,我就說與某某在一起不安全,說了些不好的話。結果第二天我發神韻光盤時就遇到一個警察。當時我看到對面有車發動要走,我趕緊趕過去,說:「這是五千年神傳文化,看看吧,受益匪淺。」這個年輕的小伙子接過來翻看一陣後,對我說:「家裏有刻錄機,還有打印機,沒事就在家刻,刻完了就出來送,對吧?你別走了,一會拉著你上你家!」我沒動心,說:「你不會的!」他說:「我不會?!」他就伸手上裏懷兜裏掏證件。我說:「不是說那個不會。我離老遠就看這個小伙子面善,我一定要給他個神韻光盤。」他又翻看一遍合上還給我說:「我今天不抓你了,再別出來了。」我又說了一句:「祝你平安!」然後走了。
回頭一想,就因為自己不修口的問題,背後有看不起人、指責、抱怨、勾心鬥角、挑撥離間、執著自我等等人心,險些被舊勢力鑽了空子。等我把此事和同修交流時,同修直截了當的對我說:「她能堅持不懈給整個樓道裏的鄰居講真相,今天被攆出去,明天做點好吃的再去講,最後把整個樓道都退了。她有的(熱心),你永遠也沒有!」我甚麼也沒爭辯,暗下決心以後確實不能再在門縫裏看人了。
就這樣,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一步步走出自我,一步步放下怕心,在反迫害中、在放下生死中、在救度眾生中走過來了。現在,我正自如的走在助師正法的修煉路上,每天都忙中有序的做著自己應該做好的三件事,兌現著自己的來時誓願。我知道,自己當初的人心尤其是怕心,那是相當相當嚴重的。即使這樣,我還是憑著多學法、憑著對師對法的正信,咬著牙硬是闖了過來。借此機會,希望還沒走出來兌現誓約的同修,趕快精進起來,珍惜最後的機緣,放下怕心,走好最後的路吧。
以上是自己多年修煉的一點點體會,不足之處,敬請慈悲指正。謝謝。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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