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派出所我就給警察講真相,一個警察說:「你願煉,你在家偷著煉,不就行了,出來幹這個幹啥?人家國家又不允許。」我說:「共產(邪)黨不叫做好人,我就不做好人了?現在天災人禍這麼多,你不是看不到,再說,我在家煉,你能聽到真相嗎?兄弟,我們煉法輪功的人,都是些好人,都是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我真心把你們都當作我的親人。」
這時,他笑嘻嘻的說:「啊,人家共產黨還給你地種。」我說:「誰的地,共產黨的嗎?中華五千年的文化傳統是神傳給人的,共產黨才執政幾年?!」
他又說:「共產黨每月還給錢。」我說:「你們不交給共產黨錢,共產黨給你父母錢嗎?」他不說了,我又給他講「天安門自焚」的真相。他說,俺沒看見。我說,你真在撒謊。他又笑了笑。
我又給他講濟公搶親的故事,他說:「人家濟公是修佛的!」我說:「是啊!濟公既然是修佛的,那他還要人間的七情六慾嗎?濟公那還只是救一個村莊的人,法輪大法是救全世界的人!」
這時,來了一個禿頭頂的男的,氣勢洶洶的說:「搜身!」我說:「我早就放下生死了!你共產黨執法犯法。」有兩個人就開始動手,我就自己掏出真相幣、手機(我真後悔隨身帶了手機)。
他們給真相材料拍完照,就都去吃飯了,吃完飯回來,抓我的警察說:「嫂子,吃飯吧!」我說:「謝謝,不餓。」又來了個警察說:「嫂子,你到這屋來吧!」
我來到那屋,就給他講真相,他說:「嫂子,俺知道共產黨壞,誰都知道,可俺幹這一行,也沒辦法。」我想,他是來得救的,就說:「兄弟,你們警察幹好你們的本職工作,你們的本職工作是管小偷小摸,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的人,大法弟子不在這範圍之內。」
這時,又進來個警察,要給我錄口供,讓我坐在犯人椅子上,我不坐,對他說:「這是犯人坐的。」他說:「俺沒說你是犯人。」另一個人說:「不行,你就得坐這裏。」我說:「我有人權。」他就去拉我,我說:「你別動手!」我就坐到靠牆的椅子上。他說:「那麼我給你向前拉拉椅子,問你話你能聽得見。」我說:「我不聾不瞎,該回答的我就回答,不該回答的我有人權。」
問:你叫啥名?
答:大法弟子!
問:啊,我知道你是大法弟子,我說你叫啥名?(他認為我沒聽懂)
答:我就叫大法弟子!(他微微笑了笑)
問:你煉功煉了幾年了?
答:八、九年了。
問:你沒煉功的時候,叫啥名?
答:我以前那個名,我不要了,我現在就叫大法弟子!(他又笑了笑)
問:家是哪裏的?
答:原始上的!
那兩個警察都笑了,又問書、光盤、真相幣,其實他們也知道問不出甚麼來。
在那裏,只要有空,我就背《論語》,他們問不出來啥,就讓我去另一個屋。一會兒,進來三個人,其中有禿頭(副所長),他氣洶洶的讓我摁手印,我不摁,說:「我沒犯法,我不是犯人,我是大法弟子。共產黨知法犯法!」禿頭說:給我抓住她手。
這時三個警察就摁住我雙手,有個警察抓住我左手讓我摁,我死死握緊拳頭。眼看著就扒開我的大拇指了,這時,我也不知道從哪來的那股勁,兩隻胳膊一掙,「唰」的一下就把他三個人掙開了。我站起來,使上全身的力量喊:「法輪大法好!法正乾坤,邪惡全滅!」這時他們四個警察都驚呆了,過了一會,有一人說:使勁喊,喊破屋頂。
我手指著禿頭,還是大聲喊:「法輪大法好!法正乾坤,邪惡全滅!」這時,禿頭給另一個警察說,看著她點,別讓她往桌子角上碰。能看出他們真的害怕了。
我開始背《論語》、《真修》、《洪吟》。神奇的是,我穿著鞋,坐在地上,雙盤打坐(我很長時間一坐下雙盤都達不到),也不疼,也不覺得涼,還很舒服。我立掌發正念,求師父,讓他們下班,我也得趕快走,這不是我呆的地方。
一會兒,另一個人說:我得早點走,我家有點事。我能感覺到我這個舉動,使他們坐立不安。我還是坐那雙盤,立掌對他說:希望你一生平安。他小聲對我說:我就願聽你這話。我又說:你光願聽還不行,你不能參與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這對你和家人都有個好未來。他沒吱聲,但我能感覺到,他已經有了善念。
天漸漸黑了,禿頭喊著我的名字說讓我出來走(另一個同修也被非法抓來了)。我出來一看,和我一塊來的甲同修在哭。我對同修說:哭甚麼?咱沒有錯,怕啥?!
在派出所的大院子裏,我高聲喊正法口訣。這時,我看到來營救的幾位同修都在門外著急的看著,也不知我女兒(同修)怎麼進的院子,她大聲質問警察:我媽犯了甚麼罪?你們是迫害好人!
警察就把我和甲同修強行拉上了兩輛黑色轎車,有兩個警察坐在我兩邊,我就趕快給他們講真相。其中一人說:大姨,俺知道共產黨壞,誰都知道,他叫你上車,你就上唄,你何必吃這虧呢!另一個動了我腿一下說,別說了,來人了。這時禿頭上了車說:給她銬上!我身邊坐著的警察拿著手銬說:不用吧!
晚上大約九點鐘,我們被送進了某拘留所。因我暈車,下了車,站不住。禿頭說:給我拖。把我放在沙發上,拘留所的一個警察說:在家煉不就行了,出來幹啥?又問暈車嗎?同修說:是,你看她臉都黃了。禿頭氣洶洶的罵我,說我裝。同修說:她這是裝嗎?她都這樣了。我和同修一宿都沒睡,不停的發正念、背法。
第二天晚上,來了兩個女警察,其中一個說:你們老師的書,我都看過,你們知道你們老師有多少錢嗎?這時我理直氣壯的說:你打住,我師父沒花我一分錢!她又說:啊,沒花你一分錢,你知道你們老師在國外吃的、住的……我理直氣壯的指著她說:你打住,那是我師父的威德,你知道我師父救了多少人命嗎?我的生命就是我師父給我的。這時,她笑了笑不吱聲了。
又一個女警察說:你這個姐姐,我聽著說的也挺有道理的,也挺好。我不明白北京「自焚」是怎麼回事?當時我心裏真高興,警察來得救的!我說:你問的太好了。我就給她倆講了全部的細節,她倆聽完後,笑了笑說:好了,不早了,你們休息吧!
我和同修說,我們在這算幹啥的,不行,我們得想辦法走,這不是我們呆的地方,求師父加持正念。我們就不斷的發正念。同修開了天目,看到處都是低靈爛鬼,看到惡警迫害大法弟子的酷刑,告訴我加持正念,我就發正念求師父:如果這裏的警察有緣得救,就叫他們趕快來聽真相,如果沒有,我們趕快走,這不是我們呆的地方,求師父給弟子加持正念。同修也求師父。
到了下半夜,同修就出現了症狀:喘粗氣、臉憋的發紫、眼珠上翻,渾身哆嗦。我也出現心臟病的症狀。我按了呼叫鈴,一會來了兩個女警察,看了後說:俺也沒辦法,要不就得等著上班,所長來了再說。
又過了一會,所長來了,看了看說,我們得向上級彙報,又走了。同修說:再叫!那個所長又來了,很不耐煩。同修的症狀越來越嚴重,我又摁了門鈴,所長接著來了。我一看守所長有點害怕了,我告訴他,她這個病醫院都說治不好,可煉了這些年的法輪功,一回也沒犯。今天,你們非法把我們弄到這裏來,她要出了人命,你們承擔的了嗎?我又說:我心臟不好,我胸悶的慌。所長問了我們家裏的聯繫電話。
我知道師父要救我們出去。我趁機給在場的警察講真相:「現在這個社會,好人受欺,壞人行惡,這不就是懲善揚惡嗎?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卻把我們非法關到這裏來,共產黨執法犯法。我煉法輪功以前,村裏人都說我厲害,罵東家打西家,煉功後,村裏人都說我脫胎換骨了,整個變了一個人。」
我告訴她們,我是農村種地的,不管耕地還是收麥子,我們地鄰總是少說畝數,目地是少花錢。我是修真善忍的,我不能這樣做,我師父也不允許我這樣做。大法是嚴肅的,我必須得按真善忍做人。我又給女警察講我女兒煉功後不貪便宜的事。有一次發工資,老闆算錯了,多給我女兒100元,我女兒立即退還給老闆。老闆說:某某,你真有素質,你太好了。女警察一直衝我笑,我說:我女兒從來不穿袒胸露懷的衣服,不搽胭脂不抹粉,坐公交車,只要有老人或抱小孩的,趕快給人家讓座。我又說:「江澤民為甚麼只口頭傳達文件?」我話剛一落,女警察就說:「你剛才說的這些話,我很佩服你,你別說這個,咱也管不了。」說完笑著就走了。
又過了一會,女警察又來了說:「收拾收拾,下邊給你們辦著手續。」中午時分,家人來接我們。當我們上車要離開的時候,那個女警察叫著我的名字說:某某,我真為你有這麼個女兒感到高興。
在師尊的看護下,我和同修正念走出黑窩,回到了各自的家。我們離開黑窩還沒到家,病業假相消失,身體恢復正常。從出事到我們正念闖出,我們在邪惡黑窩裏正邪大戰兩天兩夜,在師父的加持呵護下,最終正義戰勝了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