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人」的痛苦
我在人中可謂「能人」,精明、強幹、善於交際、公關能力強,幹工作從不服人,別人能幹我就能幹,年年被評為「勞模」。經濟一放開,我辦了病退,在家就養馬車、汽車,買通了交警,一路暢通無阻,財源滾滾;買推土機包工程;拼縫(利用政策漏洞,倒賣市場緊俏物資,掙差價);後來與人合夥開工廠,因我沒文化,合作夥伴是法人代表,他們住廠經營把錢都揮霍沒了,還欠了債,我起訴他們贏了,我成了法人代表,破產還債損失了許多錢。
一九九二年我得了乳腺癌,發現時已是晚期,大夫說不一定能下手術台,七天時在省腫瘤醫院做右側乳房全切手術,早七點進去,晚六點出來,打杜冷丁渾身不知疼,天天打白蛋白針劑,一週點一袋白蛋白,住院三年,放、化療,總休克,一個月藥費一萬元,單位報銷點不多,我搭上了全部老本,人還到了生不如死的地步。靜下心來想一想:當年叱咤風雲的我,誰不服?誰不怕?現在落到這步田地:真是不是好道來的錢財不得好花呀。
一九九七年四月,癌細胞又擴散到淋巴,大小便失禁、呼吸困難、一次竟六小時有出氣沒進氣,渾身是外敷藥味和臊臭味,心臟不好,被丈夫放的迪斯科噪音震得受不了,一天一小瓶速效救心丸都不夠用,冷漠、無視,自己只好搬到門斗住,等咽下這口氣被抬出去。沒有家庭的溫暖,只有無盡的痛苦和仇恨。我準備好了裝老衣服;又想起了家裏供的兩大櫃各路神仙、還有堂子。為了發財、治病,我到處走,住廟宇、請經、拜佛當了居士,花了兩萬多元請了滿堂佛、還有大烏龜,不但沒有受益,還得了絕症、招了附體。我走了這東西不是給兒女留後患嗎?我決定花兩千元請外地「大仙兒」來我家把各路神仙送走,可我沒有能力做飯,就想到鄰居,她人熱心腸又煉法輪功,勸我也煉。我當時信佛教又學了多種氣功,還能給佛像開光,還會「一把抓」,聽說法輪功不能給別人看病,就沒學。
去鄰居家說明情況,問她敢不敢來我家幫忙?鄰居卻說:誰能給你送走,只有我師父,請神容易送神難,你怎麼知道能送走?把我師父請到家,不用花一分錢。我這才答應修煉法輪功。
「能人」的新生
剛到家,鄰居怕我反悔就來我家問我:你真要修嗎?我說:真修。她把自己胸前佩戴的法輪章送給我。
戴上法輪章,那一宿我睡了這一生都沒有睡過的舒服覺,太幸福了。剛學就感到喘氣容易點了,煉到第四天突然反應強烈,頭頂著牆一口口的倒氣,臉色鐵青,女兒發現了,跑到鄰居家說:我媽不行了,同修衝到我面前,問我煉不煉了,我堅定的說:煉!她和女兒把我拖到自己家,我站在師父的法像前煉起了動功,煉第三套功法時,身上蹦下一個東西,我感到輕鬆了,人也站住了,煉完後我自己走回家。
這神奇的變化,堅定了我修煉大法的信心,我開始清理環境。家裏供的東西,燒的燒、砸的砸、送廟的送廟,藥也扔了。我就堅修大法了。後來聽鄰居說:當時看到我她沒有多想,就堅信師父能救我,和我女兒像拖小瘟雞一樣把我拽到師父法像前,我站立不穩,前仰後合的煉功,同修都沒敢閉眼睛一直盯著我,她家孩子們在裏屋隔著窗子看到我,事後說她:大姨臉都青了,人也站不住……
通過不斷的學法,我明白了,這一切苦難是自己在常人的大染缸中爭鬥打拼無法無天的惡果,鄰居、同事、周圍的人哪個不懼我,兒子都說我:沒理辯四分。一九七九年住院,藥房調劑限制我用青、鏈黴素,那時藥缺,不能隨便用,我把她罵夠嗆,他老頭看著、勸著:別打了,給你拿藥去了;住平房時,鄰居說我閒話,我是出門就罵,拿棒子就打,惹我砸你家玻璃,鄰居搬走了;當官的惹我,我告訴他;黑社會好使,要胳膊、要腿、要命,明天就整你,要不到省紀檢告你,讓你沒工作。我是打人不算事,出手快,手腳併用,左手抓領子、右手打嘴巴子、右腳踹膝蓋,男人同樣是一打一個倒,罵人也不差。自己的業債自己還。
修煉大法八個月,我沒斷了消業,牙疼、咳喘、身體虛弱的時常躺著聽同修讀法,在堅定的正念下,我終於走過來了。原來後背拔罐子肉都僵死了,現在肉有了彈性,身體一身輕,多少年不再消業,七十多歲了,心態像小孩兒一樣,充滿純真,看問題能為別人著想,對自己一生做過的錯事深深的懺悔。我傷害過的人,能見面的當面道聲對不起,不掩蓋自己的短處,原來的鄰居也搬到一個樓,做了好鄰居。認識我的人都說:法輪功好不好一看我就知道,原來是:打仗第一、掙錢第一、現在是修法輪功第一。由於我「名氣」大,煉功沒幾天,周圍就來了幾百人煉法輪功。
誰能改變我?是法輪大法讓我脫胎換骨,簡直就是換了一個人。
義無反顧的講真相
九九年恐怖大王從天而降,救人的大法被誣蔑,我師父被謊言攻擊,大法弟子遭到無端的迫害,世人在無知中犯下褻瀆神佛的大罪,即將被淘汰。我放下生死,義無反顧的投入到講真相救眾生的洪流中。
白天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帶一個饅頭一瓶水,在站牌、車上、路上遇到有緣人,根據年齡、身份,聊點愛聽的話,順著常人的執著,說些健康、天災人禍、工作、生活方面的事,見縫插針隨時講真相。我是車上講不明白的再跟著下車講,拿重東西的再幫忙送一程,直到明白為止,常常是一出門就不知道啥時回來,行蹤不定,渾身有使不完的勁,一心想著:眾生,我師父讓我救你來了,能救一個是一個。晚上發資料、貼粘貼、掛條幅。周邊的農村也不能落下,十天八天去一次農村,穿戴整潔符合農村的習慣,白天一家一家的講真相,明白就幫助退黨、團、隊,保平安,過年的時候,就到農村賣襪子接緣,送對聯、福字、贈送神韻晚會光盤。晚上發資料、掛條幅、貼粘貼,大雪天,我脖子上掛一個自制的特殊漿糊,一走就是十多里路。
平時參加小組學法、全球大法弟子集體煉功,做真相資料。時間哪裏來?我是大法弟子,不能懶惰,睏的時候,喝冰水,用冷水拍頭或洗衣服,現在一天睡兩個小時覺也不睏,冰箱裏拿出的饅頭、包子沒時間熱就直接吃,再喝一杯涼水就是一頓飯(丈夫得癌症去世多年,我獨居),師父給我延長來的生命是修煉的,不是過常人生活的,我不想身體適應不適應,我應該是神的狀態,我生生世世的等待就是為了這大法,今生得大法,唯有精進,才配做師父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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