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協調與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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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一月八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在師父的呵護中,我走過了十八年的風風雨雨,從一個自私任性的女孩,慢慢變成了日益成熟的大法弟子,堅定的走在證實法的大道上。

在這樣難得的大法弟子的盛會上,弟子向慈悲偉大的師父問聲好!師父,您辛苦了!思念的淚水一次次打濕了眼眶,多年來,每當遇到困難都會想:師父在等著聽我的好消息,我決不能讓師父失望!藉著這次法會,我也向師父保證:今後一定更加努力精進做好師父交給的三件事,請師父放心。

一、協調心得:向內修自己,不是向外修別人

這七、八年來,因為我和協調同修接觸越來越多,也開始做著一些協調方面的事,其中我有一個最大的體會:協調就是向內修自己,不存在向外修別人。僅舉兩例:

幾年前的一次,我把真相資料送到一個學法組,突然老同修沉著臉質問我,為甚麼給別處送週刊,偏不給她送?我愣住了,老同修就開始嘮叨起來,我一聽全是對我們的誤會。我提醒自己向內找,這時老同修怒氣沖沖的說:「你憑啥拿大法的東西偏向你媽的學法組?大法是你們家的?」我想這是師父去我的人心,心裏很平靜,發現自己一點想解釋的心也沒有,但還是覺的少了點甚麼,我就靜靜的對照法向內查找自己:協調中有希望得到肯定的求名之心;不喜歡被衝撞的安逸心;做協調就像小和尚撞鐘,例行公事中缺少那份真心,我如果對同修真好,同修怎會對我發脾氣?而想想同修,我驀然發現老同修很多優點我都不具備,同修堅信大法,講真相風雨無阻,逆境中不驚不怕,順境時從不邀功。想到這裏,我心中充滿了對同修的歉意和敬意。

那也是我做協調以來,第一次在出現問題時沒有「如何去幫助同修」或者「如何形成整體」這種思維方式,而是完全靜下心來找自己。那一刻裏,我有種很玄妙的感受,我理解了「慈悲」的一層展現,完全不看對方,而只覺錯在自己,慈悲是發自內心的對其他生命的洪大寬容與敬意。我體會出這是師父對我的加持。

第二天早晨,老同修竟然帶著禮物找我來了,歉疚的說:「孩子,我給你道歉來了,我錯了,這不都是我的爭鬥心、妒嫉心嗎?對你母親有意見,卻拿孩子出氣,哪像個大法弟子呀?」我趕緊說:「我向內找發現原來都是我不好。」老同修落淚了。

後來,我又智慧的想辦法使老同修和母親同修重歸於好,她們一見面就緊緊的手拉手流淚。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和同修一起徹底解體了舊勢力的安排!這件事對我很觸動,我更加堅定了這一念:無論碰到任何事就是完全向內找自己。

還有一件事印象也很深,那是在三年前,我發現某個學法組上的兩位同修背後愛說人,而且是和別的學法組說,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我第一念就是反感,認為這干擾了整體,我計劃找她們,但理性的一面又讓我遲遲不動,靜下心還是向內找,我猛然看到了自己的不善;再深入找下去,發現牽動出我隱藏很深的自負,瞧不起人的心,用自我的標準衡定他人,有時在心裏隨意品評別人所謂的不足,卻有意抬高自己,如果這時我再用為了「形成整體」或「為同修好」當藉口,不但和助師正法背道而馳,更會牽連傷害同修,不是同修修的不好,而是這種「向外找」的物質本身就具有殺傷力,師父怎麼用我助師正法?我警醒了,必須清除這些敗物。

大約幾個月之後,我終於有了一個應有的心態,我心懷謙卑,真誠善意的與同修切磋,兩位同修感動的落淚了,痛悔自己那些不符合法的言行,對不起慈悲苦度的師父,那天我們完全溶在了一個慈悲祥和的場中,彼此心靈映照,半天也捨不得分離,心裏升起的全是在法中勇猛精進的正念和決心!

這件事後,我更加證悟到:向內找真的是一個法寶。

二、默默的圓容,要求自己而不去改變他人

師父的經文《再精進》發表後,當我學到師父講的:「你能默默的去完成好你所看到的不足,你能默默的做好你應該做的,你把那件事中不完善的部份自己默默的把它做好,眾神佩服的了不得,說這個人太了不得!這才是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其中「默默的」三個字不斷往我眼睛裏跳,我悟到這就是我今後的修煉方向。

馬上我就經歷了一場考驗。因為那時本地牽扯到「第一協調人」的問題,同修突然當眾對我人身攻擊,情緒很激動,我當時非常清醒,立刻意識到:這是另外空間舊勢力對我的一場所謂「從名譽上搞臭」的圈套,因為我那顆求名的心造成修煉中的有漏,讓邪惡抓到了迫害我的最大藉口。我馬上發出一念:解體另外空間對大法弟子協調人整體所做的一切邪惡安排,我不承認這一切表現。因此,面對突如其來的打擊,我坦然面對,只在心中想著一句師父的法:「一個不動就制萬動!」[1]我牢牢的守住了這一念。

可是從那以後,對我真正的考驗才開始了:協調同修們幾乎沒有人相信我會一切如常,猜疑、誤解、分析不斷發生著,一撥又一撥的協調同修一次又一次來和我談,說我不能消極,不能不高興,讓我感到莫名其妙,不知說甚麼好,甚至項目沒做順利,也懷疑我「消極拆台」;再加上在電話安全、男女同修是否可以單獨合作、對本地亂法者的態度、如何形成整體等等,方方面面我們的認識不同,每次我努力做到為同修負責,不能迴避而善意提出來,並且為了避免爭論我只說一次,但因為我們難免共同面對的問題太多,我說的次數多了,也造成同修的心理壓力,對我指出的問題基本不接受和排斥,同修始終認定我不積極、不寬容、不坦蕩,把很多我沒有的思維強加到我身上。那幾天我甚至腦子裏經常浮現出這句話:「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有一陣子我感到同修讓我無所適從,雖然明確知道這是有我的因素造成的,但是面對突然變的太複雜的環境,還是牽動了我的人心,最令我苦惱的,就是我發現,某同修的負面表現讓我在不知不覺中慢慢加深了印象,而在這場干擾沒發生之前,我曾經覺的這位同修是我非常信任的協調人。

這些事情的出現第一次讓我看到:原來修煉不是那麼簡單,光有不畏邪惡堅如磐石的心還不夠;大法弟子之間也不總是明月清風,人在修煉,人心出來時也會陰雲密布險象環生。我該怎麼面對呢?我的修煉哪裏出了問題呢?這種情況下,我又應該怎樣做到默默的圓容我所看到的不足呢?

通過學法和向內找,我不斷感到了師父的點化和加持,最初,我找到自己很頑固的不愛聽壞話、享受好話的心,而這是檢驗一個修煉者的基本標準,因為這顆心長期沒有本質上的突破,導致自己不寬容,越來越心地狹窄,而這次干擾的不斷升級,其實正是我心性需要儘快提高的反應,同修的負面表現都是人中的假相,正是給我修煉提高用的。

悟明這一點,我採取了措施,因為那時發正念不靜心,我就大聲的、堅定的說出聲音:「大法弟子不承認邪惡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我也不承認同修的假相表現,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我的同修就是偉大的生命!我的同修就是好!我和同修就是一個整體!」就這幾句話,我反覆大聲堅定的重複,直到我心裏雜念全無,不知甚麼時候,我的眼淚不停的流了出來。

再後來,我和眾多的農村同修交流時,我第一次真切看到了甚麼叫純樸和謙卑,同修像一面鏡子一樣映照出我的不足──那就是我的自以為是,喜歡站在自己的角度看問題,還以為自己是站在法上,其實這顆心已經讓自己偏離了法;還有自己的膚淺,自己經營更多的是在人世間表面上做的好與不好,而卻忽視了修煉向內去修、向心去找的根本,那是肉眼看不到摸不著的,但在另外空間才是最真實的展現,真正具備光燄無際的威德!

隨著越來越靜心學法和向內找,隨後我又有了一個發現:原來我還沒有「為他」的思維,不知道甚麼是站在他人的角度想問題。當我獲得了這一思維後,我體會到了師父講的「精神和物質是一性的」[2]。我的思維方式變了,已經學會了用以前沒有過的、更包容和善意的考慮問題。而我也突然發現,沒用想甚麼,我就理解了同修,也理解了同修的心情。

又隨著我學法、向內找,我終於看到自己根本的私,那就是對自我的維護和欣賞,這種物質是宇宙中最骯髒變異的生命,原來是它直接導致了我的色慾心和妒嫉心。帶著這樣邪惡的物質我怎可能同化大法?!何談在法上提高?沒有在法上的提高,我做的三件事又有多少價值意義呢?能不能去掉這種自我,才是真的敬師敬法的見證。

原來,所謂的舊勢力甚麼都算不上,因為我有師父的宇宙大法,通過師父賜予弟子向內找的法寶,生命會自動在法中得到歸正、更新和淨化,舊勢力安排的一切卻恰恰被師父利用,成為了大法弟子通向圓滿的台階。

我一遍遍感恩著師父,也感恩同修。我的心平靜了,我也終於深深的體會出「默默的」三個字,其背後強大的力量和深邃的內涵,他是在那個境界的自然狀態,不需要表達和證明。於是,我不再熱衷表現和證實自己。當我看到,同修言行出偏,我不急於表達自己的意見,而是當同修心態平和時再與其切磋,尊重同修的想法和態度,只是和同修敞開心扉的交流,不抱著改變他人的心強迫同修接受。而事實證明,這時我說的話都被同修寬容接納。

我還發現,儘管我和同修的看法仍然不同,也不再妨礙我們的配合。我在自己和同修的心態都非常好的情況下,平和的提出自己的看法,或默默的給同修發正念,因為就應該把看到的不完善的地方默默圓容好,師父讓我看到就是讓我修的。

這次我們本地召開法會時,我和其他協調同修們默契配合,因為稿件質量很關鍵,因此我不厭其煩的和很多同修交流法會的意義、以及如何寫出條理清晰的稿件;做的非常好但不大會寫的同修,尤其老年同修,我就請他們口述我再整理成文;有一處農村同修,我三番兩次往返交流,最後同修終於決心認真寫,後來同修的發言在法會上贏得了熱烈的掌聲。雖然那次法會我沒去參加,但我默默的給法會和同修發正念,盡力做了自己應該做的。在這些過程中,我真切的從中體會到師父對弟子的苦心,為了修去弟子的人心執著,每一步都溶入了師父的心血!

弟子不會錯過萬古的機緣,唯有精進報師恩。再一次謝謝慈悲的師父!也謝謝可貴的同修!有不足請同修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2]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第十一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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