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出要買這本書,出納員也向我介紹了一下,她說能給我,這時有個人叫了一聲我的名字,是我原單位的老廠長,她是這兒的輔導員,她對那個出納員說我是真有緣份的,書就應該我得,並叫我當晚到那學法學煉功。我當即答應,請回大法寶書,從此走向了修煉之路。
開始一參加煉功,師父就給我下了法輪。我有一種得法恨晚之感,如飢似渴的讀著法,後來把當時有的大法書與錄像帶都請回來了。當時對師父講的法理還領悟不透,但當看到:「我們法輪大法會保護學員不出偏差的。怎麼保護呢?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我整個人震撼了。《轉法輪》講出了人活著是為了返本歸真,我終於找到了人生的歸宿了。這功法我修定了,任何人也不能改變我的心。
在修煉前,我受多種疾病的折磨,如貧血、神經官能症、偏頭痛、眩暈症(美尼爾氏綜合症),風濕關節炎、骨質增生、肩周炎、牙周炎、腎盂腎炎、頸椎骨質增生與婦科病(月子病)等等。據父母說,我剛生下來就肚臍出血差點夭折了,四歲時被鄰居的兩把鋸木的大鋸劈頭砍下,幸虧救得快沒傷頭,左手受傷失血過多,現在左手還留有兩道疤痕;六歲時又誤食導致食物中毒,拉痢疾差點喪命,就這樣落下弱不禁風的身體。再加上那瘋狂的年代,父母是有傳統道德修養的正直善良知識份子,是當地頗有名氣的醫生,由於不迎合當官的無理要求,受到迫害,我是長女,免不了受株連,逢事還得照顧六個弟妹與老人,身心受到很大的刺激。一九七二年被迫離開老家與丈夫結婚,丈夫是個老實的讀書人,一九八二年又得了椎間盤突出症,被誤診,差點沒命,生活一直不能自理,經常住院,是單位第一號藥罐子,家裏家外大小事務一切都我一人硬撐著。我經常仰面問蒼天,我做人為何這樣難,為甚麼對我這麼不公?人為啥活著?人到底生存有何意義?
丈夫看我請回《轉法輪》那麼認真的看,他也搶過來看,我幫他也請回一本,他也跟著學和煉,師父馬上就給他調整身體,打下來很多黑糊糊的東西,臭味難聞,經過兩個月煉功就拋掉十六年的拐棍了,生活基本自理。我那些頑固的疾病也不翼而飛,眼睛也不老花了,真像師父說的走路生風,同事都說我越活越年輕了。
開始打坐,我只能單盤,我想人家能雙盤,我也一定能雙盤,就試著雙盤,第一天就能盤上一小時,但第二天就總往下掉,也疼的難受,我就單盤,突然頭頂上響著「你能雙盤就不要再單盤啦」,聲音震耳,我一驚馬上拉腿雙盤,我流淚了「師父啊,謝謝您」!我要嚴格要求自己。從此我再痛也能堅持雙盤,師父還讓我嘗試到:「定下時會出現感覺自己好像坐在雞蛋殼裏一樣美妙,非常舒服的感覺,知道自己在煉功,但是感覺全身動不了。」[2]還會顯現漂亮的法輪給我看,耳朵也經常聽到煉功音樂。我知道是師父鼓勵我要精進,我參加外出洪法中還見證師父講的:「我們的煉功場比其它任何功法的練功場都好,我們那個場只要你去煉功,比你調病要強的多。我的法身坐一圈,煉功場的上空還有罩,上面有大法輪,大法身在罩上面看場。那個場不是一般的場,不是一般的練功那樣的場,是個修煉的場。我們很多有功能的人都看到過我們法輪大法這個場,紅光罩著,一片紅。」[1]那殊勝壯觀的景象不能用語言描述的了。
一九九八年十一月底,女兒在廣東海濱城市工作買了房子,我和丈夫就從內地回來居住了,人生地不熟,離開了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我倆依然在住的花園小區煉功,但總覺得師父就在身邊看護著我們。過了一段時間,也出來了兩位學員,A、B同修也過來了,她們是教師,我們用自身的變化向小區居民洪法,陸續也有好幾人參加煉功的,我就在我家放師父的講法錄像和教功錄像給她們看。有一天早上,我們在小區公園煉功打坐,突然下起大雨,其他幾個人都起來躲雨去了,我入定起不來,雨好像也淋著,又淋不著,衣服一點沒濕,錄音機也未淋濕,我坐的地方是乾的,但旁邊流著水,在外邊散步躲雨的常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曾有一個新學員對我說,《轉法輪》裏說「我的書字字都是我的形像和法輪」,她覺得白紙黑字不可信,我對她說《轉法輪》裏說的都是真的,在我的修煉層次,我看書時多次看到書裏有法輪在旋轉,並把煉功後身體的變化和她們交流。
每天除了做點家務外,我就是通讀《轉法輪》,能學幾講。每天都超過十二點再睡,早上四點起來在外面煉功,學完一遍《轉法輪》就接著學師父的經文和其他講法,循環著學,買菜弄飯就背《洪吟》或經文,從不敢懈怠,不浪費時間,並嚴格按照大法要求自己,整天樂呵呵的,沐浴在大法的喜悅中,我家庭也和睦。修煉啦,我也終於明白了,不再怨天怨地,遭罪就是在還債,我慶幸自己能在大法中修煉,我真正找到了真福。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恐怖大王從天而降,江羅邪惡集團利用手中的權力全面造謠抹黑法輪功,中華大地再次蒙難,比當年的「文革」還恐怖。七月二十一日,參加我市大法學員到市政府的請願,請求給予糾正那些不實的報導和給予正常的煉功環境等等。當天下午公安要參與的學員簽名,寫下地址,用車送回家,我與A同修幾個不理它們,沒簽名,交流一下各自回家了。後來到北京證實法,在北京一個多月,我們要經常變換住處,那時有的當大老闆的學員包租房子給來京上訪的學員住,全國各地一批批的大法弟子為了證實法真是歷經艱辛前赴後繼。
後來回到本地女兒住的家,女兒硬帶我去派出所「報到」,我沒怕心,心想也是個講真相的機會,開始那警察還兇兇的問你為甚麼去北京等等。我一直微笑著正視著他,簡單的說了一些法輪功祛病健身的神效與我自身轉變的情況,也在旁邊說:「如果你媽身體不好,煉功後身體好了,你會干涉嗎?老太太要做事,又不是甚麼壞事,不就是鍛煉鍛煉身體,做女兒的不能強迫她不做,萬一出甚麼事也不好吧!」他沒吱聲,我繼續向他講,我們去北京只是想把自己煉功後受益的情況向政府反映一下,請求給予一個寬鬆的環境,合情合理,他認真聽著,最後他問:「你還煉不煉?」我堅定的回答:煉!不管怎樣都會堅持煉下去!他說回家吧。從此再沒片警找過,孩子也不干涉我煉功。
在這城市我認識的同修很少,就我和A同修交流,有時一起學法,我自己更重視學法了,除了做點簡單的飯吃,以購物買菜為由給人講真相外,大部份時間學法,為以後反迫害打下堅實的基礎。那時沒怕心,沒資料就面對面講,從法輪功有祛病健身的奇效,自身煉功經歷,洪傳世界很多個國家等,法輪功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等等等等,自己買不乾膠寫上真相短語,走哪裏貼哪裏。有幾次在自己家樓道撿到單張資料,那真是雪中送炭,找人複印,不敢印就自己寫,有次到小孩家,看到有個連電腦的小複印機,我就印了些。
開始勸三退時,就我從以前面對面講過真相的先勸退了,也有不退的,就有這類的,說我搞政治,其中有個房地產經理,我送給他神韻光盤、《九評》、小冊子、護身符,他家人親戚都退了,二、三十人,他就是不退,我一直沒放棄,就在他小姨結婚,我去參加了婚禮,我笑著對他說,「某某,你該三退,你明真相了,不要再等了,蒼天有眼啊。」他這回握著我雙手,淚流滿面的說,「我退我退」。他終於得救了。還有個當過公安檢察官,認識十多年了,經常罵邪黨,真相資料都有給他過,他說,他已沒繳黨費十幾年了,早就退黨了,但還怕影響小孩的前途,我也真沒放棄,那年地震他才退了,還算挺不錯了,後來王薄案背後黑幕給他看,他告訴我他看完還複印了兩本給別人看呢。勸三退是救人,凡與我有緣的人都應得救,這裏面有小區的退休教授幹部,退休工人、裝修工人、收廢品的、保姆,大部份是商鋪、賣菜商人、階層不一。
我還回了九次丈夫的老家,看望大伯、大嫂。他六個兒子,六個媳婦,有兩個兒子是邪黨黨徒,有個是公安局的副隊長。他們開始不相信大法,大伯是退休教師,也受過邪黨迫害,看《九評》明白了真相,還想傳給其他人看。他兒子(三侄)在體校,第一次見面請我們在酒樓吃飯,我給他們講真相,講我與先生的身體變化,他竟手指著我破口大罵,說我是騙他,罵髒話,拍桌子,當場大伯一家子將近二十多個人,還有酒樓的其他客人,都圍過來看。當時我心裏一下跳的很厲害,怎麼受這氣啊,這使我剜心透骨了一陣子,沒有偶然的事,師父說向內找是法寶,我想也是的,太少回來了,對他們關心不夠啊。師父說,「大法弟子在講真相中要使人發生變化、要能救了這個人,你就不能觸動人的負面因素。一定要善,才能解決問題,才能把那個人救了。」[3]我馬上調整一下心態,笑著向大伯大嫂走去,賠不是,向這些人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讓他們得救。過後,二侄媳婦稱我真是與普通人不同,真能忍。後來三姪兒向我道歉並做了三退,其他人也都三退了。
二零零九年由於忙於為同修租房之事,想有個學法小組共同學法,學法放鬆了,只追求學法形式,自己爭鬥心、妒嫉心、攀比心、顯示心都出來了,沒及時修掉,被邪惡鑽空子,被綁架關押於看守所一年多,在這期間,我也努力做著三件事,勸退一些人,自己也有正念,不配合邪惡,零口供零簽字,儘量背法。大法是超常的,無論天多冷,十幾個月天天冷水洗澡,連獄警都心服口服,寫真相信給看守所的官員與所有的管教人員,有的教導員讓我給她多講講大法的事,稱文章寫的好。出獄前,我幾乎每個人都送上自制的卡片「誠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有福報。」離開時,監號裏都喊「法輪大法好」。
被綁架回來後,雖然三件事也做,但不緊不慢,又加上女兒的兩個孩子要帶,狀態一直不如以前,學法犯睏,發正念倒掌,煉功姿勢不到位,安逸心也出來了,天天為兒女孫子飲食忙不停,自己為之苦惱,好在協調同修及時幫忙催促我買了電腦,我學會了上網,經常能看看同修交流心得。我自問修的太差了,說重點愧對師父的慈悲苦度,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振作起來,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完成使命隨師歸。
個人體會,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大圓滿法》〈三、動作機理 〉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