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剛出去,就有人來買貨,我一看,門鎖上了,就給同修打電話。同修說:「我在家,走不開。」待客人走了,同修才回來,我說:「你能不能再配一把鑰匙,給我們店裏你認為放心的人?」同修說:「行,配一把,就給你,你能想著別人,修的好。」
其實,當時我心想:你配把鑰匙給我,省的你門一鎖我還得找你,可話一出口就拐了彎。同修說我修的好,我一震,覺得自己不對勁,便把心裏話說了。同修說:「你咋那麼複雜呢?總是繞呀繞的,這事你不說,還覺得你修的好,一說露餡了,還在人這兒。」
當我把這事說給一個小同修時,她樂了:「我咋就沒有這個思維呢?要是我,就直說。」我一想,是啊,直說乾淨痛快,減少了程序,不累。通過這事,我看到自己的私在「習慣和自然」中藏的是多麼深,多麼重。話後面的意思是避嫌,保護自己,那意思是:你自己看把鑰匙給誰,就是給我,那也是你主動給我的,不是我主動要的,萬一你東西丟了,我也佔主動。
在單位上班時,除了政治學習洗腦外,在爭名奪利拼殺中,要想生存,說真話是要吃虧的,還得學會把假話說成像真話一樣的功夫,誰假惡鬥最冒尖,誰最能得到實惠,最起碼,說話拐彎和繞這些皮毛的東西你得會點,不然話,你就是工作累死,評先進也沒你份。這些污染,在我修煉後格外付出很多。我意識到,自己的思維裏,真的被惡黨洗腦後形成了一個模式:一說話就容易進到這個模式裏:我就想這樣問話;我就想這樣回答別人的話。比如:當我不同意某件事時,不直接回答對方,而是繞開反問對方:「別人是甚麼意見?」當有人評價一個人,問我是甚麼意見時,我也會反問:「你是甚麼意見?」這樣,既摸了對方的底,又反客為主。修煉後,雖然這些東西我在堅定的去,但總是去不乾淨,好像有個根。我想,如果在國外,我這種說話方式,肯定會被同修認為是特務,儘管我認為自己修的挺精進。
寫出這件事,一是曝光自己不好的心,去掉它;二是建議從大陸到國外的同修,咱們是不是儘快把這個在大陸惡黨環境下形成的通病去掉?惡黨都要滅盡了,我們還要留到多久?別讓國外同修為咱們迷惑,別讓師父再為我們再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