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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巨鹿縣吳省江女士四次遭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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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一月十七日】河北省邢台市巨鹿縣王虎寨鎮尋虎村法輪功學員吳省江,六十多歲,只因堅持修煉使她獲得新生的法輪功,十多年來一直遭受中共迫害,四次被抓捕、非法拘留,被巨額罰款、電棍電擊、酷刑、劫掠私人財產等。

下面是吳省江女士自述她的經歷:

我於一九九九年四月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功。當時我病得快要不行了,醫生都不讓住院了。他們說;最多能活一個月,丈夫和孩子悲痛欲絕。因為我還年輕,上有老人需要照顧,下有子女需要管教。村裏有煉法輪功的,無奈之下,和他們學起了煉功。神奇的是,我一煉功,就得到了師父的護佑,淨化了我的身體,使我多年來的各種疾病,心臟病、淋巴腺結核、乙肝肝腹水晚期等疾病消失得無影無蹤。一家老少和村裏鄉親都稱奇。往日的歡笑又回到了我的家中。我也下定決心就修煉法輪功了。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和江澤民相互勾結迫害天法,開始迫害法輪功。為了講清真相,講明大法的美好,喚醒世人,為師父說句公道話,我和同修們開始了艱難又曲折的正法修煉之路。

下面是我四次遭抓捕、受酷刑迫害、財物損失的細節和過程。

第一次遭抓捕迫害

第一次大約是二零零一年四月下旬,我正在家中,巨鹿縣公安局屢次抓捕法輪功學員的警察劉德紅和另一警察闖到我家,把我綁架到巨鹿縣看守所。

酷刑演示:電擊
酷刑演示:電擊

次日夜間開始非法審問我,先問我去城東發資料是不是你,資料哪裏來,去××村開法會的都是誰?我不說,他們就開始用電棍電我胳膊、背,又電我臉。電一次追問一次,我不說,他們又用電棒子打我:就這樣電一回打一回,追問一回,我還是不說。他們急了,說我嘴硬,就把手銬向兩邊拉緊,把胳膊伸直,把我掛在鐵籠子上;又換了大電棍,電我的嘴和頭,又用大電棍打我頭和臉;再追問我還是不說,氣得他暴跳如雷,發瘋似的,再換大電棍。

就這樣電棍一次比一次大,換了四次,打得我渾身電得沒好地方了。電棍放到我身上一直電,電的沒電了,再換一個,就這樣從晚八點一直迫害到十一點多,他們甚麼也沒得到。就這樣在看守所迫害了我一個多月,後來家裏托人說情 ,被他們勒索了六千元錢,才放我回家。

第二次抓捕迫害

第二次是在奧運會前三月份,一天上午突然闖進我家三、四個人,說是巨鹿縣公安局的,其中有畢朝陽,來家後翻箱倒櫃,搶走了不少耗材,還有法輪功書籍、大法師父法像,另外還有一台大電視,我說這電視是給小孩爺爺買的,他早晚要去上邊告你們,結果電視沒帶走。

把我綁架到縣城後,第二次進了看守所。這次主要是非法審問我機子在哪裏,我說買了機子,不會用給了別人了。問我給了誰,我說不知道,這次他們沒動刑,光說好話,想得知機子的下落,我始終說不知道。在裏面呆了十來天,不是講真相就是發正念,心想我不能在這呆著,我要出去救人。就在一天吃早飯時,感覺吃不進飯,有些噎得慌,就不吃了。他們硬說我有病,也不讓幹活了,叫我躺著休息(我當時沒感到有病),他們私自請來了醫生,給我看病。誰知醫生來後,見到我,給嚇壞了,嘴歪眼斜,嘴都歪到耳朵根子來了,一查心脈跳動特快,一量血壓特高,不省人事了,就把我送到醫院。畢朝陽找到我丈夫薄孟祥,叫孟祥去找王明非(公安局副政委)協商住院,結果騙了我家一萬元。出院後我才知道,錢給了王虎寨派出所。我在看守所被關押期間,家裏人還給王虎寨派出所所長信登磊送過現金一千元,十五年老陳酒一箱,一百斤西瓜(我們村支書在場)。

第三次遭迫害

第三次大約是在二零一一年夏天,我們同修三人去大韓砦集上發真相光盤,被一個不明真相的市場管理員抓住我的車子不放,並給小呂寨派出所打電話舉報,小呂寨派出所來人後把我綁架。在小呂寨派出所,他們問我是哪裏人,我不說,就把我的手機搶走了,用它來找姓名和地址。這時屋裏有三個人看管我,其中一人問我,法輪功怎麼煉,我就給他們把五套功法都煉完了,他們都很專注的看,接著我就給他們講真相,講我親身受益,煉功後多種疾病都好了。講「天安門自焚」是政府一手導演的栽贓陷害法輪功的,講了四二五上訪真相,三個人都很靜心的聽。他們的頭不在場,當他進來時,我就開始了發正念。他已經知道了我的姓名和住址,開始追問我:來了幾個人、光盤是哪裏來的、誰給的,並恐嚇我,弄得手銬「唰唰」響,電棍又充上電。我不理會這些,只是盤腿打坐發正念。

因追問我不說,他急了,開始用電棍電我,先電我的腳心,我不動,又電我打著蓮花手印的手心,我依然不動。他更急了,就用手去拽我的手,只聽他:「哎呦」一聲,罵了一句:「他娘的,她手有電!」就聽到旁邊一個人說,人家都煉成半仙體了。這時更把他急壞了,嫌我坐在床上不動,想把我從床上拉下來,拉不動我,就用手拽住我的頭髮拽到地上,我仍盤腿打坐發正念。這時又來了兩個警察,我問他們從哪裏來的,他們說是巨鹿公安局盧東利派來的。我就說,給你們講了這麼長時間真相,還想把我弄到公安局迫害我。這時屋內一個人說,人家(指剛來的兩個警察)還沒聽真相呢。我又開始給他們講真相,這時屋內有八個人,他們也都靜心的聽。

講了大約一個小時,就快講完了,神奇出現了,桌子上的錄音機自己響了,放出了我講真相的聲音,本來放錄音機是打算錄審我的口供,不料放出了我講真相的話,他們趕緊關掉拿走了,其他人也跟著都走了。一看時機到了,我立刻發正念,請師父加持,讓我走另外空間,讓他們看不到我。就這樣,我堂堂正正從他們兩個門口前走過去,出了大門口,在師父的指引下,走到一個偏僻的坑窪地,坐在那裏發了很長時間正念,平平安安的走脫了。

第四次遭迫害

第四次是二零一四年五月十二日,為慶祝世界法輪大法日,法輪功學員租用我丈夫薄孟祥(常人)的出租車,去掛條幅,被馬家營村惡人舉報,西郭城派出所惡警綁架七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劫持了出租車,巨鹿縣國保大隊長盧東利和另一警察將人和車拉回巨鹿縣公安局。次日我和我村副支書、村主任去找盧東利要人要車,結果把薄孟祥放回,車不給,仍在非法扣押。沒過幾天,我和薄孟祥去公安局要車,被盧東利恐嚇一頓,說出租車是作案工具,薄孟祥已構成犯罪,是監外執行,不許外出,要限制人身自由。當時我就說,孟祥和出租車沒偷沒搶,沒做壞事,沒犯法,煉法輪功是我也不是他,不讓他外出打工,出租車又被扣押,我家生活怎麼辦?再說煉法輪功是信仰自由,憲法都允許,我從中得益匪淺,本來我的病醫院都說沒法治了,我都煉好了。他一聽我給他講真相,立刻制止不讓我說,他接著說,你要煉法輪功去美國煉,在香港、台灣去煉,他們歡迎,在中國煉就不行。法輪功反黨,我說不是反黨,是在救人,也包括你。他又說你再說立刻把你抓起來,孟祥嚇得不讓我說,女兒把我拽走。

六月二十日,我找到劉淑峰,讓他勸說盧東利還車,劉淑峰不但惡言惡語,還趕我走,而且還打了110電話,來了五、六個年輕人,劉淑峰對110警察說,她是法輪功(學員),把她抓起來。八個警察把我抬到車上,送到公安局,在行車的路上,我給他們講了真相:「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師父教我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遇事為別人著想,時時事事都按「真善忍」做好人。以前我是快死的人,煉功後全好了。我村的人都知道,因為我煉功,中共迫害我十幾年,還勒索我家的錢。這次你們幾個抓我,我知道不是你們本意,盧東利不露面,實際上是他在背後指揮的」。起初他們打算把我送到城關派出所,人家不收,只好把我拉到公安局(他們打電話時我聽到的),到公安局後,他們又打電話問怎麼辦,盧東利說審審她嚇唬嚇唬她。警察說:不用審了,人家都承認自己是煉法輪功的了,在車上不但給我們講了真相,還在公安局大院裏大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盧東利終於來了,對警察說把我帶到四樓(盧東利的辦公室),我在車上不去,我說:「我不去他的辦公室,他扣車不給證,也不還車,他就打算要錢,我怕他犯罪,一分錢也不給。」結果幾個警察把我抬到四樓,讓我做到審判椅子上,我不坐,我說我沒犯罪,我就坐在地上,盤腿打坐發正念,警察又給他打電話,他來了。見到他後,我第一句話就是:盧東利,你還給我車。接著就給他講真相,講周永康、薄熙來、徐才厚、李東生、蘇榮、谷俊山等高官落馬遭報應的了,我說,盧東利,我是為你好,怕你犯罪遭報應,不能給你錢。他表示不要我錢,我說不要錢,為啥不還車,他支支吾吾走了。

盧東利出去後,讓那幾個警察把我打發走,我說我要車來了,他不給我車我不走,他們幾個又抬我,我抓著椅子不放,他們把我手掰開,又把我抬到車上,拉到派出所讓我吃午飯,我不吃,讓我走我不走,我說我是要車來了,他不但不給,還把我來回拉都拉迷糊了,也把我電動車弄丟了,我不走了。他們保證把電車找到。又把我拉到盧東利媳婦門市,找到車子後讓我走。這時盧東利媳婦說:你再來我還打110,我說好,現在警察都在,那我就不走了。我就上車,警察趕緊拉住我喊:大姐,你別生氣,別跟他一樣。回頭就訓斥劉淑峰說:「這場禍都是你惹的,人家法輪功挺說理的。」回頭告訴我慢慢走,注意安全。

時過一週,我又去找盧東利要車,在他辦公室見面後,很客氣的讓我坐下,不斷的提出問題,我都解答了。最後說到車的問題,他說上次你在公安局的車上不走,讓你到辦公室你也不去,讓幾個警察上樓下樓抬你,局長和公安局的人都知道了。車不能馬上給你,得找個台階下,要不好像公安局都怕法輪功,怕硬茬了。啥時給再通知。

又過了些日子他不通知,村支書追問這事,給盧東利去了電話,盧東利說,下星期一來吧。這天孟祥和村支書都去了,見面後盧東利領著到停車場領車。結果一算賬,看管費將近三千元(一天五十元),都說太多了,他知道我不掏。我曾多次找他要扣押車的出租費,他也很為難的給看管車的領導說好話,又給公安局副政委薄東生打電話說,錢太多,掏不起。求薄東生去說情,儘量少要。又給村支書說好話,儘量叫孟祥拿點,經過多次協商,孟祥拿了五百元,把車領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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