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同修被綁架的第一時間,我們迅速趕往被綁架同修家,一邊轉移資料,一邊商討去派出所要人。大家分頭快速做,我轉移的東西主要放在了我家附近的E 同修家,因為她家沒有在邪惡的黑名單上,而且母親和兩個女兒都修煉,大女婿也不太反對,但我們也儘量避開大女婿,可女婿還是無意中發現了,因為忙於營救同修對這件事暫時沒有放在心上。
因為被綁架的同修人數眾多,大家的壓力也很大,可是卻在這個時候,警察到我家騷擾,搶走了我的電腦主機。這時我感到了危險的逼近,也不知警察的來歷,就想靜心學法調整幾天,同時使勁的向內找。我不再想警察來的原因,因為那是在從負面找教訓,只有找到自己究竟哪裏出了問題才是師父所要的。看我真心向內找,師父讓我想到了剛去世的一個作家同修的事,那個同修三件事做的非常好,我個人認為他離世的原因是,他太堅持自己證實法的方式,在整體配合中急需他出來寫一些東西證實法,他由於怕心,不願意與更多同修接觸,而拒絕參與整體證實法的項目,藉口是自己面對面講真相做的很好。也就是說他自己在安排自己的路,沒有完全走師父安排的路,從而被迫害的提前離世。我一下子想起自己很長時間以來,一直在內心想著如何脫離營救這個項目,當然原因也是為私的,因為過去參與營救同修,我曾被騷擾過,怕心作怪,所以總想做直接講真相救度世人的項目,其實這不也是想自己安排自己的路,不走師父安排的路嗎?找到根源後,心裏輕鬆一些,到第二天我又悟到,其實這都是假相,警察這種表演不過是在嚇唬我,讓我害怕,讓我不參與營救同修,所以我儘量找時間多學法,沒有停下來調整,該做甚麼繼續做甚麼,沒有上邪惡的當。
過程中,頭腦中也不斷反映一些不好的念頭,想著警察會如何對待我和我的電腦,由於頭腦還算清醒,就不斷排斥,不斷定下和加強一念,也求過師父,就是:決不允許邪惡利用這些警察犯罪。二十多天後,警察很客氣的歸還了電腦主機,好像甚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接下來,又是迎頭一棒,一個被迫害同修的家屬當著眾人面說我是害人精,面對指責,我當時沒有動心,因為我最怕別人埋怨我,所以才出現這種情況,她說甚麼我不在意,我想師父只要不這樣看我,我就沒有錯,我沒有針鋒相對,繼續和她交流營救的事,事情很快就過去了,我們相處還算和諧。
可是魔難又升級了,由於急躁,我在與同修切磋中魔性大發,指責家屬同修營救不夠積極,大有盛氣凌人的勢頭,一下子觸動了幾個家屬同修的負面因素,他們在背後開始說我在這件綁架事件中有主要責任,說我經常指使別人幹甚麼幹甚麼,當面和我說話,語言也很尖刻。我委屈萬分,和同修訴苦,我說在這麼關鍵時刻,他們卻在背後鼓搗事,製造間隔,我的情緒也異常激動,幾乎要流淚了。一個家屬立即指出我有爭鬥心,他的話一出,我身體一陣清涼,因為我自幼都是吃虧讓人、委曲求全,所以我自修煉以來,從來不知道,或從來沒有發現、沒有想過自己還會有爭鬥心,可仔細想想,還真是從自己最近的表現中發現有爭鬥心,還有怨恨心,再深想還有不讓人說的心,我覺得我這個人還是很是能讓人說的,但當面說我可以,說的對可以,可是要是背後說我,說的不符合事實,那就不行,我就會「炸」。同時我也悟到這是舊勢力在製造間隔,我絕不允許它們得逞,我於是長時間、堅定的發正念清除自己的這幾個人心,在營救同修中該怎麼做就怎麼做,不逃避,主動向同修承認自己的問題,真誠的道歉,有兩個家屬同修也很快認識到自己的問題,也在歸正……
很快六個同修先後出來了,同修A被營救回來後,我和她媽媽交流幾次,她媽媽始終埋怨我讓我的親屬B同修和A住在一起了,她媽媽情緒很激動,流著淚,通過她的述說,我反思自己,又發現自己有一個懶惰的心,我把B放到那,就以「把她放到大熔爐裏(和同修住一起)」為理由,不聞不問,又以忙為藉口,沒有去關心和指導她去如何用大法法理要求自己和別人相處,結果A和B之間發生很多矛盾,或許這也是B被邪惡鑽空子綁架的一個原因吧,我深感愧疚!在長途汽車站送走A和她媽媽,回頭的一瞬間,我的眼淚差點流出來:我真的對不起同修啊,我沒有盡到一個作為家長同修的責任,後來我和親屬同修B深談了幾次,B也認識到自己一些問題,也在改正之中。
期間還有一件事,同修F在七位同修被綁架之前也被綁架,我在忙這邊的事情時,也抽出時間和他妻子D同修及另一同修交流營救等一些事情,在要回被搶走的東西過程中,我發現D有很大的爭鬥心和利益心,我就給她指出來了,當時看她有點不高興,但她畢竟認同我的說法,我就走了。過了幾天她同學同修過來,告訴我:D竟然說,她早就看出他們(指被綁架的同修們)有問題了,而且他們背後有人在指使,她自己甚麼也不幹,指使著別人幹這幹那。不用猜,她同學一聽就知道是說我的,而所說的是D同修自己臆想出來的,不是事實。聽到這些我心裏又翻騰起來了,我心裏想啊,要是師父也是D這樣想就好了,這些同修做了那麼多證實法的事,都有我一份威德,因為都是我指使幹的,但是很可惜,他們做了很多了不起的事我都是事後偶爾知道一些的,這威德沒有我的份。我想大家看的出,D的話絕非善意,那我就必須找我自己了,我開始回憶和她交流時的狀態,當時因為我家庭環境沒有完全正過來,怕回家晚了挨訓,所以指出她的問題時,說的很急、很唐突,說完就走。我找到了自己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心、顯示心、急躁心等,其間夾雜著許多人的觀念我還沒有覺察到。我得下定決心去掉啊!
但是事情還沒有結束,在大年三十、初一,我的左臉上部,眼睛下面總在跳,我們是不受低層法理約束的,是不承認眼跳就會有甚麼事的。但是我也在找自己有甚麼問題,可沒有找到,初三早晨我正準備回老家,附近同修E打來電話,說是過年時女婿自己回老家了,老家有一個親戚也是同修,被綁架了,過年沒有回來,女婿給自己的父母說出這邊家裏的情況(放了大法資料),大女兒的婆婆大發雷霆,在初二的晚上打來威脅電話,阻礙他們全家修煉,媽媽和二女兒嚇慘了,她打電話是告訴我,從今後不再和我來往了,不能再聯繫了,我聽後心裏很難受,就這麼點小考驗就敗下陣來了,同修的狀態使我很痛心。
為了幫助同修,我抽機會打電話給G和她父親,讓他們幫E家發正念,又打電話鼓勵E一家正確面對,但是她聲音微弱,不太想面對。於是下午又打電話給大女兒,大女兒的狀態略好些,但是說到老二,她說老二希望我永遠不要到她家去了,說是我去了,總說修煉的事,很緊張!似乎是說,我強迫了她,我聽了這些後,人心泛起,一陣淒涼,因為就在一個月前,老二因為和單位同事無法相處而苦惱萬分,尋死覓活的,弄得全家緊張,我用大法法理開導她,又從自己的經歷啟悟她,使她豁然開朗,見到我,親的不行,每次到他家,娘三個抱著我不讓走,現在突然又變成這樣。這種反差讓我難以接受,十幾年來,我始終想牽著他們一家人一起跟師父走,煞費苦心,卻落得這樣的結果。
我開始真的很苦惱,很快我認識到自己還是有要修去的怨恨心和委屈心,以及求結果的心。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不符合他個人觀念的還氣的不行。」是啊,我對這一家人付出了太多,沒有得到他們的理解,他們也沒有修上來,還在往下掉。我就接受不了了。認識到後,我放下了這顆不平衡的心,心情也漸漸爽朗起來。
至此最後一名同修還未營救出來,我們將在營救同修的過程中,救度眾生,修好自己,我們在法中知道,師父把路都鋪墊好了,我們只管放下人心,用正念去做,就是師父所要的。
就寫到這吧,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們慈悲指正,我願意放棄一切人心,跟師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