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今年已七十歲出頭,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下面就我走過的修煉路向師尊彙報,和同修交流。
一、緊跟正法進程救度眾生
明慧網編輯部於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六日,發表了《嚴肅的教誨》,文中師父說:「一個神在正法中,他們對大法的一念就決定了他們的存與滅。那些得了大法的還能和常人一樣對待嗎?得了法卻不能證實法,還配當大法弟子嗎?無論他們怎麼在家裏所謂的堅持學法煉功,都是被魔控制著,走向邪悟。」
我把師父的話牢牢記在心裏,我必須出去證實法,否則我就不是大法弟子。在以後證實法的路上我一直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事,緊跟正法進程。
二零零二年來到澳洲後,就一直在講真相發資料,打國內電話,揭露迫害;二零零四年《九評共產黨》發表,我就發《九評》;二零零五年「三退」開始,我就打電話先給親朋好友做三退,接著打電話給世人做「三退」。我不想錯過任何一個「三退」救人的機會,不管是走路、坐車,還是出外吃飯碰到的有緣人,我都會上去和他們講真相勸三退。
師父說:「他們敢於來,不就是在證實正法和把希望寄託於這次正法嗎?所以我說,我們不能落下他們,我們就是要救度他們,想辦法去救他們!儘管他們一時糊塗,或者是長期被這種中共邪黨文化造成的觀念的變異不能認識真理、不能夠認識真相,我們也要想辦法救他們。」[1]
那時,向大陸同胞講真相做「三退」,還沒有現成的電話號碼提供,我就從網上找電話號碼,一個號碼打完,就把這個號碼的尾數變個數字再打,直到尾數不能再變為止。開始打電話時,總覺的與對方有距離感,後來我就把「你們」怎樣怎樣,改成「咱們」怎樣,說「咱可不能跟共產邪黨綁在一起,邪黨是邪惡的,咱們是善良的,善惡要分開,邪黨遭惡報的時候,咱不受牽連」,跟人拉近距離就好講話,退得也多了。
我打真相電話一直堅持到現在,期間碰上很多感人的事情。有三次分別碰上黨支部開會,每次一退就十幾個人;有一次給五個男青年起名字三退,他們都要求和我同姓;有的一打電話就說「我已盼您好久了」。接著,給他破網軟件,他高興的答應給自己家人都做「三退」;還有一接電話就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當然也接觸過歇斯底里罵人的,但我不動心,來回幾次去電話,心平氣和的講真相,當告訴他「我是為你好」時,那人前後判若兩人。幫他做了「三退」他還一個勁的說:「對不起,謝謝你。」
自從師父給我們講過救人急、要急迫的去救人的法理後。我想光在家打電話還不夠,師父急,我就得急,我要到旅遊點面對面講真相救人。開始是週末兩天去景點,自從二零零九年先生從國內來到澳洲後,我就有條件每天去景點講真相救人了。
二、在旅遊點講真相,幫導遊三退
旅遊點真是救人的好地方,車來車往,每天都有幾百人。旅遊車一到我們這些義工都笑臉相迎,趕緊發資料,講真相,勸三退,不敢浪費一點時間。遊客待在這個景點的時間很短,又忙著照相,跑來跑去的。我們就要找機會跟他們一起跑。心裏發著正念,嘴裏講著真相,眼睛看了這個看那個,恐怕落下一個有緣人。他們有的很快就能退,有的一家人一起退。有的退完還喊「法輪大法好」;有的豎起大拇指說「你們辛苦了」,真為這些得救的眾生高興,我越做越有勁。
我們也跟導遊講真相,救他們,我給好幾個導遊都做了「三退」。這很重要,因為導遊還影響著遊客。做過三退的導遊還能幫助其他人「三退」。有次我跟兩名遊客講「三退」,他們不敢表態,因為導遊站在他們旁邊。這導遊說,退了吧,我都退了,這兩人就高興的退了。
有一個導遊,開始表現的很邪。下車他打著邪黨的小旗,胸前掛著邪黨的東西,還唱著邪黨的歌。因他也是北京人,我就以老鄉的關係跟他拉近距離講真相,可是他不聽,還不讓遊客拿資料。他對我油頭滑腦的。我對他不急不躁,見面就打聲招呼,講一講真相。
一天,突然聽到有人喊:「給我一張報紙,」我找不到是誰在喊,他從車裏探出腦袋來。是他!我趕緊跑過去給他幾份資料,接著對他說「快退了吧」。他說「我沒入過黨」,我說「把團、隊退了」,他點頭說「行」。整整兩年哪,這個生命終於得救了!真的為他高興啊!現在他不說壞話,也不打邪黨小旗了,我們跟遊客講真相,他也不管了。
三、正念闖關,真修自己大法顯神威
去年我在身體上的承受較大,我否定干擾,靠著大法的威力闖過來了。去年六月開始,先是好多天夜裏睡不著覺,接下來就是睏倦;白天夜裏忍不住的睏,回家就睜不開眼睛,吃著飯都快睡著了。我就加強學法,發正念。一段時間後,睏勁過去了,咳嗽又來了,嗓子和胸口像裂開一樣的痛。折騰了一個多月,更厲害的又來了。肚子和胃開始痛了,吃了就吐,夜裏疼的無法睡覺。吃得越來越少,越來越沒力氣了。疼起來真是一點勁兒都沒有了,透不過氣也彎不了腰。真難受啊,覺的這關怎麼過的那麼苦啊。我輕聲喊著「師父」,心裏想著「緊緊抓著師父的手」。
我知道,修煉人沒有病,我身上帶著無比強大的法輪,病是不敢靠近我的,這就是邪惡的干擾,我不能承認它。面對這些魔難,我白天黑夜抓緊時間學法,向內找自己還有哪些放不下的心,五套功法天天煉。心想哪怕我有執著也不准邪惡干擾,我有師父管著,我會在法中歸正。
這樣大約疼了三個星期,一天凌晨突然醒來,想到師父要求我們大法弟子在修煉中,要放下人的東西,才有神的東西。是啊,身體難受的過程不就是把人的東西洗掉的過程嗎?從那天開始身體逐步恢復了。人瘦了,但精神很好。回首這三週,我每天只吃一點稀的芝麻糊,有時還吐掉。去景點要坐火車,下了火車,還要走半小時。路不算近,但每天走起來渾身是勁,兩腿兩腳都是勁兒。之前咳嗽時,一到家就說不出話,但上景點講真相就能說出話來,也能勸三退。這是師父給的,是大法的神威在我身上的展現。
這些關過去,下一關又來。不久,早晨為了趕上去景點的車,我下樓就跑,過馬路時一下絆倒了,一個大跟頭摔得腦袋都發懵。心裏想:師父,我沒事。趕緊爬起來吧,還得趕車呢。可是爬不起來了,有兩人趕緊過來扶我,我衝他倆擺手,不讓他們扶我,我要自己起來。我慢慢爬起來,慢慢移動腳步,扶著牆慢慢走。看見胳膊肘流著血,我還是那句話:擋不住我救人,我跛著腿追上了下一趟火車,照樣到景點勸三退。
回到家一看,右腿膝蓋腫的很厲害,兩條腿都紫了,左腳呈黑色了。第二天上山上景點就比較吃力了。那我也得去。我就想,邪惡干擾不了我救人,越不讓我去我就非得去。身體上的魔難一關一關的全都連上了,可是憑著信師信法的正念,我闖過來了,並且一天都沒耽誤上景點講真相。事實上,從二零零九年至今,去景點勸「三退」救人,我幾乎沒落下過一天。
修煉至今,我沒有放鬆過學法。作為大法弟子,首先要多學法,學好法,用正念努力的做好三件事。每天我早晨煉好五套功法,上午去景點,下午打電話,走路聽法,晚上靜心看書學法,每天生活緊湊又充實。
我先生對我出去講真相救人非常支持,在生活上照顧我,解決了我的後顧之憂。後來我們又搬到交通便利的地區居住,我去景點更加方便了。大法弟子的修煉路都是師父安排的,看到弟子有了想要多救眾生的願望,師父就給我機會,給我創造了非常有利的條件。
在景點,同修之間的配合很重要,我們都配合默契。如果有的人看了展板,舉橫幅的同修就會告訴其他同修去勸「三退」,往往比較容易退;如果有的人不退,就讓另一個同修上去試試,有的真又退了。我們都互相通氣,不落下有緣人,也不重複退。有時誰身體不舒服了,就互相打電話囑咐,要多學法呀,趕快出來救人啊等等。總之,在同修的配合下才能更好更多的救人。
師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講:「救度眾生是第一位的,就是多救人、多救人。」[2]我知道,現在的每一天都是由師父巨大的承受換來的,正法已到尾聲,時間很有限了。我要抓緊一切時間多救人,兌現自己的史前大願,跟師父回家。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二零一四年澳洲法會發言稿)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五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
[2]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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