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鄉女子監獄,是關押法輪功學員的黑窩,表面花園亭閣,背地裏卻做著喪盡天良的壞事,迫害致死多位法輪功學員;獄警利用偽善、暴力、恐嚇等高壓手段強迫法輪功學員進行所謂的「轉化」,手段之卑鄙令人髮指,不少法輪功學員在這種迫害下精神失常。
南陽市唐河縣六十九歲的法輪功學員楊祥珍女士,在新鄉市女子監獄遭迫害不到一年,出現癌症症狀,監獄強迫其家人接回,於二零一四年年初含冤離世。
信陽市光山縣法輪功學員劉澤芝(四十九歲),是光山十里鎮居民,二零一零年五月七日被光山縣「610」(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邪惡組織)綁架到本縣看守所非法超期關押一年;後被光山縣法院夥同信陽市中院非法判刑四年,於二零一一年五月六日被劫持到河南新鄉女子監獄遭迫害,三年中飽嘗監獄對堅持修煉法輪功的學員進行的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摧殘。
一、 利用偽善誘騙,有計劃的實施迫害
在河南新鄉女子監獄裏,九監區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二零一一年五月份裏面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近300人(不算其他監區的)。剛開始時,獄警和包夾假裝以偽善的關心,在你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套出你的家庭情況和你的思想反應,後根據每個人的情況進行有計劃、有步驟的實施迫害。他們明確規定,法輪功學員在沒所謂的「轉化」前,不准給家人打電話、寫信聯繫,不准和任何人說話;利用被轉化了的人和刑事犯對你進行包夾(名稱又叫「幫教」,實際是「幫兇」)。當時他們對劉澤芝就用四個人分兩組進行包夾(一個轉化的和一個刑事犯是一組),嚴重時按三八制全天監控,不許睡覺、不讓坐,飯、水都讓包夾們負責,每天只許在一間房屋裏不許出門,讓她整天見不到陽光,透不到外面的空氣,並限制上廁所,每次上廁所時要提前報告,待批准後由包夾人員跟著才准去,有時報告後得等一個多小時才能去,很多學員憋成尿頻,甚至尿到褲子裏。
因為整個監區犯人的廁所和洗漱間只有兩個,所以每天洗澡得等到夜十一、二點。商城縣68歲的老年法輪功學員柯芳華,二零一零年五月再次被非法判刑四年半(第一次被非法判刑六年),因堅信大法始終不轉化,一次她被迫害得便急難等,就在監室地上小便,獄警指使刑事犯尤玉美(五十多歲)把她的胸椎骨打斷了一節,就這樣監獄也不給她治療,還是出獄後通過煉法輪功痊癒的。柯芳華剛到監獄時還是滿頭黑髮,紅光滿面,可在她出獄時頭髮全白了,身體憔悴。
法輪功學員劉澤芝在九監區二進二出,二零一一年五月剛過去時,幫兇們對她軟硬兼施見不能轉化,就說:「你在這裏玩的太舒服了,得讓你去幹點重活,吃點苦頭!」於是在當年六月,把劉澤芝調到七監區幹重活,每天早晨五點就起床,不到一小時就出工,中午吃完飯後不許休息,十二點半就接著幹活,每天到夜晚十一、二點才能睡覺。
監獄的惡警惡人就是不讓法輪功學員過上「一點舒服的日子」,採用各種卑鄙的手段達到讓她們所謂認罪轉化的目的。她們用重活見嚇不倒劉澤芝,於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二日又把她調回九監區。這回她們迫害的形式更邪惡了。五、六個包夾們對劉澤芝全天監控,輪番的灌輸污衊法輪功的話,放攻擊法輪功的錄像強迫看,不看就罰站一天不讓睡覺。先後參加對劉澤芝包夾的有近二十人。她們還利用一些能說會道的刑事犯在沒有轉化的學員之間遊說,欺騙誘惑她們所謂的轉化。
二、採用親情、謊言、欺騙的手法誘惑法輪功學員轉化
二零一二年八月份,省司法局來了六、七人到監獄檢查法輪功學員所謂的轉化情況。九監區的大隊長楊愛清把劉澤芝叫到辦公室,一位司法官員說甚麼共產黨如何的「偉光正」,為甚麼非要同共產黨對抗呢,還說甚麼現在黨的富民政策好,我們就想聽你說說共產黨有甚麼不好,你們法輪功好在哪兒?劉澤芝就跟她們講真相,說:共產黨執政幾十年運動不斷,害死同胞八千多萬。我從小到大身受其害,我的生母子女多養不起,在我很小時送給劉家收養;劉家是地主成份,我的養父母備受虐待,一搞運動就被拉出去批鬥,從我記事時起別人就叫我「地主羔子」,沒辦法只上兩年就被迫輟學了;十一、二歲就在小隊幹農活,備受歧視。那時我一直認為我是劉家的養女,我不是地主。劉澤芝又給她們講一九九九年春,正當她被丈夫家庭暴力折磨的活不下去時是法輪功救了她。其實當時她還沒學會煉功,只看了兩遍法輪功師父的講法錄像就改變了輕生的念頭……
劉澤芝還未說完,一位身著白服裝的女幹警就說:「啊!你連功還不會做,那就不能算是法輪功學員,你也不是地主。」那人又對她進行所謂的表揚,說甚麼你這人真誠實,我很相信你說的是真實的,你會寫字嗎?當時劉澤芝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楊愛清就遞過筆和紙,讓我寫「我不是地主,我不是法輪功」。劉澤芝剛寫完,一個獄警就用攝像機對她進行拍照,隨著他的拍照,劉澤芝突然驚醒了,知道上當了。接著她們又騙劉澤芝寫跟法輪功決裂,說如果寫了,就讓當地的「610」給減刑、安排工作等,這種卑鄙的伎倆被劉澤芝拒絕了。
二零一二年十月間,女獄警袁文娟和獄政科長(不知叫甚麼名)把劉澤芝叫到辦公室,說:「我們準備到南方出差,正好路過你老家,若有機會我們去看看你老母親,你說幾句話我給你捎過去。」我怕又是騙局,開始不願配合。可包夾趙學玲(被「轉化」的學員)說:「你的心也太狠了吧!不管孩子,難道你也不認你媽了嗎?」 劉澤芝想:本來邪惡就造謠說煉法輪功的人沒有親情甚麼的,所以她想不能讓她們在這事上做文章。劉澤芝母親就是因為她再次被綁架迫害快哭瞎了眼,在馬路上被汽車撞斷了左腿,當時仍躺在床上,劉澤芝多次要求見老母親一面,可當地邪惡的「610」就是不肯。為了讓養母放心、理解做女兒的心情,劉澤芝就對話筒說了兩句:「媽,您不要擔心我,您要養好自己的身體。」他們還讓劉澤芝說「不煉功了」,我堅決的說:「我不會說的!」過了一段時間,她們把看到劉澤芝母親的情況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通,還把騙她母親坐在輪椅上的錄像放給劉澤芝看,劉澤芝一看就知道她們是想利用親情誘騙讓她放棄煉功。她們在劉澤芝母親和弟媳面前說她在裏面「表現不好」,還說誰誰「表現的好」減刑多少年、多少月,欺騙、威逼劉澤芝的家人說甚麼「她再不聽話可能就會加刑,」可憐的老母親禁不住她們的恐嚇,他們讓說甚麼就說甚麼。其實劉澤芝在家時經常回家看望母親,再困難每次也給母親捎點東西,母親經常在鄰居面前誇她孝順,從來也沒怪她不該學煉法輪功。可是就在她們去劉澤芝娘家恐嚇、威脅後,家人就拒絕當地法輪功學員去看望她的母親,並說一些很不像樣的話,同時還不讓當地的法輪功學員在劉澤芝出獄時一同來接她回家。劉澤芝出獄後一段時間,幾個弟媳輪流「值班」,不讓外出,後來才知道她們是被惡警們嚇怕了。
那時當地的其他法輪功學員多次到劉澤芝家去看望她的母親,安慰老人,每次都帶去錢和營養品,而這些獄警們打著探望劉澤芝家人的招牌,利用公費遊山玩水,並沒為老人花一分錢。有的還欺騙法輪功學員的家人拿出當地的土特產給他們。不僅如此,她們還多次打電話誘騙劉澤芝還在上學的女兒勸她「轉化」,女兒去監獄看劉澤芝時她們就當面嚇唬她:「你不趕快做好你媽的工作,我們就給她加刑,以後對你上學和找工作也不會好的。」就這樣在她們的威逼利誘下,劉澤芝的女兒害怕了,每次寫信都是勸她配合他們的話。其實劉澤芝在家煉功時,女兒看見我身心發生巨變,她是非常支持媽媽煉法輪功的。可就是這樣一個善良的小孩子在中共邪黨的教化下也被弄成這樣,邪黨不就是這樣要把好人變成壞人嘛!
三、「車輪戰圍攻」、「高壓強迫」、「精神折磨」、「肉體摧殘」的多種殘酷手段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棍電擊 |
二零一一年之前,新鄉女子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是非常殘酷的。同全國各地監獄一樣用電棍電,背銬,睡伸壓床,關小號,坐小凳,長期罰站等幾十種酷刑,多人被致殘、逼瘋致死。後在海內外法輪功學員的反迫害、抗議下得到了聯合國人權組織及自由社會政要的正義呼籲和支持,中共流氓政府對此不得不有所收斂。比如說:有一次監獄長張傳生到監舍來察看時,劉澤芝對他講法輪功是被冤枉的等真相,他當著全監舍人的面說:「你說這些話,要在前幾年用電棍電你都是輕的。」他這句不打自招的大實話,足以證明中共監獄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殘酷和兇狠。
酷刑演示:背銬 |
法輪功學員袁鳳琴被獄警們注射不明藥物後老念頭痛頭暈,不久後精神失常。在監獄裏有蹲「小號」的說法(就是關禁閉),就是對那些所謂嚴重違反監規獄紀的犯人採取的一種手段,可是她們卻對那些堅定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經常關「小號」折磨。這種所謂的「小號」,就是四面水泥牆,很小很窄無窗戶,獨門一鎖,裏面白天、夜晚一樣;夏天悶死人,加蚊蟲咬;冬天裏面凍死人。信陽市法輪功學員劉霞因不「轉化」,不背誦他們的監規,堅持煉功被多次關「小號」,被折磨的骨瘦如柴。
為了迎合邪黨的十八大召開,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前,監獄把沒被「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集中到九監區,分工到人,為了欺騙外界說他們達到了所謂的百分之百的轉化率,就採取了多種高壓強迫的「轉化」手段。
〈1〉用所謂的「積分」減刑的手段誘騙「轉化」
他們規定滿80分得記功一次,40分得表揚一次,兩個條件都達到的,可減刑六個月(此規定只限刑事犯,被所謂「轉化」的法輪功學員的減刑有另外苛刻的附加條件);獄中有句歌謠:「分、分、分是犯人的命根。」「轉化」一人就記高分,刑事犯如能「轉化」法輪功學員就能減刑,獄警就會立功升職獲得獎金。獄警袁文娟就是利用親情搞謊言欺騙「轉化」法輪功學員有功升為分隊長,馮雁由隊長升為科長。而「轉化」後的法輪功學員想減刑就很難。如:被「轉化」的趙學玲拼命的配合他們迫害法輪功學員,昧著良心說法輪功的壞話;獄警欺騙她,說給她減刑,可趙被判八年,現一天刑也未減。
〈2〉車輪戰圍攻、高壓強迫「轉化」
二零一二年六月,劉澤芝從七監區又被調回到九監區,對她包夾迫害升級,由原來的二人增到四人,後又增到六人,二十四小時搞三班倒,車輪戰不讓睡覺,最後把你熬的頭暈腦脹。很多法輪功學員就是這樣被逼得稀裏糊塗時寫了所謂的「三書」(認罪書、保證書、決裂書)。而這些所謂的「三書」也有是他們事先寫好了的逼迫你簽字按手印。
後來他們把劉澤芝一個人關在一間屋裏,除上廁所外不讓外出一步。六個包夾輪番圍攻,念誣陷法輪功的邪文,放攻擊法輪功的光盤,如打點盹兒就讓站著,有時動手搧耳光;那些包夾們說我不簽字就會扣他們的分,他們變換花樣、口出惡言瘋狂的威逼。在邪黨十八大召開的前兩天,說是全監區只剩下幾個法輪功學員沒簽字了;此時劉澤芝已被熬了一週,整個人精神都崩潰了,眼睛也睜不開了,他們就是這樣在她迷迷糊糊的狀態下,把已寫好的「轉化」書放在她面前,又拿筆放在她的右手上,握著她的手寫上了名字。當劉澤芝明白後就寫了「嚴正聲明」,卻被他們撕了。
南陽法輪功學員楊祥珍被折磨的上吐下瀉,她抱住自己的雙手就是不按手印,結果被幾個包夾趁她洗腳時把她的一隻腳從水盆裏拉出,強行的按上了「腳趾印」。
〈3〉用「減刑」的騙局誣蔑法輪功,侮辱法輪功學員
惡警們欺騙讓你寫所謂的「三書」,當你上當後就要你每個星期寫一篇所謂的「思想彙報」(也就是誣蔑法輪功的話)。他們出題目讓你寫,開始他們讓我寫對《九評共產黨》的認識,我就寫《九評》揭露了邪黨靠謊言欺騙民眾、宣揚所謂的無神論和鬥爭哲學,破壞中華五千年的傳統文化和其暴政、腐敗、反人類等邪惡本質…,之後他們就不敢讓我寫了。對所謂「轉化」了的法輪功學員減刑都是由新鄉市中院派人到監獄中召開所謂的「減刑揭批會」,逼著那些被「轉化」想要減刑的人在大會上表態,要徹底與法輪功決裂,後才發你所謂的「減刑裁定書」。不僅如此,被減刑的人還要每月對邪黨的黨旗唱紅歌宣誓一次,每次都讓那些被「轉化」中最「積極的人」帶頭念所謂的「宣誓詞」(都是些誣陷法輪功和為邪黨唱讚歌的內容),下面那些被「轉化」的人就被迫舉著右手跟著念。
四、虐待法輪功學員,用髒活重活對我們進行折磨,並掠奪其勞動成果
監獄對法輪功學員非常苛刻,處處歧視虐待,髒活累活都讓她們幹,像環境衛生,打掃廁所等。二零一三年二月十號劉澤芝又被派車間幹活,先做汽車座墊,後熨燙衣服。全車間近五十人做衣,只有她和另外一人幹熨燙,每天手拿十來斤重的熨斗幹十多個小時,一天下來手都累腫了。
監獄做的衣服只有市場手工費的四分之一,而給每人的定額定量完成後可以提2%的「獎金」。六十多歲的登封市胡桂蘭(她二零零五年被非法判刑十年,始終不「轉化」)每月都超產一千三以上,可是卻得辛苦費不到30元;年年被他們虛偽的評為「勞動標兵」,但一天刑卻未給她減。因為法輪功學員就算幹得再好(只要不「轉化」),也不給減刑。而那些殺人放火、偷搶拐賣等刑事罪犯,只要他們敢於配合那些惡警迫害和整法輪功學員,就很快會得到減刑。劉澤芝由於勞動等各方面幹得很好,被她們所謂的多次「記功」和「表揚」,可是她們卻說沒有「轉化」,不減刑。而獄方掠奪服刑人員的勞動成果平均每人每月約五千元以上。
監獄本應發給新來的人新被褥、新衣服等,可是法輪功學員發的都是些破舊的,沒一件是新的。牙膏、牙刷、衛生紙、盆、碗等一切物品,都得自己的親屬送錢在裏面買,連夏天的蚊香都得自己買,要不然就等著餵蚊子。就是這樣,當劉澤芝出獄時自己買的衣服、被褥和一些日用品(價值一千多元)卻一件也不准帶回,全部被她們扣留了。
以上只是河南新鄉女子監獄對法輪功學員殘酷迫害的部份事實,即使這樣也只是冰山一角。對上述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惡人的罪惡行徑進行曝光;是想制止他們進一步犯罪,希望那些有正義良知的人能夠認清中共的邪惡本質,對中共當局這種罪惡行徑給予譴責和制止。
附件一、所謂的「釋放證明書」(複印件) 一份。
河南新鄉女子監獄部份惡警、惡人名單:
姓名 性別 年齡 身份(職務)
張傳生 男 50多歲 河南新鄉女子監獄、監獄長
童主任(不知名字) 女 50多歲 獄中邪惡「610辦公室」主任
楊愛清 女 四十多歲 九監區大隊長
袁文娟 女 30多歲 原是九監區普通獄警後因所謂的「轉化」法輪功學員有功被提為分隊長、
馮 雁 女 40多歲 九監區隊長後升為科長
(不知啥名) 男 50多歲 獄政科科長
趙學玲 女 50歲 被所謂「轉化」的原法輪功學員,被獄警利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幫教(被判刑8年,現在仍未減刑)
徐連曉 女 40多歲 被判刑四年,「轉化」後積極配合邪惡當「幫教」
陳真萍 女 60多歲 被所謂「轉化」的原法輪功學員,幾次公開在大會上罵法輪功和法輪功創始人,不久後痔瘡發作,拉血不止。
王新麗 女 40多歲 是九監區三分隊隊長
桑配萍 女 53歲 原洛陽市某銀行行長,因貪污被判刑15年。此人是偽善的「笑面虎」,甘當獄警的走狗,誘騙法輪功學員轉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