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肉體上消滅」
江氏集團在傾盡國力迫害法輪功的同時,對其內部則採用高壓態勢和利益誘惑相結合的手段針對參與迫害的中共官員。緊跟江氏集團執行迫害密令的則升官加爵,高薪重獎,消極敷衍者則排除在利益之外。這種高壓與誘惑一下子沖垮了許多官員和警察的道德底線,為了利益他們開始瘋狂地迫害法輪功學員。
大批不放棄「真善忍」信仰的法輪功學員被送進洗腦班、戒毒所、勞教所、監獄,甚至是精神病院,進行強制轉化迫害。
酷刑演示:懸空抽打 |
大連有多處用來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秘密洗腦班:黑石礁臨海大酒店、大連環保賓館、大連教育學院、普蘭店市委黨校,大連市矯治所(前身是大連勞教所)等。我們通過圖片可以看到,黑石礁臨海大酒店六、七兩層所有窗戶被欄杆封死了,大連環保賓館四樓的幾個房間的窗戶也被封死。有許多大連的法輪功學員被送到這裏進行強制轉化。
中共惡警為了達到轉化的目的,經常強制法輪功學員幾天幾夜,甚至是十幾天、幾十天不許睡覺,進行熬鷹式的洗腦迫害。
曾在大連教養院和馬三家教養院被迫害近六年之久的王海英女士,向我們講述了她在馬三家的一段終身難忘的經歷:「第一件事情,還是這樣,還是逼著你寫啊,逼著你罵法輪功啊,這樣的。然後,我就拒絕了,然後就是體罰你,天天讓你蹲著,蹲一會,半個多小時,你那腳就呼呼呼的就腫起來了,然後你就這麼一直一直在那兒蹲著,沒有凳子坐。後來,我就坐地上,坐地上,她就打你。後來,她們就讓我面壁,在牆角那塊兒,每天都站到半夜十二點鐘,然後才讓你上床。天天給你講,她們叫「轉化工作」,就是對你精神的折磨,整整半年的時間。」
「那天(2002年)傍晚的時候,給我帶走了,帶到一個,他們叫綜合樓的,實際上就是一個封閉的、另外的一個樓,不跟宿舍在一起的,把我領到那兒,我一進去,就覺得腦子非常非常恐懼的,好像頭髮都在往起豎。因為一進去之後,就是一個穿白大褂的,先給你量血壓,之後就是兩個男惡警把你領進房間裏,這時候,你就聽見別的房間裏,嗷嗷叫喚,就是大法弟子在遭受著那種折磨,嗷嗷叫喚,我的心就像裂開了」
「他把我領到那個房間裏之後,就給我弄到那個牆角裏面,一個桌子橫在那兒,讓我在那個牆角裏面出不來。之後,有兩個惡警開始審我,就開始拿出一沓子紙來,就讓我寫。我一看,那寫的都是,讓你罵師父、罵大法的那些,」
「後來,他就跟我說「王海英,我就跟你講,坐在這的人,就沒有不寫的,到這她就得寫,就這樣,你自己想啊」。我那個心就堵在嗓子眼那,他們就這麼輪番的這麼來,持續了一個晚上。我就覺得我的身體都像虛脫了一樣」
「又隔了一天之後,把我又叫到教室裏面去,不讓我下樓,不讓我去吃飯」「五天五宿,不讓我睡覺,你只要一睡覺,那兩個看守就推你,就打你,要不就擰你,不讓你睡覺,眼睛都不讓你眨。」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
有的學員,甚至被灌進破壞神經的藥物。這種精神與肉體的折磨,幾天後整個人就處於崩潰的邊緣,很多法輪功學員因此出現精神混亂,甚至被逼瘋、被迫害致死。
潘奇曾親眼見過,已經死於2006年的法輪功學員蘇菊珍,被強灌精神病藥物後的慘狀。
「她的兩個眼睛直直的、直直的看著我,沒有任何表情,我就說,你怎麼了?她也不看我,就像沒有了靈魂,她不認識我了,我就掐了她一下,我說,你快看看哪,你看看我是誰呀。」
不久之後,同樣的命運落到潘奇頭上。潘奇說:「到那個醫院吧,他就說,你沒轉化吧,我說,修煉是正確的,我沒有病,他說,沒轉化,就是精神病……幾個人,就把我壓在一個床板上,其中一個人拿一個勺子,把那個藥,我記得那是藍色的,天藍色的膠囊 ,裏面裝著黑色的粉末,把它放在藥匙裏,羹匙裏,攪勻了以後,然後捏著你的鼻子,喘不上氣一張嘴的時候,一下子就灌進去。」
大連地區,有多名法輪功學員被灌不明藥物或送進精神病院,如曲輝、王岩、盛連英、李秀梅、王哲浩、丁振芳等。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
曾有一位學員向來轉化他的人詢問:「我修煉真善忍,就是想做一個好人,比好人還要好的人,你讓我往哪裏轉呢?」 「我們修真善忍,說真話、辦真事。」來者卻說:「只要你不信真善忍,吃喝嫖賭,你隨便幹,我們都不管。」中共的迫害,不是在逼迫善良人走向邪惡嗎?
王春英,前大連市中心醫院資深護士,曾被非法勞教兩年零三個月,在馬三家遭受了非人的酷刑。每逢7月20日,馬三家教養院都戒備森嚴、陰森恐怖。王春英在2009年7月20日這天,在馬三家勞教所成功的掛出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王春英告訴我們:「上面寫了14個大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成功的掛在了馬三家三樓的牆壁上。 用實際行動告訴了那裏的警察,強制永遠改變不了人心。」
法輪功學員:王春英 |
中共江氏集團,無法從法輪功學員內心將「真、善、忍」根除,便想從肉體上將法輪功學員置於死地。中共妄想著:肉體不存在,其精神也將不復存在。
1999年7.20以後,江澤民曾來大連視察,明確對薄熙來表示:「你對待法輪功應表現強硬,才能有上升的資本。」為了升遷,撈取政治資本,薄熙來極力迎合迫害元凶江澤民,積極實施「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與此同時,在江澤民的撥款批示下,從1999年至2003年期間,薄熙來最先在大連擴建、新建大型監獄和勞教所,如大連監獄、南關嶺監獄、瓦房店監獄,還有周水子教養院、姚家看守所等。單建大連教養院就投資了二個億左右,後來又投資2.27億元建了一座全國一流的現代化勞教所,專門用作法輪功轉化基地,對外稱「大連市矯治所」。
2003年,薄熙來投資10億元鉅款在遼寧省各地建立勞教所和監獄,僅在瀋陽於洪區馬三家一地就耗資5億多元,建成中國第一座監獄城,佔地2000畝,並興建馬三家女子勞教所。他又新建、擴建了張士教養院、龍山教養院、大北監獄等,很多新建的勞教所專門關押法輪功學員,那時全國各地因為上訪不報姓名而無法遣返的法輪功學員,許多被薄熙來接納,秘密關押在薄掌控的監獄中。他曾對公安與國安人員下達指令:「對法輪功,給我往死裏狠狠地整。」遼沈大地的法輪功學員遭受了最殘酷、最嚴重的迫害,據明慧網不完全統計,遼寧省法輪功學員死亡人數441名,失蹤者有據可查169人。大多數死亡與失蹤案例發生在薄熙來任職遼寧省期間。
在這些勞教所和監獄裏,不勝枚舉的各類酷刑施加在法輪功學員身上:毆打、鞭打、電刑、冷凍、捆綁、長時間鐐銬、火燒、烙燙、吊刑、長時間站、跪、竹籤和鐵絲穿扎、性虐待、強姦等等等等。
大連戒毒所 | 大連市看守所 |
南關嶺監獄 | 馬三家教養院 |
王海英回憶道:「我記得有一次,就是2002年年末的時候,來了一撥人,錦州的,他們叫甚麼「遼寧省的幫教團」,然後就來到馬三家教養院,當時馬三家教養院這塊,它關押了1000多個法輪功學員,又開始那種連夜的那種,各種體罰都有,你在網上看到的圖片那全都是真實的,有的就那個,把腿給盤上,給綁上,那個同修的腿都黢青黢青的,走路都一瘸一瘸的,都腫那麼大個包。有個叫杜素花的,就被吊起來。」
「在2007年的時候,就在門口,他們就必須逼著你,你不幹活,給你上刑,你不遵守那裏所有的一切,都給你上刑,給你拉出去就給你上刑。」
酷刑演示:捆綁 |
酷刑演示:捆綁、銬刑 |
「把我抻走了,抻走之後,就給我掛起來了,就一個床,這手掛在一個床的這一頭,那手掛在一個床的下邊的一頭。就抻得你直不起腰來,你也站不起來,手銬勒在肉裏面,一會,手就腫了,整整掛了六個小時,這我還算是輕的。一個同修張英林被掛了將近七天七夜,她下來之後,這胳膊就這麼耷拉著,不能夠自理,上廁所脫褲子都脫不了,再有一次,在考核的時候,她不簽,有一個警察叫張春光(音),把她的手往後一背,喀,就斷了,特別殘酷。還有一個大法弟子,是錦州的徐慧,她當時就被綁在床上,已經三個月了,就被銬在床上,在那個小凳子上一坐,就像動物一樣,就這麼折磨你,就那手銬都勒在肉裏面,都腫的整個一圈全爛了,她脫不了褲子,別人都不知道,她的房間全都是用報紙糊上的。有一次她去上廁所的時候,我突然就碰到了,就幫她脫褲子,她那個手根本都抬不起來,她尿出的尿都是黑的,也不讓她上廁所,她使勁使勁的喊,也不讓她去,也沒人理她。就這樣的事情,都太多太多了,這只是我們知道的,我們看到的,還有一些不知道的,你根本都看不到的,那無情的東西都太多太多了。」
酷刑演示:抻銬 |
在江澤民「肉體上消滅」的密令之下,遼寧省及大連市「610辦公室」一手策劃並實施了震驚中外的三一九迫害事件……
二、「三一九」系列事件
在大連,從薄熙來到夏德仁,以至現如今,大連公、檢、法、司系統完全淪為薄熙來等人迫害法輪功的工具。2001年1月天安門自焚偽案,是江澤民發出迫害法輪功全面升級的信號。大連市「六一零辦公室」馬上指使大連公安和司法系統,在大連教養院,大連戒毒所,大連看守所等處,對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全面實施酷刑,強制轉化。其中以2001年大連教養院的 「三一九」迫害事件最為殘酷和血腥,其邪惡程度令人髮指。
「三﹒一九」事件中的一幕幕成了許多學員揮之不去的夢魘。四個多月的極其殘酷的群體迫害事件,直接造成了多名法輪功學員死亡、傷殘,幾百人受傷。
具體策劃和指揮實施者
大連司法局局長:王本芳
副局長:郝寶昆
大連教養院院長:郝文帥
副院長:張寶林
政委:張子亮
男隊大隊長:吳鳳玲
副大隊長:喬威、景殿科
女隊大隊長萬雅琳、韓建旻、苑齡月
1、男隊樓內的血案
這座樓是大連教養院非法關押法輪功男學員的八大隊。當時被非法關押在這裏的男學員約150多人。
八大隊樓共四層,一樓:警察辦公室
二樓:五、六、七、八班,疥瘡班
三樓:一、二、三、四班,鬆動班
二樓中間:大隊部,三樓中間:中隊部
四樓:庫房
負責看管八大隊各班學員的警察及犯人:
二樓:江濤、鄒風名、景殿科、孫健、王琦、姜同久
三樓:周後名、朱鳳山、李茂江、邵偉、趙陽
犯人:孫倩、車鑫、於世偉、矯波、梁大海、周文國、孫偉等幾十名
(說明:疥瘡班是身患疥瘡的學員被集中在一起。鬆動班是被認為思想有所鬆動的學員被關在一起。每班關押著十幾名法輪功學員。這些犯人是大連教養院從其各大隊抽調上來的一些心狠手辣的人,被用來看管和毆打法輪功學員。)
酷刑演示: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電擊 |
法輪功學員:王智勇 |
法輪功學員王智勇向我們回憶了那段難以癒合的傷痛:「我是2001年大連教養院3.19強制轉化事件受害人之一。這次強制轉化迫害是有預謀進行的,在實施高強度勞動和轉化洗腦無效後,開始實施強制轉化。3月19日大連教養院組織了大量的警力,集中了全院的高壓電棍,手銬和救護車。在司法局長郝寶昆,院長郝文帥的幕後指揮下,副院長張寶林現場指揮,大隊長喬威,警員王軍等實施迫害。」
「三一九事件」就是從八大隊三樓的走廊開始的。三樓的所有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因堅持信仰,均遭毒打、電擊。學員們的臉部、耳朵、四肢、腹部、肛門、小便、陰部等全身各敏感部位均被長時間電擊。致使多名學員全身滿是水泡、血肉模糊,鮮血淋漓,多處焦糊並開始潰爛,大小便失禁…。
三樓充斥著毒打的聲音,空氣中瀰漫著皮膚燒焦的味道。同時,二樓的五、六、七、八班的學員們聽到三樓學員被酷刑折磨的事情後,紛紛站出來制止警察行兇。大隊長喬威領著一幫正在三樓行兇的警察和犯人衝到二樓,開始對二樓的四個班的法輪功學員進行酷刑迫害。
法輪功學員王智勇回憶道:「中午飯剛過,教學樓2樓走廊西頭5、6班教室內,衝進一群警察以搜查經文為由,把我拖到走廊上,副院長張寶林從腰裏掏出一個威力很大的小電棍,抵到我的脖子上放電,鮮血馬上從我的鼻孔噴出來,接著把我拉到大隊部,扒光衣服按在地上,一群惡警手持萬伏電棍,用穿著皮鞋的腳,踩住我的頭、胳膊、腿持續電擊我的脖子、後背、腳心等部位。強大的電流使我渾身疼痛,像在火中燒一樣,使我撕心裂肺地慘叫,劇痛中我不停地掙扎,不停地慘叫,一直到昏迷。任憑惡人的電擊也沒有反應了,這才有人說「停吧」。此時的我手腳冰涼瑟瑟發抖,虛弱無力。」
「惡警王軍卻叫我起來厥著,我慢慢的爬起來要穿衣服,王軍卻把我的衣服踢走,因為那已經是一件血衣,我只好穿上內衣。小王軍見我不厥,不配合他,就氣急敗壞地撲上來瘋狂地電擊我,然後,又把我拉回5、6班的教室,在同修面前,叫犯人周文國、張福東、喬波(音)、趙勇固定住我的頭,用鞋底抽我的臉,用電棍插到後背內衣裏電擊,我被打的滿臉是血,臉已經腫的很高了。小王軍邊打邊對同修說「你們看到了吧,這就是對抗政府的下場。」以此來震懾同修。然後又逼我跪下,以示對他的屈服,我不配合,兩個惡犯周文國,張福東也瘋狂的踢我的腿,想把我踢跪下,我還是不配合,打倒下也沒跪。慘烈的遭遇震撼著在場的每個人的心,在場的每個同修可見證這血腥的一幕。我的不配合,使小王軍更加瘋狂,又把我拉回大隊部,瘋了似的用電棍亂電,直到最後,我倒在地上動不了了,才停手。」
整個樓道裏惡人們瘋狂的叫囂聲,嘈雜聲,電棍劈里啪啦的放電聲以及法輪功學員在萬伏電壓電擊下痛苦的喊叫、呻吟聲混成一片,整個大樓充滿著恐怖、暴虐和屠戮,猶如地獄般陰森恐怖。
法輪功學員,曲輝 |
這位是不久前剛離世的法輪功學員,曲輝,當時他三十二歲,是大連海港理貨員。
曲輝生前曾這樣描述那場迫害:「被摧殘過的學員橫七豎八地倒在走廊裏,有的口吐白沫,有的痛苦地呻吟,那種景象慘不忍睹。我晚上九點也被拖到那個陰森恐怖的房間裏,惡警對我的折磨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早上八點。電棍不知換了多少根,橡皮棍把我身上多處打傷,臀部肌肉被打爛,膝蓋打腫,頸椎被打斷,口吐鮮血,並多次昏迷…」
曲輝被殘酷迫害後致殘的身體和腳 |
曲輝又回憶了當時教養院醫生參與迫害時的情景:「我每次醒來後,教養院一名叫韓瓊的醫生檢查後說:『沒有事,還可以打』。我記憶最深的是一名叫喬威的惡警,極其狠毒,他一邊打我一邊獰笑著對旁邊的人說:『多少年沒這麼過癮了』。」 曲輝說:「只有地獄的魔鬼才會把折磨人當成樂趣。」
這種泯滅良知的迫害,造成了曲輝頸椎骨折、生殖器被電擊折磨潰爛、全身癱瘓、全身高度水腫,大便失禁、全身多處褥瘡,散發著惡臭,還時不時的抽搐。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九日,歷經十三年臥床與傷痛抗爭的曲輝離開了人世。
瘋狂的迫害從中午引發便未停止……
當天晚上,酷刑之下仍然堅定不「轉化」的學員被集中到三樓中隊部和四樓庫房裏。警察小王軍、孫健、雍名久等,仍不斷用電棍電擊已經昏死過去的學員們。
王智勇說:「天快亮了。我腳心感到一陣疼痛不自覺的收縮了一下。原來這一夜惡警時不時的用電棍電擊我的腳,看看我有沒有反應,檢驗是死是活。我發現我躺在庫房的地上,身邊有很多同修,曲輝(2014年被迫害致死)躺在我身邊,疼痛使他不停的呻吟,後來知道他的頸椎已被人打斷。全大隊150名男同修,在3月19、20日兩天全都遭到酷刑迫害,造成曲輝高位癱瘓;張軍、劉吉慶等多位大法弟子被打的暈死過去,遍體鱗傷,在心裏烙下深深的創傷。」
在那個不眠的黑夜,十幾位法輪功學員被折磨的遍體傷殘。
法輪功學員:劉永來 |
這位年輕人是劉永來,當年他才36歲。2001年7月7日(劉永來7月6日被毒打致死),家屬得知他的死訊,他的親人無法接受活生生的小伙子就這樣離他們而去了,心痛如刀割。悲傷的親人撫摸劉永來的身體時,發現一條腿斷了,後腦塌陷,全身呈紫黑色。身為警察的哥哥,在弟弟血肉模糊的屍體面前,默默的站了許久,他可以想像善良的弟弟所遭受的酷刑,被活活打死的慘烈:
……5月18日,惡警喬威、景殿科帶著惡犯,將法輪功學員劉永來和叢偉的衣服強行扒光,手反銬著,腳和腿用繩子綁著,面朝下摁在草墊子上,身上壓兩個學生凳,兩個惡犯坐在上面,緊緊的卡住。惡警用多根電棍電他們的腳心,大腿,敏感處。劉永來很快昏死過去,渾身是水泡,血肉模糊……
酷刑演示:毒打 |
……7月6日晚上,劉永來被吊銬折磨六個小時,嘴角兩邊被惡警用鐵絲鉤開,流著血昏迷過去,惡警解開手銬,劉永來已不能行走,送回監室時幾乎不能說話了,但仍拒絕寫放棄修煉的保證。惡警又把他帶走從新吊銬,開始下毒手毒打,腿被打斷,後腦被打塌陷,劉永來被活活打死……
酷刑演示:吊銬 |
大連教養院八大隊這種非人的折磨和酷刑,導致五位男法輪功學員死亡:曲輝、劉永來、陳家福、陳勇(因重傷,後死於關山教養院),他們都是30-40歲風華正茂的年輕人,他們有德有才,卻被中共虐殺,他們年幼的孩子飽嘗了失去父親的切膚之痛。鄭巍,是殘疾人,惡警們同樣以警棍,電棍,手銬,關小號等野蠻手段酷刑折磨他,二零零一年四月在離開教養院後,他含冤離世。法輪功學員劉曉剛被迫害的精神失常,多位法輪功學員受到嚴重創傷。
王智勇又回憶道:「4月初,正是全國人民代表大會開會時間,我想出去把大連教養院迫害大法弟子的情況曝光,趁出去晾衣服的機會向教養院外跑。結果被上班的警察堵住截回,又慘遭小王軍的毒手,把我吊在鐵窗上,撤掉凳子,身體懸空,手銬一下嵌進肉裏,疼得我一聲慘叫。又把我壓在凳子底下,用電棍插到肛門部位電擊,沒有反應了澆水再電擊。喬威上班後聽說我逃跑,進門就搧我嘴巴子,因為用力過猛,手錶都飛出去了,又脫下鞋底抽我的臉。之後,我被關進小號。加期半年。8月份被發往關山繼續迫害。」
群體暴力迫害並沒有在三月終止,大連教養院強制轉化從三月份開始一直持續著,並不斷變換招式。惡警朱鳳山曾對人說「法輪功學員都是人的渣子,就應該用斧頭砍死。」大隊長喬威叫囂道:「誰要不老實,我就讓他嘗嘗無產階級專政的鐵拳」。惡警王奇用電棍電法輪功學員王恩昌時,邊打邊喊道:「這就是國家法律,我代表的是政府」。副院長張寶林經常喊道:「我就是邪!我就是惡鬼!」。雍明久、小王軍等冷血打手,經常對法輪功學員張揚的叫喊,「江澤民說打死白死!打死你們不犯法。」這些中共的打手們毫無人性的在善良的法輪功學員身上宣洩著他們的魔性。
惡警景殿科,幾乎每一次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都少不了他。他是莊河人,農村出身,大學畢業,當年三十來歲。他自己對別人說:「我沒甚麼資歷,就得靠(迫害)法輪功往上升。」從迫害法輪功那一天起,景殿科就親自上陣迫害法輪功:經過三﹒一九系列事件後,他被提為八大隊副大隊長;二零零二年~二零零三年曾殘酷迫害被關押在小號中的法輪功學員呂開利和李忠科,幾年後他被中共升職,調到大連市司法局任職。 景殿科說:「我能有今天(指升官),還不全是靠有了你們這些法輪功。」中共用金錢和利益換取了這些打手們的良心,而像景殿科這樣的人,在迫害善良的不歸路上,一步一步走向地獄的門。
2、女隊樓內的血案
這棟樓是大連教養院關押法輪功女學員的女子大隊。2001年3月被非法關押在這裏的女學員大約三百多名。這些女學員們在三.一九迫害事件中,除了遭受電擊、毒打之外,還遭受了極為慘烈的性迫害。導致五位女學員被迫害致死,多名學員致殘,在很多學員身體上留下了極大的創傷。
參與迫害的警察:大隊長萬雅琳、韓建旻、苑齡月,隊長楊甡甡、小王軍、大王軍
參與迫害的犯人:張秀娟、趙輝、李豔芬、倪紅、葛紅、李晶、王銀芬、王鑫、高培玲
大連教養院自制了一種刑具,叫做「小號」,由方鋼管兒焊接成,約一米寬,兩米高的鐵籠子。當人被拖進去後,兩隻胳膊朝斜上方用手銬銬上,然後銬緊手銬直到把手脖子勒破。把一隻腿抬到緊挨著胳膊的位置後用繩捆緊,然後兩個人把另一隻腿往上抬到極限位置,呈「五馬分屍」狀。被扒光衣服的女學員,身體呈「大」字形被吊起。惡警們與犯人就開始摧殘女學員的下身,進行殘酷的性迫害。
酷刑演示:性迫害 |
這些女警察指使著一些女犯人,用硬物捅學員的下身(陰部)(包括鞋刷、牙刷、飲料瓶、黃瓜、拖把、拳頭等);用繩結在下身拉鋸(用長五米,寬三十釐米的白布條,每隔約五釐米繫一個疙瘩);用椅角搗下身(陰部)。
遭受這種酷刑的女學員們,下身大出血,女性陰部及內裏都受到嚴重損傷,腰直不起來,不能行走。更喪心病狂是這些惡警往女學員的陰道裏塞辣椒和辣椒麵。很多女學員被折磨的暈死過去。法輪功學員孫燕、常學霞、王麗君、曲淑梅、宮學榮、仲淑娟等多位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後,造成腹內大出血,小腹腫得像放了一個皮球,兩、三個月不能蹲,行走非常艱難。吳月菊乳房被電擊後出現潰爛。
一位被非法關在在馬三家的女學員講述:「二零零四年十月,大連教養院(女子大隊)解體,把一車法輪功(女)學員送到了馬三家。這些學員中有幾個還帶著被迫害的後遺症:有的走路彎腰、有的扶著走路,有的手腳已經變形……有一位手背因為吊銬而變形了的女性大法學員說:『大連教養院惡警指使吸毒犯用流氓手段折磨女大法學員:扒光衣服,手腳都銬成大字形,然後往陰道裏面塞辣椒,用拖布把往裏面插,用三個牙刷毛衝外綁在一起往裏面又捅又轉,鮮血不知流多少,疼得死去活來的,都留下了腰疼的後遺症。』她說受這種迫害的還有一個小姑娘。」
這種酷刑讓無數女學員游離在生死之間。為了讓學員們放棄信仰,女隊警察大隊長萬雅琳、韓建旻、苑齡月唆使刑事犯下狠手毒打法輪功學員,流氓程度讓人觸目驚心。
一位目擊者講述:「在大連教養院,我親眼所見惡警對法輪功學員的慘無人道的迫害:惡警將法輪功學員韓淑華扒光衣褲吊在梁托上,用燒開的水澆在她身上,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聽了沒有不流眼淚的,之後四個犯人架著她在地上來回拖,水泡全破了,人被折磨得死去活來,惡警抬她到大廳逼幹活,人被折磨成皮包骨。禽獸不如的惡警將法輪功學員王淑紅吊在梁托上,用黃瓜綁上繩子插到陰道裏,用繩子往外拉,直到大流血才放下來。」
王海英說:「當初在大連教養院,因為大連教養院覺得這些人都不轉化,是馬三家過去了好幾十人,是他們給出的那個辦法,出的招,怎麼體罰我們。整個3月19日嘛,連著那兩天晚上,他們叫攻堅戰。然後又持續了二十多天,馬三家那些人才走。在3.19的時候,當天就有(學員)死了,男的有(迫害)死的,可能(迫害)死兩個,女的這邊,也有(迫害)死的,好像(迫害)死兩個。」
這位個子高挑、皮膚白皙的女士叫王秋霞,當年她四十八歲,家住大連沙河口區五一廣場。為迫使她「轉化」,警察唆使犯人威逼、恐嚇她,長時間不許她睡覺。六月十日那天,二十多惡人的毒打讓這位陽光女子離開了人世。
法輪功學員:王秋霞 |
一位目擊者講述:「七、八個人跑過來拖打王秋霞,王秋霞大聲喊 「救命」,苑齡月(隊長)沒有制止,看著這七、八個人把王秋霞拖到庫房裏。因為庫房和我所在的監室緊連著,所以我能聽到聲音。就聽庫房裏傳來密集的「啪啪」、「咚咚」等聲音,顯然是多人一起打。我趴在監室門口,看到不時有人滿頭大汗地從庫房裏跑出來,到水房用涼水沖汗,然後又跑回去繼續打。」「不長時間,就看見好幾個人用褥子把王秋霞抬出來了,我看見王秋霞的兩條腿都是紫色的。」「她們是用裝滿水的可口可樂瓶子和鞋打的。」
王秋霞被大連教養院活活打死,從頭到腳沒有一點正常皮膚色, 全身呈黑紫色,頭部器官嚴重變形。王秋霞的姐姐和兒子張廉鵬當時也在大連教養院遭受迫害。
法輪功學員:李萍 |
這位女學員叫李萍,47歲。這是2003年9月,她在大連市姚家看守所和大連教養院被關押六個多月後拍下的照片,她的腋下和後部還留有長時間吊打和折磨的痕跡。
李萍說:「在姚家看守所被直接關到小號,手腳上大銬,四肢被銬在地板上六天六夜,然後又銬在所謂的床上。因為我沒有犯法,我以絕食抗爭,他們給我插鼻管灌食,一天兩次,指使刑事犯對我進行毒打,就是打臉,往身上澆涼水,把我折磨的骨瘦如柴,不能行走,大小便不能自理,就這樣4月9號,用擔架把我抬到大連教養院,4月10號,一個姓韓的幹警和兩個刑事犯,一個叫趙秀家,一個叫謝小莉,他們把我按在地上,用被子包住,按住我強行灌食,用木棒撬開我的嘴,把我的牙撬下去兩顆,嘴裏還有活動的牙,以後掉下去了,還折磨我的肉體,把我捆綁在紙盒箱裏,長達一個月,拳打腳踢,踩手、踩腳、踩腿、踩肚子,用自來水沖我的臉,把我吊站在小號的欄杆上三次,昏過去兩次,對我性騷擾,強行拽奶頭、踩下身,做著一些不堪入目的動作,剪眼睫毛,把頭髮剃去,下身毛也被剪去,灌尿,放蚊蟲叮咬,把蟲子放在身體裏咬。在大連教養院期間一直被關在鐵籠子裏,躺在地上長達4個半月。」
長期的迫害使她的身心受到嚴重損傷,臥床不起,身體枯瘦如柴。於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離世。
被迫害致死的還有三位女學員:大連五建醫生孫蓮霞,五十歲。未婚姑娘於麗鑫,二十七歲。曾在大連船舶檢驗局工作的畢代紅,三十四歲。
法輪功學員楊明、李華、劉華、宮學琴母女、李紅、范晶華等被折磨得精神失常。劉文燦、薛楠等多人被迫害殘廢。
性迫害不僅在大連教養院普遍使用,在大連看守所、大連市南關嶺監獄、瀋陽馬三家勞動教養院都廣泛存在。
法輪功學員王雲潔,她的乳房被長時間電擊,致使整個乳房潰爛 |
大連法輪功學員王雲潔在馬三家教養院,遭惡警郭鐵英用兩根高壓電棒同時電擊乳房數小時,致使整個乳房完全潰爛。第二天他們還強行把王雲潔雙腿雙盤上,用布條把其腿、頭緊緊綁在一起成球狀,再用手銬將雙手反銬從身後吊起來,長達七個小時。從那以後,王雲潔就再不能正常坐、立和行走了。因身體嚴重受損,二零零六年七月含冤去世。
2000年10月,在瀋陽馬三家教養院看守人員將18名女學員衣服剝光後把她們投入男犯監牢,任由他們強姦,導致至少5人死亡,7人精神失常,其餘人致殘。
酷刑:強姦 |
所有這一切,斑斑在冊,罄竹難書。中共在這場迫害中所用的各種陰狠下流的手段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而勞教所濫施酷刑的目地只有一個──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真善忍」的信仰。
曲輝後來因癱瘓長臥病床十三年,期間他曾這樣問自己:「我們按照真誠、善良、寬容忍讓去做人,變得更加健康高尚難道錯了嗎?對社會有甚麼危害嗎?放棄自己純潔的信仰、辱罵自己尊敬的老師,向比野獸殘忍、比流氓還可恥的惡警承認所謂的錯誤,那是 一個有理智、有尊嚴的人該做的嗎?這種「教養」和「轉化」要把一個好人教養轉化成甚麼?」
長臥病床上的曲輝 |
王智勇說:「我從沒想自己能活著出來,因為惡警說不轉化就不放人。從精神上,肉體上同時折磨。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的,(被迫)轉化的同修釋放後,聲明轉化作廢,繼續回到大法中修煉,甚至有的同修第二天就聲明轉化作廢。想迫害倒法輪功那是永遠不可能的事情。」
在中共歷史上每當中共政府和人民之間出現矛盾的時候,人民不是屈服就是暴力反抗,而法輪功學員在面對這場嚴酷的迫害時,他們既沒有屈服也沒有使用暴力的手段。而是始終如一的,堅定的,用和平的方式來維護他們信仰的權利。大連教養院的惡警們誰也沒有想到,在超越人類肉體極限的迫害下,法輪功學員以頑強的意志堅守著自己的信仰,以生命護衛「真善忍」普世價值。這不屈的精神令天地動容……而這生命最深處的堅定也是任何外在的力量,都不能使他們改變的。
面對著法輪功學員永不屈服的堅忍,使盡招數的中共江氏集團極為恐懼,從而變的更加歇斯底里,利用其公、檢、法、司、軍隊、醫院等系統,秘密實施了一場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罪惡……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