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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李增啟兩次被勞教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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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一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北京報導)北京順義區法輪功學員李增啟,兩次遭勞教迫害,其中一次與妻子同時被惡警從家綁架、勞教,家裏只留下兩個女兒,其中一個女兒還在上學。二零一三年二月從勞教所回家後,拉肚子一直沒好,經常在夜裏不能睡覺,半站著趴在枕頭上。

下面是李增啟訴述其經歷。

修大法,妻子獲得新生

我是北京法輪功學員李增啟,我妻子何秀蘭在一九八八年就得了胃寒病以及神經衰弱,吃不下飯,喝不下水,睡不好覺,身體無力,走路困難,無法做家務,每天只能躺在床上呻吟,我靠打零工賺錢給她治病。我帶著妻子每個星期天去一次醫院看病,每次都開一大書包中草藥,看了幾年也沒看好,每天我們家的人都很痛苦的活著。那時我大女兒九歲,小女兒三歲,我妻子有病沒法給小孩做飯吃,我從外面打工回來,兩個孩子圍著我喊餓,我趕緊給孩子做飯吃,我不會做飯,孩子說我做的飯不熟,我只能哄著孩子說:「等媽媽病好了,媽媽給你們做好吃的。」兩個孩子點點頭。時間就這樣一天一天對付著過。

一九九六年九月,我家鄰居到我家來說:「大哥你怎麼沒讓我大姐去煉法輪功。」我當時不知道法輪功是怎麼回事,沒聽說過。鄰居說:「好多人都煉法輪功,能治病,你讓我大姐去煉吧。」我問他在哪煉,他說在村裏,好多人煉呢。我讓他帶著我妻子去煉。就這樣,我妻子每天晚上都去煉。我問妻子:「你煉功管不管事,有沒有明顯變化?」我妻子說她覺得身體有輕鬆的感覺,每天夜裏能睡覺了,吃飯香了,走路也有勁兒了。

我當時覺得這個功法很神奇,醫院看了好幾年的病也沒看好,煉功能把這病治好了。妻子從煉功點拿回來法輪功的書,我看的第一本書是《法輪功》,我覺得書裏講的理都是超常人的理,是常人永遠都不知道的理。後來,我又看了好幾本法輪功書籍,慢慢懂得了法輪功是修煉,明白了師父傳這大法是讓人類道德回升,人人都能自己約束自己,生命得到昇華,我當時覺得這法真好,我也開始煉法輪功。

一九九八年我妻子的病全好了,每天做家務,有時間去打零工,我們一家人再也沒有過去那種憂愁的表情了,覺得很幸福。我看到各鄉鎮各村莊有很多人在煉法輪功,全國各地掀起了煉法輪功的熱潮。

夫妻倆同時被綁架勞教

就在全國人民在煉法輪功祛病健身、道德昇華的時候,中共江澤民集團看煉法輪功的人多,就產生了嫉妒,一九九九年四月在天津製造事端,非法抓煉法輪功的人,不讓煉功。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法輪功萬人上訪和平請願,要求釋放被抓的學員,並保證和平的煉功環境,當時的總理朱鎔基答應了。但是隨後江氏集團於六月十日設立了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六一零辦公室,並於七月二十日在全國範圍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各地區的警察分別到各村找煉法輪功的人,告之學員不許再煉了,煉就抓。

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五日早晨八點多,好幾輛警車停在我家門口,十多個惡警突然來我家,說是搜查。我問他們搜甚麼,他們說搜法輪功的書和資料。來的惡警有國保、六一零和派出所的,他們非法抄家,並綁架我和妻子到六一零轉化班。六一零人員找來好幾個所謂幫教,對我們進行七天的洗腦轉化,我們沒轉化,他們把我們送去看守所,非法拘留一個月。當時拘留的賬戶上還有二百元,惡警也沒退給我。

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八日,警察突然來我家把我和妻子綁架到看守所,非法勞教我們。家中兩個女兒,無依無靠,多虧法輪功學員幫忙,維持生活。

我從來沒做過甚麼違法的事,被劫持到北京團河勞教所,我妻子被送到北京天堂河女子勞教所,我感到很恐怖,我們這些被送去的人員,不能與別人接觸,勞教所還安排刑事犯一天二十四小時看著我們,逼我們看誣蔑大法的書,並讓我們寫「三書」(「悔過書、決裂書、保證書」)。當時每天只能睡覺不到五小時,那些惡警們時常威脅我們。一大隊隊長劉國喜就威脅我,說要是不轉化,就把我送集訓隊去,到那天天電棍電,直到轉化為止。他們不讓睡覺,讓你在小折凳上坐著,手放在膝蓋上,直到轉化為止。一大隊有個法輪功學員叫楊喜亮,堅定修大法,不轉化,惡警和那些地痞流氓不讓他去廁所,他的衣服上有很多大小便。一大隊有個惡警姓魏,專門做洗腦轉化的壞事,天天誣蔑法輪功,背地裏指使那些壞人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拳打腳踢,有的法輪功學員被迫違心寫了「三書」。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九日,我從勞教所回家以後,仍然按照大法要求做事,講真相。有的親戚看我們夫妻被抓,不敢與我們來往,我們幾乎沒有親戚和我們來往,只有法輪功學員與我們很親近。我妻子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一日被放回家,一家人才團聚在一起。

第二次被綁架、勞教

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六日晚上十點多,我們還在睡覺,突然有敲門聲,當時我覺得奇怪,我問了句是誰,他們說派出所的,村治保主任徐貴來帶著惡警跳牆進我們家院。惡警大聲喊開門,又要砸窗戶,又要砸門的。我把門開了,質問惡警:「你們為甚麼黑天到我家來,白天來多好!」惡警說等不了明天,我再次質問他們:「你們憑甚麼跳牆進院,你們身穿警服,不知道這是違法嗎?」惡警誰也不說話,過了一會聲稱他們有搜查證,看看我家有沒有大法的書和資料。惡警非法抄家,並再次綁架我們到勞教所。

這次是北京新安勞教所,在開始的時候,我們法輪功學員被送到普教隊,強制站隊,站軍姿,做操,過了一個月送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隊。在團河的時候,有三個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隊,現在搬到新安勞教所,只剩下一個。把我送迫害法輪功的隊的警察是個有良知、有善念的警察,我們談的很投機,不知不覺就走進了大門,裏邊的惡警看我有說有笑的,他們很生氣,他們就是原來團河勞教所的一大隊的惡警。惡警們都認識我,知道我是二次進勞教所,就想給我個下馬威。他們說你把我們當商場了,有說有笑就進來了。在惡警們看來,我們應該是害怕的樣子。惡警李偉叫我喊報告進大門,我喊了十聲,他說聲小;又出來一個惡警吳雪迷也叫我喊十聲,他說聲音小,又出來個惡警王鳳保他說你喊大點聲進來吧,我又喊了很多聲才讓我進門,進門又是搜身,又是搜背包,搜衣服。惡警吳雪迷看我的本子上寫著惡有惡報,善有善報,很生氣,馬上就撕下來,並惡狠狠地說:以後不許寫這個,你勞教過一次,怎麼又煉法輪功,你看看又來了吧。這些惡警用惡狠狠地眼光看著我。

進了班以後,由普教監控我,逼我寫「三書」,幾個惡警找了我幾次,我沒寫。惡警氣急敗壞地關我小號。小號裏有三個普教輪流看著我,並且勸我寫「三書」。惡警們輪流說讓你快寫,在這多受罪。每天不到五小時睡眠,上廁所也受限制,坐小板凳,手放膝蓋上,一天到晚總這麼坐著,最後身體實在受不了了,流著淚違心的寫了「三書」,寫了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話,請師父原諒弟子。他們讓我回到班裏,惡警經常讓寫反對師父反對大法的話,讓大家看反面教材,大家以各種方式抵制,有的睡覺,有的無精打采,有的目無表情,惡警一看都這樣子,以後再也不敢放反面教材了。

以前在團河勞教所的時候,法輪功學員也被強制勞動為他們創收入,在新安勞教所當時沒有勞動,我問一個歲數大時間長的勞教人員,為甚麼沒有勞動?他說以前也有勞動,裝訂書本的活,法輪功學員在裏邊放了很多「天滅中共、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裝訂後的書本發往全國各地,人家都給打回來了,勞教局很生氣,就再也不讓法輪功隊幹活了。惡警的迫害並沒有停止,每天強制我們站軍姿,練隊列,身上出很多汗。

在一次檢查身體的時候,我表現出了血壓高的症狀,到醫院檢查是動脈硬化,血管有不流通的地方。每天晚上醫生都要量一次血壓,經常高壓到達二百多,三次去醫院治療,每次到醫院,院方都拒收。二零一三年二月七日,正式通知我可以保外就醫,每個惡警都百般不情願讓我走,惡警鄭剛也是百般刁難,找我毛病。我家人上午九點鐘就在勞教所門外等候,他們十二點多才給我辦手續,辦完手續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我回家再過兩天就是春節了,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和家人過了一個團圓節。

我回家後,拉肚子一直沒好,後來突然肚子脹,不能吃東西,自己感到嚴重了。我經常在夜裏不能睡覺,只能扶著床沿,墊兩個枕頭,半站著趴在枕頭上,很痛苦。我在第一次脹氣,三天沒吃飯,過了幾天後,六天沒吃飯,以後又能吃少量的飯,最後這一次十一天沒吃東西,每天肚子很脹,只喝點水。通過學法和求師父原諒自己,讓我的身體有所好轉,能吃東西了,身體慢慢地好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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